花冥要攻塔,就是向天山派宣战,别人已经踩在鼻尖上若还不还击,那就不叫仁慈,而是一个懦夫!
    “仙魔素无交情,为何要攻我派镇邪塔?前段时日的帐还没算清,现在休想胡来!”塔下的墨言死死捏住腰间的灵葫芦,眉头紧锁好不退缩。
    “本尊攻塔,不管其他。”花冥向来少言,总是简单一句话,足以让人冒冷汗。
    “本派之塔怎么可是你魔头说攻就攻!”一声冷喝,白名流毫不示弱。
    这张狂的气势让众人感觉到压抑,眼下的形势就像一颗圆鼓鼓的皮球,只需要一根针便可以刺破,战争一触即发!
    “师父,要和大大魔打架吗?”
    一个充满阳光的声音从白名流等人的声后传了过来,师辈们一愣,先是因为他们几个修为不高而担忧被魔头伤害,但这种担忧随着白尔尔的无辜的兴奋烟消云散。众人愣是差点晕厥过去,她这口气完全就像是看戏,若是可能,恐怕还要和花冥谈谈应该选择什么时间来攻塔!中午吃了饭来,或者晚上洗个澡后再来…
    站在塔尖上的花冥塌下眼皮,不屑的俯视了下面的人。白名流觉得非常郁闷,明明是重要关头,白尔尔一出现,倒像是屁事没有。正要叱喝,却见那丫头的背后竟然闪着绿光,而那露出的龙头,毫无疑问,竟是祖师的法器——法杖!
    “你!”她?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拔了法杖?白名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昨晚便感觉到隐隐不安,本打算今天去禁地看一看,却料这魔头忽然来挑衅,所以也就暂时把这件事耽搁了。没想到,真的是因为法杖离开了神井!
    “我?”白尔尔感觉到白名流眼中的严肃之光,再扫视一边众人,没想到大家的表情在看见她手中的法杖后,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惊讶神情。
    夏卿等三名弟子更是愣鄂,他们刚刚与白尔尔呆了这么久,居然一点也没发现!
    墨言与凤棠面面相觑,全然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法杖,是祖师的法器,自从祖师离去,便无人再有能力触碰那法杖…现在,居然被白尔尔拔了出来?这代表什么?代表就算白名流和流云有想要把白尔尔赶出去的想法,现在也只能流产!
    额?有没有那么严重啊?面对众人讶异的神色,白尔尔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塔顶上的花冥,示意大家要分清轻重。“大大魔还在…”
    众人回过神,对,现在该看重的不是白尔尔手中的法器,而是那塔尖上的花冥。
    “师父,大大魔一个人挑我们全部啊?”白尔尔故意不去看流云,就连白名流这么生气竟然也不回嘴,只是乖乖的询问。不过这句话…怎么听来这么别捏?
    白名流一脸‘你看不出来吗’的表情,然后一脸怒气道,“你们统统给我回去!”至于那法器,等解决了花冥一事再说不迟。看着白尔尔,虽然白名流一直觉得白尔尔爱偷懒恨不得一掌拍死她,可那也只是他一时怒气而已,他都不舍得伤白尔尔,怎么能被魔头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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