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猪八戒说道。
一牵扯到嫦娥，以往很精明的猪八戒开始犯浑，杨信不由得长叹一声：“这也是个舔狗。”
“该结束了。”杨信说道，然后屈指一弹，漫天的火把顿时齐齐熄灭，人群便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杨信再次屈指一弹，虚空画了一道“禁”字符，在场的所有人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开口说话了。
正在这时，一道清灵的歌声响起……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
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三千世如所不见；
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剑，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
一滴泪啊啊啊，那是我啊啊啊……”
清灵的歌声仿佛有着巨大的魔力，将现场有人的灵魂洗涤，使之得以升华。
与此同时，一轮圆圆的月亮散发着皎洁的月光，近在咫尺地出现在所有人眼前，虽然被禁了言，但众人内心深处仍然发出一声声惊叹。
太美了，歌也太好听了。
一道人影缓缓地从月光中走了出来，正是杨柳观音妙善，这也是杨信为其准备的落幕礼，杨柳观音妙善是观音，但观音不是杨柳观音妙善，此次妙善一去，不知道还能否再次相逢。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一路行来，杨信与妙善多少也有了些情感，索性，杨信便为其安排了一场落幕仪式。
这首歌也适合妙善唱，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和实力敢称自己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也只有杨柳观音妙善之类的大能敢这么说。
这时，天空中的月亮突然闪烁，散发着明亮的光芒，与众人眼前的月亮相互辉映，一副绝美、唯美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眼中，流落在众人心中，所有人不由得看痴了。
一道月光从天空中的月亮照下，投射到下方的月亮上，使之两个月亮连结在一起，这时，另外一道身影缓缓地从下方的月亮中出现，伴随着妙善的歌声翩翩起舞。
“嫦娥仙子。”猪八戒两眼犯花痴地紧紧地盯着在月中起舞的嫦娥，良久后，猪八戒的双眼开始恢复神智，猪八戒脸色复杂地看着嫦娥仙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里面有故事啊，不过，谁，没有故事呢？”杨信没有深究的打算，只是凝重地看向嫦娥，关于嫦娥的传说很多，嫦娥的种族也很复杂，是人、是妖还是巫？
身份也很复杂，普通仙子、广寒宫宫主？或着是传说中的太阴星君？或者是传说中妖帝帝俊的夫人常羲一道灵识所化？
“这三界的水还是太深了。”杨信默默地叹道，随即便不再想这些烦心事，而是专心致志地看嫦娥起舞。三界之中，能看到嫦娥起舞之辈都是三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机会难得。
“咦，有意思。”杨信突然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即嫦娥使用了某种法术，使之凡人根本看不到她，只有修练有成者才能看到她。
“唐三藏，你能不能看到嫦娥仙子？”杨信看向唐三藏。
“嫦娥仙子也来了吗？贫僧只以为场中只有妙善一人呢。”唐三藏说道。
“沙悟净，你能看到场中的嫦娥仙子吗？”杨信看向透明人沙悟净。
“看不到。”沙悟净摇了摇头。
“敖烈，六耳，孙悟空、灰风，韦赛利昂，你们能看到嫦娥仙子吗？”杨信再问。
敖烈等点了点头。
“你能看到嫦娥仙子吗？”杨信看向软倒在自己怀中的玉兔精。
“看不到，但能感受的到，主人来了。”玉兔精浑身颤抖地说道，可见玉兔精害怕极了。
“实锤了，这嫦娥仙子果然不简单。”杨信心中确认道。一行人中，只有沙悟净实力最低，天仙境，其他都是金仙境，嫦娥仙子既然能瞒过天仙境的耳目，说明实力不低。
而且，在杨信的记忆中，在西游记后传的剧情中根本没有嫦娥仙子的事，漫天仙佛都遭难了，嫦娥仙子屁事没事，这就很反常。
“不要害怕，此次下凡，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而且还是大功，你多少还是能分润一些功德的。”杨信撸猫一般撸着软倒在自己怀中的玉兔精。
杨信不是坐怀不乱之人，也不像唐三藏一样，杨信也是普通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荆棘岭与杏仙梅开一度，并将杏仙养在大唐长安城自己的府邸中。
可惜，时机不对，否则，杨信也会像许仙那样。
“真的？”玉兔精并没有感受到杨信的蠢蠢欲动，而是紧张地问道。
“真的。西行本是一场量劫，给唐三藏制造劫难乃是依天意顺天而为，只要不死，就有功德落下。”杨信说道。
“我不想死。”玉兔精说道。
“没有任何智慧生灵会想死。”杨信说道。
“我不想回广寒宫了，那里太清冷了，我要跟你回大唐。”玉兔精忽然说道，并紧紧地搂住了杨信。
“好！只要你的主人同意，只要我从灵山安全归来，我就带你回大唐。”杨信当即开口说道。对于送上门来的美女，杨信可不会放弃。
大丈夫在世，天降机缘选中了你，不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那就白瞎了这机缘。
灵山，是杨信需要面对的最大难关！也是生死难关！杨信可不会将希望放在三清圣人的法宝上，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要靠的只有自己。
片刻后，歌声结束，终到曲终人散之时，舞台中央的杨柳观音妙善对着杨信神秘地俏皮一笑，然后化作星光，就在这余半绕梁的歌声中离开了。
杨柳观音妙善神秘地离开后，杨信解除了封禁，声音顿时如潮水般拥来，漫天的火把也再次照亮，这时，一首童声歌曲响起。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这是由四海龙宫少儿团演唱的歌声与微笑。
“结束了，那位才是你真正的女儿。”杨信一指，将天竺公主摄来，直接塞给了天竺国王，然后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直接来到自己的落脚点祇园精舍。
嫦娥仙子也随之而来。
“见过嫦娥仙子。”杨信一行人见礼道。
“见过秦王殿下，诸位有礼。”嫦娥仙子行完礼后，看向杨信怀中的玉兔精，厉声喝道：“孽畜，还不会现出原形。”
伴随着嫦娥仙子的话语，一道法力言出法随般打向玉兔精，玉兔精顿时脸色大变，花容失色。
杨信一挥手，直接将这道法力打散。
“嫦娥仙子，没必要玩这套把戏，她要跟本王回大唐。”杨信凛声说道。
嫦娥仙子沉默地盯着杨信，仔细地盯着，盯了很久，缓声说道：“好！”
嫦娥仙子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本王也想请嫦娥仙子跟随本王一起去大唐。”杨信忽然说道。
嫦娥仙子蓦然回首，双眼紧紧地盯着杨信，沉声问道：“你意欲学那天蓬元帅？”
“非也，非也，本王只是想与星君交个朋友，在这量劫之中，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很多。”杨信忽然换了一种称呼，说道。
嫦娥仙子双目一凛，没有否认，而是冷声说道：“量劫即将结束。”
“不，量劫才刚刚开始。”杨信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你只要能活着从灵山回来，我便随你去大唐。”嫦娥仙子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你有把握活着抽身而退吗？”唐三藏沉声问道。
“不知道。”杨信说道。
“不知道？”唐三藏的声音猛然提高了几个声调，在唐三藏的印象中，杨信一直是成竹在胸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说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无他，拼命尔。此去，当踏破灵山，如若一去不还，那便一去不还。”杨信大笑道。
唐三藏却是很沉默，不止唐三藏沉默，孙悟空、六耳和小白龙敖烈也很沉默，他们的命运已然和杨信死死地绑在了一起，如若杨信死，孙悟空早晚逃不脱佛门的黑手，乖乖地成为佛门的打手；
六耳，想成为打手可能都没有机会；小白龙敖烈俱是如此，也成为佛门的打手，成为八部天龙之一，龙族的气运也会被佛门占有；至于猪八戒，那倒没事，人家后台硬啊。
“俺老孙陪你一起去，正好报五百年前那一掌之仇！”孙悟空大喝一声说道。
“俺六耳也陪你走一趟，不超脱，毋宁死。要超脱，就要快活自由，要死，就魂飞魄散，不留遗憾，跟他们拼了。”六耳猕猴也激昂地叫嚣道。
“我与族中长辈已经交谈过了，我们龙族决定要赌族运，拼尽全力也会站在秦王殿下一边，要么伟大复兴，要么身死族灭，我们龙族再也不想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了。”小白龙敖烈狠声说道。
“好！休整一晚，明日我们继续西行，前往灵山。”杨信大手一挥，众人开始休息。
说是休息，实则是为最后的大战做准备。
“秦王殿下，接下来的路程要慢一些吧，然后将棋盘招过来吧。”唐三藏来到杨信的房间后，说道。
唐三藏的目的很明确，利用棋盘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时间差修行，能提升一丝实力就提升一丝实力。
到了杨信这种实力，再在棋盘世界修习，意义已经不大，但是，杨信还是听从了唐三藏的建议，招来了棋盘，将唐三藏、孙悟空、六耳猕猴、猪八戒和小白龙敖烈摄入棋盘世界，让他们修行。
而杨信则在现实世界，沟通天地，虽然不能以己心代替天心，但能同化天道，使之不分彼此，更好地调用天地能量和天地法则。
同时，杨信也开始盘算自己的底牌。算来算去，杨信的底牌有七：第一张底牌是，远在三界与无边混沌之间的昊天伞，现在的昊天伞已经不仅仅是绝佳的防御神器，而是攻防一体的神器，遇到对手时，昊天伞便释放馄饨之气灭杀对手；
第二张底牌是融入了先天阴阳二气的武道领域，这也是杨信的立身之基，最为坚实，有了先天阴阳二气，杨信的武道领域不但能将敌人困住，还能逆反阴阳，将敌人溯本归源，转变成最原始的阴阳二气，反哺三界；
第三张底牌就是无边无际的功德和人道气运护体，有着功德和人道气运护体，可谓万法不侵，因果不染，万劫不灭，实乃最佳保命之物；
第四张底牌便是传国玉玺，可以用人道气运之力对敌，也可以将功德转化为攻击能力和防守能力；
第五张底牌是天人境的特殊技能，沟通天地，借天地之力和天地法则对敌，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杨信已经站在了混元大罗金仙的行列；
第六张底牌是远在长安城的夫子；杨信相信夫子不会坐视不管；
第七张底牌便是能够让自己穿梭诸天万界的系统，虽然这系统不声不响，但关键时候杨信不相信系统不动弹……
杨信正在盘算时，一道倩影来到杨信的房间，赫然便是玉兔精，玉兔精直接扑入杨信的怀中。
“妖怪就是直接。”杨信心中想到，然后也不客气，直接一闪，和玉兔精来到棋盘世界，并独立开辟出一块区域，然后翻身，提枪上马。
片刻之后，白光一闪，杨信和玉兔精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房间之中，虽然现实世界只是过去了短短地一瞬，但在棋盘世界却是过去了三天三夜。
玉兔精嫣然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杨信的脸，然后轻飘飘地转身离开了。
杨信长舒了一口气直感觉浑身神清气爽，些许的烦躁和不安都随之而去，正当杨信回味玉兔精的漩猗时光时，杨信突然又再次感知到玉兔精的气息，只见玉兔精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直接扑入杨信的怀中。
“怎么又回来了？”杨信问道。
玉兔精一愣，不由得开口说道：“妾身刚来啊。”
这次轮到杨信愣了，如果现在来的是玉兔精，那刚刚来的是谁？莫名地，杨柳观音妙善的身影出现在杨信的脑海中，尤其是妙善离去时那神秘的俏皮一笑。
“是不是，试验一番就知道了。”杨信在玉兔精的妖呼声中，一把抱起了玉兔精来到棋盘世界，翻云覆雨。
“果然，你不是她。”杨信经过行动明白，此玉兔精不是彼玉兔精。
“真的是妙善……抑或是本体？”
一牵扯到嫦娥，以往很精明的猪八戒开始犯浑，杨信不由得长叹一声：“这也是个舔狗。”
“该结束了。”杨信说道，然后屈指一弹，漫天的火把顿时齐齐熄灭，人群便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杨信再次屈指一弹，虚空画了一道“禁”字符，在场的所有人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开口说话了。
正在这时，一道清灵的歌声响起……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
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三千世如所不见；
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剑，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
一滴泪啊啊啊，那是我啊啊啊……”
清灵的歌声仿佛有着巨大的魔力，将现场有人的灵魂洗涤，使之得以升华。
与此同时，一轮圆圆的月亮散发着皎洁的月光，近在咫尺地出现在所有人眼前，虽然被禁了言，但众人内心深处仍然发出一声声惊叹。
太美了，歌也太好听了。
一道人影缓缓地从月光中走了出来，正是杨柳观音妙善，这也是杨信为其准备的落幕礼，杨柳观音妙善是观音，但观音不是杨柳观音妙善，此次妙善一去，不知道还能否再次相逢。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一路行来，杨信与妙善多少也有了些情感，索性，杨信便为其安排了一场落幕仪式。
这首歌也适合妙善唱，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和实力敢称自己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也只有杨柳观音妙善之类的大能敢这么说。
这时，天空中的月亮突然闪烁，散发着明亮的光芒，与众人眼前的月亮相互辉映，一副绝美、唯美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眼中，流落在众人心中，所有人不由得看痴了。
一道月光从天空中的月亮照下，投射到下方的月亮上，使之两个月亮连结在一起，这时，另外一道身影缓缓地从下方的月亮中出现，伴随着妙善的歌声翩翩起舞。
“嫦娥仙子。”猪八戒两眼犯花痴地紧紧地盯着在月中起舞的嫦娥，良久后，猪八戒的双眼开始恢复神智，猪八戒脸色复杂地看着嫦娥仙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里面有故事啊，不过，谁，没有故事呢？”杨信没有深究的打算，只是凝重地看向嫦娥，关于嫦娥的传说很多，嫦娥的种族也很复杂，是人、是妖还是巫？
身份也很复杂，普通仙子、广寒宫宫主？或着是传说中的太阴星君？或者是传说中妖帝帝俊的夫人常羲一道灵识所化？
“这三界的水还是太深了。”杨信默默地叹道，随即便不再想这些烦心事，而是专心致志地看嫦娥起舞。三界之中，能看到嫦娥起舞之辈都是三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机会难得。
“咦，有意思。”杨信突然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即嫦娥使用了某种法术，使之凡人根本看不到她，只有修练有成者才能看到她。
“唐三藏，你能不能看到嫦娥仙子？”杨信看向唐三藏。
“嫦娥仙子也来了吗？贫僧只以为场中只有妙善一人呢。”唐三藏说道。
“沙悟净，你能看到场中的嫦娥仙子吗？”杨信看向透明人沙悟净。
“看不到。”沙悟净摇了摇头。
“敖烈，六耳，孙悟空、灰风，韦赛利昂，你们能看到嫦娥仙子吗？”杨信再问。
敖烈等点了点头。
“你能看到嫦娥仙子吗？”杨信看向软倒在自己怀中的玉兔精。
“看不到，但能感受的到，主人来了。”玉兔精浑身颤抖地说道，可见玉兔精害怕极了。
“实锤了，这嫦娥仙子果然不简单。”杨信心中确认道。一行人中，只有沙悟净实力最低，天仙境，其他都是金仙境，嫦娥仙子既然能瞒过天仙境的耳目，说明实力不低。
而且，在杨信的记忆中，在西游记后传的剧情中根本没有嫦娥仙子的事，漫天仙佛都遭难了，嫦娥仙子屁事没事，这就很反常。
“不要害怕，此次下凡，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而且还是大功，你多少还是能分润一些功德的。”杨信撸猫一般撸着软倒在自己怀中的玉兔精。
杨信不是坐怀不乱之人，也不像唐三藏一样，杨信也是普通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荆棘岭与杏仙梅开一度，并将杏仙养在大唐长安城自己的府邸中。
可惜，时机不对，否则，杨信也会像许仙那样。
“真的？”玉兔精并没有感受到杨信的蠢蠢欲动，而是紧张地问道。
“真的。西行本是一场量劫，给唐三藏制造劫难乃是依天意顺天而为，只要不死，就有功德落下。”杨信说道。
“我不想死。”玉兔精说道。
“没有任何智慧生灵会想死。”杨信说道。
“我不想回广寒宫了，那里太清冷了，我要跟你回大唐。”玉兔精忽然说道，并紧紧地搂住了杨信。
“好！只要你的主人同意，只要我从灵山安全归来，我就带你回大唐。”杨信当即开口说道。对于送上门来的美女，杨信可不会放弃。
大丈夫在世，天降机缘选中了你，不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那就白瞎了这机缘。
灵山，是杨信需要面对的最大难关！也是生死难关！杨信可不会将希望放在三清圣人的法宝上，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要靠的只有自己。
片刻后，歌声结束，终到曲终人散之时，舞台中央的杨柳观音妙善对着杨信神秘地俏皮一笑，然后化作星光，就在这余半绕梁的歌声中离开了。
杨柳观音妙善神秘地离开后，杨信解除了封禁，声音顿时如潮水般拥来，漫天的火把也再次照亮，这时，一首童声歌曲响起。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这是由四海龙宫少儿团演唱的歌声与微笑。
“结束了，那位才是你真正的女儿。”杨信一指，将天竺公主摄来，直接塞给了天竺国王，然后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直接来到自己的落脚点祇园精舍。
嫦娥仙子也随之而来。
“见过嫦娥仙子。”杨信一行人见礼道。
“见过秦王殿下，诸位有礼。”嫦娥仙子行完礼后，看向杨信怀中的玉兔精，厉声喝道：“孽畜，还不会现出原形。”
伴随着嫦娥仙子的话语，一道法力言出法随般打向玉兔精，玉兔精顿时脸色大变，花容失色。
杨信一挥手，直接将这道法力打散。
“嫦娥仙子，没必要玩这套把戏，她要跟本王回大唐。”杨信凛声说道。
嫦娥仙子沉默地盯着杨信，仔细地盯着，盯了很久，缓声说道：“好！”
嫦娥仙子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本王也想请嫦娥仙子跟随本王一起去大唐。”杨信忽然说道。
嫦娥仙子蓦然回首，双眼紧紧地盯着杨信，沉声问道：“你意欲学那天蓬元帅？”
“非也，非也，本王只是想与星君交个朋友，在这量劫之中，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很多。”杨信忽然换了一种称呼，说道。
嫦娥仙子双目一凛，没有否认，而是冷声说道：“量劫即将结束。”
“不，量劫才刚刚开始。”杨信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你只要能活着从灵山回来，我便随你去大唐。”嫦娥仙子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你有把握活着抽身而退吗？”唐三藏沉声问道。
“不知道。”杨信说道。
“不知道？”唐三藏的声音猛然提高了几个声调，在唐三藏的印象中，杨信一直是成竹在胸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说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无他，拼命尔。此去，当踏破灵山，如若一去不还，那便一去不还。”杨信大笑道。
唐三藏却是很沉默，不止唐三藏沉默，孙悟空、六耳和小白龙敖烈也很沉默，他们的命运已然和杨信死死地绑在了一起，如若杨信死，孙悟空早晚逃不脱佛门的黑手，乖乖地成为佛门的打手；
六耳，想成为打手可能都没有机会；小白龙敖烈俱是如此，也成为佛门的打手，成为八部天龙之一，龙族的气运也会被佛门占有；至于猪八戒，那倒没事，人家后台硬啊。
“俺老孙陪你一起去，正好报五百年前那一掌之仇！”孙悟空大喝一声说道。
“俺六耳也陪你走一趟，不超脱，毋宁死。要超脱，就要快活自由，要死，就魂飞魄散，不留遗憾，跟他们拼了。”六耳猕猴也激昂地叫嚣道。
“我与族中长辈已经交谈过了，我们龙族决定要赌族运，拼尽全力也会站在秦王殿下一边，要么伟大复兴，要么身死族灭，我们龙族再也不想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了。”小白龙敖烈狠声说道。
“好！休整一晚，明日我们继续西行，前往灵山。”杨信大手一挥，众人开始休息。
说是休息，实则是为最后的大战做准备。
“秦王殿下，接下来的路程要慢一些吧，然后将棋盘招过来吧。”唐三藏来到杨信的房间后，说道。
唐三藏的目的很明确，利用棋盘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时间差修行，能提升一丝实力就提升一丝实力。
到了杨信这种实力，再在棋盘世界修习，意义已经不大，但是，杨信还是听从了唐三藏的建议，招来了棋盘，将唐三藏、孙悟空、六耳猕猴、猪八戒和小白龙敖烈摄入棋盘世界，让他们修行。
而杨信则在现实世界，沟通天地，虽然不能以己心代替天心，但能同化天道，使之不分彼此，更好地调用天地能量和天地法则。
同时，杨信也开始盘算自己的底牌。算来算去，杨信的底牌有七：第一张底牌是，远在三界与无边混沌之间的昊天伞，现在的昊天伞已经不仅仅是绝佳的防御神器，而是攻防一体的神器，遇到对手时，昊天伞便释放馄饨之气灭杀对手；
第二张底牌是融入了先天阴阳二气的武道领域，这也是杨信的立身之基，最为坚实，有了先天阴阳二气，杨信的武道领域不但能将敌人困住，还能逆反阴阳，将敌人溯本归源，转变成最原始的阴阳二气，反哺三界；
第三张底牌就是无边无际的功德和人道气运护体，有着功德和人道气运护体，可谓万法不侵，因果不染，万劫不灭，实乃最佳保命之物；
第四张底牌便是传国玉玺，可以用人道气运之力对敌，也可以将功德转化为攻击能力和防守能力；
第五张底牌是天人境的特殊技能，沟通天地，借天地之力和天地法则对敌，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杨信已经站在了混元大罗金仙的行列；
第六张底牌是远在长安城的夫子；杨信相信夫子不会坐视不管；
第七张底牌便是能够让自己穿梭诸天万界的系统，虽然这系统不声不响，但关键时候杨信不相信系统不动弹……
杨信正在盘算时，一道倩影来到杨信的房间，赫然便是玉兔精，玉兔精直接扑入杨信的怀中。
“妖怪就是直接。”杨信心中想到，然后也不客气，直接一闪，和玉兔精来到棋盘世界，并独立开辟出一块区域，然后翻身，提枪上马。
片刻之后，白光一闪，杨信和玉兔精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房间之中，虽然现实世界只是过去了短短地一瞬，但在棋盘世界却是过去了三天三夜。
玉兔精嫣然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杨信的脸，然后轻飘飘地转身离开了。
杨信长舒了一口气直感觉浑身神清气爽，些许的烦躁和不安都随之而去，正当杨信回味玉兔精的漩猗时光时，杨信突然又再次感知到玉兔精的气息，只见玉兔精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直接扑入杨信的怀中。
“怎么又回来了？”杨信问道。
玉兔精一愣，不由得开口说道：“妾身刚来啊。”
这次轮到杨信愣了，如果现在来的是玉兔精，那刚刚来的是谁？莫名地，杨柳观音妙善的身影出现在杨信的脑海中，尤其是妙善离去时那神秘的俏皮一笑。
“是不是，试验一番就知道了。”杨信在玉兔精的妖呼声中，一把抱起了玉兔精来到棋盘世界，翻云覆雨。
“果然，你不是她。”杨信经过行动明白，此玉兔精不是彼玉兔精。
“真的是妙善……抑或是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