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也有那么一个痴慕的人,那时的贪恋已然不在,残存的情愫...至今她仍未明白,是情?亦或是怨?
    彼时年幼,仗着有师父、叁个师兄宠溺就天不怕地不怕。
    孰知,这份无知,终究转眼成空,让她违背伦理道德,亲手弒杀师父、师兄。
    程玉鸞,在两位兄长的安派下,于金釵之年拜师,学的是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致邪心法。
    张着圆滚滚的眼珠子,程玉鸞在院落里头找着师父的身影。
    「师父~你在哪儿呢~」哼着不成调的曲儿,玉鸞每个房间几乎都要翻遍了
    只除了─平时师父不准她随意进出的房间。
    她当然不会光明正大的跑进去,因为这样师父会觉得她是坏孩子、会讨厌鸞儿,所以─
    她要去窗子边偷偷覷着,从刚刚就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所以师父一定在这!
    攀着窗,她瞧着房间里头,没瞧还好、一瞧她就傻愣在原地了。
    她并非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她最喜爱的师父在房里做什么?
    也不知道她怎么回到自己房里的,抱着膝坐在床上,玉鸞回想那时看见的模样。
    师父光着身子抱着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女人,而且师父的下身...还不断的在那个女人体内进进出出...
    难道...师父...喜欢那个女人吗?
    咬着下唇,泪珠子倔强的在眼眶打转着,硬是不肯落下来。
    「不哭不哭,鸞儿不哭。」小脸埋在双膝间,她不断说着话安抚自己
    过了几日,师父要她用完晚膳后去他那儿一趟。
    扯着衣服,玉鸞站在师父的房门前,心儿一直怦怦跳着,紧张得很。
    房门忽然打开,一向温文儒雅的师父笑看着自己
    「怎么不敲门呢?晚了,容易着凉的。」拉着她的手,清梦让玉鸞进房
    「师父找鸞儿有事吗?」坐在桌边,玉鸞有些紧张,生怕是前些日子偷看的事被发现了
    「鸞儿可知致邪心法怎么练成的?」清梦倒了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玉鸞摇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交合。」清梦道出两个字
    「咦?」玉鸞一愣,端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松开
    玻璃碎裂的声音让玉鸞回过神,低下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之前不让你学,是因为你的身子还不够成熟...虽说眼下还不够完全,但...早晚的事。」
    说到底,也算是他的一己私慾,看着她日渐姣好的身子、美丽的脸蛋,随着时间滋长的是他再也无法压抑的慾望。
    玉鸞茫然的看着师父,同时发现自己的四肢不能动了,缠着自己的是黑色的物体。
    「这个叫做魘,等鸞儿学会了也会有的。」清梦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师、师父?」玉鸞看着清梦,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别怕...鸞儿,师父会温柔些的。」
    他的手指解开她的腰带、松开她的衣襟,将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褪下来,露出她还未有人玷污过的身子。
    这身子...有着属于处女的馨香,而这份纯洁,也将由他夺去。
    大掌覆住她胸前的酥胸,放肆的揉捏着
    「啊...唔...不...!」发觉自己竟然发出奇怪的声音,玉鸞连忙咬着下唇,不让声音流洩而出
    「别咬着...咬伤了师父会心疼的...况且,我也想听听玉鸞的呻吟。」
    低下头,他含住其中一边,舌尖在乳晕上头画着圈子
    「啊...不要...嗯...师父...不行...不可以...呜...」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玉鸞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是羞耻、是害怕,为什么会演变成如此?
    她是喜爱师父,却不是这样被逼迫的方式。
    在清梦舌头的舔弄下,乳尖硬挺起来,上头湿润的痕跡是他方才留下的。
    清梦想覆住那唇,玉鸞却侧头闪开,他不怒反笑,扣住她的下顎,逼她正视着自己
    「恨师父吗?」清梦轻声的问
    她选择不回答,眼角的馀光却瞟见了几抹身影
    「师、师兄!?」玉鸞错愕的看着他们
    「好好看着,等会换你们了。」清梦冷下声音,低头攫住玉鸞的唇瓣
    「唔!嗯!」玉鸞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梦
    她想要挣扎,可越是挣扎、身上缠的魘更加的用力缠住自己。
    清梦翻过她的身子,手指探入她的下身
    「鸞儿湿了哦...」清梦抬起手,让她看证据
    「不、不是...啊!好、好疼...!」吃痛的皱起眉头,小手紧抓着床褥
    红色的血花滴滴落到白色的床褥上,腥红色的液体衬着白色的床单更加的明显
    「不要、不要!鸞儿不要...嘶─好痛!呜...」玉鸞不断的摇着头,腿间的痛楚好像在撕裂着她,快把她身体分半了
    「乖...鸞儿不哭...等会就舒服了。」清梦语气温柔的安抚着她,下身却没有停止抽送的速度
    「呜、不要!呜~嗯...啊...」痛楚一点一点的被取代,但那样的感觉却是令她羞耻的
    她竟然会在师父的身下、在师兄的面前这么无耻的呻吟着。
    温热的液体滑落脸庞,一滴一滴的没入床被,消失的一乾二净。
    「不要!呜啊!嗯...呜...唔...」胸口,好疼,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师父?
    体内的东西忽然退离,玉鸞以为终于放过她,但是师兄们的动作让她越加的心寒。
    他们褪去身上的衣物,一个结束了换着下一个,直到清晨才结束。
    日復一日,每日都是一样的被折腾着。
    每每她想偷溜走,总是被师父或师兄们抓回来,然后当日晚上更加严厉的惩罚着她。
    到后来她也不挣扎了,虽然总是哭喊着放过她,但她自己也清楚这是徒劳无功的。
    原以为这里、被这般对待就是她馀生的日子,直到那日,她的魘从身上窜出,啃噬掉师父跟师兄的魘,她哭哭啼啼的拿起一旁的剑,亲手将被魘束缚的师父、师兄杀噬。
    她茫然的看着倒卧于血泊的人,脑筋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法思考。
    「啊哈!我终于闯进来了!呃!?」
    「妍儿?怎么了?」
    「你你你...阿寻你先别进来!」
    她看向声源,一个女人惊恐的望着自己。
    「这、这些是你杀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以为女人在怕她,可是她好想大声的说,不是!不要怕鸞儿!鸞儿不是坏孩子!
    结果女人下一个动作却是不顾她身上的脏污,紧紧的抱住她,那时她真的觉得那个拥抱好温暖。
    「没事了!」把她抱在怀里「现在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
    涣散的瞳孔逐渐集中,玉鸞喃喃自语:「没事...了?可是、可是...鸞儿好脏啊...」
    她放声大哭,女人只是温柔的拍着她的背道:「没事、没事,哭出来就好。」
    后来,女人带她离开,给了她一个新的名字─朱雀。
    程玉鸞的一生已然与师父、师兄一同葬送于那座山上,而朱雀的人生则因为妍语现在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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