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出去打猎的黑蛟军满载而归。
    “可算回来了,这天都快黑了。”沈清月见魏思源回来,上前为他解开披风,放在一旁,问,“外头怎么了,这样吵?”
    “青云受伤了。”
    “青云哥哥受伤了?”
    “嗯。”听到哥哥二字,魏思源眉头皱起,“为了救两名将士,被一头黑熊抓伤了。”
    “伤势如何?”她不禁担心,倒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为救别人伤了自己。
    “要不了性命。”他语气带了几分不耐烦。
    沈清月有所察觉,暗怪自己犯了忌讳,不该在他面前担心别的男人,转而问道,“统帅没受伤吧?”
    “没有。”他语气带了几分孤傲,“区区野兽算什么。”
    沈清月抿嘴笑笑,倒了杯热茶,“累不累?真给我猎了梅花鹿和兔子?”
    “不累。”他接过来抿了一口,“你不是说不想要?”
    “这会儿想要了。”
    “有是有,都死了。”
    一箭穿喉的那种死法,是她说不想要的,魏思源也就没留神捉活的。
    “鹿皮剥下来给你做双靴子。”他打量着眼前女子,“兔毛能做件披风。”
    “做就是,没必要非讲出来吧。”沈清月眼睫一颤,他说出来,自己都不想穿了。
    “讲不得?”魏思源睨她一眼。
    “讲得讲得,我哪敢说统帅讲不得什么话。”
    “别唤我统帅。”
    “那我怎么称呼?”沈清月看着他,“魏思源?”
    “你大胆!”他一把揽住柳腰,“敢直呼我名讳。”
    “不让叫名字,又不让叫职衔,那我叫什么?”她双手撑在他肩头,委屈道,“将军?”
    “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沈清月品出味儿来了,目光狡黠,“哥哥?”
    魏思源让她一声哥哥勾的魂儿都飞了,低头去亲女子的樱桃小口。
    她侧首避开,抬手推开了男人,作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哥哥要对清月做什么?”
    “做了你。”他喉结发紧,伸手去抓她。
    沈清月坐到床边,抬脚拦住要扑过来的男子,眉眼含春。
    “统帅想要怎么做了清月?用什么做?”
    说着,玉足沿着男子大腿向上,停在那一处隆起,葱指轻轻按了按。
    魏思源捉住那只小巧玉足,俯身压去,在她唇颈间亲吻着,动作极为狂烈蛮横。
    她的衣裳穿不过几日,最后无一例外沦为被他撕破的下场。
    “干死你。”
    听到这三个字,沈清月眉梢轻挑。
    “干死了清月,统帅的大肉棒再想插骚穴插个痛快,可就没有了。”
    耳边喘息声逐渐粗重,魏思源抬手摸向女子腿间,沾了满手的黏腻淫液,分开饱满的肉瓣儿,试探着插进去一根手指, 摸到了穴内温热的嫩肉,内壁一处凸起,才轻轻刮弄两下,身下人儿忽然弓腰呻吟。
    “不要,统帅不要摸那里……”
    嘴里说着不要,语气却带着几分难耐的欢愉,他眼神亢奋,宛若发现了桃源仙境,不停作弄着那一点,逼得她两腿打颤,花穴不停收缩,喷出了大股阴精。
    身下锦被洇湿了一团,被两根手指插到高潮,依旧得不到完全满足。
    “好痒,里面好空,流了好多骚水,要统帅的大肉棒插进去,,,,”沈清月趴在床上,塌下腰,翘起了玉臀,两片阴唇饱胀丰满,窄小的缝隙里,原本淡粉的软肉泛着嫣红,似乎在招人前来怜惜。
    魏思源只看了一眼,便觉分身暴胀。
    他扶着婴儿手臂般粗长的阴茎,噗呲一声,狠狠捅入蜜液淋沥的洞穴,阴囊重重打在了女子白嫩的腿根处。
    后入式带来的疯狂快感,令沈清月像只发情的母猫,浪叫着想要更快更深。
    而魏思源则是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满脑子都想着征服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想要更快一点?他将全身力气放在后腰,定要肏到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
    锦帐春宵恋不休,一倒一颠眠不得。
    翌日清晨
    沈清月撑着酸软的双腿,到火头军处炖了锅鸡汤,估摸着魏思源还没回营帐,便先盛了一碗端去给林青云。
    她不擅做饭,唯独煲汤拿得出手,毕竟前世职业特殊,需要时常滋补身体。
    好歹是个前锋,林青云住的帐篷虽然不及魏思源,但也不差。
    她去时,军医正坐在床前,神情肃穆的把脉。
    沈清月一看不大对劲,“前锋伤的可重 ?”
    “不重,只是忽然开始发热。”军医见她端着鸡汤,把林青云扶了起来,“他从昨晚便没有进食,喂点鸡汤也好。”
    “那该怎么办?”  她在床边坐下,亲自去喂青年。
    若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又没有抗生素,恐怕真是人命在天了。
    军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和其他将士一样,一直以为她是军妓。“自有医治的法子,好在яōцSんцGê.cōм(roushuge.com)
    青云底子好,我那法子可行。”
    沈清月知道古人规矩大,有些本领的大夫大多怀揣着家传、师传秘方,没有追问是什么法
    子,看他胸有成竹,心里也松了口气,暗暗后悔自己当年没有学医, 穿到异世什么都带不来,能
    救命的知识倒是可以带,偏偏自己没有。
    床上的青年面色苍白,下唇干裂的脱皮,看的她颇为心疼,军营只有糙老爷们,哪里会伺候
    人。
    鸡汤一勺一勺喂下去,林青云是有意识的,只是脑袋烧的昏昏沉沉,起初以为是军医在喂自
    己。
    喝了两口汤下去,腹中愈感饥饿,睁开眼才看清是沈清月,忙挣扎着要躲开。
    “别动。”沈清月难得语气严肃,“乖乖喝汤。”
    林青云愣住,分明她比自己还小,怎么像是看到了长姐。
    她确实把眼前青年当成了弟弟,他性子温和,正直内敛,待人从来是满腔真诚善意,一眼便
    能看出来,若非从小在爱的包围中长大,是养不成这样好的脾性,任谁与其接触过后都想要亲近。
    这厢,魏思源自校场回来,营帐空无一人。
    “沈清月呢?”
    “青云今早开始发热。”江望掐着他练兵结束的时辰过来,“我刚从那里回来,沈姑娘正喂
    他喝汤。”
    喂!他!喝!汤?!!
    林青云伤在后肩,又不是手,要她喂?
    魏思源面色阴沉,气势汹汹的出了门,正巧沈清月端着鸡汤回来。
    “统帅去哪里?”她疑惑的看着满脸怒云的男人,谁惹他生气了?
    “你做什么去了?”
    “我去看看青云……林前锋。”哥哥二字到了嘴边,急忙换成了林前锋,管他为了什么生
    气,自己可不能去撞枪口。
    “看归看,用得着你喂他喝汤?”他厉声质问。
    沈清月张了张嘴,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直男吃醋?
    把食盒递给旁边的将士,她抬手勾住男子腰带边缘,“外头冷,我这一路给哥哥拎鸡汤过
    来,手都要冻僵了。”
    原还憋着火气的魏思源,被她一句柔声撒娇,顿时散开了面上阴郁。
    “进去说话。”
    江望揣着手看好戏,眯起了眼打量那姑娘,难怪世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难敌绕指
    柔。
    沈清月从他面前走过,趁着魏思源不注意,恶狠狠瞪了一眼蓄着胡须的中年男子。
    方才自己喂林青云时,江望也在场,瞧他此刻这副表情,指定是和魏思源说了些有的没的,
    指不定还添油加醋了。
    “统帅因何动怒?”
    直到进了营帐,沈清月打开食盒,才反口询问。
    因何动怒?
    魏思源被问住了,因为……她喂林青云喝汤?可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他竟难得心虚。
    “并未动怒。”
    不承认?
    她偷偷翻了个白眼,吹了吹勺里的热汤,送到魏思源的嘴边,“尝一口?我亲自炖的鸡
    汤。”
    他喝了一口,与军营往日吃食比起来,算得上是美味了。
    “还可以。”
    “好喝就是好喝,什么叫还可以?”她丢了勺子,把碗放回桌上,“若是不想喝便罢了。”
    魏思源瞧她绷着小脸儿,像是真生气了,心下里摸不着头脑。
    方才不是自己在生气?怎么忽然成她生气了?
    “好喝。”他自己端起了碗,“我何时说了不想喝?”
    “要统帅一句夸赞这么难?”她满脸委屈,趁机调教直男,“林前锋是统帅的得力下属,如
    今抱伤在床,我想着替哥哥去看一看,这一大早起来去炖的鸡汤,也不单是为了林前锋一个人炖
    的。”
    “魏统帅倒好,一回来就怪我,怪我喂旁人喝汤,自己竟是嫌弃的不行。”
    说着说着,还掉起了泪珠子,直叫人看的心疼。
    绿茶守则,哥哥是我的天,我的地,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先为哥哥考虑。
    饶是往日自恃冷静沉稳,睥睨沙场的魏思源,也叫她这几颗金豆子给弄得没了理智。
    “我没有怪你,鸡汤我都喝完了,怎么会嫌弃。”他说着,把空了的碗给她看。
    沈清月背过身去不看,依旧是低声啜泣。
    魏思源神情看着没有变化,心里却有些着急。
    “是我不好。”他握着女子的手,“我不该怪你。”
    沈清月一把甩开,躲到了屏风后的里间。
    他跟着过去,见她悄悄抹着眼泪,就是不肯搭理自己,魏思源哪里见过这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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