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百般排挤,他进行着没有数次的抽插,把干涸的地方折腾苦不堪言。
    “真紧。”
    他的鸡巴得到了最暖和的温室之地,瞧她一副哽咽哭喘,眉头紧皱着正担心起肚子里的孩子,软弱无力的手指,毫无作用推着他的胸膛。
    “呜呼……席庆辽,席庆辽。”
    “怎么,开始浪叫还是发骚了?”他将她的腿几乎要压在她的脸上,而她柔韧性一向不错,除了几声呻吟的痛叫,根本由不得她来反抗。
    胸口被压得哭声都犯了难,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那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是如何抽插,嚣张而狂妄,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无论多深他几乎都插得到。
    “呜凭什么,你凭什么……你根本不是人,呜畜生!死畜生!”
    他冷笑声很大,将她的腿缠绕在他的腰上,俯下身耳边警告她:“这房子有不少的监控,你敢再吼一声,别怪我把你喉咙给掐毁掉!看看你下半辈子还能说出来话吗?”
    花瑾哽咽的喉咙已经感觉到泛疼,她流泪无助看向天花板,几个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没办法无视,他明知道有,却还是在那些监控面前将她强压着做爱。
    混账的东西!
    “额!”
    “给我叫!”
    席庆辽皱眉凶恶,无人不见的地方他露出原始的野性,掐住她腰上那点瘦肉,用力一拧。
    “啊!”
    紧接着的冲撞,身下力道又猛了几分,她的病号服已经被推到了腰上,席庆辽愿意让监控里面的人看活春宫,可没想让他们看她的裸体,这次做爱忍着不折磨她的奶子,压在她身上遮挡严严实实,就连交合的位置旁人也根本没办法看清。
    她断断续续的喘声在喉咙中压抑着,只有猛地几番顶撞后,才会哼哼唧唧几声,泪眼婆娑的视线求着他别操到里面的孩子。
    要命的东西。
    他最喜欢的东西,得到后向来只喜欢把东西给毁了,人也一样。
    席庆辽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看她疼痛露出卑劣的笑:“我今天要是操死你,席家可就没什么能威胁我的了!你觉得他们有几分能耐,自以为是的感觉能操控了我,嗯?”
    花瑾牙齿咬得很紧,可还是猝不及防被顶出来呻吟颤抖,肉穴操痛的地方,那根鸡巴在子宫的边缘徘徊,仿佛就在思考着,要不要进入带给她绝望的深处。
    “你凭什么要我死!”
    “凭我。”
    “花瑾,好好想想,要是没了我,你能混到哪种地步?老子爱着你,疼着你,换来的就是你出轨,背叛,你没把老子给放到眼里,你凭什么问我凭什么!”
    “额啊……啊啊,啊!啊!”
    混乱的撞击,阴囊啪啪甩上,阴肉裂开痛觉,她悲哀昂起头,双眼迷离地眼皮渐渐垂下去。
    席庆辽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啃咬,牙齿不断的咬合着撕扯她手心手背的嫩肉。
    她明明应该恨他,舌尖的体温却让不清醒的理智爱上他。
    “你爱谁,花瑾。”
    他眯着丹瑞的凤眼,以审判者的身份站在最高处,就像在质问,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一样。
    花瑾被撞得胡乱尖叫,一头扎好的长发被凌虐揉乱,枕在脑袋下,他惩罚的将她操肉穴翻出,阴唇红肿吸着那根粗大硬物,紧紧不分离,腹胀疼痛清晰感知到鸡巴在她哪里顶的用力。
    没有温度的精液射进她滚烫的阴道深处。
    灌射的她意识模糊,身体如同死亡残骸,她发哑的哭声终于如洪水一样泄出,断断续续哽咽胸前起伏不停,哭的即将要背过去。
    席庆辽抱起她,鸡巴没有拔出,将她抱下沙发压在墙壁上,她的头顶上便是电箱。
    他一边对她舌吻着进攻她的嘴巴,伸出手打开电箱,关闭了总闸,看着角落里的摄像头依然亮着绿光,眉头烦躁皱起。
    花瑾用力推出他的舌头:“别操我了,别操了啊,我真的好痛,你已经杀了一次你的孩子,这还不够吗!”
    “给老子闭嘴!”
    他正心烦上头,看到角落里的花瓶,单手抱住她,走过去抓着花瓶抡起来,朝着角落的摄像头猛地砸了过去!
    一瞬间,花瓶连着摄像头一块掉落,狠狠砸碎在地上,瓶子四分五裂,碎片砸的从中间朝着四周迅猛散开,他抱着人背过去,看着其他摄像头灯光一同消失。
    席庆辽自言自语嗤笑。
    “死老头,以为这样就管得住我了吗!”
    “呜……呜呜……”
    趴在他肩头的女人哭抖,他拔出鸡巴,堵在里面的精液一路往下流,顺着通往二楼的台阶,流到了卧室。
    他不温柔的将她扔在床上后,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对着蜷缩在床面啜噎的女人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你敢离开这里一步我敲断你的腿!”
    “等我把那老头给弄死再来折腾你,我让你配合着就给我听话,至于你怀孕的事,敢给席家人说,这张嘴我也要插烂了!”
    他上衣撕开,露出肌肉的胸膛,冲过去单腿压在床上,掐住她的脸直视着自己仇恨的双目。
    “听懂了吗!”
    如果眼睛能爆开,他早已两目流血,花瑾用力点着头。
    他露着笑,截然不同凶恶。
    “在这个地方,就老老实实的做个家庭主妇,你只需要闭上嘴,张开腿,给我操,我保证让你衣食无忧,肚子里面的孩子,我也能让它平安无事。”
    即便这不是她想要的,花瑾连最基本的嘴上反抗也不敢。
    正在双腿里流淌的精液,是她身体被玷污的标记。
    精液的主人掐着她的脸,俯瞰下身,咬住她的嘴皮,用力含住她的舌头吸吮,霸道宣誓的举动,喘着粗气,牙齿咬合着低声耳语。
    “乖乖听话,我连你出轨的事情都可以不追究!”
    他忍耐极限的底线,为了她一而再的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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