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大门被欢爱中的男女用身体推开。
    程域抱着聂媶站在床边,双手把着她的腿,手掌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甩着轻盈的身子。每甩一下又重重地落了回去,龟头直戳花蕊深处的软肉,快感要到不到的感觉抓心挠肺的。
    他刚刚坐下来,她就迫不及待地推他的胸膛,他顺势倒了下去。
    聂媶甩了甩头,挣扎着起身,蹲坐着,稍一低眉,就能瞧见瘙痒空虚的小屄被硬挺粗长的大屌撑大撑开,男女的性器仿佛泡在了泛滥的的淫水中,交合处的春光淫靡又色情。
    哪怕作为活色春宫图的现场女主角,如此活色生香、脸红心跳的画面映入眼底,依然让她羞愧难当。她有意移开视线,下一秒,却撞进某人深邃幽暗的双眸里。
    “不准看!”聂媶用软绵绵的语气命令道。
    “好!”笑得一脸无奈又宠溺的程域乖乖地闭上了眼。
    女人修长细腻的十指张开着,压在男人层次分明的胸肌上,酸软的大腿肌肉支撑着翘臀的重力,颇有节奏地上下套弄着坚硬如铁的肉刃。
    “Oh  fubsp; I’m ing.  I’m ing…  ”在一阵浪叫声中,蚀骨噬心的热潮如期而至。
    重新睁开双眼时,程域见到聂媶骑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披头散发、面色潮红,那对让他垂涎叁尺、爱不释手的奶子由于惯性的后作用还在不识抬举地跳动着。这样一个床下矜持、床上淫荡的妖精在方才几分钟之前,热烈地向他表达对他的爱意。
    热浪散尽后,聂媶整个人渐渐地松弛了下来。对上那双赤裸坦率的黑眸时,面红耳赤的她娇笑一声,随即俯身趴在了他的胸口,软绵的雪乳有意无意地扫过柔软的胸毛。
    正是这样一副欲拒还迎的娇羞状貌,令程域瞬间红了眼。
    他抬手紧扣她的椎间盘,臀部蓄力,挺起腰腹,像永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那样进出于对他的阴茎敞开大门、热情迎接的骚穴内。
    来来回回地抽插了几十下,怀里的荡妇被干得只知道“嗯嗯嘤嘤”的哼叫。再次宣示性爱主权的男人,因为高频的动作,就连两颗鸟蛋都晃动的眼花缭乱的。
    一轮索求后,他放缓动作,一只大手轻抚她的后脑,嘴里喃喃低语着“Babe”。
    暧昧的气氛促使二人情不自禁地接吻,薄唇分离时,又默契地相视而笑——亲密无间的恋人互相从彼此身上体验水乳交融的原始快乐,绝对是一件乐此不彼又幸运万分的事情。
    聂媶直起腰身,两手张开压着床垫,缓缓地后躺下去,两人的长腿分别置于对方的身体两侧。程域用双肘支撑起上半身的重量,脚后跟固定,耸动着胯部,硬梆梆的肉棒对水潺潺的蜜穴穷追不舍,反过来,犹如吸盘似的小嘴也对着丁丁死咬不放。
    赤条条的两具胴体皆因下体的无缝连接而抵死缠绵,直到绷紧身躯,一个娇吟着、另一个低吼着,同时共赴巫山云雨的顶峰……
    翌日一早,还在做着春梦的聂媶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登时,固定的生物钟让她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地扫过埋头在她腿间的脑袋,她用脚踢了踢他的肩膀,有些埋汰地娇嗔:“怎么又来啊?我都快累死了。”
    “今天是星期六,一会儿就好。”程域抬眸,邪魅地勾了勾唇,又低下头去,用唇舌撩逗骚屄。
    自从生活的重心转移到珠海后,每天早上要照顾早起的聂子荣,还要送他去上学,以至于习惯每天晨起做爱的福利被迫撤销了,一个礼拜下来,顶多也就周末这两天才有。
    今早,闹钟还未响,他就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下的那柱擎天像是有心示威般,高昂着头颅、直挺挺地矗立着。
    “嗯哼~”聂媶抻着脖子,双手抚上胸乳,由外向内地揉搓着。
    在舌尖和手指的共同作用下,整个阴户都泥泞不堪。确定够湿够润了之后,程域抬腿跳下床,站在地板上,上下撸了撸傲人的阳物,拨开有些红肿的阴唇,阴茎头抵住窄小的缝隙,带着欲望,一寸一寸地没入又湿又紧的小穴内。
    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像母狗那样跪趴着的聂媶,迷迷糊糊地发出了“呜呼”声。
    甬道里的肉壁被花液沁的滑腻不堪,像是开了绿色通道般让坚硬似铁的肉棍随心随意地戮刺着敏感花蕊。他奋力地挺着劲腰窄臀,后入的姿势,令微翘的龟头轻易地戳到了宫颈,下腹突如其来的胀痛感令她不满。可还未来得及埋汰,轻飘飘的身子就被微微顶起,再度落下时,又死死地把巨屌吃了进去。
    “轻点~啊!”她带着哭腔嗔了一句。
    身后的男人自动屏蔽了她的求饶声,一心一意地狠肏着胯下的女人。她的双膝几乎触不到床面,娇躯刚要落下又被顶了起来,雪白的两瓣臀肉被震的像极了微风吹拂时,湖面荡漾的波纹。到后来,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完全盖住了她的娇喘呻吟。
    他简直爱死了她在他的身下像个小丫鬟一样任他予取予求!
    蚀骨销魂到令人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地侵袭全身,聂媶被肏干得花枝乱颤,大脑一片混沌,眼前一片迷茫。
    此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紧接着,是门把扭动的声响。
    程域条件反射式地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一双鹰眸警惕地扫向门后:谢天谢地,房间是从里头被反锁的。
    漫长的两叁秒等待后,他又开始挺送腰臀——关键时刻被打断,实在令人灰心丧气。
    “Unbsp; Chad,你怎么还不起床呀?”聂子荣的那张小脸贴在厚实的木门上,却什么也没听见,只好主动开口喊人了。
    奶声奶气的童音传入屋内,使聂媶一秒破功,轻笑出声。而猛男程域差不多在同一时候,缴械投降。
    他扶着柱身,慢慢抽出鸡巴,马眼口还吐着灰白的精浆。
    他稍稍缓了缓,故作镇定地回应道:“马上就来!你先去刷牙。”
    “好啊,那你可要快点哦!”小男孩说完,就蹦跳着离开。
    程域扭过头,聂媶早已侧躺着,右手肘撑在枕上,手掌托着下巴,带笑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瞟了眼一分钟前还硬的不像话的大鸟,此刻却沮丧地耷拉着头颅。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油亮亮的分身。又挪步到衣柜,从衣架上取下换洗衣物。
    “帮我拿一下胸衣,我要一套的。”
    聂媶话音刚落,一件香芋紫的奶罩就扔到了她的身上。
    “你慢慢换,我先出去了。”说话间,程域已利索地更衣完毕,衣冠楚楚地站在她的面前。
    “辛苦你咯喔!程先生。”她跪坐着,扯了扯他的手,他弯腰,寻了她的唇瓣印上一吻。
    ……
    聂媶捯饬完毕后,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仨人份的早餐——燕麦牛奶+水果拼盘。
    “妈咪,你好慢哦!Unbsp; Chad答应了要带我去玩滑板呢!”聂子荣用刀叉把一颗丹东大草莓送入口中。
    “一会儿吗?”才拉开餐椅的女人,望了眼外头的大太阳,“太热了,下午睡完午觉再去!上午在家里学习,等一会我帮你预约外教,晚餐在外面解决。”
    毋庸辩驳的语气让原本兴高采烈的小家伙颇有几分怨言,可怜兮兮地向着对面坐着的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阿B乖,听妈咪的话。”程域不由分说地选择了“妇唱夫随”。
    “那好吧!”小屁孩失望地嘟囔了一句,顿了顿,他又问:“那我可不可以吃炸薯条……”
    “今天不是你说了算哦。”话音未落就被聂媶一口打断。
    用完早餐后不久,聂子荣就自动自觉地回房,进行外教口语课前的复习,程域手握数位板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聂媶见状,决定索性先把中午要吃的食材都准备好。
    平常在家开灶火的机会并不算多,冰箱里除了鲜虾云吞和一袋猪扇骨外,就寻不见任何新鲜肉菜了。
    没有晚起的缘故,现在还不到9点。她走到玄关处,拉开鞋柜门,用两只脚趾勾出了一双外穿的人字拖换上,又拉开上面的柜筒,拿出一个环保袋,把手机、物业卡和遮阳伞扔进去就出了门。
    这个钟数的菜市场,不像往日那样,只有叁叁两两的寡淡人影——忙碌了一个礼拜的上班族们,陆陆续续从舒服的床上爬了起来,优哉游哉地穿梭于闹哄哄的各大小区域。
    “早晨,靓女。今日吃什么鱼呀?”熟知的鱼档口老板娘麻利地宰杀着“张牙舞爪”的罗非鱼,余光瞥见熟客,语气自然的就如同问候家里人一般。
    “早晨,霞姨。唔该帮手称两条红叁,细佬哥①钟意吃。”
    “红叁好,又鲜甜又少刺,营养价值又高。”老板娘一边应答着,一边把处理干净的鱼递给等待着的顾客。
    “对啊!我儿子很喜欢吃鱼的,很小的时候就没少换着法子给他做鱼吃。”聂媶笑笑,接过话头。
    在沿海城市,相较于物价偏高的牛魔王和价格飞涨的二师兄,各种鱼类海鲜在寻常百姓家的餐桌上,才是更常见的菜肴。
    当她气喘吁吁地拎着大袋战利品到家时,客厅里仍旧空无一人。
    聂媶来不及关心那爷儿俩,就急匆匆地钻进了厨房。
    她把蓄了半锅水的陶瓷汤锅架在炉灶上,开大火,待水滚后把骨头扔进去焯掉血水;又因为时间关系,莲藕被切成了薄片,板栗肉被拍碎。当锅里冒着阵阵香气时,她把火拧小。聂子荣一阵风似的溜了进来,拉了拉她的衣角。
    “妈咪,你看!这是Unbsp; Chad画的。”
    正在流理台忙碌的聂媶,眼皮也没动一下,嘴里敷衍地应付了一两句。
    “妈咪~你快看呀!”
    架不住孩子的软磨硬泡,她垂眸,看到亮着屏的绘画板上是一个小男生专心致志上课的模样。
    不知怎的,她的眼角微涩,嘴角却上扬。
    “嗯,画的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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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细佬哥,粤语中的“小孩子”,如果用来称呼大人,就带有“幼稚”、“孩子气”的意思。
    另:今天同步更新了《爱情在香港落机》终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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