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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出电梯那一刻,她娇俏又得意的声音。
    ——协议个屁,我们宋老师话少活儿好,陆鸣活儿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肯定没我们宋老师好,一晚上我三天下不来床。
    他只能垂眼,耳根子发烫,从喉咙里闷出几声低沉的笑来。
    “嗯,你辛苦了,之后我来照顾她。”
    走廊尽头的房间突然传来开门声,保洁人员从里面走了出来。
    郑雪虽然气急,但也很快冷静下来,离开前狠狠瞪了眼温荔。
    温荔小声而体贴地说:“少做点表情,填充块都要被你挤出来了。”
    郑雪拉着陆鸣迅速刷卡回了自己的套房,陆鸣最后看了眼温荔,神色复杂,有因为温荔的话而尊严受挫,也有再见面时的不自在和欲言又止。
    走廊处安静下来,保洁人员推着工作车走过来,对面前的温荔怎么看怎么熟悉。
    好像是在电视上看到过。
    但面前的女人戴着副纯黑墨镜,几乎挡住了半张脸,保洁阿姨有些不太确定。
    温荔垂眼冲阿姨笑了笑,阿姨脸有些热,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一直盯着人看不太好,又赶忙推着车走开。
    走到电梯那儿又碰上个人,好家伙,更熟悉了。
    就是名字卡在嘴边,怎么也吐不出来。
    酒店经常会有艺人住进来,但很多年轻明星阿姨并不认识,只觉得是一帮长相漂亮的小孩儿,如今今天一连遇上两个,漂亮脸蛋是肯定的,但那模样一个比一个熟悉。
    不常看电视也不追星的阿姨立刻意识到这俩肯定是大明星,否则她不可能这么有印象。
    阿姨走后,温荔拢了拢头发,复盘她刚刚跟郑雪的对峙。
    如果刚刚吵得不好占了下风,心里就会不舒服,懊恼刚刚表现太差;但如果吵得很棒占了上风,她整个人就会从上到下瞬间舒畅。
    温荔浑身爽快,抱胸摇头,愉快地叹了口气:“一个字,绝。”
    她决定回房间奖励自己洗个泡泡浴。
    节目组给她和宋砚安排的套间就在郑雪对门隔壁,温荔闲庭信步走到门口打算刷房卡,突然想起来房卡在包里,包在文文手里。
    文文呢?
    刚想转头去找文文,眼前一张房卡递了过来。
    温荔没好气地拿过房卡,边刷门边嘟囔:“你去哪儿躲着了?本来我还想让你帮我录个视频,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拿出来看。”
    清脆的磁吸感应声响起,伴随着身边人带着笑意的调侃:“下次一定帮你录。”
    温荔猛地转过头去,隔着墨镜视线有些昏暗,她怕自己看错,稍微拉下了一点墨镜。
    本来藏在墨镜里的一双眼睛就这样曝露在走廊微黄的灯光下,睁得圆鼓鼓又大大的,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一直到眼皮支撑不住,眨了两下,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
    她还没回过神来,文文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小声喃喃说:“姐,包给你,我回去找丹姐了。”
    然后撒腿就跑。
    看着文文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因为太过羞耻而被拉伸至无限长的反射弧终于回拢,意识到自己刚刚因为酒精作用又吵得上头而说了什么虎狼之词的温荔,在短短的两秒内,在男人的注视下,耳根通红,狠狠咬住下唇,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她迅速蹿进房间就要关上门。
    宋砚哭笑不得地用手抵住门:“温老师。”
    温荔不管他说什么,只用手拼命推门,边推边喊:“宋砚你个狗男人刚听到了多少?!我被那俩合伙起来欺负,你不过来帮我吵还躲在一边儿偷听!我看不起你!”
    明明是她单方面欺负那两个人。
    “有人来了。”宋砚说,“快让我进去。”
    温荔关门的力道下意识一轻,瞬间被门外的男人找到机会,推开门径直走进来,温荔虚晃退后两步,他又再把房门给带上。
    她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急:“真有人?那他没听到什么吧?”
    温荔赶紧打开门,只开了条小缝,猫在缝隙前仔细观察门外。
    半个人都没有。
    身侧又伸出只手,轻轻按在门上,把缝隙给关上了。
    “放心,没人。”宋砚说。
    温荔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套路了。
    她转过头,因为还戴着墨镜,算是盖了层遮羞布,所以并没有羞耻到说不出话来的程度,咬牙切齿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回酒店的?”
    “几分钟前。”
    几分钟前?那就是有可能没听见她说的话?
    温荔侧过头,语气试探:“那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什么?”
    温荔深吸口气:“听见我和郑雪吵架的内容。”
    宋砚似乎想了想,正当温荔屏息期待他的回答时,他又突然一把火给温荔全身上下烧了个精光。
    “听见了。”
    听见了就听见了,至于想那么久?!
    温荔气呼呼地推开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抱着胸兀自气闷。
    宋砚走到她身边坐下,温荔又想起身走开,被人一把抓住胳膊,又强行给坐了下来。
    她非常凶:“干什么!”
    温荔一直用侧脸对着宋砚,下巴扬得高高的,但耳朵又好像柔软得不像话,一点儿也不如主人现在的姿态高傲,面对他的整只耳都是红通通的。
    明明戴着墨镜,怎么也不敢看他?
    宋砚挑眉,伸出手想要摘掉她的墨镜。
    谁知温荔突然紧张地抖了下,立刻把他的手打开:“干什么,别动我墨镜。”
    “把墨镜摘了跟我说话。”
    “我又不用眼睛说话,墨镜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碍着什么事儿她自己最清楚,宋砚知道这姑娘向来嘴硬,二话不说直接去摘,她抬起胳膊挡,他干脆攥住她的双腕,用单手将她两条手臂别在她背后,彻底锁住她的行动。
    温荔惊慌不已,整个身子往后倒,男人顺势就给她按在了沙发上,空出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就摘掉了她的眼镜。
    眼里水汪汪的,睫毛眨个没完,一直在扇风,没了墨镜,她的视线无处可躲,温荔立刻转过头,四处躲避来自宋砚探究的眼神。
    最后她落败,绝望地闭上眼,小声抱怨:“你是不是男人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就算听见了也要说没听见啊。”
    抱怨完她还用力吸了下鼻子。
    她就是有这本事。
    哪怕自己其实没有错,她不管,耍赖也好生气也好,就是有办法让别人觉得她最可怜,错的都是自己,是自己坏欺负她,自己才是那个千古罪人。
    他认输:“服了你了。”
    宋砚放开她的手腕,温荔立刻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仰面的胸口剧烈起伏。
    “给你带了小龙虾,起来吃。”
    温荔一听有小龙虾,立刻坐了起来,看见宋砚正拿着外带的小龙虾去餐桌那边摆桌。
    她咬唇,慢吞吞走过去。
    宋砚看她过来了,又递给她一盒药:“你经纪人说你吹了几瓶酒,给你买了点醒酒片,自己去倒杯水吃一片醒醒酒。”
    温荔想说自己没喝醉,但最后也只是乖乖点了点头。
    “哦。”
    宋砚给她外带的小龙虾是特意再叫的一份,没有店里那么辣,辣油看着也没那么可怕,一口吃进去只有龙虾滑嫩的口感和香浓的调料味,温荔完成承受得住,也不用担心第二天会拉肚子。
    这满满一份都是她的,宋砚不吃,坐在她对面看手机。
    温荔默默地剥了几个龙虾,悄悄地放进碗里,等剥了有那么些个,又用手推着碗底,推到了宋砚面前。
    “……你吃不吃?”
    宋砚看着那碗龙虾,好半天不说话。
    温荔啧了声,以为他不想吃,又赶紧说:“我饱了,不吃完怕浪费,你要不想吃那就算了。”
    宋砚把目光挪到她脸上,饶有兴味地打量她。
    温荔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他拿起筷子夹了块龙虾肉送进嘴里,“就是看看你的嘴是什么做的,怎么就那么硬。”
    温荔:“铁做的!”
    宋砚笑笑,又说:“刚刚你和那两个人……”
    温荔脑子一炸,以为他又调侃自己,赶紧捂住耳朵:“闭嘴,听不见。”
    “温老师。”
    “听不见!”
    “……”
    “听不见!”
    其实是听得见的,但为了避免他继续说自己不想听的话,她先发制人,无论他说什么,都说自己听不见。
    男人似乎放弃了,好半天没出声。
    温荔慢慢地放下耳朵。
    宋砚清冽低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觉不觉得你自己真的好可爱?”
    “……”
    她侧头去看他,宋砚笑了笑,明知故问:“这回听见了?”
    温荔心跳如雷,觉得这地方再待不得,得赶紧走。
    “切,用你说。”
    然后冷漠起身,去行李箱那边拿衣服准备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等温荔洗好没几分钟,宋砚也进去洗澡了。
    明天上午还有工作,今晚必须得早睡,不然第二天脸色不好,还得用厚厚的粉底液遮。
    她本来迷迷糊糊要睡着,突然身边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心想应该是宋砚洗好澡了,没多在意,又继续睡自己的。
    直到男人和她身上同款的沐浴液味道袭过来。
    温荔抓住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谁知那只手又反握住她的,和她在被子里十指交缠起来。
    宋砚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问:“想试试三天下不来床的感觉吗?”
    非常暧昧又直白的暗示,温荔的耳朵烫了起来,半张脸陷进柔软的鹅毛枕里,她不屑地说:“切,我那话都是为了气郑雪的,你真以为你有那么厉害?”
    宋砚倒是挺诚实,低笑说:“三天是不至于,但一天还是可以的。”
    温荔抿唇,在他怀里扭了扭身体:“滚啦。”
    他的笑声就没停下过,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揉了揉。
    “本来还担心你看见他们两个一起会难过。”宋砚说,“是我小看你了。”
    温荔转了个身,眼神茫然地看着他:“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宋砚挑眉:“你不喜欢陆鸣了?”
    “我喜欢陆鸣?”温荔睁大眼,语气疑惑,“你听哪个营销号造的谣,我明天就让丹姐给他寄律师函!”
    宋砚沉默片刻,轻声问:“不喜欢他,两年前在化妆间,你哭什么?”
    支开所有人,一个人趴在桌上哭,哭得梨花带雨,又楚楚可怜。
    然后挂断电话。
    再然后心虚地对张楚瑞说:“你要真想让他去,我帮你联系他公司的柏森,反正我跟他熟。”
    张楚瑞眼皮跳了两跳,扯唇说:“跟一个户口本上的老公不熟,你倒是跟他老板挺熟的。”
    说起来柏森也算不上宋砚的老板,宋砚演艺合约所属的柏石传媒,本就是宋砚与国内一大娱乐公司华森娱乐圆满解约后自立的门户,宋砚持股26.18%,是第二大股东,但他并不参与行政管理,相当于挂名总裁,实权还是在柏森手上。
    “我们是发小啊。”
    柏石传媒的执行总裁柏森是她发小,这事儿没几个圈内人知道,但温荔觉得没必要瞒着张楚瑞。
    当初她瞒着家人一个人去海外当练习生,被那个不近人情的舅舅强行给拎了回来,舅舅替她付了大笔的违约金,并下了口令,如果她不死了当明星的念头,那这笔违约金就由她自己付,以后无论她在圈内混得怎么样,都别想家里帮忙替她铺路。
    是张楚瑞签下了她,先替她付了违约金。
    虽然不知道张楚瑞把不把她当妹妹,反正她单方面把她当姐姐看。
    温荔又问:“要不我去联系柏森?”
    张楚瑞看了她挺久没说话,半晌后才摇头,语气平静:“算了,这事儿先放一边。”
    “哦。”
    “但我劝你还是赶紧让宋砚回来,夫妻俩分开录夫妻综艺算怎么回事。”张楚瑞睨着她,“撒个娇就能解决的事,不知道你犟什么。”
    温荔还是那套说辞:“我这辈子就跟我姥爷撒过娇,我不知道怎么跟其他人撒娇。”
    张楚瑞显然不接受这套说辞:“他是你老公,不是其他人。”
    温荔噤声不说话。
    张楚瑞觉得很不对劲:“你俩当初到底是怎么看对眼啊?”
    那会儿算是她事业的小巅峰,宋砚虽然不走流量路,但年轻的女友粉着实不少,口碑和路人盘也稳,微博各项打榜数据力压流量,都非常不适合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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