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昨天饿了一天,就吃了晚上一顿。
    今天估计也就只有这一顿了。
    桌上的饭菜有些凉了,不过对于饥饿的人来说,也算是美味了。
    不过就是分量太少。
    只有半碗饭不说,然后两盘菜都也只有半盘满。
    吃得我意犹未尽,然后干干净净。
    吃完了,用手托这下巴,开始发呆。
    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信了。
    对我信中所言,不他们是态度?
    我在信中很明白的把的心路历程都说了一遍。
    当初的激动和冲动在而后几天已经慢慢平静下来,我很仔细的分析了的心理。
    这些话,也许当面我法说出口,但是写出来毕竟比说出来要容易得多。
    把所有的想法说清楚之后,我告诉他们我需要半年的。
    这是我仔细沉淀之后的想法。
    我怯懦,我不自信。
    我愧疚,可我又自私得法接受他们心里有别的。
    若是那样,我宁愿放弃。
    可同样的,我也觉得累。
    思想上有太多的包袱了。
    不仅面对他们我愧疚,面对长公主和水皇还有金皇,我也同样的愧疚。
    从赏功宴一路走下来,心里累积了太多的情绪。
    我答应了长公主先替轻柳生孩子,也答应了水皇要替非月生孩子,还有金皇五年内要一个孙子。
    可面对他们的时候,我却不知该开口。
    我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也说不出口。
    心里觉的累。
    我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托腮想着想着,我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直到冼靖宇的推醒了我。
    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睡着了。”
    他清秀面容此刻却有些呆滞,“你把这些饭菜都吃完了?”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空盘空碗,点点头,“太少了点,就没给你留。”
    他嘴角抽了抽,“那不是用来吃的——那叫家有余粮。”
    我一愣,眨了眨眼,“不能吃?”
    他语的看着我,“你家长辈没同你说过规矩么?”
    “没有说过,”我摇头,“不是假的么?不用顾忌那么多吧。”
    他滞了滞,也话可说。
    我看着他道,“那这家有余粮是不能吃的,是不是还有别的饭菜送来啊?”
    他又呆住,看着我,“你不新娘子洞房前不能吃么?”
    “不吃?”我愣了愣,随即摇头,“这规矩太不人道了难道不怕洞房的时候新娘子饿昏么?”
    那啥可是很耗力气的啊
    他面色一僵,嘴角抽搐了两下,“你真是土国人么?”
    我眨了眨眼,“我自小没爹娘,是叔叔带大的,他常年在军营里,没人教过我。八个月前,叔叔死在了大漠,我就来投奔表姨了。”
    他看着我,眼里现出一抹同情,然后有有些迟疑的,“你看过那文契了?”
    我毫不在乎一笑,点点头,“看过了,那手印还是我盖的呢。”
    犹疑的看我一眼,“你识字?”
    我微微一愣,笑道,“我家隔壁就是个私塾,我没事也去给那老干点活,他就教了我些。”
    他颔了颔首,正要开口——
    外面传来了喜娘的声音,“少爷,少,多子多福麽麽来听喜了。”
    只见冼靖宇脸色蓦地一僵,愣了愣,抬首朝外道,“还未净身沐浴,让她们等等。”
    看着他的脸色,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妙来,“听喜是意思?”
    他面上一红,“那个是,是……”
    第四二九章有两拨儿!
    看着他的表情,我心中不妙更盛——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他“是”了半天,脸也红到了脖子,还是没说出来。
    我语的翻了个白眼,“她们该不是要看着人家夫妻那个,“
    我古代帝王临幸妃子时,好像也有过这样的先例。
    可若真要这样,那这忙我可帮不了。
    他看我一眼,“她们要在外间听。”
    哦,我明白了。
    看来秋娅是故意的,分明是看出了冼家的计划,然后却故意这般来为难。
    你想弄假的来骗我,我就要你弄假成真的。
    一旦有了夫妻之实,若真是一般的平民女子,定然是会抓住冼家这棵大树不放的。
    那文契上可写的是没有夫妻之实,若真违反了,那文契也就失去了效应。
    想通之后,我笑了笑,看着冼靖宇,“那你打算办?”
    他紧紧的皱起眉,显然也是为难。
    我想了想,“你应该有同房丫头侍妾之类的,”
    只见他愣了愣,抬眸看来,表示不解。
    我看着他,小声道,“进来一个不就行了?”
    他了然,然后摇头,“她既然派了人来,定然会守住的。”
    我叹了口气,“那就先净身沐浴吧。”
    他一怔,“可……”
    我瞟他一眼,“你以为我会赖上你?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挥了挥手,“赶紧吧——还得让人好好听听呢?”
    他呆了呆,又定定了看我一眼,眸光中浮起一丝疑惑,“你好像有点熟悉——我们以前认识么?”
    我坚决摇头,“不认识——若是认识,这么半天了,你还没认出来么?”
    开玩笑,肯定不能承认的。
    若是被轻柳他们我同别的男人拜了堂,我还想不想活了?
    他定了定了我片刻,又垂眸想了想,然后抬首看我,好似的确没有想起,可眼底还有一缕疑色。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后,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仆妇抬着水进来了,把墙上一个类似柜子的门一打开,里面却是一个隔间。
    我张望了下,除了一个大浴桶外,还有个屏风隔出了一个角落,应该是放恭捅的位置。
    浴桶里应该已经放了凉水,这两个仆妇抬了两大桶水倒进去后,又抬了一大桶放在旁边,想必是为了加水用的。
    几桶热水一进去,整个隔间,顿时白雾缭绕。
    仆妇们退下后,他迟疑的看着我,“要不,你先洗?”
    我自然不会同他客气,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进去。
    一阵“喜刷刷”后,我还是穿我的原本的内衣,然后穿上了仆妇备好的丝绸月白中衣,走了出来。
    他的视线在我泡得有点发红的脸上盯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失望的转头朝外面,唤仆妇们进来换水。
    我垂眸一笑,爬上了床,在内侧躺下。
    不多时,他也穿了一身中衣走了,却是有点局促的站在一边,面上却是有点尴尬。
    我眨了眨眼,“你有通房侍妾,”
    看我一眼,垂下眸,微微的点了点头。
    松了口气,有经验就好,要不还真是麻烦。
    朝他勾了勾手指,他迟疑片刻,走了。
    我附耳细说,他面上红了红,又僵了僵,最后有些忍笑。
    我在床上做了个俯卧撑的姿势,朝他挑眉,他意会的点点头。
    然后转身走到内外间的门口,拉下帷幔,拉过屏风挡好,“请多子多福麽麽进来。”
    细碎的脚步声进来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给少爷和少送喜了”
    脚步声停在了屏风外不动。
    待冼靖宇上床来,我好奇的凑近他耳畔低声,“火国宫里的人那个啥——难道都要让她们听么?”
    他脸红了红,低声在我耳边道,“只有第一夜。”
    我撇了撇嘴,“真是恶趣味,也不怕阳痿。”
    他呆了呆,片刻后,猜到我的说的“阳痿”的意思,斯文的脸上顿时又起红霞。
    看着我,唇动了动,还是没说出话来。
    我瞄他一眼,“你又有通房,又有侍妾的,用不用这么害羞啊?”
    他愣了愣,轻声道,“我不喜那些的。”
    我“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下,心里暗忖,该不会是性冷淡,
    他眸光闪了闪,“你想说?”
    我干笑,赶紧摇头,“没有,都没想。”又拍了他下,推开了位置,抬了抬眉,“开始吧。”
    于是,对话响起。
    ………
    “我替宽衣。”
    “不敢有劳夫君,妾身来。”
    …………
    然后便开始俯卧撑,床轻轻嗡动起来,片刻后,夹杂着微微的喘息声。
    我侧躺在内侧,用手支起脸,看着他做运动,满面笑意的柔声轻呼了一声“痛”。
    朝他挥了挥手,他停住不解。
    我狡黠一笑,他凑,我附耳道,“不是痛么?你这个时候得等人家适应啊。”
    他僵了僵,耳根都红了,还是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我朝他点头示意,他又开始运动起来。
    我也**起来,开始不时的轻哼一声。
    目光却一直盯着屏风处,忽见那帷幕颤了颤。
    冼靖宇也跟着我目光看,见到帷幕颤动,脸也黑了黑。
    我磨牙腹诽,奶奶的,到听上劲儿了
    我蓦地大叫一声,冼靖宇一颤,那帷幕也跟着一颤。
    我朝他得意的一笑,语声却柔腻,“夫君你轻些嘛……”
    冼靖宇又是一颤,看着我有些发呆。
    我赶紧朝他做手势,示意他动作。
    他看着我抿了抿唇,满脸红潮,也不知是做俯卧撑累的,还是害羞的。
    看了我一眼后,低头开始加快了俯卧撑的速度。
    我也开始高高低低的出声,时而婉转,时而低吟。
    余光一直瞟着那帷幕处,心里却发狠,喜欢听是不?
    老娘今天就当给*片配音了,就让你听个够
    这一发狠,我愈发的叫的淋漓精致。
    G调、F调,把所有的调叫了个遍,叫得那帷幕不停轻颤。
    我心里乐得直抽筋——这两个子,估计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叫得这么猛的吧。
    冼靖宇忽的抬首朝我看来,我呆了呆,“你流这么多汗?”
    做个俯卧撑不用这么累,不是有功夫么?
    他有些呆滞的看着我,嘴张了张,没有。
    看了墙上的滴漏一眼,我嘿嘿一笑,凑近他,“半个时辰了,应该够了吧。”
    他颤了颤,点了点头。
    我满意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了下,“那该就最后了。”
    他眨了眨眼,好似不解,然后看了看我的眼神,好似明白了。
    抿了抿唇,低头开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
    我也跟着他的频率开始呻吟起来,最后蓦地又是一声大叫——圆满收工
    伸手朝他比划了下,他停住动作,翻身躺在床上,好似累极。
    我低头闷笑。
    他看我一眼,眸光却是闪烁不停。
    我止住笑,朝他眨眼,“后面的你来。”说着我指了指枕头上那张元帕。
    他微微一愣,旋即明了。
    起身,轻轻在柜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掀起衣袖,放了点血在元帕上。
    然后收好,朝外唤到,“送些热水进来。”
    他刚刚把元帕放到床头柜子上的一个木匣中,帷幕便掀开了,屏风也被拉开了。
    那两个子在屏风处福了福,抬首细细看了一眼冼靖宇的面色后,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老身给少爷,少道喜了——还请接喜来。”
    我散着一把长发,缩在被子里,只留了半张脸在外,做出一副害羞状。
    冼靖宇把床头的木匣子底给了她们。
    一个子上前来接过,又探头看了床上的我的一眼,“给少道喜了。”
    我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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