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在她执着的眼神下,没忍住偏移开视线,羞耻地抓着她指尖,心脏隔着她掌心下的皮肉加速搏动,双腿在她身前张开,所有的隐秘之处都在她眼皮下一览无余。
    “你动一下。”
    白术受不了她磨磨蹭蹭,用小腿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侧脸,将披散的长发从她肩头拨开。
    月初听他催促,忍俊不禁:“我们是不是反过来了?”
    白术看着她眼尾和唇角的笑意,食指揉着她微肿的唇瓣,慢慢伸入她的口中,“不是一直都反过来的?”
    “我挺喜欢这个姿势。”
    月初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腹肌和胸肌,手指在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上来回抚摸,檀口微微张合,咬住他的指尖,舌尖轻轻舔着他食指指腹,纤腰微微后撤,随后猛然前顶,将白术放在她唇边的手捉住压在他耳边,听着他抬首压抑的呻吟和呜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嗯唔——”白术目光涣散,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十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纠缠在一起。
    “别顶那里……”白术身体颤动不止,臀部一直再收力,紧张地抬头去吻她的唇,连声告饶道,“别顶那儿。”
    他自己也不清楚后庭深处那个地方为何那么敏感,那处藏得很深,玉势龟头的棱边刚好可以卡在那里,重重地撞一下,他身前的淫根就忍不住抖动,甚至让他生出了尿意,内心惶恐,总觉得自己身体要兜不住了。
    月初堵住他的唇,看着他眼皮泛着薄红,媚色无边,身前佩戴的玉势几乎被他菊穴咬着难以抽动,右手扇在他紧实的臀肉上,白术身体颤抖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下面咬得太紧了。”月初在他耳边低喃,趁他不备,又是一掌抽在他臀上,“你怎么会那么紧,嗯?”
    白术脸色通红,有些气恼地咬住她的朱唇:“白月初,你别太过分。”
    “生气了?”月初看他恼怒的模样,反而心情愉悦,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将这湿湿热热的吻拉长,捏着他身下颤抖的玉茎,食指指甲尖不停地抠弄着他的一张一翕的尿孔。
    “别……抠。”
    白术胸口剧烈起伏,后穴内的玉势猛然撼动,冲撞地又急又深,他胸膛忍不住挺起,脖子仰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双腿夹紧了月初的腰,后穴在玉势无情的碾压中获得令人心悸的快感,并一举冲上了高潮,后穴内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却被玉势堵在穴内无法流出。
    月初解开身上的系带,将玉势留在他菊穴内,骑跨在他小腹上,将那根憋成深紫色的玉茎慢慢插入小穴内,手指轻巧地拨动,将他玉茎根部扎着的系带解开,撑着他胸口上下起伏,在他失神之际,骤然收紧花穴。
    白术抬臀往上送,双手掐着她的腰臀,一边射精,一边深顶着她紧窒的花穴,双目赤红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月初的膝弯压在胸前,哑着嗓子歉疚地看着她:“我真的控制不住。”
    月初起初不懂他的眼神,直到察觉他一直在射。
    精液不可能那么多的。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失禁了,射在了她的子宫内。
    月初脸色腾地一下变红,感觉小腹胀起,掐着他手臂的指尖忍不住刮划,恼怒地骂道:“白术,你好样儿的!”
    白术不敢看她的眼,但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盯着她被粗壮淫根撑开的肉穴,直到自己身体泄干净,看着她身下没有漏出一滴尿液,从旁边的匣子里取出一根短胖的木制阳具,将自己分身撤出后,又将那根阳具挤入她花穴。
    月初被他一串动作气得眼前发黑,白术将她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拍着她后背,低声促狭道:“礼尚往来。”
    之前她用巴掌抽他臀,现在他没克制住,在她体内失禁。
    扯平了。
    月初坐在他怀里,小腹胀鼓鼓的,酸痛难忍,张口狠狠咬住他锁骨,直接见了血。
    白术心虚不已,垂首吻着她额心,紧紧拥着她的身体,闷不吭声。
    月初松开口,看着红色的血珠从牙印中渗出,慢慢从他锁骨处滚落到胸口,丝毫不想同情他。
    “带我去清洗。”
    白术徐缓地揉着她臀瓣,低头舔着她乳尖,拒绝了她的要求:“精液要留在你体内一晚,否则浪费了。”
    月初瞪着他:“你留的是精液吗?”
    “是,还有……”白术眼神晦暗不明,变得危险又妖冶,“还有尿液。”
    月初忍不了:“滚!”
    白术将她压在身下,亲着她的眼皮、鼻梁、眉心、耳廓,顺着颈侧舔湿了她的锁骨,鼻尖往下蹭到她两颗殷红的乳尖,嗅到了很淡的乳香,眼睛瞬间亮起,抬头道:“你又泌乳汁了。”
    月初低头看着从乳果顶端溢出的淡白色液体,恨恨地咬牙,伸手要将他推开,除了母蛊刚进入她体内那段时间,她产过一次乳汁,之后再未曾有过,今日竟然莫名其妙地泌出这东西,她也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
    白术擒住她双手,压在她头顶,低头将嫩乳卷入唇舌,吸出了她玉峰内的甜汁。
    月初身体轻颤,低声嘤咛骚动,想要躲开他的钳制。
    “你放开!”
    白术压在她身上,强势地按住她动弹的四肢:“不放。”
    “我想要你。”白术坦诚直白地在她耳边说着,鉴于他此次做得的确太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或许都不愿再跟他做,既然结果是注定的,那今也必须要多索取一些。
    白术抓着腰带将她皓腕绑住,拴在了垫子边圆柱上,扶着又硬了的分身,在她腿心轻轻磨蹭:“再做一次,做完就放你了,之后要打要罚,都随你。”
    月初双手扥着头顶束缚的腰带,冷淡地闭上了眼,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衣服也都脱了个干净,没有药能药倒他,所以现在他是有恃无恐,干脆直接上演一出无法无天的大剧。
    是她太小看了他,之前觉得他四肢发达,但头脑简单,玩心计肯定是翻不出她掌心。
    没想到,她却败在这男女悬殊的体力和武力上。
    白术伸手去摸自己菊穴口,那根玉势入得太深,他不太敢端坐,想着将玉势从体内取出,却被身下的月初看在眼里,冷哼道:“不准取,否则以后你休想再上我的床。”
    “好,不取。”
    白术将玉势底部固定在会阴处的金环上,避免玉势从体内滑出,又将小半罐药膏慢慢涂在她菊穴内,扶着自己湿漉漉的分身,一点点挤进了她的菊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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