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有一天,我重新将你送到白月初身边,你觉得她还能认得出你吗?”
    萧戈坐在密室的凳子上,看着靠坐在床上的白月庭,突发奇想地问道。
    白月庭身后垫着软枕,秀敛的眉目显得柔和又无害,他垂眸盯着绣满了木槿花的被面,屈着一条腿,并没有回答萧戈的问题。
    他是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母亲曾经是潜入萧国的细作,甚至还与怀海王生下了孩子。
    他印象中的母亲,永远慈穆和蔼,虽然不是特别爱笑,但陪伴着他和妹妹,还有父王的时候,气息永远平和又温柔,绝对不是一个像萧戈说的那样,抛夫弃子狠毒无情的女人。可是萧戈的眉眼与母亲的确很像,大概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气质阴翳,所以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他昳丽的容貌。
    “你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即使白月庭不回答,萧戈也不生气,他对这个新来的弟弟太好奇了,好像终于又找到了心仪的玩具,自然是舍不得弄坏的,毕竟白月庭看起来那么脆弱,稍稍折磨一下,可能就会没了。
    这怎么能行?
    白月庭抬眸看了萧戈一眼,平静地说:“月初很聪明,也很可爱,以后长大也会是个很好的姑娘。”
    “可是她认贼作父,哪怕你们在燎山城遇刺的消息传回了洱南,我的人也没发现她有何作为。”
    白月庭抿唇不悦道:“月初才七岁,她还只是个孩子。”
    萧戈失笑:“可你说了她很聪明……”
    “聪明的人,懂得如何保全自己。”
    白月庭脸上还有些稚气,但说话时却又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你们兄妹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就这么相信她?”萧戈问。
    白月庭手指慢慢握紧:“是,她是我妹妹,自然信。”
    “她也是我妹妹。”萧戈起身走到床边,垂眸看着纤细的少年,“可是我不信,我觉得就算日后我将你送到她面前,她也不会认出你。”
    白月庭抬头打量着萧戈,眼底是深深的怀疑:“我能活到那天么?”
    白月庭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这位“兄长”对他的恶意,虽然他并不是始作俑者,虽然两人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可是他们却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萧戈微微俯身,单手撑在他身边,将脸贴的很近很近。
    白月庭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带着凉意,扑在脸上。
    “当然,你会活到那天的。”
    “不过在那之前,你是我的,最好乖乖听话。”
    白月庭沉默不语,偏首避开了他侵略的视线。
    ……
    出乎白月庭意料,萧戈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将他送到了暗卫营训练,一待就是五年。
    离开那座地狱般的暗卫营,他已经十八岁了,而萧戈也已经二十一。
    他成了萧戈的侍卫,也是萧戈的男宠。
    没人知道他曾是常棣王府世子白月庭,萧戈给了他重新取名的机会。
    白月庭犹豫了很久,忽然想起月初小时候给他取的字——牵竹。
    当时虽是玩笑,但他却一直用了下去。
    牵竹。
    竹,音似术。
    白术,乃草木之名。
    “术”亦可作,邑中之道也。
    白术,好听,亦好记。
    ……
    夜色沉如水,满庭银屑落。
    白月庭从温泉池中裸身而起,一只手忽然拉住他跨上台阶的脚踝,披散着墨色长发的男人邪佞地笑道:“才刚下水就不洗了?”
    白月庭低头看了眼,萧戈的手抓着他的脚踝,指尖顺着跟腱慢慢爬上他的小腿。
    “下来。”萧戈靠在水池边,微微眯起眼睛。
    白月庭垂眸与他对视了片刻,缄默地重新走进温泉池,被萧戈一把拉进怀里,手掌顺着腰臀慢慢上移,抚摸着他早已不再纤细的腰背,五年的训练,他的身体变得强健,身材挺拔修长,肌理匀称,裸着身体的时候最是诱人。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还想着跑?”
    萧戈将两人位置调换,把白月庭压在水池边,低头咬住对方的喉结。
    白月庭靠在水池边闭上眼睛,沉入水中的手缓缓攥成拳,但温顺地仰头承受萧戈的啃咬。
    喉结被啃得发红,留下了一排牙印,白月庭眉头颦蹙,密密麻麻的痛从身体传到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手指和脚趾微微挛缩,脸上的表情也由平静变成了隐忍。
    萧戈低头咬他的乳尖,健壮的胸肌微微鼓起,乳粒更是一咬就红得滴血,白月庭忍不住低喘,抬手咬住了手腕,才没有发出过于淫糜的叫声。
    萧戈从水池里站起来,将白月庭抛到水池边的玉石板上,按着他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宽阔的背上。
    “还是那么能忍,有本事就一直不要叫。”
    萧戈拍了拍白月庭挺翘的臀瓣,两手抓着紧实的臀肉分开,将已经硬挺的分身抵在他股缝。
    没有润滑的菊穴,被烙铁般的肉棒一寸寸顶开,里面干燥又温暖,只是进入时举步维艰。
    “呃——”白月庭脸上表情痛苦,伏在地上,手臂青筋暴起。
    萧戈没有耐心,猛然将整根肉棒捅进去,两人交合处很快渗出淡红色血丝。
    白月庭额头冒汗,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很紧,硬邦邦的,趴在水池边张着唇呼吸。
    ……
    银月如钩,温泉池附近的廊檐下只挂着一只橘黄色灯笼,吱吱呀呀轻摇慢晃,漫天星辰如细碎银屑,从高墙外吹来的凉风,散了交迭在一起两人身上的汗水,隔墙之外,靡靡晚风卷来桂花暗香,馨香可比滇香于金炉中烘焚,合衬秋月白露,恍若旖梦幽长。
    白月庭被撞得意识飘零,躺在石板上迷茫望着空中月钩,一手抵着萧戈的肩膀,一手握住腿间的淫根上下滑动,张开的双腿被萧戈按在身体两侧,承受着对方悍莽的挞伐。
    萧戈看着他由清醒到失神,在情欲侵蚀下堕落,狠狠地插进旱道深处,碾磨着他甬道内那颗软软的栗子肉,看着他猛然睁大眼睛,双腿抽搐着射了身,浊白污了两人躯体,萧戈看着却笑得张扬邪肆,低头舔着他的唇瓣,轻声呢喃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淫贱,多下流,白月初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敢认你吗?”
    白月庭后庭猛然收紧,夹住了萧戈坚硬的性器,脸色通红地与他对视,眼底隐隐有怒火燃烧。
    “我自甘堕落,日夜与你媾和便罢,但你莫要在这种时候提月初。”
    萧戈抽了半寸,狠狠顶弄进去,掐着他半硬的分身,低头将他唇瓣咬破,吮着他唇上的血,含着气音恶劣地笑道:“我偏要,以后还要在她面前干你,把你这骚屁眼捅烂,让她看看她的好哥哥在本世子身下又是怎么一副骚样。”
    “萧——”
    白月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戈便低头含住他的唇,重重地吮吸他的舌尖,将他的嘴堵住,只能吚吚呜呜含糊着叫,声声调调连不成句。
    题外:
    这个时候的月庭还是记得月初的,后来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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