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之前为了让令依在调教之余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就没有让其与他同住,只是让私奴伺候自己,毕竟他欲望颇重,且对生活品质要求甚高,伺候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之前在骄阳星的时候也只是教了令依作为奴妻的基本礼仪,并没有教她私奴的礼仪,毕竟令依是奴妻而不是私奴。
    既然令依自己要求,白砚也想看看她的决心,便将私奴送回俱乐部,让令依搬来与自己住。
    白砚的卧室极大,还自带了书房和卫生间,他一边带令依参观,一边交代令依服侍他的注意事项。
    为了方便记录,白砚特许令依站立,全身赤裸的令依走在白砚斜后方的位置,对着光脑极快地记录着。
    把注意事项交代清楚后,白砚回头便看见令依认真记录的模样,嫣红的乳尖随着呼吸轻颤,乳波荡漾,而她认真的侧脸和赤裸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一下来了兴致,大手狠狠扇在白嫩的乳上,满意地看到白嫩的乳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猝不及防的令依只觉得自己一边的胸口火辣辣地疼,内心深处竟涌现出难言的渴望与性奋,她停下记录,泪汪汪却又欲求不满地看着白砚:“夫主……奴……奴还没记完”
    白砚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性奋不已的小白砚,抱着令依直接捅进已经动情的花穴,感受着花穴奋力地吞吐蠕动,白砚舒服地叹息,开始以九浅一深的频率抽动着,与他动作不符的是他漫不经心却又理所当然的语调:“记在脑子里,不会就罚,多罚几次就会了”
    令依沉浸在快感中,听不清白砚的回答,只是下意识点头,嘴里无意识回应着:“嗯~好~夫主……”
    白砚看着雪瓷的皮肤上开始浮现出炫目的红,没有奴印的压制,他越发的性奋,想在这具洁白无瑕的身体上留下各种印记,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他一手用力揉捏着手感极好的屁股,另一只手停留在阴蒂上揉捏着,给令依带来难言的快感。
    很快,她感到自己身体深处涌现出一道暖流,花穴也不自觉开始收缩,白砚发出性感的低喘,用力拍了拍令依肥嫩的屁股:“放松点,小骚货你快把我夹断了”
    眼前一片空白,令依娇吟着高潮,还没进入贤者时间,就又被白砚拉进了欲望而漩涡。
    在令依高潮过好几次后,白砚才抵着令依,释放出大量的精液,令依小腹微鼓,满身香汗,无力地趴在白砚身上,娇嫩敏感的皮肤被白砚衣服上的饰品磨得到处都是痕迹,混着白砚留下的各类痕迹,看起来惨极了。
    而白砚除了眼角微红,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发泄过欲望后,白砚拔出还是半硬状态的小白砚,抵到令依格外鲜艳的红唇边。
    来不及感觉体内的液体流出,令依柔顺地张开红唇,熟练地舔弄着嘴里的巨物。
    ……
    令依在白砚的许可下咽下了口中停留的精液,感觉到自己身下一直在流水,浑身一抖:完了完了,夫主的精液不会流出来了吧。
    之前她体内所有的液体都被奴印吸收转化成能量,而现在奴印被压制后,显然失去了这个功能,而精液,哪怕不能再混合淫液被转化成奴印,对奴妻来说也是宝贵的恩赐,在没有夫主的允许下,是万万不能流出奴妻的身体的。
    令依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下体,只能强忍住恐慌,顾不得酸软的身体,双手折迭放在头顶,腰线下塌出完美的弧度,双腿打开与肩膀平齐,屁股挺翘,尽可能地露出双穴,以这样一个标准的奴隶跪姿跪在白砚面前。
    她柔顺却又感激,带着难掩的媚意:“谢夫主的赏赐”
    白砚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令依并没有出现体力不支和疼痛难忍的情况,赞许点头:“比我想象中倒是好些,起来吧,调教你的时间到了”
    令依不敢动:“求夫主责罚”
    白砚回忆了一下,不动声色:“理由?”
    令依咬了咬牙,真诚地遗憾又羞耻:“奴……奴没有保住夫主的精液,奴有罪”
    白砚狐疑地看着令依的腿心,晶莹的淫液随着令依的花穴的颤动要掉不掉,显得粉嫩的花穴越发迷人,他闭上眼深呼吸,平复了即将翻滚的欲望:“流出来的是你的骚水,精液已经被宛平球拦住了,勾引夫主,罚30,欺骗夫主,罚30,自己记”
    宛平球还有这种作用?
    夫主好像没说过,不过我哪里勾引他了?令依百思不得其解地爬在白砚身后进入调教室。
    ……
    调教室就是令依之前住的房间,只是现在中间的大床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大型器械,整个房间四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冰冷而狰狞。
    “以后每天晚上正式调教之前,先请我给你上色,惩罚不算在里面”一番挑选后,白砚拿着一条两指宽的不知名木条,兴奋而又期待:“站好,先上色”
    令依莫名,见白砚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起身站直,两条不知材料的束带与令依的奴隶手环紧紧融合到一起,令依被吊起来,脚尖着地,双手向上平举。
    “啪”
    板子极巧妙地落在令依的乳上,红晕散开,给本就满身情爱痕迹的令依身上增加了一抹鲜艳的糜红,煞是好看。
    “谢夫主赏”令依忍住痛苦分开双腿,努力站稳脚尖,方便白砚动作,小心地记着数。
    啪啪声不绝于耳,混着少妇痛楚的娇吟,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小骚货果然是受虐体质,水都流了一地”
    “我看你不是疼,是爽吧”白砚欣喜,手下不由又用了一点力。
    “啊~不……不行好痛,我……”仿佛到了一个阈值,令依身体突然僵硬,体内一热涌现出大量热流,竟是潮喷了!
    白砚惊奇:“这就是顶级的受虐体质吧,能在痛苦中获得快感,甚至还能潮吹,看来可以尽兴了”
    没等令依回复,白砚看着因为高潮全身更红的身体,“这颜色差不多了,接下来可以惩罚了”
    他松开束带,令依脚下一软被白砚及时接住,坚硬地纽扣碰到刚被打完更加敏感的皮肤,令依痛得流泪,身体却与之相反更加性奋了,居然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浑身火辣辣地疼痛被白砚的衣服磨着更疼,尖锐的疼痛中又加载着难以形容的舒爽,令依皱着眉看着白砚将自己绑在椅子上,双腿叉开,露出唯一没有被打的腿心。
    难道夫主想惩罚这里?
    令依害怕地想要合腿,但腿被固定地很好,她抖着声音祈求:“夫……夫主能请你别罚这里吗?奴现在好疼,请夫主怜惜”
    白砚修长白皙的手轻抚过刚被打完还滚烫的皮肤,满意地看着掌下的身体敏感地一哆嗦,眼前花穴中的淫液流得更欢快了,甚至连后穴也流出一些性奋的肠液。
    白砚看着令依可怜兮兮的神色,伸手在她身下一抹,将晶莹的淫液暧昧地涂在她的红唇上:“奴隶是没有资格要求主人的,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讨喜地多,惩罚减半,就记15吧”
    “一共75下,自己喊停,喊错会加倍”
    “啪”
    “呜呜呜……1”
    ……
    “太太太疼了,75”
    “说错了,现在是60”
    不知过了多久,令依终于数对了,白砚停下手,看着眼前肿得发亮的双穴,肥嘟嘟惨兮兮地合在一起,他凑近对着花穴吹一口气,花穴内肉眼可见地流出晶莹的淫液。
    看着眼睛都哭肿的令依和被打得全身已经有些泛青的可怜兮兮的身体,白砚深呼吸,压下了心中沸腾的欲望,还需要再练练,第一次就放过她。
    说不上什么心理,白砚平复心情后,轻柔地摸了摸令依毛茸茸的脑袋,珍重在令依哭肿的双眼一吻:“依奴今天很棒,被打的时候高潮了15次,潮吹了5次,比和我做爱时还多,你看你的身体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是吗?”
    爽过之后现在只剩下疼了,令依委屈巴巴:“可是……真的好疼,奴有点受不了”
    白砚轻柔地吻了吻令依满是齿痕的唇,温柔又蛊惑:“你只是还没习惯,接受并爱上我给你的疼痛与刺激,好么?”
    心像是被温暖的微风拂过,又像是侵泡在温暖的水中,令依一下子忘掉疼痛,柔顺而依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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