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小穴还在不满足的吸吮体内的肉棒,我感受着小腹收缩的快感,肚子里被精水填满涨得难受,下意识要把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挤出去。
    “你别乱动。”满满当当射光在我身体里的肉棒还没完全缩小,祀柸哑了嗓子,说话间带着点沙哑的尾音,听的人小腹一热。
    好在他并没有继续折腾我的心思,只在体内埋了半晌,才缓缓撤出肉棒。
    我蹙着眉气鼓鼓瘪着嘴,红着眼睛胡乱用不知道属于谁的衣物擦着小穴,但乳白的精液一汩汩往外流,擦了半天也没擦干净。
    祀柸柔着眼神看我赌气的小动作,总算是看不下去了,按住我的手拿过——他的亵裤帮我细细清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本来还想硬气一点推开他回屋子,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腿软的连下床都不可能了。
    “我几时骗过你?”男子下手轻柔,上身白裸裸一片,人鱼线以下却被埋在被子里。
    你明明说话不算话好多次
    小声在心里嘀咕一句,祀柸也猜到我会吐槽他,只给我一个了然的眼神,反而让我心虚起来。
    可一想到他话中的意思,胸口不由得有些发闷。
    我控制不住地眼眶蓄满了泪水。
    沾满了两人交合液体的亵裤承担完清洁的使命之后就被祀柸随手扔在地下。
    他也不嫌床榻沾满污渍,光裸着身子把我抱住,轻啄一口我的额头:“睡吧。”
    这句话好像带着魔力,催着我贴紧他热烫的身躯,坠到无边梦境中。
    视线缓缓从黑暗模糊变得清明。
    第一个看见的是立于床边,凤目星眉身着云水色衣袍的男子。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见我呆愣愣盯着他,对方拧着眉看不出情绪,嗓音如羊脂玉饱满柔润:“殇止,你调教她,坊里不留无能的人。”
    说罢就披上外袍缓步推门而去。
    “你醒了?”
    我这才注意到,一个墨发如缎,眉清目秀的男子坐在我床边,他欺身上前缓缓拥着我把我抱坐起来,刚刚洗完的头发带着一股清香,让我瞬间清醒不少。
    “你”许久没有喝水的嗓子甫一开口竟说不了话,我只发出这一个字就乖乖闭了嘴,对方了然沏了杯热茶。
    墨绿色的茶盏更是衬的男子手指白皙,他吹了吹热气,又用唇抿了口茶水试温度,确定没有太烫才递给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喉咙渴的像有火在烧,到底小口小口啜了几口。
    “你是谁?”
    “我叫殇止。”肤白如玉气质温润的男子接过我手中的茶盏,食指点了点我被茶水浸润的下唇,“你是沐琼。”
    “那他呢?”恋恋不舍看了眼闭合的房门。
    “他是倾城坊的主人——祀柸。”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祀柸也不见身影。
    我浑身清爽,竟是他早已帮我清理过,两腿之间清清凉凉,应该是被他上了药。
    腰肢依旧酸软,但下地行走不成问题。
    好饿
    昨夜纵欲那么久,早上也没赶上早膳,确实饿的有些乏力。
    床榻边的矮几上放了一套春杏色衣裙,连着亵衣都整整齐齐迭好摆在上面。
    心中别扭的涌上说不清是否欣喜的情绪,但穿衣服时还是控制不住弯了嘴角。
    大小尺寸竟都合适。
    想着沫涩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便打算去厨房准备些吃的一起送过去。
    一路上也没见着几个熟人,这个点厨房也在备午膳,我便蹭了个方便拿了些已经做好的简单小食,又盛了两碗饭往沫语居去。
    去之前心情一片晴好,等到门口又踌躇不安起来。
    昨日的聊天不欢而散,希望沫涩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沫涩。”叩了叩房门,倒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冒失进去了。
    等到屋里传来沫涩应和的声音,我才端好饭食推门。
    “你吃了吗?我拿了一些饭菜,刚好”把菜碟拿出来两叁盘,自顾自说了好半天话,我这才发现屋里不止沫涩一人。
    “这位是”
    沫涩还是虚弱躺在床上,但精神比起昨日来明显好了不少。
    他床榻对面坐着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但屋中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清秀女子。
    殇止走到我身边帮我把笼屉里剩余的饭菜拿出来,我鲜少见他眉目都溢着喜悦:“这是我家门楚伯父的女儿,楚卿。”
    盘着飞仙髻的女子冲我微微点头,用绢帕掩面咳嗽了一两声。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披散长发的模样有这么不修边幅。
    沫涩心细如尘,看出我脸色不好,忙打圆场道:“多谢殇止公子和楚姑娘过来看我,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去用午膳了。”
    殇止望了望天色,走到楚卿身边十分自然扶着她站起来,两人就这样相拥离去。
    我的胃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发出一阵绞痛,分泌过多的胃液扰的我有些想吐。
    “沐姑娘还没吃吗?”沫涩动了动想要下床来,我总算回过神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伤还没好,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他闻言躺会床榻上,我拿了摆在桌上用餐的矮几给他,他就一言不发看我准备饭菜。
    屋中除了碟子与木几碰撞的清响再无他声,等饭菜摆完后便连这点声响也不存在了。
    我神情翳翳,也不动筷子。
    直到碗里被夹进一筷子菜,沫涩柔着声,绝口不提昨日在屋里发生的事:“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这话一出口我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虽说昨夜有祀柸给过心理预期,可这和当面看见还是不一样的。
    “那就是他的发小?”
    青梅竹马四个字在舌尖徘徊半天还是没说出去,沫涩握住我冰凉的手,似乎想要从中给我一些安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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