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现在对谁都不感兴趣,除了他的小可爱——小强,可是这会儿不容他偷懒,得好好和这老狐狸周旋。
    狐狸从来不会这么好心,冒着被天下唾弃的份儿先答应东周又反悔倒戈和南凉合作帮助自己。
    没安好心,心知肚明的萧守隐隐想要否定这个猜测,叹口气。
    “我可和你提前说好,我身上的毒早就解了,不用劳烦你帮我解毒了!”萧守想起这茬,忙摊牌。
    “看到你完好无损,自然知道身上的毒已解。”
    说到解读,萧守无可避免的想起豁去半条命帮他拿解药的夜祁,心立时皱巴成一团又慢慢被自己一点点抚平。
    妈蛋,那个蠢货,身边的人别有用心都没发现,竟然被人钻了空子!
    现在被弄失忆了吧!蠢啊蠢死了。
    忽然觉得就这么放着他不管,有些不忍心呢。
    梁齐不满萧守竟然在自己面前游神天外,慢慢走上前靠近他,倾身,气息滑过萧守的耳际:“是谁?他是不是像我当初那样帮你解过毒?”
    声音的震动透过空气传入耳中,搞得正在脑内小剧场的萧守一个冷不丁哆嗦了下,绷着脸准备往后连退几步,梁齐没给他这个机会。
    高大的身躯阻拦住他的去路,手紧紧攥住萧守的手腕。
    “呵呵呵呵,你真不纯洁,对方解毒那像你当初那么流氓,我们清白的不行!吃了颗药丸放点血就成了!”萧守说完觉得自己有点过河拆桥,毕竟当初对方用命根子帮自己续命来着,而且自己当初那么圆润,比起他身边围绕的美人,人家没嫌弃就不错了,自己竟然还蹬鼻子上脸,话到最后不禁放软语调。
    “不过,还是谢谢你当初的救命之恩,承蒙不嫌弃。”
    “我怎么会嫌弃你?”梁齐看他低眉顺眼的模样加上软软哼唧的声音早就忍耐不住,一把将萧守轻松扛在肩上,疾走几步后,一把把萧守给放在了批阅奏折的御案上。
    萧守不曾想梁齐竟然说变就变,抬脚就向他的脸踹去,可惜被对方直接握住,扔掉鞋子再脱掉他的足衣。
    卧槽,这是要玩强/奸吗?!
    久别重逢就这么重口真的好吗?!
    这幅喷血的画面就差一句“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出现”来应景了。
    不等梁齐脱掉萧守的裤子,只听“咔嚓”一声,萧守急促的一声短音,疼的两行清泪喷涌而出。
    “腿断了,腿断了,你妈蛋,还愣着干什么!松手!快松手!”萧守急切的推他。
    梁齐是真有些愣住了,给萧守拢好衣服,手探进他宽松的裤管,来回在光滑如玉的腿上抚摸,摸到怪异的地方,更惊愕了。
    “你的腿怎么了?”
    流着泪的萧守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抽抽噎噎的嗷嗷叫,鼻涕眼泪糊一脸,轻描淡写一句:“被人弄折了,好不容易快好了,你那么大劲干什么?!”
    “被谁?”
    “问谁干什么,想给老子报仇?早被老子挑了手筋脚筋扔到海里喂鲨鱼了,等你报仇黄花菜都凉了,你想让我疼死?快叫大夫啊!”萧守恨不得抽他一嘴巴子,叫他装模作样还不叫大夫过来。
    本来是个诗情画意锦帐飘曳的夜晚,就这么在萧守的刻意而为下给破坏掉了。
    没有戳破他那点小计谋,梁齐皮笑肉不笑的系好衣服,脸也没给萧守拾掇,只将他松松垮垮的衣服也系好才叫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打仗的细节就不写了,凑合一下orz~~~~
    苍茫的天涯我的爱
    梁齐夜袭的时候,萧守好不容易酝酿出睡意不哼哼疼死我了,被他这么上下其手搂得紧紧,最后还是他头被迫之下埋得太深,呼吸不过来给憋醒的,萧守以为谁偷袭他,张牙舞爪顺便用没旧伤复发的腿去踹,对方三下五除二给他拘得牢牢地,奈何不得的萧守抬起头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熏香才回过神。
    “你大晚上不睡觉,想和我秉烛夜谈?怎么不早说?我好给你点好油灯迎接大驾。”
    对方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敢和孤如此说话。”
    萧守呵呵笑,妈的,当上一国之君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拿腔拿调的,好牛逼啊?难道忘了当年屈尊降贵为我宽衣解带解毒的夏王是那位了?
    “小的有伤在身,手脚被束,恕不能下床行李。”萧守就差咬着后槽牙说话了,还是耐着性子好脾气的回他话,尾音再来点诚惶诚恐表示敬意和被您无上的王霸之气压迫的抬不起头。
    梁齐这才松开对他的桎梏,萧守松松双手,身子往墙的方向去,不知道这货深更半夜来这里做什么,“陛下您明日不早朝?”这么晚了还闲逛,精神奕奕的令人羡慕到嫉妒再到恨……
    “这么关心我吗?”适应黑暗的梁齐支起身子,在黑暗中望着两眼一抹黑的萧守,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调。
    萧守心道看来今天晚上是甭想睡个安稳觉了,这位主是存心找茬,只好强打精神应酬。
    “您归为今上,不仅小的关心,这宫里的每个人,心都在你这,你要是有个不妥,怪罪下来,我这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
    梁齐探身靠近他,逼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有孤在,孤不怪罪你,谁敢怪罪你。”淡淡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是你!这西晋除了你,谁会给我找不痛快,找不痛快的那个也被你整死了!萧守哈哈干笑,继续拍马屁,拍着拍着,似乎没拍对位,一家伙被对方给堵住了嘴,软软的,寻思着触感不像是手。
    嘴对嘴……
    萧守多久不近男色,他都快忘了,被对方这样那样的亲吻逼近,简直比刚刚喘不过来气还喘不过来气。
    本想着,让你亲亲也没事,只要别发神经一个不痛快把老子杀了就成。
    如此这般,倒也没那么抗拒,他闭着眼一副去妓/院嫖/娼,舒坦的躺好,一脸被爽到的姿态YY着肤白胸大的mm如何如何令人喷鼻血,没让他舒服一会,厚实干燥的右手竟然不知不觉探进宽松的里衣中揉捏抚摸他这个俨然是对方眼中的一盘菜。
    这么一搞,萧守鸡皮疙瘩蹭蹭往外冒,头猛地向后,结结实实装在墙壁上,疼的他两眼冒金光。
    萧守自认为出去这么久见过不少大世面,怎么可能会被这小小的调戏给慌了手脚,一副你也是出来嫖的啊?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调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小的毒已经解了……”言外之意是,请不要这么热情,俺hold不住。
    “我的毒还没解。”他说罢就要欺身上来。
    萧守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字字句句都是关切:“陛下您中什么毒了?谁下的毒?胆大包天!怎么不叫御医呢?”话音刚落就准备起高调叫外面的人进来,还没张嘴嚎,就被梁齐不客气的用手牢牢堵住。
    “如果我说下毒的人是你?你该如何?不想被发落到天牢里就管好你那张讨人嫌的嘴。”这通训斥成功把萧守两片嘴给紧紧闭上了。
    讨人嫌,讨人嫌你怎么还摸上老子的床夜袭老子,不知道老子好不容易睡着,有多难吗?
    早已看透他的梁齐自然知道他面上老实,其实内里指不定正在骂自己,一点继续下去的兴趣也无,虽然本来就是调戏调戏他而已。
    “腿怎么样了?”梁齐明知故问,萧守点点头,不说话。
    反正是你说我这张嘴讨人嫌。
    梁齐没想到他还学会了软反抗,不怒反笑,手不留情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外面有那么好玩吗?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萧守头皮一阵疼,平时早呲牙咧嘴骂起来了,外面没什么好玩的,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想回家,睡在我的席梦思,玩着我的小电脑,看着我的海贼王,吃着我的薯片,以后再也不减肥,该吃吃,该喝喝,营养均衡,怎么舒坦怎么来!
    从他的语气中心领神会的萧守继续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一个不落:“哪能啊,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咱西晋舒坦,见到你就跟见到爹妈一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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