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溪到安琪拉的闺房的时候,她还在满是冷水的浴桶里泡着,因为她真的太难受了!
    在冷水里泡着,能让她舒服一点。
    身体里的热遇到浴桶里的冷,冷热交加,她原本发红的小脸已经逐渐苍白,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当真是我见犹怜。
    白云溪怕他的宝贝学生在冷水里泡出病来,赶紧把人捞了起来,拿毯子裹着,抱着人往床上走。
    安琪拉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被冻的牙齿都有些打颤,有气无力地说道:
    “先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真的好怕你不来,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生你来了我好开心,你不舍得安七死,安七就知道先生最疼安七,舍不得安七死的,呜呜呜......”
    美人赤身裸体被自己抱着,脸如春日娇花,泫然欲泣如梨花带雨。修长的脖颈下锁骨精致,再往下是她羊脂玉似的硕大胸脯。
    白云溪抱着她走一步,她的胸脯就晃动一下。
    他的眸子暗了暗,把人温柔地放到了床上,擦去了她脸上的眼泪。
    “别哭了,为师这不是来了吗?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白云溪替她擦完泪,又一时兴起想去尝尝她的眼泪是什么滋味,把替她擦泪的手指放在了自己唇边。
    殊不知他这个举动刺激到了安琪拉。
    安琪拉早就想舔遍先生这双手的每一寸肌肤,舔湿了后再插进自己的小骚穴里......
    她的小穴不自觉的翕动着,吐出来一股淫水儿,身子下面已经是湿答答的水渍。
    她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她拉住先生那双好看的手,直接把他的手指含在了自己嘴里,蠕动着唇舌去舔舐他的指腹,他的指节......
    吃了春药的美人儿媚眼如丝,此刻她脸上的苍白退去,又是一片春色的潮红。
    白云溪觉得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她的唇舌发暖,舔自己的手指时带来一股痒痒的酥麻。
    都说十指连心,他此刻不信都不行,因为那股酥麻的痒从他的指尖一路蔓延到他的心里,又顺着他的经脉汇聚到小腹。
    他本就不曾消解的欲望此刻简直胀得发痛!
    安琪拉对着她敬爱的老师,又生了一丝害羞,夹紧了双腿扭动着,试图缓解穴里的骚痒。
    白云溪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他当然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安琪拉不难受,那也是他此刻梦寐以求的。
    可这是他的学生,他从安琪拉还是个糯米团子似的小姑娘的时侯就守着她,教她诗词歌赋,教她四书五经,教她琴棋书画......
    他教出了一位名动长安的才女。
    她的诗词歌赋流传在文人墨客的诗会上,传唱在歌女伶人的青楼画舫间,她妙笔一挥将长安城的承平气象形容曲尽......
    才貌双绝的安七小姐,是他白云溪的学生。
    这是他白云溪最为得意的女学生,才情远胜长安城的大多男子。
    他看向安琪拉的目光带了欣赏和赞叹。
    安琪拉这会儿无比的想要她的老师,可她却因为那炽热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只能像一只鸵鸟一样,顾头不顾尾的,掩耳盗铃似的躲了起来。
    她用老师的宽厚手掌挡住了自己的脸,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她看不到老师,老师也就看不到她似的。
    “先生,对不起,我不该听信旁人的话,让你误吃了合欢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先生,我错了,你打我手心吧......”
    安琪拉颤巍巍地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白云溪跟前。
    白云溪的目光无比的温柔,他握住了安七的手,从她的脸上拿开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把她巴掌大的小脸儿露了出来,俯身去亲吻安琪拉脸上的泪痕。
    “安七,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美。”
    安琪拉第一次从先生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忘了。
    白云溪看她呆呆的,又亲了她一下,语气里的温柔简直要溢出来。
    “傻瓜,不呼吸,你是想把自己憋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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