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吧?”严澈盯着她的眼没头脑地来了句。
    周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乱吃什么飞醋。
    要说这两人怎么认识的,还得从周野的某任前男友说起。那小伙子叫李子平,也挺优秀,年纪轻轻的算是刑警大队的一号人物——虽然还是在严澈手下做事。有次周野跟严澈提了一句他俩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以前下班约会时那人总是不换警服,周野又是制服控,一来二去就喜欢上了呗。
    于是这严澈现在叁天两头也学着不换警服,在她眼前吊儿郎当地晃。
    还偏拦着不让周野去刑警大队找他,借口说办案重地,闲人免进。
    想到这儿周野开始说正事:“你这次去有线索了吗?”
    严澈说:“有。”
    但偏笑着看她没接着说。
    周野恨恨地骂这男人精明,左手却揽了他的脖颈下来,嫩舌去舔吸那滚动的喉结,右手往下一探,拇指指甲刮过微微鼓起的一包。
    像按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男人嘴里开始哒哒吐字。
    “温泉山庄那老板娘已经去世挺久了,是肺病。只留下一个儿子,嗯…哈…往上…我估摸着那事儿发生时他能有…嗯五六岁吧,要是在场的话,嘶…轻点…嗯当初办案的警官遗漏了也说不定…嗯…哈…”
    “那是在场还是不在场呀?”周野停了嘴上的动作问他。
    严澈吸着凉气缓过一阵快感,睁开眼把她的手往灼热的警裤里塞,抵着她额头动作了许久,直到周野有些不耐烦地用力捏他,才缓缓开口:“这次队里任务比较重要,嗯…没来得及问就被召回来了…嗯留下…”®oцzんāīщц.oгɡ(rouzhaiwu.org)
    眼睁睁地看着那嫩白的小手无情地抽离,一同抽离的还有那一阵临近巅峰的快感,严澈快一米九的人颤着身子可怜巴巴看她:“我都快到了……下次肯定帮你问。”
    惯能装的。周野得了线索,便再无旖旎心思,踮脚亲亲他的唇,给他指了背后的卫生间,钻出他的禁锢去整上午匆匆放下的行李。
    一个月后有一场省级的盛会,虽然不算很大,但重在有外宾来访,请了她去演出。行李箱里装了五六件舞服,她还没定下用哪件,打算这几天去舞室穿着挨个儿跳一遍看看效果。
    周野把衣架桌面用湿巾细细擦拭两遍,水乳眼霜等瓶罐一一摆放整齐,又拿了挂烫机细细熨了几件衣服挂好才歇下。窝在沙发里打开手机,看到顾晚洲十分钟前发的消息:
    “姐姐,我看今天柏导估计忘了提,过两天投资方请了些工作人员聚餐。这次的投资人是他们总裁齐修远,和我交情挺深。他领投过好几个艺术项目的。”
    “姐姐要是感兴趣,倒时候直接坐我的车去就行。”
    下午介绍时周野便把一些凑上来的灯光师道具师演员加了个遍,自然也包括林萍和顾晚洲的。
    周野看完了,心道顾晚洲这长大了真真是入世又识分寸。虽是有才有位,倒也不卑不亢。按说年轻作家都有些自视甚高在身上的,他却待人温润如玉,也没什么傲气。
    心里又不免想起他初中时的正经模样,轻笑出声。第一次见到他,小狗儿似的,埋了头蔫蔫儿蹲在她家门口台阶上。问他怎么了也咬牙不说,能看出脸上胳膊上是受了些伤的,明明疼得要死也偏不哭。那青紫划痕盖不住白净的好皮相,在周野见过的中学生中也算惊艳一挂——虽然是干瘦偏矮了些,怕是小时候没有喂养好。
    周野承认自己捡这可怜狗勾回家是有点被蛊惑住的意思,寻了医疗箱细细给他上药。这小孩盯着她没大没小地看,半晌突然委屈向她诉苦,说是家里人打架天天迁怒于他,就要中考了,连作业都没法安生写,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周野年轻时候是有些恻隐之心的,便让他用了自己的书房。
    那家父母也不管——听闻并非是亲生的,人还乐得清净,最后竟是全权丢了小孩给她。
    周野疼这小孩没人怜爱,早餐晚饭也都用心照料了——多一双筷子的事。
    顾晚洲也争气,成绩蹭蹭地就窜上来。更是德才兼备,即使身上总是带些伤痕,也从没听他讲过父母一句不好。都说从小看老,如今成器后更是谦逊大气,进退有度。
    这评价要是让顾晚洲听了怕是得掩唇笑出声来,姐姐是不知道,他内心可阴暗着呢,表面上作出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那是怕内心的某些下流想法吓到了人。
    至于那对不配做父母的男女,顾晚洲脑内存了十几种杀掉他们不留痕迹的方法。
    但姐姐喜欢温润守礼的男孩子,不过就是在她面前演个戏,能有多难?
    对周野的表里不一更不用提。这不过就是和她相处了半个下午,到了片场、车内、酒店,五六个关于她的龌龊情节又不要灵感似的源源冒出来。好就好在顾晚洲成了作家,总是能通过文字发泄一些,主宰一些的,否则好端端一个人真就得成了社会的败类。
    其实说到底他除了姐姐,谁也不爱,谁也不敬,谁也不想理,谁也看不上。不过是存了些想要站得更高的心思,弥补了那叁四岁的阅历和气度——再自视甚微的人,不也有想要强大起来去护着的东西吗?
    是以他并不排斥名利场的社交,虽然心下觉得那推杯换盏令人作呕,但也能在人精扎堆的各种圈子里赢了一句“谦逊有礼,待人和气”的赞誉。
    这演技可都快赶上影帝祁致原了。
    周野自是不清楚他内心那些弯弯绕绕,只是细看他的邀请。
    相处了个把小时,柏星倒也不一定是忘了提,所以周野猜测这聚会规模不会太大。
    周野人如其名,是个有野心的,倒不是想趁此机会做些什么,但多搭一条线总没错。
    顾晚洲还特地给提了一嘴投资艺术项目的事,周野想到自己江城那个工作室,思索不久就回:“好呢^  ^,就有劳你带我去见见世面。”
    那面像是守着一般,很快回了:“那后天我来接你。姐姐晚安,明早见。”
    周野也打了句早点睡,还没按发送键,手机被一双修长的双手抽走转了个向。
    严澈不知何时从卫生间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憋了下去还是弄了出来,反正那儿看起来是没有异样了。“姐姐晚安,明早见。”他挑眉盯着屏幕,一字一句捏着腔调,脸上露出一个淡淡嘲弄的笑。
    周野抢回手机,听严澈声音在头顶冷冷响起:“顾晚洲,那个挺有名的作家嘛,写了本什么舞,我还看过——那女主倒是和你挺像,嗯?”
    周野抬眼脉脉看他,讲了剧组编剧的身份,牵起他的手安抚地亲两下手指。
    严澈正忍不住要捏了她的樱唇往里送拇指,就听周野下逐客令:“明早你有班,快回去,乖。”
    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了,自己费了老大劲儿才查了那个遗子出来,本来明天想找到人问问,哪料郑厅长亲自打了电话骂他,说左右已经多留了两天,今晚要是不回,这刑警大队队长给那李子平去当算了。
    从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只是骗了她的滑嫩小手多蹭几下就不给好脸色看,这女人未免有些不识好歹了。
    想到这儿严澈恨恨地用力捏她的脸,在一阵吃痛声中转身。
    经过衣柜时又停下,回头笑着,右手往里头认真拣了一小片女人的贴身布料就揣进那庄重严肃的警服口袋。
    正预备接了女人的骂,却听周野叫住他:“严澈,谢谢你。”
    严澈一愣,她要是真开始谢他,他又不习惯了。心里一酥,刚才亘着的那些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又觉得不讨骂难受,作势要回来:“那我今晚留这儿吧,你好好谢谢我。”
    在看到周野赏了个白眼后才心满意足地离了去。
    再说那顾晚洲和周野分开后就径直回到楼下自己的房间。脱了风衣外套在床上枕着脑袋查周野的百度百科,脑子里却无端插了些别的,越想越不对。发了微信问剧务,过了几分钟那边回了句:
    “顾老师,十六楼都是女性工作人员,没安排男性住。”
    登时冷汗下来,电脑丢在一边就要下床。
    等脑子一片空白地冲到门口却停了,就两步路,要是真出事,周野还能没点声响?
    怕是……默了他进去。
    那么…朋友?还是男朋友?追求者?还是…丈夫?
    想到这里舌上泛起密密麻麻的苦来,顾晚洲咬了下唇在房内踱步。
    怪不得都说作家都心思细腻敏感,总爱胡想些乱七八糟的情节呢。
    分明是自寻苦吃。
    脑海里描摹了她在房内的样子,那人真的在里面吗?
    床上?浴室?周野怀里?都穿了些什么?只是蹭蹭还是进了?
    顾晚洲红了眼,撑着脑袋急急走着。平日里那离谱的想象力有多让他快慰,此时就有多让他痛苦。
    掏出手机点开她的头像,就输入:“姐姐,你在做什么?”
    将将要发出去时手指悬崖勒马停住了。
    这样太明显了,她又不迟钝,要是发现了自己什么心思,疏远他可怎么办?
    斟词酌句十来分钟,终于想了个话题试探她。
    说是宴请云云,心里却想着这几行文字要是真能将她的神思从…分出来一些也好。
    手机迟迟没有回音,顾晚洲气得眼镜都没戴就想去敲门,等到爬完楼梯到了16楼才正好收到回复。
    低头一看,落下心来。想来要是真在做什么事,也不可能得闲寻空打了^  ^发过来。
    道过晚安,顾晚洲原地杵着,又暗暗咀嚼了这一晚的聊天记录,想来自己应该是给她留了好印象的吧。
    当然也没看见严澈单手背了风衣从转角走过,细细地看了他许久。
    顾晚洲回了房间,松松快快地洗好澡窝在床里,开了电脑。
    无视剧组同事发他的大小文件信息,就点了电脑深处一个私密文件夹里的名为《周野x顾晚洲之一万种打开pwp的方式》的word。
    细细品了自己的前作已是有些胀硬,也不管那小顾晚洲,修长的手指寻了眼镜戴上就噼里啪啦地打字。
    “…背后是男人清香的气息,周野仰头寻他的下颌就小猫似的去舔弄,车里响起口涎的色情声响。
    “一并响起的还有周野被手指玩得有些发颤红肿的小穴中,发出的咕叽水声。那两篇红肉被男人的大腿挤压出细细褶皱,沾了几道奶白的凝结物。
    “那口涎越舔越多,顺着我的喉结流下来,竟是打湿了白衬衫的领口,落下一团深浅不一的水渍。
    “周野咬了下唇哼哼着磨我,发丝沾了口水一缕一缕粘在潮红脸颊上,我抬手给她摘去。眼睛却始终盯着她自己的手指抽插入穴,气息平稳。
    “那浅浅抽送的一根细指节已然有些酸软,带了粘液出来,亮晶晶的,豆蔻色指甲上都是淫水。周野又撒娇似的求我一遍,扭着翘臀就去蹭我昂然挺立的物件。
    “‘宝贝再加一根,乖。’于是女人听话又挤了无名指进去——这下好发力了,夹着手肘就不要命地动作起来,得了趣,又啵一下伸出来往嘴里含几下,次次捣着都没到指节根部去。不过比起我的大肉棒显然是有些短了,女人在巅峰旁徘徊着就是上不去,竟漱漱落下眼泪来。
    “我轻笑一声颠了她的腿往上,把尿似的让她抵着方向盘插。周野被东西挡着不好大开大合地动作,只能先深深埋进去找着G点搅着,花唇外面一下得不到抚慰,大拇指便上下滑着肿胀阴蒂拼命按压,试图偷偷先要一个小高潮。
    “我哪能如了她愿,伸手抽出她自己的湿润手指悬在空中,佯装发怒:’这么贱?让你用阴蒂高潮了?骚母狗这么喜欢磨小浪逼,嗯?’
    “周野小骚洞一下空了,可怜巴巴地翕动起来,没了手指阻挡,吐出一大泡一大泡淫液顺着菊穴滴到我昂贵的西裤上。把她往后一抱紧,我将她两腿猛的分开就去狠狠地高频地用力拍打她的小嫩骚逼!‘啪啪啪啪啪!’修长并拢的健壮四指击打在光洁娇嫩的红肿小穴上,溅出一片水花:‘饿坏了?小母狗就这么想吃主人的鸡巴?不许吃,罚这小浪穴饿几天!’
    内什么,我觉得这段即兴加的肉有男性向小说那味了……
    2.猜猜顾大才子就读于哪所学校的什么专业  ()
    A.北大中国文学专业
    B.复旦汉语言文学专业
    C.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D.北大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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