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神明，那你们也是神明？”
贤者的女儿伊思问道。
“不是。”周序摇头。
“那你们来自神域吗？”伊思又问。
“神域我们其实也进不去，最近在想办法进去。”周序说道。
“所以神明也是你们的神明？”伊思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可能有什么误解。”李洛书摇摇头道：
“不过具体什么情况，你们也不用知道。
毕竟我们身处在两个不一样的世界。”
“说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修炼了。”周序毫不在意的看了看时间说道。
他现在就等月姐给提升，然后回去。
“我要游走九州，刚好在这个世界逛一圈，然后再出去。”李洛书倒是不急着回去。
“说起来要怎么出去？”周序疑惑道。
“开个空间门出去，应该能再次进入空间乱流，然后寻找出去之法。”李洛书思索片刻，然后打开空间门尝试了下。
果然，门直接开到了乱流中。
恐怖的空间乱流仿佛有灭杀一切的威能。
吓得贤者几人连连后退。
“嗯。”周序点点头，继续道：
“那等下帮我开一下。
现在先教小骷髅弄个祭坛，然后连接太阳神祭坛。”
些许时间后。
周序依照火月谷弄了个祭坛，又用太阳权柄画了个符号。
其实祭坛准不准没关系，只要这个符号没问题，外加小骷髅祈祷语正确，都很容易把消息传递到边界城那个祭坛。
如果是真正的神明，大概祈祷语没错就可以。
在知道祈祷语后，小骷髅皱着眉头道：
“我记得以前典籍中也有类似祈祷语。
好像是用来祈祷伊娅女神的。”
“那具体是什么？”贤者贝丝立即问道。
“忘了，我都死了九百年了，怎么可能记得。”小骷髅耸肩说道。
闻言，贤者有些无奈，随后她看向小菜道：
“这样吧，如果你想起来了，我就找国王免除你偷看小菜洗澡的罪。
也就是说以后你偷看小菜洗澡，合法。”
“三天。”小骷髅义正辞严道：
“三天我给你想出来。”
“凭什么啊？”小菜觉得不公平。
贤者没说话，其实根本管不了。
“你反正不嫁人，影响不大。”小骷髅好意道：
“我不看，太可惜你的身材了。”
砰！
小菜一个火球术直接呼在小骷髅脸上。
“都交代好了吧？”周序想了想确实没什么需要再交代了，随后道：
“那我得走了，你们这里变成了废墟，也需要重建。
下次我放假，带秋姐她们过来玩玩。”
说到废墟，众人就一阵失落。
这次对他们来说伤害还是很大的。
叫李洛书帮忙开了空间门，周序挥手打算离开。
只是这时李洛书突然道：
“大哥，我女朋友在仓库很久了，你看...”
“哈哈...”周序连忙大笑，说道：
“我在魔道给你物色物色，适合咱就去抢。
我们不怂魔道任何人，实在不行，道修那边我也去抢。
反正都是我这个反派干的，你就是受害者。
完美，那我回去了。”
“大哥真旳是神人，我怎么没想到呢？
大哥是個反派，做坏事才正常。”李洛书明悟了过来。
有个反派大哥真好。
周序一脸苦涩的钻进空间乱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是真的敢抢，但是李洛书敢收师父也不敢收。
抢了魔修还好，抢了道修怎么办？
很严重的样子。
不过找一个配得上李洛书的，真的不容易。
传奇人物，魔修真的有传奇人物吗？
看着周序进入空间乱流，小菜等人都吓得不轻。
这是轻生吗？
这地方进去还能活着？
关了空间门，李洛书便打算游历这个世界。
看看世界的一切，他要去彻底领悟第二剑。
“我需要一个导游，小骷髅跟我来吧。”李洛书说道。
“我？”小骷髅立即摇头道：
“还是让贤者的女儿伊思带你吧，她是人你也是人，你们会有共同话题。
我一个骷髅，只会看小菜洗澡。”
李洛书跟贤者以及小菜她们打了个招呼，便御剑而起。
“小骷髅我先借用了，等需要联系我大哥，我再送他回来。”
话音落下，小骷髅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他连忙看向小菜，在身体远离时大声道：
“小菜，记得等我回来再洗澡啊。
你要记得。”
“你去死吧。”小菜恼羞成怒。
看着李洛书离开的背影，贤者叹息了一声。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道：
“刚刚你要是把握一下多好。”
“母亲大人为什么这样说？”伊思不解。
“因为这个人单身未婚，最近好像在找妻子。
而且他气质了得，实力高强。
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强者。”小菜解释道。
“那...”伊思低眉有些自卑道：
“我也配不上他啊，看他的背影就知道，配得上他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贤者贝丝想想也是，也不在意这件事。
之后她看着小菜道：
“小骷髅你得看紧了。”
小菜茫然，她看小骷髅干嘛？
但是想想小骷髅不在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去洗澡了？
可是...
城毁了。
“你对小骷髅来说不一样，以后要是遇到灾难，或许得指望你救世。”贤者笑了笑道：
“你也知道为什么吧？”
小菜：“.......”
她还是好讨厌那个骷髅啊。
“不过他终究是被选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被这些人选上了。”贤者感叹道。
不管是那种力量，又或者周序两人，选的都是小骷髅。
难不成是这样的性格吸引了他们？
物以类聚？
是她们这些人不够变态，所以显得格格不入？
...
...
周序走在空间乱流中，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信号了。
没办法问月姐的进度。
“算了，逛逛吧。”
“实在不行就回去找李洛书，然后问问秋姐。”
因为千年功力用了许多，他只能拿出《魔道文书》看起来。
好恢复千年功力。
普通书籍不敢拿出来，怕被虚空搅碎，也就《魔道文书》这种比较厉害的书，才不会受到影响。
当然，他还有神文石板，但是就几个符号，看起来没意义。
而随着他看书，周边虚空开始出现真魔之意。
原先破碎的魔种也蠢蠢欲动，破天魔体更下意识开启。
见此周序也不在意，反正没什么影响就好。
他继续行走在虚空乱流，等待月姐信号。
看现在时间，今晚要秋姐等人要加班熬夜修炼了。
...
十二支柱战。
秋浅原先光芒照耀，身上有神力彰显。
生机也随之扩散，一开始被重创的魔门焦烨都活了过来。
可见刚刚那一股生机有多么可怕。
不仅仅如此，还有很多东西融入了她身体中。
等光芒落下。
秋浅松了口气了，她感觉自己神力多了许多，并且有了属于自己的权柄。
是空间权柄。
倒也不是让她拥有空间之力，好像是一扇空间之门。
等她完全掌握，就能打开那扇门，前往门后的世界。
应该就是她看到的那片世界。
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留给她这一扇门。
以往她讨厌自己的身份，若是那时候也一定不想要这扇门。
现在不同了。
她夫君周序不在乎她的身份，还挺喜欢折腾的，所以她感谢素未蒙面的亲人送了她这扇门。
以后可以让周序去折腾。
光芒消失，其他人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发问。
苏诗他们也松了口气。
刚刚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周凝月则眉头紧锁，之后她收回手顺便拿回了碎石。
当她再拿起空间之法观看时，发现很多东西都迎刃而解了。
刚刚她牵着秋浅，多少能感知到一些东西。
空间在她目光中游荡，退开的样子，穿透的样子，她都有一些明悟。
本来不是很懂，但是配合上空间之法。
她悟了。
这次她翻阅书籍的速度快了很多，感觉自己能够给周序信号，让他劈开空间出来了。
“几点了？”周凝月问道。
“三点五十六分。”秋浅回答道。
周凝月没有说话，过了十五分钟后。
她合上了书，然后看着下面即将要动手的两个人道：
“两位，你们要暂停一下了，我们要接回我们的黄金门主。”
闻言下方要动手的两个人都是一愣。
他们是夜月圣地跟仙云阁的人，一整天都在听说黄金门不一般。
所以很自觉的退了回去。
而其他人也很好奇，这个人要怎么接回黄金门主？
不说掉入空间乱流能否活命，哪怕能，可怎么接回来？
他们要是有这种实力一开始就做了，需要等到这时候吗？
哪怕是云筱仙子都觉得疑惑，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空间了解高于她，从空间乱流中捞人不难。
难的是从空间乱流中找到那个人。
空间乱流可不是正常的视野平视，而是不停的跳跃，范围可大可小。
原先近在咫尺，下一瞬间就可能远在天边。
这才是找人的麻烦。
“她家里人给了支持，应该没有问题。”程姐说道。
云筱仙子好无奈，我的好长老啊，你就告诉我嘛，他们到底是谁。
她这么想也这么撒娇了。
而程姐也颇为无奈，只能道：
“今晚回住处了再跟你说。”
这下云筱仙子更高兴了。
此时周凝月站在擂台上，周边其他人都是看着。
焦烨感觉错愕：
“这是怎么回事？”
“黄金门主掉进空间乱流消失了。”魔剑空鸣回答道。
闻言焦烨吓傻了，他突然又想躺下去了，这样就不用知道这么可怕的事。
不过看圣女这样子是要接人回来，希望没有问题。
十二净堂那边也是这般想的。
他们可不希望魔道圣子出现丝毫问题。
“师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苗可安问道。
殷志远不想回答，只是在看周凝月画阵法。
苗可安怒视殷志远，然后抱起天云依依的手，撒娇道：
“师姐...你看哈，师兄看着我长大，又是我爹的得意弟子。
我还能在爹爹那说一下话。
以后呀师兄肯定要找个道侣，我就很重要了。
师姐你告诉我好不好？”
闻言，天云依依面无表情的看着苗可安。
这让苗可安有些惊讶，自己察觉错了？
完了完了，得罪人了。
天云依依是谁？宗门近些年风头最盛的天之骄女。
要是自己察觉错了，不仅仅得罪对方，还会让师兄难堪。
太冲动了，害了师兄。
只是她担心了好一会，天云依依突然靠近她耳边，轻声细语说出了几个字。
这让苗可安惊讶，自己到底有没有会错意啊？
但是很快她被那个名字震撼到了。
她瞬间看向擂台小女孩，惊呼道：
“怎么可能啊？魔道圣女才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吧？
她这样子是要晋升五品。
三十岁之前的五品阵灵？
修真界有人办得到吗？”
魔道圣女？
听到这四个字，安客愣住了，大新闻是大新闻，但是他不敢乱写。
“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苗天源呵斥道。
不过他们这里的话不至于传出去就是。
“有啊。”殷志远面无表情道：
“她弟弟魔道圣子。”
“所以黄金门主是魔道圣子？”安客难以置信。
传闻中魔道圣子实力高的离谱，傲视同龄，睥睨天下。
不仅如此，还嗜血如狂杀人如麻，他一出现就是魔神降世，混乱而又扭曲。
他还听魔道一些人说过，魔道圣子拥有无敌法，脚踏无敌路。
可是他感觉黄金门主不像啊。
但是除了魔道圣子，谁敢凌驾身为白银门主的魔道圣女？
“空间出现动荡了，这个魔道圣女阵法天赋高的离奇。”苗天源叹息道。
他真的想收徒，但是...
没有这个资格。
魔道圣女谁有资格收她？除非她自己想拜师。
“其实魔道圣女的名声不显，以往哪怕知道这个人，也没什么人见过。
好像她自己就很少外出。”夏双说道。
“我记得黄金门主说过他们中有天云道宗的人，是谁？”苗可安问道。
“对方到来的时候，不是有只火凤凰吗？”天云依依提示道。
“九天火凤凰？”苗可安想起来，然后不敢置信道：
“九天凰主苏诗师妹？她怎么也成为黄金门一员了？”
“别惊讶了，空间出现了涟漪，看来黄金门主真有可能出来。”夏双说道。
此时周凝月用她娘亲的力量，开始连接阵法。
将消息传递进去，给周序提示。
现在安静的等着就好。
...
...
虚空乱流中，周序破天魔体彰显，手持《魔道文书》，周边无尽魔神紧随其后，听他说法。
真魔之意撼动无尽虚空。
此时他抬头望去，看到了一道光。
或者说三个光点连成的一道光。
是月姐的信号。
“终于可以出去了。”
周序收起文书，借助真魔之意一刀斩出。
破碎虚空。
贤者的女儿伊思问道。
“不是。”周序摇头。
“那你们来自神域吗？”伊思又问。
“神域我们其实也进不去，最近在想办法进去。”周序说道。
“所以神明也是你们的神明？”伊思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可能有什么误解。”李洛书摇摇头道：
“不过具体什么情况，你们也不用知道。
毕竟我们身处在两个不一样的世界。”
“说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修炼了。”周序毫不在意的看了看时间说道。
他现在就等月姐给提升，然后回去。
“我要游走九州，刚好在这个世界逛一圈，然后再出去。”李洛书倒是不急着回去。
“说起来要怎么出去？”周序疑惑道。
“开个空间门出去，应该能再次进入空间乱流，然后寻找出去之法。”李洛书思索片刻，然后打开空间门尝试了下。
果然，门直接开到了乱流中。
恐怖的空间乱流仿佛有灭杀一切的威能。
吓得贤者几人连连后退。
“嗯。”周序点点头，继续道：
“那等下帮我开一下。
现在先教小骷髅弄个祭坛，然后连接太阳神祭坛。”
些许时间后。
周序依照火月谷弄了个祭坛，又用太阳权柄画了个符号。
其实祭坛准不准没关系，只要这个符号没问题，外加小骷髅祈祷语正确，都很容易把消息传递到边界城那个祭坛。
如果是真正的神明，大概祈祷语没错就可以。
在知道祈祷语后，小骷髅皱着眉头道：
“我记得以前典籍中也有类似祈祷语。
好像是用来祈祷伊娅女神的。”
“那具体是什么？”贤者贝丝立即问道。
“忘了，我都死了九百年了，怎么可能记得。”小骷髅耸肩说道。
闻言，贤者有些无奈，随后她看向小菜道：
“这样吧，如果你想起来了，我就找国王免除你偷看小菜洗澡的罪。
也就是说以后你偷看小菜洗澡，合法。”
“三天。”小骷髅义正辞严道：
“三天我给你想出来。”
“凭什么啊？”小菜觉得不公平。
贤者没说话，其实根本管不了。
“你反正不嫁人，影响不大。”小骷髅好意道：
“我不看，太可惜你的身材了。”
砰！
小菜一个火球术直接呼在小骷髅脸上。
“都交代好了吧？”周序想了想确实没什么需要再交代了，随后道：
“那我得走了，你们这里变成了废墟，也需要重建。
下次我放假，带秋姐她们过来玩玩。”
说到废墟，众人就一阵失落。
这次对他们来说伤害还是很大的。
叫李洛书帮忙开了空间门，周序挥手打算离开。
只是这时李洛书突然道：
“大哥，我女朋友在仓库很久了，你看...”
“哈哈...”周序连忙大笑，说道：
“我在魔道给你物色物色，适合咱就去抢。
我们不怂魔道任何人，实在不行，道修那边我也去抢。
反正都是我这个反派干的，你就是受害者。
完美，那我回去了。”
“大哥真旳是神人，我怎么没想到呢？
大哥是個反派，做坏事才正常。”李洛书明悟了过来。
有个反派大哥真好。
周序一脸苦涩的钻进空间乱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是真的敢抢，但是李洛书敢收师父也不敢收。
抢了魔修还好，抢了道修怎么办？
很严重的样子。
不过找一个配得上李洛书的，真的不容易。
传奇人物，魔修真的有传奇人物吗？
看着周序进入空间乱流，小菜等人都吓得不轻。
这是轻生吗？
这地方进去还能活着？
关了空间门，李洛书便打算游历这个世界。
看看世界的一切，他要去彻底领悟第二剑。
“我需要一个导游，小骷髅跟我来吧。”李洛书说道。
“我？”小骷髅立即摇头道：
“还是让贤者的女儿伊思带你吧，她是人你也是人，你们会有共同话题。
我一个骷髅，只会看小菜洗澡。”
李洛书跟贤者以及小菜她们打了个招呼，便御剑而起。
“小骷髅我先借用了，等需要联系我大哥，我再送他回来。”
话音落下，小骷髅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他连忙看向小菜，在身体远离时大声道：
“小菜，记得等我回来再洗澡啊。
你要记得。”
“你去死吧。”小菜恼羞成怒。
看着李洛书离开的背影，贤者叹息了一声。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道：
“刚刚你要是把握一下多好。”
“母亲大人为什么这样说？”伊思不解。
“因为这个人单身未婚，最近好像在找妻子。
而且他气质了得，实力高强。
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强者。”小菜解释道。
“那...”伊思低眉有些自卑道：
“我也配不上他啊，看他的背影就知道，配得上他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贤者贝丝想想也是，也不在意这件事。
之后她看着小菜道：
“小骷髅你得看紧了。”
小菜茫然，她看小骷髅干嘛？
但是想想小骷髅不在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去洗澡了？
可是...
城毁了。
“你对小骷髅来说不一样，以后要是遇到灾难，或许得指望你救世。”贤者笑了笑道：
“你也知道为什么吧？”
小菜：“.......”
她还是好讨厌那个骷髅啊。
“不过他终究是被选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被这些人选上了。”贤者感叹道。
不管是那种力量，又或者周序两人，选的都是小骷髅。
难不成是这样的性格吸引了他们？
物以类聚？
是她们这些人不够变态，所以显得格格不入？
...
...
周序走在空间乱流中，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信号了。
没办法问月姐的进度。
“算了，逛逛吧。”
“实在不行就回去找李洛书，然后问问秋姐。”
因为千年功力用了许多，他只能拿出《魔道文书》看起来。
好恢复千年功力。
普通书籍不敢拿出来，怕被虚空搅碎，也就《魔道文书》这种比较厉害的书，才不会受到影响。
当然，他还有神文石板，但是就几个符号，看起来没意义。
而随着他看书，周边虚空开始出现真魔之意。
原先破碎的魔种也蠢蠢欲动，破天魔体更下意识开启。
见此周序也不在意，反正没什么影响就好。
他继续行走在虚空乱流，等待月姐信号。
看现在时间，今晚要秋姐等人要加班熬夜修炼了。
...
十二支柱战。
秋浅原先光芒照耀，身上有神力彰显。
生机也随之扩散，一开始被重创的魔门焦烨都活了过来。
可见刚刚那一股生机有多么可怕。
不仅仅如此，还有很多东西融入了她身体中。
等光芒落下。
秋浅松了口气了，她感觉自己神力多了许多，并且有了属于自己的权柄。
是空间权柄。
倒也不是让她拥有空间之力，好像是一扇空间之门。
等她完全掌握，就能打开那扇门，前往门后的世界。
应该就是她看到的那片世界。
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留给她这一扇门。
以往她讨厌自己的身份，若是那时候也一定不想要这扇门。
现在不同了。
她夫君周序不在乎她的身份，还挺喜欢折腾的，所以她感谢素未蒙面的亲人送了她这扇门。
以后可以让周序去折腾。
光芒消失，其他人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发问。
苏诗他们也松了口气。
刚刚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周凝月则眉头紧锁，之后她收回手顺便拿回了碎石。
当她再拿起空间之法观看时，发现很多东西都迎刃而解了。
刚刚她牵着秋浅，多少能感知到一些东西。
空间在她目光中游荡，退开的样子，穿透的样子，她都有一些明悟。
本来不是很懂，但是配合上空间之法。
她悟了。
这次她翻阅书籍的速度快了很多，感觉自己能够给周序信号，让他劈开空间出来了。
“几点了？”周凝月问道。
“三点五十六分。”秋浅回答道。
周凝月没有说话，过了十五分钟后。
她合上了书，然后看着下面即将要动手的两个人道：
“两位，你们要暂停一下了，我们要接回我们的黄金门主。”
闻言下方要动手的两个人都是一愣。
他们是夜月圣地跟仙云阁的人，一整天都在听说黄金门不一般。
所以很自觉的退了回去。
而其他人也很好奇，这个人要怎么接回黄金门主？
不说掉入空间乱流能否活命，哪怕能，可怎么接回来？
他们要是有这种实力一开始就做了，需要等到这时候吗？
哪怕是云筱仙子都觉得疑惑，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空间了解高于她，从空间乱流中捞人不难。
难的是从空间乱流中找到那个人。
空间乱流可不是正常的视野平视，而是不停的跳跃，范围可大可小。
原先近在咫尺，下一瞬间就可能远在天边。
这才是找人的麻烦。
“她家里人给了支持，应该没有问题。”程姐说道。
云筱仙子好无奈，我的好长老啊，你就告诉我嘛，他们到底是谁。
她这么想也这么撒娇了。
而程姐也颇为无奈，只能道：
“今晚回住处了再跟你说。”
这下云筱仙子更高兴了。
此时周凝月站在擂台上，周边其他人都是看着。
焦烨感觉错愕：
“这是怎么回事？”
“黄金门主掉进空间乱流消失了。”魔剑空鸣回答道。
闻言焦烨吓傻了，他突然又想躺下去了，这样就不用知道这么可怕的事。
不过看圣女这样子是要接人回来，希望没有问题。
十二净堂那边也是这般想的。
他们可不希望魔道圣子出现丝毫问题。
“师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苗可安问道。
殷志远不想回答，只是在看周凝月画阵法。
苗可安怒视殷志远，然后抱起天云依依的手，撒娇道：
“师姐...你看哈，师兄看着我长大，又是我爹的得意弟子。
我还能在爹爹那说一下话。
以后呀师兄肯定要找个道侣，我就很重要了。
师姐你告诉我好不好？”
闻言，天云依依面无表情的看着苗可安。
这让苗可安有些惊讶，自己察觉错了？
完了完了，得罪人了。
天云依依是谁？宗门近些年风头最盛的天之骄女。
要是自己察觉错了，不仅仅得罪对方，还会让师兄难堪。
太冲动了，害了师兄。
只是她担心了好一会，天云依依突然靠近她耳边，轻声细语说出了几个字。
这让苗可安惊讶，自己到底有没有会错意啊？
但是很快她被那个名字震撼到了。
她瞬间看向擂台小女孩，惊呼道：
“怎么可能啊？魔道圣女才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吧？
她这样子是要晋升五品。
三十岁之前的五品阵灵？
修真界有人办得到吗？”
魔道圣女？
听到这四个字，安客愣住了，大新闻是大新闻，但是他不敢乱写。
“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苗天源呵斥道。
不过他们这里的话不至于传出去就是。
“有啊。”殷志远面无表情道：
“她弟弟魔道圣子。”
“所以黄金门主是魔道圣子？”安客难以置信。
传闻中魔道圣子实力高的离谱，傲视同龄，睥睨天下。
不仅如此，还嗜血如狂杀人如麻，他一出现就是魔神降世，混乱而又扭曲。
他还听魔道一些人说过，魔道圣子拥有无敌法，脚踏无敌路。
可是他感觉黄金门主不像啊。
但是除了魔道圣子，谁敢凌驾身为白银门主的魔道圣女？
“空间出现动荡了，这个魔道圣女阵法天赋高的离奇。”苗天源叹息道。
他真的想收徒，但是...
没有这个资格。
魔道圣女谁有资格收她？除非她自己想拜师。
“其实魔道圣女的名声不显，以往哪怕知道这个人，也没什么人见过。
好像她自己就很少外出。”夏双说道。
“我记得黄金门主说过他们中有天云道宗的人，是谁？”苗可安问道。
“对方到来的时候，不是有只火凤凰吗？”天云依依提示道。
“九天火凤凰？”苗可安想起来，然后不敢置信道：
“九天凰主苏诗师妹？她怎么也成为黄金门一员了？”
“别惊讶了，空间出现了涟漪，看来黄金门主真有可能出来。”夏双说道。
此时周凝月用她娘亲的力量，开始连接阵法。
将消息传递进去，给周序提示。
现在安静的等着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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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乱流中，周序破天魔体彰显，手持《魔道文书》，周边无尽魔神紧随其后，听他说法。
真魔之意撼动无尽虚空。
此时他抬头望去，看到了一道光。
或者说三个光点连成的一道光。
是月姐的信号。
“终于可以出去了。”
周序收起文书，借助真魔之意一刀斩出。
破碎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