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当师娘面提师父情史
“桃叶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
“在其位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
……
“编成了小曲来探清水河，编成了小曲来探清水河～～”
曾艺和玲花在弦师的伴奏下，出色的完成了这首《探清水河》，并唱出了独特的味道，赢得了观众们的热烈掌声。
栾怼怼鼓掌称赞道：“好精彩啊，真是太好听了，我想问一下您二位创作的初心是什么？”
玲花认真道：“作为一个歌手就像各个音乐领域里的传承人一样，把希望开心快乐带给大家，这个也是我们的一个责任。”
孟鹤糖点头认同道：“这个和我们不谋而合，我们也是给大家带去快乐的，无论是鼓曲，戏曲，歌曲，都是在不断创新的，如果它要不创新它迟早会灭亡的。”
“今天说的这个鼓曲，很多的著名艺术家就在不断地尝试创新和发展。这就是咱们总说的文化自信，希望更多的年轻人走进曲艺的演出剧场，共同发扬光大。”
栾怼怼扭头问道：“王老师，刚才两位以京韵大鼓的味道唱了《探清水河》，看来咱们京韵大鼓可塑性是非常强的，以后还可以和很多艺术形式结合在一起，说到这我特别好奇，您一开始是什么契机学的京韵大鼓？”
“因为我小学的时候，我们有一节课主要就是把曲艺引进课堂，我们当时在音乐课上学的鼓曲。”
听完了王慧的解释，观众们不禁感叹，不愧是曲艺之乡的津城，音乐课上居然教京韵大鼓，大多人记忆中的音乐课都被班主任给替代了。
栾怼怼回忆道：“我记得在2001年的时候，您发过一篇微博，咱们大伙先看一下。”
镜头移动，扇形荧幕上出现了王慧曾发的微博内容：
“今天在家收拾资料，翻出了十几年前的演出视频，自己看了看，很感慨。从小学艺，对京韵大鼓有很深的感情，因种种原因荒废了很多年，也实在可惜。和德刚商量了一下，他很支持我复出，所以，近期将筹备德芸鼓曲社，欢迎天下鼓曲同行加盟，为弘扬传统艺术尽一份力。”
栾怼怼看完很感慨：“为什么11年到现在十年之后才开了这个鼓曲社呢？”
王慧沉吟了片刻，轻叹口气道：“当时确实有这种复出演出的想法，但是种种原因吧，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打理，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我自己的工作，就暂时放下了。”
“那您愿意放下吗？”
王慧笑着摇了摇头，坦诚道：“不愿意……我九岁学艺，然后十三岁登台演出，有情怀确实喜欢。”
徒弟们当时小不懂事，大了之后感慨师父不容易的同时，才知道师娘的伟大。
提起往昔艰苦岁月，栾怼怼不禁红了眼眶，哽咽道：“那个时候师娘就带着我们，我们也是学徒，带着我们卖票，观众太多，给我们俩人挤到厕所去了，我们都不敢卖了。”
“因为观众挤的把门都给拍平了，玻璃都挤碎了，不过也是好事，那是初见火的时候了。”
“对，那是零五年的时候。”提起往事，王慧眼眶也湿润了。
“那时候相声场不够的时候才有机会让您上台唱一段，但那时候，大鼓接相声还不好接，人家说白了还是听乐来的，虽然您这再是艺术，但是人家打的是相声票，所以那时候就更难。”
“您在那些日子没唱的时候，您心里边痒痒吗？”
那段时间德芸社还是个没名气的小社团，观众们听也就是图一开心，不像现在比较尊重演员，不爱听鼓曲一个观众起哄“下去吧”，就是一堆观众一起起哄，王慧受了不少委屈。
“其实那时候工作各种忙，真的没想过，但是只要是一听见弦响，其他的演员在唱，就真的忍不住。”王慧百感交集，眼泪流了下来。
“都过去了。”
栾怼怼安慰道：“我觉得鼓曲社开业了，您心情都舒畅了，现在我师娘不能见到我们徒弟多的时候，她一见我们徒弟多就感慨，毕竟都是看着长起来的。”
“现在无论是舞台上还是家庭上，我们也成长起来了，您以后可以尽情地唱，这个我们也是大力支持，如果需要我们小哥几个的帮助，我们虽然不会唱，但是我们会叫号，我们会给您宣传。”
“对。”
“我们这个节目也准备了一个片子让您看一看。”
舞台屏幕上出现了郭奇麟提前录制好的vcr：
“大家好，我是郭奇麟，大家都知道我的母亲曾经是一名职业的京韵大鼓演员，因为对家庭的照顾，我的母亲很早就放弃了在幕前表演的机会，而退居二线。”
“这次做儿子的听说我妈又要重出江湖了，要继续给大家表演京韵大鼓，心里非常的欣慰和高兴，同时希望我妈在未来的工作和生活当中，能够尽情地享受京韵大鼓给她的快乐和满足。”
郭汾洋也出现在了屏幕前，替妈妈加油打气：“妈妈我爱你，妈妈加油，耶！！！”
王慧看到俩宝贝儿子的祝福，流下感动泪水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在观众的期待中，王慧也为大家献上了一曲成名曲《探晴雯》，收获了一片观众好评。
栾怼怼最后总结道：“今天时间有限，我们仅介绍了鼓曲里的九牛一毛，我们希望用我们的微薄之力，为咱们自己的传统文化做出一点事，接下来到了我们的手艺剧场时间了，有请高风，曲霄云为我们带来相声《舞台事故》！”
“好！！！”
到了观众最爱的环节了，纷纷送上了热烈掌声。
演员们下台，工作人员将舞台布置好。
一会工夫。
高风和曲霄云换了身灰大褂重新登上舞台，高风站在桌外，曲霄云站在桌里量活。
调整好话筒后，高风笑盈盈地开了口：“刚才节目太煽情了，我都看感动了。”
“节目非常的好。”曲霄云捧道。
高风介绍道：“手艺剧场这个环节是给大家带来快乐的，所以我们俩上场给大伙调节一下情绪。”
“上台来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高风，是德芸社的一名相声演员，我身边的这位叫曲霄云，是德芸社青年相声演员里比较杰出的一位。”
“您太捧我了。”
被夸的曲霄云嘿嘿一笑，很开心。
高风道：“刚才节目里提到了德芸社的坎坷岁月。”
“是。”曲霄云点点头。
“其实我最有发言权。”
“为什么啊？”曲霄云捧道。
高风解释道：“因为我非常了解郭德刚这个人。”
“哦。”
高风嘴角上扬，背着手得意道：“我和郭德刚是发小儿，我们从小就在一块玩，从小学相声一起演出从小就认识，互相比较熟悉。”
“哦。”
“郭德刚这个人啊，人性有问题。”
“什么问题？”曲霄云一愣。
高风抖手道：“说话不算话。”
“怎么说话不算话？”
高风眉毛一挑道：“说好了一块长起来，他长一半不长了。”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个矮点。”曲霄云笑着点头。
高风侧身，指着书案道：“我老问他——郭德刚你为什么不站起来？”
“嚯，真敢问啊，他怎么回的？”曲霄云偷笑。
高风乐了：“他说我已经上桌子了。”
“哈哈哈～～”
包袱响了，台下笑成一片。
“太矮了。”曲霄云哭笑不得。
高风越说越来劲：“小时候更矮了，但是人不错，那会在津城演出，还交了一个女朋友。”
“搞对象了，是师娘吗？”曲霄云为节目效果，使坏道。
“哇～～”
台下吃瓜群众纷纷笑着起哄。
节目组把画面给到坐在台下的王慧，王慧听了段子只是捂嘴笑，并没在意。
高风没想到他不按台词来，瞪了他一眼，回道：“是不是自己猜去！”
“吁！！！”
台下观众们笑着送上了嘘声。
高风接着往下说道：“他的女朋友比他好看多了，身材也苗条，五官清秀，那时候每天晚上俩人都到海河里边谈恋爱。”
“俩小王八啊？有上海河里边谈恋爱的吗？”曲霄云一脸嫌弃。
高风摆了摆手，改口道：“说错了，公园，海河公园！”
“哦。”
“郭德刚这人有个毛病，肠胃不好，六个字评语。”
“什么评语？”
高风眉毛一挑，笑道：“屎来刻不容缓。”
“哈哈哈～～”
“这叫什么评语！”曲霄云撇了撇嘴。
高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他为什么每段相声都二十多分钟啊？这是个极限时间。”
“那要是过了二十分钟呢？”曲霄云问道。
高风蹙眉道：“那就出来了，所以帘后边老有个徒弟在后边拿个盆等着，接使徒。”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你别老瞎起名字。”曲霄云摆了摆手。
高风见他不信，笃定道：“真事，徒弟来先得干这个，要是干不下来这个，郭德刚不收。”
“好家伙。”
高风解释道：“我想说的就是他肠胃不好，但搞对象那会不是现在这个症状，那会是屁来刻不容缓。”
“哈哈哈～～”
“原来是气。”曲霄云撇了撇嘴。
高风点点头，继续说道：“声音还挺大，你说跟女朋友搞对象，人家长得挺好看的，你老来这一手人家心里也不太痛快，你说是不是啊？”
“对。”
“噗一声，容易把人给吓跑了，不过郭德刚聪明，眼瞅着肚子不舒服，说话长俩调门，分散女友注意力。”
“还挺聪明。”曲霄云竖起了大拇指。
“另外说她感兴趣的话题，把这叉过去。”
高风说到这，分饰二角儿模仿道：“眼瞅着郭德刚要憋不住啊——亲爱的，我是说相声的，相声有个基本功叫绕口令，我给你说一个听听吧。女朋友特别漂亮——哎呦，德刚，你说一个咱听听。”
“听着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你来一遍。女朋友说一句话太可乐了。”
“说什么了？”曲霄云好奇的问。
高风眉毛一挑，模仿道：“哎呦，德刚，你再说一遍，你刚才屁声太大，绕口令我没听见。”
“哈哈哈～～”
台下观众听完笑得是前仰后合，纷纷送上了热烈掌声。
“嗐，瞎耽误工夫了。”曲霄云偷笑。
镜头切到王慧，王慧也被逗乐了，也为其鼓掌。
笑声过后。
高风接着讲道：“说完这句话郭德刚都找不着了，天上硝烟弥漫啊。”
“嚯！”
“现在的雾霾都是他那时候留下来的。”
“好家伙。”
“哈哈哈～～”
高风挥舞着双臂，模仿着散烟的动作道：“一会等烟下去之后，再找郭德刚找不着了。”
“人呢？”曲霄云好奇道。
高风往天上一指：“刚才不是放一屁嘛，崩对岸去了。”
台下传来阵阵笑声。
“多大的劲儿啊？”曲霄云撇了撇嘴。
高风一拍大腿，激动道：“太大了，河东区崩hx区去了，郭德刚落地以后纳闷，不对啊，我刚在河东区怎么跑hx区来了。”
“是啊。”
“一会郭德刚反应过来了——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哈哈哈～～”
“好家伙，这句话从这来的。”曲霄云无语。
高风摸着下巴，沉思道：“郭德刚一琢磨，不行啊，我得回去啊。”
曲霄云点点头：“坐车回去啊。”
高风摆了摆手，一撅屁股道：“坐车多远啊，冲那边，咚一声！回来了。”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这还真方便。”曲霄云偷笑。
高风轻叹口气：“回去之后女朋友找不着了。”
“女朋友呢？”曲霄云好奇道。
高风解释道：“女朋友一看他没了，冲河那边，咚！找他去了。”
“哈哈哈～～”
“合着女朋友也会这手。”曲霄云无语。
高风伸出了三根手指：“俩人交往了四年多，正式聊天就三回。”
“怎么就三回啊？”曲霄云不解的问。
高风往天上一指，笑着解释道：“剩下都在天上见的面。”
“太夸张了。”曲霄云是哭笑不得。
“哈哈哈～～”
理不歪笑不来，观众们很爱听，纷纷笑着送上了热烈掌声。
……
“在其位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
……
“编成了小曲来探清水河，编成了小曲来探清水河～～”
曾艺和玲花在弦师的伴奏下，出色的完成了这首《探清水河》，并唱出了独特的味道，赢得了观众们的热烈掌声。
栾怼怼鼓掌称赞道：“好精彩啊，真是太好听了，我想问一下您二位创作的初心是什么？”
玲花认真道：“作为一个歌手就像各个音乐领域里的传承人一样，把希望开心快乐带给大家，这个也是我们的一个责任。”
孟鹤糖点头认同道：“这个和我们不谋而合，我们也是给大家带去快乐的，无论是鼓曲，戏曲，歌曲，都是在不断创新的，如果它要不创新它迟早会灭亡的。”
“今天说的这个鼓曲，很多的著名艺术家就在不断地尝试创新和发展。这就是咱们总说的文化自信，希望更多的年轻人走进曲艺的演出剧场，共同发扬光大。”
栾怼怼扭头问道：“王老师，刚才两位以京韵大鼓的味道唱了《探清水河》，看来咱们京韵大鼓可塑性是非常强的，以后还可以和很多艺术形式结合在一起，说到这我特别好奇，您一开始是什么契机学的京韵大鼓？”
“因为我小学的时候，我们有一节课主要就是把曲艺引进课堂，我们当时在音乐课上学的鼓曲。”
听完了王慧的解释，观众们不禁感叹，不愧是曲艺之乡的津城，音乐课上居然教京韵大鼓，大多人记忆中的音乐课都被班主任给替代了。
栾怼怼回忆道：“我记得在2001年的时候，您发过一篇微博，咱们大伙先看一下。”
镜头移动，扇形荧幕上出现了王慧曾发的微博内容：
“今天在家收拾资料，翻出了十几年前的演出视频，自己看了看，很感慨。从小学艺，对京韵大鼓有很深的感情，因种种原因荒废了很多年，也实在可惜。和德刚商量了一下，他很支持我复出，所以，近期将筹备德芸鼓曲社，欢迎天下鼓曲同行加盟，为弘扬传统艺术尽一份力。”
栾怼怼看完很感慨：“为什么11年到现在十年之后才开了这个鼓曲社呢？”
王慧沉吟了片刻，轻叹口气道：“当时确实有这种复出演出的想法，但是种种原因吧，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打理，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我自己的工作，就暂时放下了。”
“那您愿意放下吗？”
王慧笑着摇了摇头，坦诚道：“不愿意……我九岁学艺，然后十三岁登台演出，有情怀确实喜欢。”
徒弟们当时小不懂事，大了之后感慨师父不容易的同时，才知道师娘的伟大。
提起往昔艰苦岁月，栾怼怼不禁红了眼眶，哽咽道：“那个时候师娘就带着我们，我们也是学徒，带着我们卖票，观众太多，给我们俩人挤到厕所去了，我们都不敢卖了。”
“因为观众挤的把门都给拍平了，玻璃都挤碎了，不过也是好事，那是初见火的时候了。”
“对，那是零五年的时候。”提起往事，王慧眼眶也湿润了。
“那时候相声场不够的时候才有机会让您上台唱一段，但那时候，大鼓接相声还不好接，人家说白了还是听乐来的，虽然您这再是艺术，但是人家打的是相声票，所以那时候就更难。”
“您在那些日子没唱的时候，您心里边痒痒吗？”
那段时间德芸社还是个没名气的小社团，观众们听也就是图一开心，不像现在比较尊重演员，不爱听鼓曲一个观众起哄“下去吧”，就是一堆观众一起起哄，王慧受了不少委屈。
“其实那时候工作各种忙，真的没想过，但是只要是一听见弦响，其他的演员在唱，就真的忍不住。”王慧百感交集，眼泪流了下来。
“都过去了。”
栾怼怼安慰道：“我觉得鼓曲社开业了，您心情都舒畅了，现在我师娘不能见到我们徒弟多的时候，她一见我们徒弟多就感慨，毕竟都是看着长起来的。”
“现在无论是舞台上还是家庭上，我们也成长起来了，您以后可以尽情地唱，这个我们也是大力支持，如果需要我们小哥几个的帮助，我们虽然不会唱，但是我们会叫号，我们会给您宣传。”
“对。”
“我们这个节目也准备了一个片子让您看一看。”
舞台屏幕上出现了郭奇麟提前录制好的vcr：
“大家好，我是郭奇麟，大家都知道我的母亲曾经是一名职业的京韵大鼓演员，因为对家庭的照顾，我的母亲很早就放弃了在幕前表演的机会，而退居二线。”
“这次做儿子的听说我妈又要重出江湖了，要继续给大家表演京韵大鼓，心里非常的欣慰和高兴，同时希望我妈在未来的工作和生活当中，能够尽情地享受京韵大鼓给她的快乐和满足。”
郭汾洋也出现在了屏幕前，替妈妈加油打气：“妈妈我爱你，妈妈加油，耶！！！”
王慧看到俩宝贝儿子的祝福，流下感动泪水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在观众的期待中，王慧也为大家献上了一曲成名曲《探晴雯》，收获了一片观众好评。
栾怼怼最后总结道：“今天时间有限，我们仅介绍了鼓曲里的九牛一毛，我们希望用我们的微薄之力，为咱们自己的传统文化做出一点事，接下来到了我们的手艺剧场时间了，有请高风，曲霄云为我们带来相声《舞台事故》！”
“好！！！”
到了观众最爱的环节了，纷纷送上了热烈掌声。
演员们下台，工作人员将舞台布置好。
一会工夫。
高风和曲霄云换了身灰大褂重新登上舞台，高风站在桌外，曲霄云站在桌里量活。
调整好话筒后，高风笑盈盈地开了口：“刚才节目太煽情了，我都看感动了。”
“节目非常的好。”曲霄云捧道。
高风介绍道：“手艺剧场这个环节是给大家带来快乐的，所以我们俩上场给大伙调节一下情绪。”
“上台来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高风，是德芸社的一名相声演员，我身边的这位叫曲霄云，是德芸社青年相声演员里比较杰出的一位。”
“您太捧我了。”
被夸的曲霄云嘿嘿一笑，很开心。
高风道：“刚才节目里提到了德芸社的坎坷岁月。”
“是。”曲霄云点点头。
“其实我最有发言权。”
“为什么啊？”曲霄云捧道。
高风解释道：“因为我非常了解郭德刚这个人。”
“哦。”
高风嘴角上扬，背着手得意道：“我和郭德刚是发小儿，我们从小就在一块玩，从小学相声一起演出从小就认识，互相比较熟悉。”
“哦。”
“郭德刚这个人啊，人性有问题。”
“什么问题？”曲霄云一愣。
高风抖手道：“说话不算话。”
“怎么说话不算话？”
高风眉毛一挑道：“说好了一块长起来，他长一半不长了。”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个矮点。”曲霄云笑着点头。
高风侧身，指着书案道：“我老问他——郭德刚你为什么不站起来？”
“嚯，真敢问啊，他怎么回的？”曲霄云偷笑。
高风乐了：“他说我已经上桌子了。”
“哈哈哈～～”
包袱响了，台下笑成一片。
“太矮了。”曲霄云哭笑不得。
高风越说越来劲：“小时候更矮了，但是人不错，那会在津城演出，还交了一个女朋友。”
“搞对象了，是师娘吗？”曲霄云为节目效果，使坏道。
“哇～～”
台下吃瓜群众纷纷笑着起哄。
节目组把画面给到坐在台下的王慧，王慧听了段子只是捂嘴笑，并没在意。
高风没想到他不按台词来，瞪了他一眼，回道：“是不是自己猜去！”
“吁！！！”
台下观众们笑着送上了嘘声。
高风接着往下说道：“他的女朋友比他好看多了，身材也苗条，五官清秀，那时候每天晚上俩人都到海河里边谈恋爱。”
“俩小王八啊？有上海河里边谈恋爱的吗？”曲霄云一脸嫌弃。
高风摆了摆手，改口道：“说错了，公园，海河公园！”
“哦。”
“郭德刚这人有个毛病，肠胃不好，六个字评语。”
“什么评语？”
高风眉毛一挑，笑道：“屎来刻不容缓。”
“哈哈哈～～”
“这叫什么评语！”曲霄云撇了撇嘴。
高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他为什么每段相声都二十多分钟啊？这是个极限时间。”
“那要是过了二十分钟呢？”曲霄云问道。
高风蹙眉道：“那就出来了，所以帘后边老有个徒弟在后边拿个盆等着，接使徒。”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你别老瞎起名字。”曲霄云摆了摆手。
高风见他不信，笃定道：“真事，徒弟来先得干这个，要是干不下来这个，郭德刚不收。”
“好家伙。”
高风解释道：“我想说的就是他肠胃不好，但搞对象那会不是现在这个症状，那会是屁来刻不容缓。”
“哈哈哈～～”
“原来是气。”曲霄云撇了撇嘴。
高风点点头，继续说道：“声音还挺大，你说跟女朋友搞对象，人家长得挺好看的，你老来这一手人家心里也不太痛快，你说是不是啊？”
“对。”
“噗一声，容易把人给吓跑了，不过郭德刚聪明，眼瞅着肚子不舒服，说话长俩调门，分散女友注意力。”
“还挺聪明。”曲霄云竖起了大拇指。
“另外说她感兴趣的话题，把这叉过去。”
高风说到这，分饰二角儿模仿道：“眼瞅着郭德刚要憋不住啊——亲爱的，我是说相声的，相声有个基本功叫绕口令，我给你说一个听听吧。女朋友特别漂亮——哎呦，德刚，你说一个咱听听。”
“听着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你来一遍。女朋友说一句话太可乐了。”
“说什么了？”曲霄云好奇的问。
高风眉毛一挑，模仿道：“哎呦，德刚，你再说一遍，你刚才屁声太大，绕口令我没听见。”
“哈哈哈～～”
台下观众听完笑得是前仰后合，纷纷送上了热烈掌声。
“嗐，瞎耽误工夫了。”曲霄云偷笑。
镜头切到王慧，王慧也被逗乐了，也为其鼓掌。
笑声过后。
高风接着讲道：“说完这句话郭德刚都找不着了，天上硝烟弥漫啊。”
“嚯！”
“现在的雾霾都是他那时候留下来的。”
“好家伙。”
“哈哈哈～～”
高风挥舞着双臂，模仿着散烟的动作道：“一会等烟下去之后，再找郭德刚找不着了。”
“人呢？”曲霄云好奇道。
高风往天上一指：“刚才不是放一屁嘛，崩对岸去了。”
台下传来阵阵笑声。
“多大的劲儿啊？”曲霄云撇了撇嘴。
高风一拍大腿，激动道：“太大了，河东区崩hx区去了，郭德刚落地以后纳闷，不对啊，我刚在河东区怎么跑hx区来了。”
“是啊。”
“一会郭德刚反应过来了——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哈哈哈～～”
“好家伙，这句话从这来的。”曲霄云无语。
高风摸着下巴，沉思道：“郭德刚一琢磨，不行啊，我得回去啊。”
曲霄云点点头：“坐车回去啊。”
高风摆了摆手，一撅屁股道：“坐车多远啊，冲那边，咚一声！回来了。”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这还真方便。”曲霄云偷笑。
高风轻叹口气：“回去之后女朋友找不着了。”
“女朋友呢？”曲霄云好奇道。
高风解释道：“女朋友一看他没了，冲河那边，咚！找他去了。”
“哈哈哈～～”
“合着女朋友也会这手。”曲霄云无语。
高风伸出了三根手指：“俩人交往了四年多，正式聊天就三回。”
“怎么就三回啊？”曲霄云不解的问。
高风往天上一指，笑着解释道：“剩下都在天上见的面。”
“太夸张了。”曲霄云是哭笑不得。
“哈哈哈～～”
理不歪笑不来，观众们很爱听，纷纷笑着送上了热烈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