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脸!”
    肖衢说了什么?
    已经记不得了。
    如今却是自己被射了一脸。
    感觉似乎没有多坏。
    也对,为肖想了那么多年的人口交,本来就不是什么糟糕的事。
    他抿了抿唇,舔掉了嘴边的精液。
    脸庞再次被扶住,糊住右眼的精液被手指抹开。他适才睁大眼,望着肖衢。
    肖衢的神情还是淡淡的,仿佛并没有被他取悦。
    他心头一动,在肖衢的手即将离开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手指被含住,肖衢本能地拧眉。
    跪着的人正在舔他的手指,就像刚才舔他的性器一般。
    的确是顶级调教师的作品,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挑起情欲。
    肖衢有些走神,怔怔地看着成顷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回过神时,成顷脸上的精液已经不见了。
    成顷端正跪好,腿间的内裤已经湿透,布料上有些许鞋印。
    他看着肖衢,说:“肖先生,等一下我们可以关上灯做吗?”
    肖衢一听便知,他后面的伤还没好。
    “内裤脱掉。”肖衢道:“我看看。”
    成顷褪掉内裤,伏在地上掰开臀瓣时,心几乎从胸膛跃出来。
    那里时不时还会痛一下,但基本看不出异状。来之前,他忍着疼痛做好扩张,因为担心肖衢见他私处微肿,不愿意做,还特意插了一根玉势。
    那玉势是调教师给的,他从来没有用过。
    果然,肖衢一看到玉势,眼色就变了。
    “把东西取出来,去那边站着。”肖衢指了指落地窗,语气不善。
    原本,他明白成顷上次被自己弄伤了,若是伤处没好,今日他不会动成顷。但成顷竟然在私处插了玉势,这显然是引诱与讨好。
    既然如此,他便懒得委屈自己的欲望。
    没了内裤,成顷只能紧紧收着臀,小心翼翼地往窗边挪,不让玉势掉出来。直至行到窗边,才单手撑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往后探去,准备将玉势抽出来。
    肖衢却抢先一步,猛力一拔。
    强烈的异物感激得成顷当场发出闷哼,腿险些站不住,哀声道:“肖……”
    肖衢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握住再次硬起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接着便是摧枯拉朽的侵犯与挞伐。
    成顷贴着冰凉的玻璃,两条腿抖得如筛糠一般,灭顶的痛楚与快感同时袭来,无数光影在脑中汇集,身体随着肖衢的抽插律动极有节奏地耸动,腿间半软的耻物被操到挺立滴水,欲液弄花了一尘不染的落地窗。
    他的呻吟被撞碎,从高亢甜腻,到零零落落。
    肖衢进得极深,汗水落在他肩上,像不知疲惫一般。
    他叫到嗓音嘶哑,交合的地方已经全然麻木,唯一清晰的,只有肖衢带给他的快感。
    站不住了,他向下滑去。肖衢却只凭一只手,就将他支住。
    他听见肖衢低沉的喘息,就在他的身后,近在咫尺,近到能轻而易举浸入他的心底。
    他牵起唇角,将满是冷汗的额头抵在玻璃上。
    插入,抽离。
    极痛,极乐。
    这万般真实的感受,这活着的感觉,他统统接受。
    当精液在身体里喷薄而出时,他忍着眼眶的灼热,悄声对自己说——
    没有遗憾了。
    盛羽。
    第07章
    毫不意外,成顷又发烧了。
    这次私处新伤叠旧伤,红肿发炎,以至高烧不退。
    成顷意识模糊,睁不开眼,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比上次发烧时松软舒适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像云一般柔软。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具美玉般精致的身体。
    右臂凉凉的,有什么像水一样的东西正从哪里注入。
    是在输液吗?
    难道还停在那身体里?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像躺在云端?
    须臾,右臂的凉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热。
    这又是什么?
    他努力思索,想那大约是一个暖手袋。
    看来当真是在输液。
    不过送暖手袋的是谁?经理吗?还是医生?
    不管是谁,醒来后一定得好好道个谢。
    如果还能醒来的话。
    思绪再次陷入空茫,耳畔似乎有滴答滴答的声响,像催眠的音符一般。他晕得厉害,想起小时候跟人打架,摔折了手,输液时又哭又闹,母亲忙着哄他,忘了给他准备暖手袋。
    药水温低,天热时还好,寒冬腊月时若是输得久了,整条手臂都冻得难受。
    是肖衢送来一个温度刚刚好的暖手袋,小心翼翼提起他输液的手,枕在暖手袋上面。
    “你真笨。”小小年纪的肖衢臭着脸,伸手摸他的额头。
    他觉得自己的眼眶又热了起来,想抬手抹一抹,却无法动弹。
    什么时候喜欢上肖衢的已经说不清了,从小一起长大,穿开裆裤时就认识,小学、初中、高中,从玩伴到哥们儿,从哥们儿到一厢情愿。
    肖衢就像长在他心口的劫数。他喜欢肖衢,无数次想着肖衢自渎,肖衢眼里却只有一个漂亮的男人。
    那人叫沈棹,与他二人同龄,自幼娇气,生得跟女儿一般,深受院里长辈们的宠爱。
    到了青春期,同院的男孩子开始往五大三粗、黝黑似碳的方向发展,肖衢也开始练肌肉,唯有沈棹还是瘦弱白皙,只是个子长高了,整个人出落得越发清秀。
    肖衢老是将沈棹挂在嘴边,还冲沈棹吹过口哨,欣赏、倾慕、喜爱之类的词就差没写在脸上。
    那时候肖衢最喜欢说什么来着?
    “我刚才碰到沈棹了,几天不见,他好像又白了一个号。你呢,我才一个上午没见,怎么就黑了一个号?”
    “隔壁院儿的陈狗在追沈棹你知道吗?啧,就陈狗那一身膘,还想染指我们院花。”
    “沈棹居然打算高中毕业后去当兵,还跟他爸搞了套军礼服,穿着特有气质。盛羽,下次你也穿军礼服给我看看?哎你又黑脸?人靠衣装嘛,虽然你黑了点儿,但军装能挽回你的气质啊信不信……”
    沈棹,沈棹,来来回回都是沈棹。
    肖衢喜欢沈棹这件事,在当年,是院里同龄人之间公开的秘密。
    盛羽心高气傲,将少年人发疯一般滋长的爱恋捂得严严实实,不露分毫。只是与肖衢相处得越发不自在,不是刻意挑衅抬杠,就是莫名其妙地躲避。
    肖衢待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该开的玩笑一个不少,该打的架一场不落,光明正大,磊落坦然。
    这便是心里没有鬼,不像他。
    肖衢喜欢沈棹喜欢得尽人皆知,和他当兄弟也当得尽人皆知。
    当年年轻,觉得以兄弟这种身份和肖衢腻在一起也挺好。后来方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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