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虽然单纯无害,但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类型,某种程度上,她其实比较没心没肺,昨晚发生的事,昨晚见到的陌生男人,的确令她惊吓、惶恐、害怕,但这些情绪睡一觉全都过去,只要无人无事再来干扰,她会让它悄无声息地淡去,不会回想更不会提及。
    所以,她很少做噩梦的,偶有那么几次,却全都跟一个男人有关,但她记不得对方的脸。当然也不想记起来。
    周末上午,她在宽敞的卧室里慵懒地醒来,惺忪地眨了眨眼,又翻身睡回去,在柔软的蚕丝被里蜷缩近半小时,半梦半醒间,思绪乱飘,脑海里浮现昨晚的场景。
    贺宁煊的手指,食指和中指两根,停在她幼滑的小穴里,用极轻的力度抽插搅弄,淡粉色的膣口紧紧裹住入侵的手指。
    “想要孩子吗?”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啊……啊哈……”她被他抽插地连绵呻吟,轻喘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找到平稳的声线,以致于只能摇摇头当做回答。
    他身体压下来,愈发贴近她,她的乳尖隔着布料顶到他胸膛,下身的裙子更加被推高,从他的角度,完全可以看清她的蜜地。
    充满欲望的肉粉色,膨胀,饱满。跟她上面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
    他问:“为什么不要?”
    “因为不……不想,啊……”被那样爱抚私处,她声线整个都在发媚,根本没法平稳讲话,全程掺杂着酥软的呻吟,“啊……不要再深了……”
    “要个宝宝,不好吗?”
    她坚决地摇头,“性爱已经够少了,不是吗?一旦怀孕还得再减少,你真的愿意?”
    贺宁煊没吭声,她抱着他的肩,在他耳边温湿地吐息。
    他似乎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示意顺从她的意思,也没有再问什么。
    闻樱闭上满溢水汽的眼睛,迷乱地追逐着激昂的欲望,透粉的脸颊布满情欲的细汗,乌黑的几缕发丝黏在她额头,她诱人地呻吟,微微张开嘴,难耐不已地咬住嫣红的下唇。
    贺宁煊缓慢地把手指撤出来,被撑开的膣口瞬间又缩到最窄——只是一条细缝而已。
    没有泛滥的爱液,但跟以前相比,已经好太多,他的两根指头全被她含湿。
    贺宁煊盯着看了片刻,张嘴,抬手。
    他把她的爱液吃掉了。
    她看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明显是在吞咽,她的脸更红了。
    纤细的下颌被他捏住,仰面抬起,嘴唇贴上来,用力接吻。
    湿哒哒的舌吻,口腔里搅动的水渍声。
    他舌尖残留着她的爱液,她因此尝到那股淡淡的腥膻。
    好羞耻。
    她紧紧闭上眼睛,轻薄的眼睑泛着迷人的桃色,颤的楚楚动人。
    她是天生的紧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两三根指头对她而言是刚好的尺寸,而他的入侵,比那凶猛太多,她根本无法招架。
    穴口和肉壁都被撑到极致,能硬生生将她逼出眼泪和求饶。
    昨晚,他没有进入她,而是爱抚。惹她出了一身汗,就疼惜地放她去睡。
    不知是情欲画面催她身体发热,还是裹着被子太久,她大吸了一口空调房的冷气,很快又有饥饿感,这一觉睡太久,此刻都有点低血糖犯头晕,她这才有了起床的动力。
    一推开卧室的门,她就闻到从厨房传来的食物香气,浓郁到刚刚好。贺宁煊在给她做饭,只要周末不忙工作,他绝对是个完美老公,全天候守着她溺爱她,她想去哪就陪她去,亲自下厨给她做三餐,如果她不想出门,那就搂着她在沙发上看电影,或者,在家里的各种地方亲昵、做爱。
    她先去厨房“骚扰”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胸前两团隔着单薄的睡裙压在他结实的背部,她像晨起的小猫咪那样,对着主人发出撒娇的声音,双乳压的扁圆,轻柔的磨蹭。
    乳尖摩擦的触感,她总以为他感觉不到,实际却清晰的要命。
    还没刷牙她就想蹭吃蹭喝,贺宁煊是不准的,揉了她几下把她打发走。
    只要有他陪着,她的心情就会无比愉悦,像小女生一样娇娇嗲嗲,吃饭时总是坐到他腿上。
    他笑了笑,先是亲她一下,然后像往常那样喂她。今天的早餐是虾饺,澄粉皮特别薄,夏天吃也很清凉可口,里面的虾仁不是很大一整个,而是被剁成肉糜状,方便她咀嚼下咽,谁让她曾经被鱼刺卡到,自那以后,任何肉类他都会剔刺搅碎,把她的肠胃养的无比娇弱。
    贺宁煊喂她虾饺,是用筷子夹的,但她一高兴,喂他却是直接用手拿。贺宁煊有比较严重的洁癖,并不是很想接受。但对她每次都会吃下去,兴致上来还会把她的指尖含一会儿。
    新婚夫妻,这种时候总是肉麻的过分。
    丝质的睡裙,小性感,上面是吊带,下面刚好遮住腿根,她坐在他腿上,又不安分地乱动,下摆都蹭了上去。
    他低头,看到她杏色的内裤。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双腿夹了起来,还把裙子往下扯了扯,欲盖弥彰,遮挡那片诱人的三角阴影。
    他还没有触碰她的胸,裙子上就已经顶起来两点,绵软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和笑的幅度在布料下轻轻震颤,他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布料张紧,裹出了乳房的形状,他靠近她胸前,隔着衣服含住那顶起来的一点。
    “唔……”她短促低吟。
    一开始她还是并腿侧坐,胸部被捂上之后,乳房被肆意揉圆搓扁,她忍不住摆动腰部,不停地扭动,最后变成双腿打开,跨坐。
    腴嫩肥美的阴部就这样直接压在他腿上,各种揉压。
    爱液渗出来,染湿了内裤,也让他感到一股润。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双手托着她的臀,她张开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双臂也环住他的脖子,脸贴近他,鼻尖磨蹭他的,像只黏人的小袋鼠。
    他往前微倾一下脑袋,却一下子没能捕捉到她的唇。她清脆地笑出来,旋即主动靠近,跟他接吻。
    她被放到床上,双腿松了力,但一时没从他腰上下来,还是那样张开的。
    他弯腰,手指摸索到她内裤的边,就这样一点点地褪下来。
    明明爱抚时,她下体还是很湿润的,可真到了这种真枪实干的时刻,她还是很害怕,膣口紧缩的厉害。
    硕大的头部才刚进去,就已经把那道小口子撑开到最大。
    她被爱抚时,叫声婉转柔媚,但此刻明显急促的多,动作也变得激烈,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背。
    “撑得住吗?”他贴在她耳边,炙热地吐息。
    她用力摇头,“好胀……受不了。”
    他大手握住她的腿根,往上抬了抬,与此同时,贲张的腹肌发力,更加往里顶了顶。
    “——啊。”她惊呼,指甲陷进他的背。
    肉壁被一寸寸顶开,硕大的性器把爱液全都推挤出来,被撑开的阴道口格外湿润,沾满了淌出来的透明淫液,打湿他粗硬的草丛。
    不算很猛烈的抽插,水腻声却特别明显,噗嗤噗嗤。紫胀的性器捅在嫩滑紧致的肉壁里,肉粉色的小阴唇被狠狠挤到两边,根本无法抵御那强势的入侵。
    “好痛……嗯……”她紧紧蹙眉,从张开的双唇里溢出急促又紊乱的喘息,每次跟他做爱,都像第一次,膣口痛到发麻,肉壁又被撑开,裹着那粗壮的柱体,让她感到满胀的不可思议。
    明明这么强硬地进入她身体,但始作俑者却又表现出极大的温柔,贺宁煊捧着她的脸,极尽轻柔地吻着她的面颊,跟身下不停顶入的动作截然相反。
    “啊……啊……”她纤细的身子被他抽插得耸动不已,“不……不要再进了……”汗水顺着她脸侧滑下,有些淌到她眼睛里,那股咸涩感让她紧紧闭上眼。
    漆黑浓密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他伸出舌头舔掉。
    男人陷入情欲,声音总是性感又低沉,但他说的话却是,“你这样会让我更想操到你哭。”
    她看着他,视线模糊又摇晃。抗拒、摇头,显得好无力,几乎无法被察觉。
    他俯身抱紧她,说道,“别怕。”
    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然而下一刻,她就懂了。臀部被他抬起来,大手托住,然后他毫无预兆凶狠地一顶,留在外面的性器直没入大半。
    闻樱瞪大眼睛,惊恐地尖叫出来。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同侵犯下体那样蛮横,瞬间霸占她湿滑的口腔。
    他在她嘴里肆意搅弄,吻着她里头的每一处,她根本透不过气。尖叫呻吟全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与此同时,贺宁煊还狠劲地挺动下身,腹肌硬到不可思议,可想而知进犯的力气有多大。而且他每一次都嗜虐般地退到近乎拔出来,然后又狠狠地顶进去,直插到肉壁的深处。
    “唔!啊……”她已经开始哭了,声音带着可怜的抽噎,她拼命想要逃开,但身体被他牢牢掌控,悬殊大到可怕,她崩溃似的拼命捶打他肩膀,他根本不避开,仍旧八风不动地侵犯她。
    她白皙的双腿被大大岔开,在他腰侧拼命蹬动着,起先还十分激烈,结果在他的挺动下不得不缴械投降,只能脆弱无力地悬在半空里,更是被他顶弄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啊……嗯……不……不要!”她只能跟随他的节奏,身体猛烈震颤的不停,饱胀的双乳一直在摇晃,因为幅度太大都晃的疼了。她张开五指握住,贺宁煊低头去舔她硬挺的乳尖,咂吸着,发出不堪入耳的吮吸声。
    她被他操弄的双颊潮红,双唇更是无意识地张开着,湿湿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出来,那情景真的堪称淫糜。
    当初的第一夜,她被强奸的那晚,要比这还要淫糜百倍。
    从晚上九点,到凌晨四点,整整八小时,反反复复无数次,好多个姿势,几十轮的抽插,她的肉穴已经被摩擦到滚烫,像是里头着了火,灼烧,疼痛,难受不已。已经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的。
    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细窄的腰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脆弱易折但让男人发狂的弧度。每一次的深深顶入,猛烈抽插,她的腰身那样激烈地摇晃,好像下一刻就会折断。
    粗硬的性器在肉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凶悍到连阴囊都要挤进去,柔软的雪臀被撞击,发出“啪啪”脆响。过于猛烈的抽插,直把淫液搓成白沫,不断被挤出的体液和白沫,将她跟他的连接处弄得一片泥泞。
    她的身体,被他一遍遍地贯穿,那个夜晚,全程都充斥着她的叫声和哭泣。
    第二天,佣人进来收拾简直被吓到,那么大的一张床,却到处狼藉凌乱,不止是干涸的体液,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
    闻樱发烧昏睡,再大的声响都没把她吵醒,佣人战战兢兢地试探她的鼻息,有些微弱,但的确是有的。
    苏渺最厉害的一点就在这,她看到如此淫乱的景象简直要晕倒,但却迅速稳住情绪,逼迫自己接受,而且她还立马想出对策。
    贺宁煊果然第一时间兴师问罪,说两小时内把下药的人给我找出来。苏渺当场回话,“已经解决,查出来是那个接近您的女服务员,我已经把她处理。”
    贺宁煊蹙眉:“谁让你处理?”
    苏渺听得不安,但还是装作一副好心却不被领情的样子。
    “昨晚我们找您却没找到,大家都很急,我又回想起您的反应,直觉有人动了酒水,所以立马去查,查到后我当场处理,对不起贺总,是我太心急太气愤。”
    贺宁煊表情不悦,但没说什么。苏渺也不再吭声,整个人绷在那里,唯恐被他察觉。
    手机响了,又转移掉贺宁煊的注意力,而且是他亲弟贺承越打来。
    “哥,你昨晚怎么?说你失踪。”
    贺宁煊的语气柔和一点,“没什么,结束了。”
    “这事惊动了爸妈,他们差点专程回来一趟,你给他们回个电话。”
    “我知道。”贺宁煊说着,余光扫向苏渺,苏渺连忙低头,“对不起,是我太担心。”
    然后,就真的结束了。
    苏渺及时止损,得以全身而退,她的确不算蠢女人。而且,有贺承越在,贺宁煊不好罚她太狠。准确来说,苏渺是贺家爹妈选中的人,负责公司事务,算是半个心腹,贺承越又很欣赏青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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