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梓靖愣住,但马上拉住楚蒬,“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简单来说,就是出于一种充满不确定性的中间状态。”
    萧梓靖紧紧皱起眉头,低头思考片刻后,马上说道:“难道是刚感染丧尸病毒的人?是不是刚感染病毒的人还有救?”
    “对,有一定的概率。”
    萧梓靖的眼中立即迸发出光彩:“那……”
    “人在感染丧尸病毒之后,身体变异的速度主要受病毒的类型影响,有的发展很快,有的很慢,存在一定的潜伏期。不过,可治疗还存在一个前提,那就是没有吃过人肉,也没有喝过人血。”
    萧梓靖心中已经:“那,刚才那个人……”
    楚蒬摇摇头:“我不能确定。”
    “那既然这样,至少说明他极有可能是有救的!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想办法救他……”
    楚蒬叹了口气:“每个城市里每天都有人在进行搜寻工作,无论是幸存者、感染者还是临界者,还有救的都会被救走。”
    萧梓靖的眉头紧紧皱着,这会儿的心情也已经非常焦躁:“那你的意思是……既然他没有人救助,就侧面说明他已经没救了?”
    “可以这么说。”楚蒬没有把话说的太直接。
    可萧梓靖却依然不愿放弃:“难道就没有疏漏的可能性吗?”
    “即便存在,那也轮不到我来管,自然会有人管的。”其实楚蒬的言下之意是,放他一条生路,已经是对他最大限度的仁慈。
    可萧梓靖考虑的角度却完全不同:“可这样的人难道没有危险吗?不会被丧尸吃掉吗?”
    楚蒬叹了口气:“我不清楚,也不确定。”
    “既然如此,我们如果不救他难道不就是见死不救吗?”
    楚蒬又叹了口气:“我劝你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别多管闲事。”
    “人命关天能叫闲事吗?!”萧梓靖真的有些愤怒。
    可当他转过身想要去追那个男人时,却发现街上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踪影。róūωℯи.мℯ(rouwen.mё)
    萧梓靖有些怨念地瞥了楚蒬一眼,忍不住埋怨道:“如果他被丧尸吃掉,那么我们就是间接凶手!”
    楚蒬却冷哼道:“我奉劝你别那么‘善良’,太善良的人在这种世道之下是活不长的。”
    萧梓靖恨铁不成钢似的跺着脚叹着气:“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善良’,现在也只是放不下作为一个普通人原本的那点人性而已!我知道我没能力拯救所有人,可能也没能力拯救很多人,但至少力所能及的总要救一救吧?”
    谁知楚蒬竟只是冷笑了声:“既然如此,那你就动手救吧,放心,我不会拦着你。”
    这话让萧梓靖的心情更加愤怒且郁闷,她分明知道现在的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丧尸诱捕器”而已,除了勾引人之外,几乎什么技能都没有,她不出手,他能做得了什么?
    可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无能为力。只是如今他真的有些看不懂楚蒬,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漠。难道疫苗不光能改变人的性格,还能将人心一起彻底改变吗?
    回头看了又看,根本看不到那个人的踪影,萧梓靖只能满心无奈地跟在楚蒬身后,心里装着对楚蒬的种种困惑费解和埋怨,也装着对那个男人的担忧。
    又走过了两个街口,两人依然没有遇到丧尸,在馨城这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馨城的人口分部原本就不是非常密集,丧尸的分部大体也如此,有些地方丧尸很多,有些地方压根没有。萧梓靖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祈祷着,希望那个男人能往没有丧尸的地方走一走。
    两人穿过一条小径,走进一座花园广场中,即便已经许久没人搭理,如今这里依然是一片郁郁葱葱,高大的树木挤挤挨挨地整齐排列着,即便树根下已经被各种野花杂草挤满,可这些大树依然顽强而坚挺地生长着;倒是中间包裹着的花坛,原本应当种着许多稀罕名贵的观赏鲜花,可这些娇嫩的鲜花却不像大树那么顽强,如今已经完全成了杂草和野花的天地。想必这里以前定是一片美丽的城中花园。
    两个人靠近中心的花坛时,一个瘦弱的身影忽然窜了出来,楚蒬迅速闪开,于是那个影子便和萧梓靖撞了个满怀。
    “哇……啊,那个,你没事吧?”萧梓靖站稳后,还是努力将面前瘦小的人给扶住,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年轻女孩。
    萧梓靖霎时心中一惊,该不会……
    刚好接下来女孩便紧紧抓住萧梓靖的手臂问道:“你……你们有没有看到过我的男朋友?他……他大概就你这么高,身材也和你差不多,只是长相比较普通……”
    萧梓靖立马看向楚蒬,楚蒬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吃惊,不过转眼之间就变成了怀疑,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
    原本萧梓靖就在为没有对那个男人施以援手的事内疚又自责,没想到才过了没一会儿,就遇上了疑似他的女朋友,这会儿萧梓靖的心中可真是五味杂陈。但即便各种信息似乎都比较吻合,却也没法那么轻易下结论,出于谨慎考虑,萧梓靖也没有立即提起那个男人的事,只是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馨城?”
    女孩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是1号,本来打算玩三天就回去的,但是……但是,三天前,我男朋友突然就不见了,我只能留下来找他。”
    这么说来,如果她和那个年轻男人真的是一对情侣的话,就算他们来馨城的第一天就感染了病毒,到现在也才不到十天,时间不长,按理说应该还有救吧?
    如此想着,萧梓靖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赶紧将满是期待的目光投向楚蒬,可楚蒬的眸光却满是怀疑,看起来有些奇怪。
    楚蒬当然没打算将她心中所想告诉萧梓靖。
    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一号来的?哪个一号?
    几分钟后,萧梓靖终于有些忍无可忍,将心中的想法对楚蒬坦白:“我觉得我们应该带她去找他。”
    楚蒬却忽然冷笑:“我觉得,大可不必。”
    “哈?”萧梓靖顿时有些生气,刚要斥责楚蒬冷血,却也及时察觉楚蒬的视线有些不对劲,于是立即转过头,便发现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正在迅速朝着这边冲过来。
    “啊,那不是……”萧梓靖顿感兴奋惊喜地拉住那个年轻女孩的胳膊,“你看,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女孩顺着萧梓靖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却并未露出期待中的神情,说话间,那个男人已经跑到萧梓靖面前,就像刚才一样紧紧抓住萧梓靖的双肩,用力撼动着问道:“你、你见过我的女朋友吗?”
    萧梓靖瞬间有些蒙。
    看起来他好像完全不记得萧梓靖,可明明十几分钟前他们才见过哪怕是再健忘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忘记?
    萧梓靖心中满是疑惑、费解和不甘,干脆一手拉起男人的胳膊,一手拉起女人的胳膊:“你们,相互之间不认识吗?你们要找的人不是对方吗?”
    两人对望,竟然一脸茫然。萧梓靖顿时有些失望,看来是他误会了,果然只是巧合……
    萧梓靖总是会在无意之间掀开斗篷,这个“坏习惯”他一开始就有,到现在也没能彻底改掉,而此时他也全然没意识到,两人那一脸茫然的模样其实是因为他,更是没想到,他们此时的模样,跟丧尸被他的信息素迷惑之后的状况非常相似。
    因此,当女人忽然钻到他双腿之间、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时,萧梓靖着实被吓了一跳,男人愣了一会儿,才像是猛地回过神来,立即很“极致”地绕到萧梓靖身后,将他的双腿分开,整个人钻到他身下,仰起头,舔着他的小穴。
    萧梓靖的心彻底凉了下去,难道,他们其实已经变成了丧尸?
    他眼中带着疑惑和祈求地看向楚蒬,此时,楚蒬的神情已经回归平静,但似乎也隐约透露着几分无奈和绝望,看来,她一开始也不确定。
    萧梓靖闭上眼,重重地咽下一口苦水,睁开眼,却像是挣扎一般地忽然大声吼道:“你们睁开眼好好看看彼此,难道ta真的不是你们彼此要找的人吗?你们醒醒好不好!”
    这时,两个人的动作都顿住,似乎是听到了萧梓靖的声音。
    面前的女孩在片刻的愣神后,忽然嘿嘿一笑,她手中握着他的阴茎,以掌心抚弄着那前端,让他的龟头在她的掌心中打着圈圈,而她则痴痴地笑着:“程程,你怎么愣着?以前我这样弄你的时候,你都会爽得叫出声来,怎么这次没叫呢?声音别忍着,交出来呀,我喜欢听,嘿嘿~”
    萧梓靖紧紧皱起眉,心中满是疑惑,“程程”是她男朋友的名字吗?可是……她为什么叫他……她难道出现幻觉了?把他当成了她男朋友?
    她抬起手,又用指尖轻轻拨动着他的肉棒之上褶皱的皮肤,像是要将那些褶皱全部抚平,不一会,她的指尖又移动到那肉棒的顶端,抚着那个小小的洞口,她又痴痴地笑着。
    而身后的男人已经将裤子拉了下来,他一边继续舔着萧梓靖的后穴,一边撸动着他自己的阴茎。
    这会儿萧梓靖真的有些急了,只好问楚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究竟是人还是……”
    楚蒬也破天荒的开口说道:“被病毒感染后的人,可能会出现记忆混乱、幻觉、暴躁、冲动、行为缺乏逻辑……等诸多症状。不过出现这些症状倒也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已经会变成丧尸,至于病毒发生病变后多久会将人完全变成丧尸,科学家们对此尚无定论,这病毒变异非常快,不同的病毒感染期、发作期都不一样,科学家们也毫无办法。”
    “那……他们还有救吗?我们究竟是该帮他们还是该……”
    这一次,楚蒬终于说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一般来说,感染病毒三个月以内的人都是可能有救的,但前提是,他们没有吃过人肉、喝过人血。”
    这时,萧梓靖大概也能确定,看来这其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人,一旦吃过人肉、喝过人血,原本的人类就会变成怪物,再也无药可医。
    女人似乎将萧梓靖的阴茎完全当成了玩具,一会儿撸动、一会儿抚摸、一会儿又转圈圈……简直玩的不亦乐乎。
    这会儿身后的男人也已经站了起来,将他的肉棒从后面插入萧梓靖的小穴,刚好这会儿女人将萧梓靖的阴茎含在口中,男人在后面顶一下,萧梓靖的阴茎便在女人的口中用力顶一下,如此,一前一后竟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而当女人将嘴巴换成她的阴道时,三人之间的默契还在继续——三人之间的默契,仿佛就像两个人做爱时那样自然。
    萧梓靖的感觉奇怪而诡异,他仿佛像个透明人夹在中间,感觉自己非常多余,可又在某种程度上显得好像很必要,就像润滑剂……夹在两人之间的感觉,让他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却愈发确定,这对男女分明就是他们几分钟前还在疯狂寻找的另一半。
    可现在他们要找的人明明就在眼前,他们居然认不出彼此,这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来自病毒的嘲讽?
    女人在萧梓靖的身前放纵浪叫,男人在萧梓靖的身后低哑嘶吼。萧梓靖被夹在中间,感觉非常诡异,非但没有一丁点的快感,反而还觉得很难受。
    萧梓靖无数次忍不住看向楚蒬,可楚蒬也是一脸困惑、怀疑的模样,似乎她依然无法确定这两个人究竟有没有丧尸化,秉承着宁可放过不能错杀的原则,她自然不能轻易下手。
    但心中的煎熬感深深折磨着萧梓靖,无奈之下,他只好想办法找机会调整了位置:将中间的人换成了男人,他凑到男人身后,但却并没有进入男人的后穴,只是想办法迷惑着他、让他依然沉迷做爱。
    可男人的肉棒插入到女人的身体后,才动了没两下,就抽了出来,又转过身来抱萧梓靖。萧梓靖顿时困惑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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