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努力,却根本无济于事。
    白牧想尽办法让村民相信自己,试图让他们离开村子。
    可村民们却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
    越是努力,所换来的便越是失落失望。
    以及其心里对白九推断的认可。
    是的,历史的结局早已定好。
    婴灵儿既然如此大方的把自己放回来。
    也正说明自己是历史上的一环。
    就包括现在的无用功,以及必须面临的所谓失败。
    “哗啦啦……”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此时的村民大多在为农活和生计担忧。
    村子的地势位于高处,因此幸免于难。
    可位于其他地方的农田?则早已被淹没。
    换句话说,今年的收成可能废了。
    因此大伙是又急,又显得无可奈何。
    绝大多数村民都只能在家里编草鞋,或者试图做些什么出去卖。
    满脑子都是生计问题。
    本就有些浮躁头疼,压根没人愿意去听白牧的所谓鬼扯。
    “轰隆!!!!”
    屋外的雷声惊醒了白牧。
    与此同时,还有她突然坐起身子从床上起身的一幕。
    只见她满头冷汗,一脸苍白的坐在床上。
    也不知苏醒的原因是那可怕的雷声,还是所谓的噩梦。
    是的,白牧做梦了。
    但与过去自欺欺人的美梦不同,这次是噩梦。
    而噩梦的内容也极为简单。
    她梦见了母亲死于吞天口中的残忍情形。
    而只要稍一回想梦境内容,便再也没了困意。
    望向窗外,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估摸着是早晨六点左右。
    白牧索性就此下床。
    想着今天早起,出去吹吹凉风,顺便散散心。
    她起床了,走了出去。
    此时外面还没人起床。
    平时的时候母亲白梦会起的比较早。
    但由于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下雨。出不了门,没啥事做。
    所以母亲这几天是起的比较晚的。
    白牧去了厨房,生起了火,帮着煮了一大锅热水。
    以便母亲他们起床时使用。
    老实说,她更想把早饭也做了,做一顿好饭,好让母亲起床时也能尝尝自己的手艺。
    然而很可惜,平时把绝大多数时间都花在睡觉上的白牧根本就没时间去锻炼自己的厨艺。
    为了防止做出什么不可见人的黑暗料理。
    自己还是安心待着,就别想着祸害他人了。
    和现代社会相比。
    厨房算不得干净。
    毕竟是原始的生火土灶,因此柴火的黑烟自然会将墙壁和房梁熏黑。
    头顶的房梁挂着腊肉。
    腊肉的数量代表着家里的殷实程度。
    当然,还有近段时间不少村长送来的。
    这主要还是沾了白九的光。
    可即便如此。
    即便白九未来。
    这个家的腊肉也是足够母子两人吃的。
    但又和其他的家庭不一样,因为这个家庭并没有男人。
    看着厨房的井井有条,以及头顶的腊肉。
    白牧禁不住回想。
    回想起小时候自己与母亲在一起的日子。
    当时的自己只顾玩耍还觉得没什么。
    但现在回想起来。
    母亲为了养育自己整天忙活,一个人撑起这么大个家。
    要说不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就是这样,自己却不懂得理解母亲。
    总是在对方劳累了一天试图早些休息的时候,一个劲的缠着对方给自己讲故事。
    现在想想……
    那时的自己的确有些太不懂事了。
    ——
    咕噜噜……
    锅里的水开了,白牧便停了火。
    将灶台里的几块正燃着的大柴取出来。
    而后又将其插入火坑旁边,另一个还没用的灶台灰中,用冷灰覆盖通红的木材前段。
    以此达到节约木材的目的。
    毕竟现在正值下雨天。
    柴火不好找,还是节约些好。
    可实际上柴房的柴火至少还能坚持一月。
    然而这个村子的时间估摸着只剩不到一周。
    换句话说,现在的节约其实没有任何必要。
    但白牧还是下意识的这样做了。
    至于理由?
    可能是怕自己浪费柴火的做法引的母亲不快?
    当然,母亲并不会责怪自己。
    她是个脾气很好的女人。
    更别说……
    现在的自己,也算是她的客人。
    ——
    用开水兑冷水,让水温变得温热。
    而后端着一盆水去了旁边洗脸。
    试图擦去眼角的干涩。
    洗脸的时候得摘下面具。
    这个过程其实不到两分钟。
    可偏偏在这两分钟里。
    白梦进了厨房。
    她一眼便看到了摘下面具洗脸的白牧。
    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
    白牧有些紧张,也有些不知所措,外加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
    而白梦则是微微一愣,随即,微笑道:
    “你的脸不是挺好看的吗?也不见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这一刻,白牧的心里是有些失落的。
    原因是母亲并没有认出自己。
    戴面具的她是为了防止母亲认出自己。
    而一旦真面目示人,又打心里期待着自己能被对方认出。
    似乎有些前后矛盾?
    但这已都无所谓。
    ——
    白九对白梦说,白牧之所以要带面具,是真面目不方便示人,言外之意就是脸上有伤什么的。
    身为自己给自己毁了容的白梦。
    自然是十分理解这一点的。
    只是当她看到白梦的脸根本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还是个大美人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长得这么漂亮,干嘛老戴个面具?”
    白梦走了过来,好奇的围着白牧转。
    一副十分稀奇感兴趣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我……”
    白牧想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还是白梦给她想了个理由:
    “是不是太漂亮怕被人盯上,所以才戴着面具?我懂,我懂的。”
    是啊,白梦就是因为这张脸引来了很多麻烦。
    因此,才会在丈夫死后自己给自己毁容。
    她忍不住捏了捏白牧的脸,笑道:
    “多漂亮的姑娘啊,不过你的担忧明显多余了,你有那么厉害的男朋友,可不像我们,谁敢对你下手?
    所以平时不戴面具也没关系的。”
    这里的男朋友,自然是指的白九。
    从这几天的观察中看,白梦觉得白九和白牧可一点都不像是表兄妹关系。
    尤其是在某次她起夜的时候,撞见白牧敲白九的门偷偷进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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