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一言不发紧了紧腰间的浴巾,迈动大步走向孟景嫄,将她拽到自己身后,伸手一把将抵在门口的人推了出去,孟景嫄还没看清言恪的动作,他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伍彦胥的脸上。
    伍彦胥被他一拳打偏了脑袋,身形趔趄,还没站稳又被言恪捏住咽喉狠摔在地上,精瘦的背脊在地毯上砸起“砰”的一声闷响。
    言恪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一下一下朝他脸上挥。
    伍彦胥被打得眼冒金星头脑发懵,毫无还手之力。
    皮肉拳头碰撞的闷哼在寂静的长廊显得异常的清晰。
    两拳下去,伍彦胥的嘴角和鼻间已经见了红,言恪好似看不到他口鼻处的血,依旧仿若暴走的野兽再次凶狠的扬起了拳头。
    红色的液体让孟景嫄瞬间回神。
    “阿恪!”⒫o壹8ě.víⓟ(po18e.vip)
    她厉声叫住言恪,跪在他身边,抱紧了举起的手臂,声音颤抖,“阿恪…住手…不能再打了……”
    孟景嫄的声音成功止住了他的动作,言恪甩了甩拳头上沾染的红色液体,连一个眼神都没甩给地上躺着那个人。
    他一把抱起身边跪坐的孟景嫄走进房内,反脚一踢,门被大力关上,内扣的锁链不停的晃动,整个走廊都回荡着刚刚的巨响。
    正准备上床休息的于新雪被响声惊了一下,她担心孟景嫄出意外,赶紧出门查看。
    孟景嫄门口躺着满脸是血的人把她吓了一大跳。
    看了看他的穿着,再结合李宿刚给自己发的信息,她已经将事情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
    门里传来隐约的娇呼让她直接放弃了打扰那只野兽的想法,她还想好好活着。
    于新雪认命的拿起电话,找人把这个不要命的训练生送进了医院,然后裹上大衣和节目组连夜沟通后续处理事宜。
    孟景嫄也不好受。
    刚进房间就被他粗鲁地丢在床上,砸得天旋地转。
    言恪扯开身下的浴巾,用力地蹭过双手,擦去了手上的血迹,也加剧了他手上的擦伤。
    伍彦胥的血是被擦干净了,他的血又冒了出来。
    粗粝的毛粒一下又一下的磨过伤口,不停带走冒出的细密血珠,言恪浑然不觉,用力的擦了几下,不耐烦地将浴巾扔在地上。
    孟景嫄刚刚从柔软的床铺上立起身来,言恪已经压了上来,一把又将她推倒,伸手扯着她浴袍的结,动作粗暴又急切。
    他越扯越乱,眉眼间的风暴凝聚得愈发浓郁。
    伴随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坚韧的浴袍被他用蛮力扯开,碎裂的布条可怜兮兮的耷拉在孟景嫄雪白的肌肤之上。
    “阿恪?”
    孟景嫄惊疑地叫了声他的名字,但却没得到回应,她看向言恪的脸。
    他骇人的欲望没有丝毫掩饰,脖子上的血管突起,孟景嫄仿佛能听到血管内血液汨汨流动的声音。
    第一次,孟景嫄有了自己将被这只野兽撕碎嚼烂吞下肚子的实感,这个有些陌生的言恪让她惊惧得五脏六腑开始紧缩。
    言恪骨节处不断冒出的血珠沾在白色浴袍上异常显眼,她颤抖着声音尝试与他沟通。
    “阿恪,你的手受伤了,我们先处理伤口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他横冲直撞的吻。
    言恪双目猩红,理智完全被绞碎陷进黑暗中,他甚至失了手上的力度控制,弄疼了她。
    孟景嫄的眼睛一下就湿了,呜咽呻吟全部被他堵在嘴里出不来,只能从喉咙里闷闷的泄露出来。
    她喉间的呜咽给了言恪更大的刺激,他想听她带着哭腔的娇吟,想看她眼泪迷蒙的跟自己求饶,他想狠狠操弄她,将她的呻吟狠狠嚼碎吞进自己的肚子。
    他想,他便这么做了。
    野兽肆意啃咬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部位都留下了属于他的标记。脖颈,胸腹,四肢,连带腿间都没有放过。
    雪腻的肌肤上,或红或青紫的咬痕、吻痕让野兽更加疯狂。
    他吞下她眼角的泪花,掰开她的双腿狠狠贯穿她,没有任何阻隔,他炙热的昂扬与每一层花瓣紧紧交缠,狠狠将它们也搅得稀碎。
    后腰的黑豹与少女不断起伏,她短促的娇喊被他咬碎,所有的娇吟全部都被他吞进了腹中。
    孟景嫄的腿被掰直了又蜷缩,打开了又合拢,腿间早已被撞得通红。
    滚烫的欲望浇在柔嫩的花心,烫得孟景嫄抽搐痉挛。一次,一次,又一次,平坦的小腹被他灌得鼓鼓囊囊。
    孟景嫄的声音早已沙哑,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痛与爽在脑海持续炸开烟花,意识开始逐渐抽离,直到彻底被她的野兽吞噬。
    野兽释放出最后一波炽热的欲望也直接失去意识倒在了她身上,那根凶器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第二天最先觉醒的也是它,湿热紧致的包裹让言恪下意识的挺动腰背,轻缓抽动起来。
    经历了一夜摧残的花心此刻敏感无比,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递上孟景嫄的大脑。
    她哑着嗓子哼唧了一声,无意识的挥手,“啪”一巴掌扇在言恪脸上。
    言恪彻底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孟景嫄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红的咬痕、掐痕。
    凌虐的痕迹给了他剧烈的视觉冲击,埋在她体内的家伙明显又涨大了一圈,言恪能毫无阻隔的细细感知着她的温度和紧致。
    呼吸变得粗重,刚觉醒的野兽下意识又开始进食。
    “痛……好痛……”
    沙哑的哭哼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
    言恪停下动作,额角的汗滴在孟景嫄锁骨的淤青上,滑进她的锁骨窝,再隐入后颈消失不见,他压抑着欲望,抽身坐了起来,那根家伙抽出她身体的瞬间带出了许多浓稠的白浊。
    淫靡的画面让言恪咽了咽口水,他绷紧肌肉,打开她的双腿。
    浓稠的白浊淅淅沥沥往外流个不停,花心红肿不堪,还带着些许的擦伤,连腿心都还是通红一片……
    视线再落到她身上,胸前、侧腰、手腕、大腿、脚踝这几个地方还残留着青紫的掐痕,胸前尤其惨烈,雪脯上还有清晰的齿印,娇嫩的小樱桃也在他昨晚的粗暴下磨破了一点皮。
    昨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言恪立即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打电话给李宿,说了一堆药品让他赶紧买过来。
    李宿一边听一边记,越听越不对劲,最后一个紧急避孕药让他瞬间明白,昨天老板绝对做过火了……
    他不敢耽搁,买好药迅速朝训练基地奔去。
    言恪把浴缸里放满热水,轻手轻脚的抱起孟景嫄将她放了进去。
    孟景嫄是只旱鸭子,温热的水波一下就让她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的搂紧言恪的脖子,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前荡漾的水波。
    热水没过她胸前的两点,破皮的地方刺痛明显。
    言恪已经打开她的双腿,热水一波一波轻轻冲刷着红肿的花心。
    上下的刺痛让她彻底醒了过来。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些可怜的痕迹,闷头埋在言恪的肩膀上张口就咬了下去。
    肩头尖锐的疼痛让言恪倒吸一口凉气。
    他岿然不动,由着她咬,还歉疚的吻了吻她发顶,轻声给她道歉:“姐姐对不起,我昨天没控制住我自己……”
    孟景嫄觉得委屈极了,别人上门求她潜规则,又不是她被潜规则,况且她还义正严词的拒绝了别人,这关她什么事,哪知道喝多了酒的野兽一激就狂,最后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她的眼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牙关一直不肯放松,咸湿的液体混着铁锈味流进她的嘴里她才松开。
    言恪捧起她的脸蛋,轻啄她的泪珠,不停跟她道歉,哄了好久才让她顺了气,还付出了一周之内都不能吃樱桃肉的代价。
    收拾好了她的脾气,言恪开始细细的给她收拾身体。
    看到水面漂浮起来的白浊,孟景嫄突然想起来昨晚无数次的无套内射,她慌了,焦急的拍打言恪的手臂,“你昨晚都没带套!你赶紧去给我买药!”
    言恪心里一动,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耳朵,“要是就这样能给我生一个小时候的你出来,我愿意吃斋念佛一整年。”
    孟景嫄惊恐极了,立即推开言恪,哑着嗓子拔高了音量。
    “你吃斋念佛一辈子我也不要!生个小时候的你我都不愿意,更别说生个小时候的我了!你知道生孩子有多疼有多遭罪吗?!你赶紧去买药!!!”
    言恪看她满脸的抗拒,声音也哑得不像话,不忍心再逗她了。
    “让李宿买了,马上就送过来。”
    孟景嫄松了口气,狠狠瞪了言恪一眼,又张嘴咬了他好几下才算解气。
    言恪将她洗干净,抱出浴室,喂了好几杯水。
    于新雪顶着黑眼圈和李宿在房间门口碰了个正着。
    李宿这才知道老板昨晚不仅做过火了,还差点把人打残了。
    言恪接过李宿的一袋子药,没给于新雪进门的机会,让她和李宿一起去给孟景嫄找吃的,半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以过来人的经验,李宿好心提醒她给孟景嫄准备点遮得严实的衣服。
    于新雪看了看孟景嫄今天的行程表,默默掏出电话推掉了上午的备采,再联系Abel重新准备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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