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生个屁!你沐叔叔能生,叫你沐叔叔生去!”赵东篱本想再抽他一记,见小东西哭得肝肠寸断,眼泪都打湿了小脸儿,心中一疼,便站起来气鼓鼓地将他塞到沐清霖的怀里:“你沐叔叔好,以后都跟着他吧!不许再来黏我了!”说完便气急败坏地走了出去。
    沐清霖哪会抱小孩,两手接过,又跟捧着个大西瓜似得,便干脆将他放到了桌子上坐着,伸手抹去小人儿脸上的泪痕,柔声哄到:“乖,不哭了,你爹爹说的都是气话。”
    “唔……沐叔叔,爹爹肚子里没有小宝宝。”小人儿此刻伤心极了,垂着眼,抿着嘴,小样儿忒可怜。
    “没有就没有吧!你爹爹不喜欢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沐清霖说得颇无奈,眼里还特地闪过一抹失落:“他不想生,我也不想强迫他,留在这里也是碍他的眼。既然如今已将他平安送回,见他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明天我就回沐府罢!”
    “呜呜……不要!沐叔叔回去了,谁来保护爹爹?你答应过我的,我们拉过勾的,怎么能反悔?”小东西眼见又要哭出来,嘴巴一抽一抽的,看得出是在极力忍耐。
    “可你爹爹不喜欢我,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我有意咳……跟他生孩子,他不愿,我又不能生,这有什么办法?留在他身边名不正言不顺的,你小孩子不懂我们大人的难处。”沐清霖一脸为难,见小人儿马上又要哭出来,又赶紧说道:“其实……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若是能意外咳……怀上,我肯定会负责到底的。不瞒你说,我跟你爹爹已经有了婚约,但如今他想反悔,我也没有办法,若是能奉子成婚就另当别论了。”
    “那沐叔叔干嘛不留下来?你每晚都跟爹爹睡一起,时间长了,说不定就能怀上了!”小人儿一脸认真地说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着他。
    “咳……其实,其实并不是睡一起就能怀上的,要用别的方法。”沐清霖摸了摸鼻子,脸上闪过一抹局促。
    “什么方法?”子墨见他目光闪烁,一脸好奇地谁追问到。
    “呃……这个嘛……不能说,你还小,长大后就知道了。”沐清霖察觉到话题越扯越远,再不打住,就变流氓了,赶紧转换道:“我去看看你爹爹,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全,过阵子好些了我再离开。”
    然后子墨就沮丧了,他不开心不是因为生赵东篱的气,而是因为爹爹不肯生宝宝,沐叔叔再没多久就要离开了,就没人保护爹爹了!
    所以他这一大早醒来,一筹莫展的正是在想这事呢!他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留住他沐叔叔,而能留住沐叔叔的只有小宝宝,所以,他得先想办法让他爹爹意外怀上!可沐叔叔又不肯告诉他要怎样才能怀上,光是睡在一起是不行的了,他想了一个上午都没弄清楚,所以当下,他只好跑来东院找今天早上来找过他的小魔星诺澜问问。
    原本还担心诺澜会因为今早上自己不理他而生气,结果他前脚才刚跨进东院,眼尖的小魔星便一眼看见了他:“啊!墨儿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玩了呢!快进来!”说着,院子里便冲出一个比子墨稍大点的小娃儿,一身黑衣,剑眉星目,菱角分明的轮廓,下巴尖尖,不似子墨那般圆润,咧开嘴还有两颗尖尖的虎牙,看上去精明干练,小小年纪便器宇不凡。
    “诺澜,你不生我气吗?”奶声奶气的小人儿嘟着嘴,一脸歉意:“我今早上不似故意不理你的,因为我在想事情。”
    “怎么了?看你愁眉不展的,谁惹你不高兴了,老子去教训他!”这个诺澜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主,明明只比子墨大两岁,平日里张口闭口就是老子!可见“小魔星”的外号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唉……诺澜,你说不是两个人睡在一起就能怀宝宝的么?”小人儿闷闷不乐地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双手撑着腮帮子,一脸丧气。
    “当然不是!谁告诉你两人睡一起就能怀宝宝的?那得……”诺澜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挨到子墨耳边低声说道:“得扒~光了滚一起才行!”
    “啊,你怎么知道?”小人儿一脸震惊,心里顿时有了希望:“真的吗?”
    “嘿嘿,当然!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我肯定知无不言,不会对墨儿有半分隐瞒的!”诺澜拍拍胸脯,说得煞有介事。其实这是他从后山那个老不修□那里听来的。
    “啊!太好了!谢谢你诺澜!”小人儿说完便猛地在诺澜的脸上去亲了一下,在诺澜还在怔神那会儿,便已经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这下有救了!只要想办法让他们扒~光了滚一起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娃有难度,养娃有风险!
    沐总攻好腹黑!!
    21温泉里的诱惑
    “爹爹,爹爹……”
    赵东篱正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拿着根树枝抽树叶,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然后是墨儿兴致勃勃的声音:“爹爹,爹爹,洗澡澡。”
    “啊?”赵东篱被迎面而来的小胖娃撞了一个趔趄,险些没从椅子上跌了下去,这啥情况?
    刚才不还一副气鼓鼓不理人的模样,这会儿怎么就突然这么热情?还有,什么洗澡澡?这大白天的……稳住身子,低头捏了捏小人儿圆滚滚的脸蛋,笑道:“昨晚不刚洗?”
    “温泉,温泉……我要跟爹爹去后院泡温泉!”小人儿一双眼睛骨碌碌,眼珠子转个不停,精芒四射的样子让赵东篱心中顿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突然想去泡温泉了?”
    “泡温泉对身体好,爹爹这会儿身上正不好,泡泡温泉能活血顺气,消除疲劳,身上的伤或许就能好得快些。”小人儿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赵东篱心中一暖,正想夸上两句,小人儿突然又补了一句:“沐叔叔也一块去!”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见小家伙一脸期待地看着沐清霖,一双大大的眼睛闪亮亮的直泛金光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你不生爹爹气了?”
    “不生。”小人儿窝在他怀里,一脸讨好地看着他:“墨儿最喜欢爹爹了,怎么可能生爹爹的气!”说完还在他脸上亲昵地亲了一下。
    赵东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所有阴郁一扫而光,猛地在小家伙的脸上连亲了好几口,眉开眼笑道:“昨天爹爹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心上,墨儿是爹爹的小宝贝,爹爹怎舍得将你送给别人!”
    “沐叔叔不是别人。”小家伙转头看了默不作声的沐清霖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脸倔强,皱鼻,撅嘴:“沐叔叔不是外人!”
    他不是外人?你才认识他几天?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呃……内人?哪里不对。
    赵东篱猛地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清醒些,小家伙好不容易不闹别扭了,自己还是顺着他些,免得到时候又不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嗯嗯,他不是外人。”瞥了身旁依旧一脸事不关己的某人,赵东篱含糊地附和道。
    不料一旁的闷葫芦却突然开口道:“正好,我一直把莫兄当内人,莫兄也不见外,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内人,内人?内人!
    “嗯,内人!”小子墨听完,重重地点了下头重复道。
    “内个屁!你小子知道什么是内人么?”赵东篱抱起子墨,在他肉滚滚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气不打一处来,这死木头趁机占他便宜呢!
    “温泉温泉!我们都是内人,大家一起泡温泉去!”小人儿压根就不知道内人暗指什么,只知道字面上的意思,但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后院的温泉上。
    扒光了滚一起!这才是重点!
    “走,爹爹走……沐叔叔也一块来!”子墨不顾赵东篱在原地咬牙切齿的模样,直接把他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往后院的方向去了,赵东篱怕他生气,也只得顺着他,走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沐清霖一眼,警告他不许跟过去。美色当前,沐清霖哪有不去的道理?
    结果就是三人一齐来到了温泉旁边,赵东篱和沐清霖大眼瞪小眼,小子墨一看到温泉就一脸兴奋地扒光了自己,“噗通”一声跳了进去,水花溅的到处都是,白嫩嫩圆滚滚的身子在热气氤氲的泉水里扑腾,像只快乐的小猪崽。
    这是隐山一处天然温泉,隐月宫正好建在此处,就命工匠将其围起并入赵东篱卧房所在的宅院,只有宫主可以享用,其实也跟沐府的那个差不多,建筑是死的,水是活的。
    “爹爹快下来!”小东西一张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一边玩水,一边对岸上一脸僵硬的赵东篱说道。
    温泉,无比糟糕的记忆!
    赵东篱嘴角抽了抽,发觉里边又多了个人,定睛一看竟是沐清霖!这厮,他动作怎么这么快?不要脸!看着身边地上随意散着的衣服,赵东篱脸上一热,前边又传来子墨的催促声:“爹爹,快下来!”
    “你就呆在这边泡,别走里边去,那边水深。”赵东篱站在边上,显然是不想下去:“爹爹就不泡了,在上边等你啊!”
    说完还不忘用眼睛瞄了一眼已经走到不远处倚在一处立石上小憩的沐清霖,那家伙还真是脱得干干净净!不过,仔细一看,他露出水面的大半个身子,麦色的皮肤,匀称的肌理,从胸口到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还真是养眼得紧!
    正看得起劲,原本闭目养神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交触,赵东篱猛地一震,赶紧别过了脸,浑身上下都不得劲!死木头!
    “不!爹爹下来,爹爹下来!”水里的小人儿见他不想下来,眼睛一红,不停地拍打着身旁的水,溅起一股股水花,显然是急了。
    赵东篱无奈,更担心他会恼自己,便只好慢吞吞地脱衣服道:“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突然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朝他这边射了过来,赵东篱浑身一个机灵,发现木清理了此刻正一派悠闲地倚着石壁,眯着那双惑人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赵东篱可是从头顶臊到了脚底!
    咬咬牙,狠狠地朝那头瞪了过去,不料那人依旧像没事般,目光灼灼死死地黏在他身上,光明正大地看着他。
    这闹哪样啊?死木头,你有点羞耻心好吗?
    赵东篱在心里腹诽,脱得只剩下里衣和底裤便再也不敢脱了,像防贼般蹑手蹑脚地跨进了池里。
    “爹爹去那边,去那边,我要自己在这边泡。”才刚走到子墨身边,便被小人儿推开:“去沐叔叔那边,这边水浅,你泡不到的。”
    赵东篱下意识地朝沐清霖呆的地方看了一眼,那家伙,那家伙居然还没将目光移开!
    “怎么,同时男人,莫兄有什么放不开的?”那头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眼睛依旧粘着他不放。
    这人,还没完没了!
    赵东篱一向受不得激将法,心中虽有戒备,但还是大步朝他那头走了过去,闷闷地在他身边倚着一处立石泡了起来:哼,懒得搭理你!
    “你穿着衣服不嫌累赘吗?又不是女子,莫兄就这么放不开?”一旁的闷葫芦今天异常话多,简直是嗦!
    “我开心,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赵东篱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娘们。”某人今天摆明了是想挑事的!
    “你说谁娘们?死木头,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了是吗?”赵东篱一个激动,从水里站了起来,抱着胳膊冷笑道:“有些人成天像只发情的野兽般,雌雄不分,对着头母猪都能发情,我还敢放开吗?更何况,我干嘛要对一个曾经强j过我的家伙奔放啊?”
    “嗯,我只对母猪感兴趣。”某人不以为然,挑了挑眉毛,嘴角噙着笑。
    “你……”赵东篱反应过来,拐着弯骂他呢!“你说谁是母猪?要是我也是公猪!”呃……哪里不对?
    “死木头,老子跟你拼了!”彻底被激怒了的某人,像只炸了毛的小花猫,二话不说亮出爪子就要扑上去,沐清霖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他后边,赵东篱下意识地停下手中动作,回过头去看,发现他家小猪崽此刻正趴在一块石头上打着鼾睡得正香。
    这小东西!这么睡着,当心着凉!
    赵东篱赶紧走了过去,轻手轻脚抱起沉睡中的人儿,上了岸,扯来浴巾替他擦干,将他安置在屋子里的软榻上,替他盖上被子,才重新走回池边,边走边抱怨道:“这小东西,打小就这么惯着,总不是个事,长大后我怕……”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愣住,因为此刻沐清霖正泡在水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如火,热得烙人,犹如那夜在沐府后山的温泉里……
    赵东篱的里衣和底裤是纯白的丝绸裁的,薄薄的一层此刻被水打湿后便全都贴到了身上,身体的曲线被一览无余,胸前盈盈绽放着两朵小花,娇艳欲滴,犹如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采撷,品尝。放在手中亵玩,狠狠地撵弄,含在口中……
    那会是怎样美妙的一种味道?
    那夜身中媚药,他身不由己,头脑混沌,只知道一味索取是不是错过了好多美妙的事物?这样的人,在人身下承欢时会是怎样一副冶艳妖娆的景象,沐清霖脑子一热,光是想象,下腹竟起了反应。
    “呵……”岸上的人突然笑了,玉腿如蛇,款款而来,微启的薄唇经过温水的浸染,水嫩红艳,泛着诱人的光泽:“原本我怀疑那天在城南树林里伤我的人是逐日宫的宫主黎青,但后来想想,不可能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坐到池边,修长的腿侵入水中,调皮地踢着池水戏耍,白皙圆润的脚趾若隐若现,让沐清霖本就暗沉的眸变得越发漆黑:“为什么?”
    “因为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翻来覆去奸上一百遍方休。”他轻笑着,唇角微挑,媚眼如丝,像只惑人的狐。
    沐清霖不屑地冷哼一声,前边的人突然侧身躺下,单手支着脑袋,迎着他愈发热烈的目光,眯起了眼眸像只慵懒的猫:“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知不知道,沐清霖,你现在看着我的样子,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奸上一千遍一万遍!”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这磨人的小妖精!!
    莫急,凡事都得有个过程。。艾玛……但是我好急啊,抱头鼠窜~
    22春色无边
    夜那么地静谧,柔和,像少女的手,慈母注视孩儿时眼角泄露出的光。春风微拂,月色如洗,流淌了一地,万重轻纱间他迈着轻盈的步履款款而来,犹如踩着云,不知怎地就到了他的面前。
    此时那人身上只裹着一层雪白的薄衫,长发随意散着,慵懒地披在肩侧,黑若泼墨。他嘴角噙着笑,一双银白色的眸在黑夜里泛着幽幽冷光,红唇微启,齿如瓠犀,笑吟吟的满是魅惑。
    沐清霖眸色顿深,呼吸变得粗重,视线黏在眼前的人身上,仿佛连同灵魂都被吸住,无法移开分毫。那人越走越近,身上的白衣缓缓褪下,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却突然停住,他抬脚上了床,修长匀称的腿,白皙光滑一直到脚趾都是凝脂般雪白,就连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都隐隐可见,那么柔美,那么诱人,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唇印上去。
    轻纱慢拢,流苏摇曳间,月色如水,粼粼冷光衬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忽隐忽现,美撼凡尘。他跪在床上,就在他面前,那么近,只要伸手便能碰到。
    沐清霖动了动喉咙,口里干得厉害,下腹燃起了一团火,怎么都熄灭不了,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呵。”那人突然笑了,喉间发出的声音混沌不清,带着厚重的鼻音,眉眼之间尽是魅惑。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绝美的脸颊,轻轻地描摹,慢慢向下,滑到温白如玉的颈间,在那处流连。微微开启的领口,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令人遐想万分,恨不得上前去将其撕开看个究竟。
    “嗯……”微微挑着的嘴角充满邪气,一双银眸犹如倒映在水中的明月,明晃晃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原本在颈间轻抚的手,竟突然向下,没入薄如蝉翼的白衣中,捏住其中一粒若隐若现的红果,轻轻地捻弄,眼神陶醉,嘴里吐息如兰,若有若无地伸吟出声:“嗯……”赤果果的勾引,没有丝毫隐藏,如此大胆。
    沐清霖眯起暗得发紫的眼眸,星星之火,转瞬燎原。不再隐忍,有力的大手直接扣住眼前的人纤细的手腕,大力地将他扯了过来,一把撕掉他身上的白衣,翻身将他压到了床上。
    “你要玩,我便陪你,我沐清霖何曾怕过谁?”俊美无俦的男人不屑地从喉中发出一声冷哼,大手制住他的下巴,将他整张脸托起,直直地看向他那双银如月光的眼睛寒声道:“你自找的。”
    “呵呵。”底下的人只是笑,声音如风铃,一双凤眼水光潋滟,银白透亮,清冷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妍媚,沐清霖呼吸变得越发沉重,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寒眸此刻风狂浪涌,恨不得将眼前魅惑众生的妖精一口吞下。
    “唔……”再也没有心思说些有的没的,身体的本能早已先思想一步,低头攫住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底下的人淬不及防,喉间呜咽一声,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张口咬住那两片温软清香的唇瓣,唇舌并用不断地碾允,吸啜,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美,犹如杨枝甘露浸过蜜般,恨不得将其嚼碎,咬烂,拆吃入腹!
    “呜呜……”直到吻得身下的人儿娇呼不断,双手用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双唇被折磨得红肿不堪,沐清霖才稍稍放开他。但片刻又立即欺上,大手捏开他的下颚,舌头长驱直入缠住那条到处闪躲的小舌,幽幽兰香侵如口鼻,那湿软甜美的触感妙不可言,堪比世间最美的美味。
    “嗯嗯。”底下的人长臂揽上他的脖颈,非但没有闪躲,反而伸出舌头来与他纠缠,调皮的丁香偶尔还趁他不备偷偷地闯进他口中,四处挑逗,煽风点火。沐清霖眼里火光大盛,浑身上下都热得让人发狂,手指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略微冰凉的肌肤像是会吸附一般,让他再没法移开,触手一片滑腻,所到之处皆如精雕细琢过的上等美玉,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强盛的欲望,即使是年少时初尝风月那段时间,都没有像此刻这般疯狂。
    他向来随性,从来就不是严于律己之人,桀骜不驯是他一贯的作风,此刻箭在弦上,他更是不可能收心敛性。眼前的人生来就像是媚功过人的妖精,仿佛只要看过一眼就会沉沦,仿佛只要尝过一次就再难脱身。
    伸手拉下缠在颈后的那双玉蛇,将其分开按在那人头顶的两侧,唇舌分开拉出一条藕断丝连的银线。底下的人却不安分,伸出被允得发红的小舌快速地舔断,随后还舔了舔臃肿的红唇,状似饥渴,沐清霖喉中一阵发紧,急喘一声便低头吻了上去,狂乱得让自己都觉得害怕。
    他沐清霖何曾被人此般左右过?身体变得像是完全不属于自己,想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想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都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想占有他,蹂躏他,想看他情动时的样子,想听他难耐时的哭声,想让他求饶,想将他吃下……这样浓烈的情感和占有欲,是活了二十余年不曾出现过的。
    当真是妖么?竟能让人产生如此疯狂的欲念。
    单手控住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将它们拉过头顶定住,低头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又重重地碾过那张饱经蹂躏的红唇,才轻轻向下来到他的颈间,伸出舌头轻舔那处上下滑动的凸起,感受他身体的轻颤。在性感的锁骨处,细密地允,轻轻地咬,直到那白皙的皮肤上红迹斑斑,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才满意地向下移去,好不容易才来到胸口那异色的一点。
    沐清霖吼间的低喘变得越发粗重,眸色深不见底,暗若深潭。只见莹白的月光下,白皙如雪的胸口上两抹红樱早已高高挺立,娇嫩欲滴微微颤动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像是熟透了的果子,等着别人来采撷。
    没有半点犹豫,低头快速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挑逗感受那可爱的小东西在他口中渐渐涨大变得越发坚硬。
    “嗯唔唔……”底下的人开始难耐地扭动身体,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被固定住的双手开始用力挣动,努力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这番动作非但没有让身上的男人解开桎梏,反而更加地激起他的兽欲,嘴上的动作变得愈发激烈,唇齿并用,舔~舐,啃咬,蓦地又深深含住大力地允就恨不得一口吞下,另一只手也移到另一边近乎粗暴地用力按压捻弄。
    “啊啊……不要……呜呜……”身下的人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摇摆着头,嘴里娇泣连连,像似要逃开,下边却是支起一直脚,用膝盖轻轻地顶弄他硬如烙铁的那处,轻轻地研磨,画着圈,明目张胆地挑~逗着他。
    “嗯……该死的妖精!”沐清霖低吼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有些粗蛮地拉开他的双腿,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湿热紧致的内壁立刻紧紧地将他的火热箍住,像是无数张小嘴在轻轻地吸啜着他,无比美妙的感觉,从未有过的舒爽,哪怕是就此沉沦,万劫不复也心甘情愿了。
    “嗯嗯……啊啊别……呜呜不要好深……”不断自那人口中逸出的娇喘吟哦不断地传入耳中,像是世上最好的催情毒药,让他更加地无可自拔。低头去看,入目的依旧是那双美轮美奂的银色眼睛,只是此刻已经蓄满了泪水,眼角微红,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上面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楚楚可怜,又让人想要更加凶狠地欺负。
    一定是疯了,疯了才会变得如此沉迷,就此死去他也不会放开,竟有如此疯狂的想法,一定是疯了!
    “喂……木头,沐清霖……四少爷,死木头,木头?”耳边传来无比聒噪的声音,有人粗鲁地推着他的肩膀,沐清霖皱了皱眉头,猛地睁开了眼睛。
    赵东篱正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疑惑:“怎么了你?睡个觉喘得这么厉害,做噩梦了?”
    眼前的人不是刚才那只妖精是谁?此刻他正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只是全然没了刚才的味道。
    “滚开,以后最好离我远些!”恶狠狠地警告,心中烦躁,一把将眼前的人推开,沐清霖猛地从床上坐起走了出去。
    半夜醒来坐在床上被推了个措手不及的某人,一脸莫名,心中愤愤:又怎么啦?我做什么了我?你自己要跑来我床上睡又叫我离你远些?这大少爷到底啥毛病?
    院子里沐清霖一连往身上倒了好几桶凉水,身上的燥热方散去不少,想起那张银晃晃的眸,心中更是郁闷。原来无比春色,尽在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看了宫主的身体,你们懂的……
    男人下半身思考,晚上会做这种梦正常!
    这文估计会有很多限制的……受不了,不好这口的就此打住吧。。
    我不喜欢纯肉,也不喜欢没肉,有内容有春色是我一贯的风格,以后也会如此。感谢支持!
    23殷族传说(修)
    在隐山养了数日,赵东篱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江湖近日不太平,因为当初被魔宫夺走的令牌至今下落不明。
    好在沐家在江湖上当惯了老大,沐老前辈和当今武林盟主沐清霖的大哥沐清宇能说会道,整个武林白道也几乎全都相信了当日城南树林一聚实数魔宫妖人设计,况且当天在场有不少人看到了“天蚕”出世。隐山魔宫现在的首领莫风流夺走天蚕神剑,并潜入沐府盗走武林盟主令牌,试图通过城南树林一约剿灭武林正道并嫁祸给沐府,将白道搞得天翻地覆,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引领魔宫一统江湖,已成为不争的事实。
    只是当时在场还有不少人看到沐家四公子沐清霖助纣为虐,违背武林大义,不顾家人的阻拦,公然与正道为敌,当着所有白道人的面救走那魔头。
    江湖又有传言,早在令牌被盗之前,沐家四公子便与魔宫宫主来往甚密,沐清霖向家中隐瞒莫风流的真实身份,两人相互爱慕,暗生情愫,竟不顾世俗的眼光定下婚约。如此说来,令牌失窃,沐家四公子也难逃干系。
    沐盟主向来铁面无私,已经向外宣称暂时将沐清霖逐出家门,待到将其抓获,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再给武林正道一个交代。
    只是隐山外围机关遍布,白道众人虽知那魔头已经逃回了魔宫,但也不敢贸然闯进,怕中了敌人的陷阱。魔宫当日之计显然是以失败告终,如今令牌还在他们手上,应该是别有用处,沐清宇召集武林正道各大门派,召开了紧急会议,洗脱了沐家的嫌疑,安抚了众人的情绪,试图以不变应万变,等待魔宫众人自投罗网。
    而此时,他们口中那位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正靠在隐山魔宫一处院子里的竹塌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优哉游哉地喝着茶逗着他家小娃,玩得不亦乐乎,生活过得无比惬意。
    “爹爹明日要出门一趟,你乖乖呆在家里别乱跑,无聊就去东院找诺澜那小鬼玩,或是去后山跟老魔头们厮混,总之,好好呆在隐山,不许缠着你段叔叔带你出去,知道吗?”赵东篱放下手中的杯子,抱过身旁的小胖娃,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不要!爹爹身上的伤明明还没好全,为何要出去?墨儿不要跟爹爹分开,墨儿要跟爹爹在一起。”小家伙立刻垮了一张小脸,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他脖子,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
    “听话。爹爹回来时候给你带糖葫芦,还有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好吗?”赵东篱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他打着商量。他就知道这小东西不会轻易答应,看来又得背着他偷偷溜出去了。
    “不……”小人儿垂下眼帘,嘟着嘴摸他的脸:“爹爹回来的时候总是受伤,墨儿不要爹爹出去,外面都是坏人,他们会害你!”
    魔宫的小魔头对他家大魔头说外边的人都是坏人,这话听起来有点滑稽,但沐清霖脸上却没有笑意:“你想干嘛?”
    赵东篱眼神飘忽,看了他一眼道:“没办完的事情总要办完。”
    沐清霖眯起了眼睛,表情严肃:“你指的是之前让我跟你一起去办的事?”
    “不是。那个得延后了,眼前的事情先解决了。”赵东篱说着将子墨递给一旁的小宝:“先跟小宝哥去玩。”
    “走,咱们去东院找那小魔星玩去,顺便去后山看看那群老魔头。”小宝接过赵东篱手中的小娃,笑眯眯地说道。
    “那爹爹不能走,知道吗?”小家伙回过头去,脸上瑞瑞不安。
    “嗯,不会,放心去玩吧!”赵东篱心中一软,凑过去捏了捏他的小脸,又在上面亲了一下,才挥手让小宝出去。
    见沐清霖始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便接着说道:“当初魔宫内斗,逐日宫被我彻底逐出了隐山,照理说他们的势力折损了不少,定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作恶的。而且,黎青跟我有约,不扳倒我之前,绝不踏足江湖。”
    “你怀疑那天袭击你的人不是他?”沐清霖坐到了他身边,眼里神色莫测,他记得赵东篱有说过,那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
    赵东篱转头看他:“以他对我的感情,不会置我于死地,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呵,你倒是自信。”沐清霖不屑地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却是有几分不悦。
    “喂,你别一副妻子背着你偷了人的样子行不?”赵东篱自觉好笑,这位大少爷在某些时候还真是爱较劲:“我跟黎青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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