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无视他。
    一见到我们入来,小家夥们一脸的高兴,“爹爹!”
    唤著的同时,凤璇羽已经开始往我身上爬,池泽羽倒是很懂事,礼礼貌貌地鞠完之後,就站到我旁边,不疏远也不黏人。
    “爹爹,我们在听留井哥哥给我们讲爹爹过去的事情,爹爹好厉害!”怀中的小家夥仰著小服袋,一脸的崇拜。
    我一愣,转首看向少年欧阳留井,他对我浅笑,“只是说了四年前的一小段罢了。”他顿了顿,“其实,那些事,全城百姓都知晓。”
    “全城百姓都……知晓?”都知道我不知道,有关於我的事?
    如果说是四年前,寒凤妃挺著大肚子,被送往刑场的事,我有打听过。可当时……根本没想过,那个寒凤妃就是我自己。即便是现在,我也不是很确定。
    因为,一点记忆都没有。
    而且,如果这两个小鬼头真的是自我的肚子里出来,为佑我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也不对,池中寒说我为他挡过几次剑伤,可是我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啊!
    难道……他们认错人了?
    这几年,阿爹从来没有与我提过有关於我伤重之事,也未提过池中寒这个人,更没有提过我还有两个孩子……
    如果是我之事,阿爹不可能不清楚,那他为何没有说?真是这几人认错我?
    可是,我的确叫小拖呀!那个寒凤妃也叫凤小拖……有如此之多巧事吗?
    “拖儿?”
    “小拖……”二人声带担忧,都看向我。‘谑’地站起来,把挂我身上的小家夥都吓得紧紧地搂著我的脖子,险些摔下去。
    “爹爹!”小家夥惊呼,其他人都看我。
    我看著这些明明陌生得没有一丝记忆的面孔,却莫名地有熟悉感,明明陌生,却处起来又如此默契自然!将挂我身上的小家夥扯下来,我心中有些恐慌,说不出的恐慌……
    “……你们,我离开几日。”没说完我人已经飙出去,听听到後边那两个小家夥大喊著,凤璇羽甚至带了哭腔……
    池中寒与欧阳留井都是习武之人,跟出来一点都不含糊。
    我边飞跃边回头喊,“……你们不要追来了,我……就离开几日。”我要冷静,我也去把事情弄个明白。
    奔了半个时辰不到,我已经离开池都城好几十离了,可仍有感觉到身後穷追不舍的两条气息。
    我在一树枝上停下来,踩著极细的枝叉,等著那二人追来。不多一会,果然看到池中寒先到,他在一树叉处也停下来,一双眼紧盯著我,有气极败坏,也有些……恐慌。
    虽然武功我不及他们,可是论轻功,他们还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我真拼尽全力他们必定是追不上。
    可是,我还是不忍。“你莫要追了,我……我只是回去询问阿爹一些事,迟些便会回来。”我说,希望他明白。
    池中寒眼里的焦急没有变,“我一同前。”他果断地下了决定。
    “……你。”我都不知要怎麽解释了,他要去做什麽?如果他去了,发现了我根本不是他要找的人……
    垂下眸,“你别跟来,你追不上我的。”我摆出事实。
    “我轻功虽然不及你,但我定会拼尽内力也要跟著你。”池中寒也答得极坚决,半分不退让。
    我头有些泛疼,可极不愿意他跟著,我还没有想通,最不想见的就是他。转身就继续在树与树之间飞跃起来,听闻身後的池中寒用内力传音──“小鬼,那两个小家夥暂时交由你管著。”
    心一横,我加快了速度。越是没有半点武功,耗力就越小,飞跃起来就更轻松,再加上我拼尽全力而奔跃,一日後完全摆脱池中寒。
    找个避风的地方,坐在树叉上,我稍作休息,喝著水补给的时候,同时一个人安静地想著许多事。
    如果……我真不是那个人,我该怎麽办?
    永远也不要见这些人……吗?
    想起那两个粉嫩可爱的小家夥,还有那小家夥总往我身上爬……想起,那个男人总妖冶著笑脸有些狡黠地看我……
    甩头,“想那麽多干嘛!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麽了不起的!大不了、大不了……”大不了,到时我们重新做朋友……
    第325章:我来做你的那个他吧
    朋友……想到从此变陌生疏远,心里特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妈的!搞什麽!”一怒骂,直接从树叉上站起来,我什麽时候变得如此龟毛!为这种事烦来烦去!
    一转身,就发觉一鬼魅的身影有些不稳地立在那儿──池中寒!
    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他竟然追上来,虽然迟了许久,可,能追到这种程度,当今天下不超过三人了。
    “你……”我开口,却不知该说什麽了。
    “砰!”来不及出手,池中寒便重重地坐树杆上倒头就栽下去了,急得我一惊,“啊!”
    飞跃而下,搂起地上似乎晕死过去的池中寒,著急地检查一下,发现他只是虚脱了。
    输了口气,“好在只是虚脱了。”左右看了看,不得已,把人弄到一靠大石地地方,给他找来了些乾草,铺个简陋的垫。要知道这个季节要找乾草,太难了。握起他的手,我细细给他把著脉,虽然气绪紊乱,却在慢慢地恢复,倒是没有什麽大碍。
    把他的手放好在衣里,不想他著凉,坐在一边愣愣地看著这张脸出神。如此妖冶,如此貌美……
    想到什麽,赶紧掏出水,轻轻地灌些进他的口,虽然流出来的比他咽下去的还多。
    这人,追了我两日一夜,亏他还真的追得上。
    那浑厚的内力都让他给消耗完了,怪不得能从树上摔下来。他就如此执著?如果,当他发现,我不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之後,会不会打击很大?
    把外套脱下,盖在池中寒身上,我继续烦著自己本不该烦的事情。当暮色暗下,我才醒起去寻来柴火,简单地生了一堆火。
    不知过了多久,池中寒才幽幽地转醒,我没有去理他,继续整著自己的东西。见我半天不说话,他才有些试探地开口:“你……没有丢下我。”
    我隐处翻个眼,你都那样了,我能丢得下吗?这天下有多少人想杀他虽然我不知,但必定不少。就丢昏迷不醒弱得跟小绵羊似的他在林子里,十条命也不够他消耗。
    “其实,你可以丢下我不管。”他自说自话,有些自暴自弃。
    一气,我转过身来瞪他,“你这人怎麽就说不通呢?我只是回家几日,你拼了命地追来做何?”
    见我不再无视他,池中寒一双眼紧紧盯著我,“我怕你一去不回。”那口气认真得就似要豁出命去似的。
    一愣,当年风靡天下的寒王,如今一句说就能震动举国的他……竟然只是,害怕我去一回。
    敛了眼眸,心里什麽感受都有。
    “何必呢?”我转回身,弄著火堆,不敢去看他。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说,然後身体动了动,发样簌簌的声音,我就被人从後边抱住,“唯一留住你的方法,只有无时无刻地黏著你了。只有看到你,我的心才不会一直悬著。”
    “……”我垂首,没有挣扎,也不知该怎麽回答。
    身後的男人身体还是有些虚弱,重重地把下巴搭在我的脖间,脸碰著我的脸,两人的温度,融合成一体。
    “你可以不记得我,不记得我们的过去……但求你,别离开。”他说得心力交瘁,似乎已经撑到了极点,无法再撑下去了。
    是什麽样的情,重重地困住这个男人几年?是什麽样的情,让他念念不忘著?
    “如果,我不是……你念著那个人呢?”你还会如此待我吗?还会……这样珍惜我吗?
    “我不是……你的那个王妃。”种种迹象表明,我根本就是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人,我脾性我自己清楚,不可能那般文静且毫无心机;身上也没有一点他们的痕迹……
    如果真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人,为何我连一丝丝的记忆都没有?就是武成与我有一段过去,我会忘但也总还是有些记忆的,哪像这次如此彻底?
    唯一的可能,便是──我不是他们寻找之人。
    我不是他念念不忘之人,他只是借以我来……疏散那份厚重压得他心力交瘁的感情。
    只觉身後之人,整个身体都僵住,随後他如被毒蛇咬了一般,痛苦地往後挪退去,一双眼餐得很大,死死地盯著我,那目光,灼得我的胸口好疼。
    他颤著声音,“你、你为了摆脱我……连带地要否认你在我心里吗?”那是沉重的指责,又是自责。
    他痛苦地垂下眼,整个人失去生机,如一尊失了生命力,完美的雕塑,“……当年伤了你,害你如此……是我的报应,你该恨我,该忘却我的。”他说得好似天都塌下来,整个人,那般脆弱,好似一碰就会碎了一般。
    心越揪越痛,痛到有种窒息的感觉,好似有万箭穿心似的,怎麽也无法好受。
    张嘴,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本坐在地上,一步步跪著挪了过去,颤抖著手,轻轻地抚上那张绝望的脸,我的声音哽咽,“……就、就算,我不是他……你依然可以把我当作是他,我、我不介意。”
    艰难地咽下一口气,“如果,我不够好,不够像,你莫要介意。”说著就抱住这个本该一身骄傲的男人,如此叫人心疼的男人。
    “我留在你身边,你会不会……好过些?会不会……开心些?”他们的爱恨,我知道不可能一笔勾销。
    既然他的心都托付在了我的身上,即便我不是他要寻的那个人,我也应该好生捧著,不让他受伤。
    因为,我不想看到他如此绝望没有生气的模样。
    我希望他是快乐的,是笑眯眯的,是时不时露著狡黠的。
    “……情再冷,也不想逃了;花再美好也不想要了,只要……你能开心,能将快乐寻找到……”我还是,慢慢沦陷,在心疼这个男人的同时,慢慢地沦陷其中了。
    我不知道我的低喃他能不能听懂,也不知他以什麽心态来听懂,池中寒重重地回抱住我,用他的体温来感受我的存在,来确认我话里的真实性。
    第326章:拖儿我此刻就想抱你
    两具身体,彼此感染,互相吸引,传达著彼此的体温。
    池中寒微退些,重重地吻过来,吻得有些蛮横,有些焦急,有些逛热。我有些退怯,有些不安,有些温热……
    一吻结束,拉出根暧昧之极的银丝,池中寒用额抵著我的额,双手捧著我的脸,那炽热的气息就喷洒在我的脸上。
    “拖儿,我想要你。”他直截了当地说出口。
    我的身体不知怎的,早就发热了,可是“这里……”是野外呀!这、这种事……
    池中寒不给我拒绝的机会,重新又吻起来,这一次更加猛烈张狂,几乎吻得我天旋地转,不能自己了。
    活了二十多年,哪里受过此等对待,脑里被抽得一片空白,一切就随著他为所欲为了。
    迷糊间觉得那微凉的手伸进衣里,抚摸著我的肌体,每到一处都引得一阵颤栗,我甚至觉这个男人熟知一切我的敏感点,处处放火都特别大,烧得我神智不清,难以自持。
    衣服被剥落,一阵清凉袭来,让我微清醒些,便看见那妖媚的脸上,一双微紫的眸此刻变得深紫,里面满是明显的欲望。
    著了魔似的,我伸首过去就狠狠地咬住那迷人的唇,然後双手也不f著,粗鲁地拉扯著他身上的紫衣,扯了好半响也扯不动,有些气急败坏,离开男人的唇,低头认真的解起来。
    身上那双手在滑动,耳边是男人浑厚低沈的声音:“拖儿莫急,我们有得是时间……”那声,特别的感性暧昧,激得我越发的不能自己,手上的力道更是重了几分。
    好不容易将其的衣服都剥落,露著那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晶莹的完美具体,我想都没想,俯首咬下去。可能力道重了些,听吻男人微微地抽气声,他在我身上的力首也跟著重了几分,最後滑进衣堆里,握住我的勃起。
    “嗯!”本能地呻吟出声,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可是还是死逞强地继续口中之活,又啃又咬,不一会儿,那晶莹雪白的身体,硬是让我咬出了许多的痕迹,更加暧昧气氛。
    我红著眼,有些发光;池中寒的双眼更是深了,望著我,一只手著急地在我身後庭开拓著,我抓著他那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咬著唇,忍著那不适。
    “我、我衣里有药膏。”太乾了,实在有些不舒服,两人又忍得很辛苦,我便想起自己身上一般都有带著药,当中就有一瓶是阿爹亲手配的伤膏,此药非常珍贵,有活肉生骨之效,没想到现在用在这种事上。
    池中寒也忍得很辛苦,却又不愿伤我,一听我这麽说,双眼一亮,赶赶抓起堆在一起凌乱的衣服,找出那瓶药膏,想都没想就抠出一大坨直接就往我後庭塞去。
    “嗯!”有了药膏的润滑,池中寒能顺利地进出,这人肯定是个精鬼,马上就找到叫我丢盔弃甲的弱点,碰得我一个激灵,险些就滑倒落地了。
    二人就这麽坦诚地面对面,池中寒的手绕过我的後身在努力地挖掘著我热情,前方也不f著,二人吻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别、别弄了……”好不容易,最後的理智都被消没了,一双眼全是水雾,我抓著池中寒的手。
    他看我,似乎也忍到极至,抽回自己的手,看著我。我羞热著脸,犹豫一下,才抓著他的肩慢慢地靠近他的身体,跪起身体跨在他身上,一手握著那未曾触碰的粗大,咬著唇,对准後庭口,缓缓地坐下去。
    “嘶!”池中寒抽气。
    “啊嗯!”原本只是进去一点,可是双腿一软,就这麽坐了下去,整根都没进去,整个前身都软软地靠在池中寒的怀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池中寒一动也不敢动,亲吻著我的发、我的头、我的耳……低声问:“是不是很痛?有没有伤著?”
    我的脸更热了,不敢去看他,明知道他这只是在关心,可就是觉得当中有著撩人的勾引。
    “不、不痛……”就是进去那一瞬有些疼,现在只觉得很肿胀,难受起来。
    抓著他的肩,我试著缓缓地提起腰,感受到那粗大的硬物缓缓地磨擦著自自己柔软的内壁,那种感受,新鲜又刺激。
    “嗯!”受不住,又摔回去,只觉那硬物直顶著到自己的小腹了,难受得紧,“我、我不行……”
    终於,我还是认输,这种事,我还是不能主导。虽然有些男子汉的颜面,可也没办法逞强下去。
    池中寒迷人一笑,抓住我的唇就吻,漏出一句:“拖儿已经做得很好了。”
    说著双手就握住了我的腰,往上提著力,然後松手让我自己重重地再摔坐下去,拔出许多,又深深地插入,粗大的武器在我的内壁来回地磨擦著,撩拨著里面的热里。
    不知是药膏起到的做用,还是池中寒的吻,亦或是那深深埋入的硬物,只觉那通道慢慢变得柔软了起来,还有‘滋滋‘的水声,加著那肉与肉的拍打声,撩拨著不是很明亮的夜色,羞掉了月儿。
    “啊嗯……池……啊寒,慢、慢点……”只觉得这个男人有伤不完的劲,不断地提著不断地深深插入,越来越狂,越来越猛……
    “拖儿……”被我凌乱地抓著他的肩有啃又咬,耳边听到拍嗒声外,他的轻唤,像带了魔力,我不再咬他,而是与他对视。
    四眼在夜下交融,身体不断地狂抽插著;身旁不远处的火堆发出‘劈啪’的声响;远处,有夏夜鸟虫在鸣……
    眼前的男人,深深地刻划著我的容颜,我在其的眸里看到披散著散一片凌乱的自己,还有自己一脸动情的脸。
    “哈、哈……呼嗯……”二人粗喘著气,四目依旧纠缠在一起,我水雾著一双眼,有些看不清,伸首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咬,便离开了。
    而後,他追过来,也同样轻轻地咬一口之後,也离开了……
    第327章:引火自焚後悔莫及
    四目纠缠,两身也在纠缠,不离不弃……
    我想,不是我的身体习惯这个男人的侵犯,而是我这个……渴望著这个男人,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我们在一起,算来连三个月都不到……也许,我们以前真的是认识,人与身体都相互了解。
    身体到了极至,我发著疯地抓著男人的背,刮著肉;他也不断地抽插撞击著,似乎非要把我的灵魂都顶离我的身体才甘心,大家都发著疯,不顾後果,不顾一切。
    “啊──”我大声尖叫著,声音在夜空里,敲著天上看不见的云朵。
    “嗯!”他低吼著,带著霸气震著地下三方神鬼。
    不管,长夜漫漫;不管风再大,夜再冷,都撼动不了我们的热情。世界再大也与我们无关,这一刻,我们的身体、眼中只有彼此。
    趴在池中寒的怀里,肉触碰著肉有著汗黏,可是却有一种心安在里头,喘著气,那快感的馀韵还没有消,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这样静静地靠著这个港湾。
    “可是累了?”搂著的男人,轻轻地在我的耳边问,身体动了动,似乎想拔出来,让我好受些。
    抓著他,“别动。”我说,让他静止了下来,还能感受到那原本的硬物在我的体内,跳动著。这种感觉很神奇,就好像我把这个男人孕育在自己的身体里,在滋养著他,让他灵气著,跳动著。
    池中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些无奈:“拖儿,你再这样夹著,我真的不保证还能做君子。”那声音有些哭笑不得。
    我一愣,原本软软的身体这一下子绷紧起来,睁著眼瞪他,他也有些尴尬,可体身却是说不了谎的,只觉得体内的东西果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忽然,我咧嘴一笑,笑得眼前的男人都闪到了眼,看得有些痴愣,我趁他一个不备,用力一夹。
    “嘶!”果然看到男人一脸的狼狈,险些就让我给夹软下去了,对上我带著狡黠的眼,他那一双原本慢慢平复下去的眼,又换上了深紫,盯著我有些发狠。
    “拖儿在玩火。”说完一把抓住我,轻松地把我翻过来,压我在草堆上,扣著我的小腹,因为动作过大,滑出来的东西,这会惊魂未定,猛地又插进去。
    “啊!”我大叫,一半是吓的,想转头去挣扎,谁知一手被抓著折在背上,只留著一手撑著草堆,不让自己完全地趴下去,这样完全出不了力也反抗不了。
    身後的男人低吼一声,疯狂又一轮地抽插起来,撞击声比上一回还要大,刺进我的耳朵,又是羞又是恼,更是刺激。
    “啊啊……唔咽!慢、慢……啊慢点……”太快了,被顶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身体不断地往前撞去,後方又紧紧地跟随著上来,一丝都不放松。
    “还不够快?那……我再快点。”身後的男人,如恶魔一般,竟然笑著说道,然後果然更快地抽插著,顶得我魂不付体了。
    “……啊啊嗯!不、不……啊!我、我错……了,慢、慢下……来啊!”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没想到这男人发起狠来这麽恐怖,以後再也不敢这麽乱玩了,惹不起啊!
    只觉身後果然慢了下来,池中寒俯身压在我的身上,朝著我的耳畔吹著气,语带笑意却又有些凌乱,“知错了?下回还敢吗?”
    “不……嗯,不敢了……嗯吾!”话说完就发觉这男人更恶毒了,虽然放慢了动作,却是次次都专顶我那敏感之地,一次次引得我全身颤栗未停又撞下一回,早泄下去的分身也不知什麽时候精神了起来,渴望著需要得到满足。
    而这次,池中寒没有出手帮我,只是一味地撞击著我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他说:“拖儿就这样出精。”
    心猛跳了几下,他是想只靠後边,也要做得我出精为止!
    最後不知是他累了还是觉得我快承受不住,加快了冲击,狂抽好几十下,竟然二人大叫著再一次同时出精了。
    这一次我直接就双眼一黑,晕趴在草地上,也不管有多刺人,迷迷糊糊不知人事。
    没多久又醒了过来,池中寒深情地吻著我的眸,轻声带著魔音,“睡吧!”但是得到恩准,得到安抚,我果然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脑海里总飘著一段回肠寸断的曲儿,唯美动人……
    那被微风凋零的的眷恋,每一篇都青涩如叹息在泛起;
    细雨声嘀嗒嘀嗒回荡清晰,犹如某个人的唯美尤涟漪;
    醒时对人笑梦里一曲折柳,天越高心越小独自酌醉倒;
    最好有生一日都能下去,再浓的思恋很快变长流细水;
    只要不怕前途沿路不会黯淡,得到定局又难以不彷徨;
    一生为谁守候难辜负温柔,千丝万缕夜又是把明月照;
    谁愿与君诀别於断崖清边,恋恋不忘脉脉已巍巍心寒;
    青丝缠月吟一段风花雪月,对镜心意难抑一身散乱矣;
    是谁已习惯了夜太冷断了厢,那誓言看倦让誓言倾覆;
    这一路总有著对你的托付,生死相许似早已习惯孤独──
    “醒了?”耳畔,响起了如梦里期盼的声音,我睁眼,看到一张带著深深情意的脸,竟然如此的和谐。
    我露著笑脸,神色变得平静,没有原前认为的那种尴尬与羞恼,“早。”我对他笑,换来他在我的唇上轻啄之後,拿来湿布给我擦脸,动作自然得都融入这天地间。
    “你……以前这样待我的?”我任他能我擦拭,假装不经意地问,偷瞄到他的神情自然。
    “是啊!你以前有赖床的习惯。”他笑了笑,“当然,现在比以前更严重了。”
    我瞪他,还不是他这个夜里太过生猛了!也不想想人家这两天拼进全力,飞奔千里不止。
    擦完之後,他递给我水袋,“暂时漱一下吧!一会上路打到客栈再清洗一下。”他说得道貌昂然,可是我却听得面红耳赤,因为知道他话中之意。我们昨晚那般……激烈,又没处清理,如今身後只觉倒处都黏黏的,很是尴尬。
    第328章:不得不让他来帮我清理
    直到池中寒抱我上马,我才想起要问:“怎麽会有马?”难道他是骑马来追我的?也不可能啊!我没在在大路上飞奔,他若骑马肯定会被树叉、乱石给绊著前进不了。
    他驾著马,跑得并不快,却也不慢,并且很稳,至少没有颠得我臀下生疼。
    “这是我的座骑,很有灵性,可日行千里,它能闻著我的气息寻来。”他答得简约,“是了,你当初还给它起过名字。”
    “名字?起的什麽?”
    “你叫它冽。”池中寒说话时,那热气都往我的脖间喷散,弄得我时不时缩缩脖子。
    “不过後来你知道它原来就有名字之後,就把名字让给另一匹马了。”
    “哦,那……它现在叫什麽?”我并不是好奇,仅是想找话题而已,我怕不说话,气氛会变得很尴尬。
    “耀阳,它的名字。”
    “哦!……好名字。”然後我拍拍马脖子,“马儿马儿,你的名字很神气哟!”也不知是不是马真的很灵性,竟然边跑边‘噗噗’了两声,我就当它是在回应我了。
    “嘿,这马儿真有灵性,竟然懂得回应我。”我笑了,觉得神奇。
    只闻身後男人的轻笑,还有风声……
    我们骑了半日,运气很好,竟然找到一家座落在路边的客栈,池中寒马下後直接就吩咐小二去弄热水,开间最好的上房。
    不过,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再好的上房也是有限的,只是比其他的要宽一些罢了。
    我自是不介意,在山上住的还只是竹子屋呢!并且什麽都没有。只是不知这个尊贵的男人会不会介意?
    我抬首观查著池中寒的神情,一如继往的平静,也不见有什麽情绪浮动。见我看他,很是关心:“是不是累了?”
    “哪有那麽娇弱?”我带著笑意横他一眼,“你当我成瓷人了吧?”
    听罢,池中寒微微一愣,又露出笑容,“是我太紧张了。”
    这时,门声响之後,有人搬大桶进来,还一桶桶地往里倒热水,我想这些人这麽勤快,估计盼著好处吧!果然,池中寒出手极大方,递给小二一定银子,“再弄些好的菜食上来。”
    “哎,好!”小二一双眼都放著光了,赶紧退出去。
    池中寒看了我一眼,“你先清洗一下吧!”然後背对著坐过去,模样倒是非常君子的。
    红著脸犹豫一下,躲到屏风後脱下衣之後,我小心翼翼地爬进热水桶,水热刚刚好,侵得我很是舒服。
    “可以自己清理吗?”前方传来背对著我的池中寒的声音,没有别的意味,是关心的口吻。
    我愣了愣,想起骑马时时不时流出来的液体……心一阵发热,估计里头还有残留著,上次因为晕过去,估计是这个男人帮清理过後才能那般清爽,现在……
    红著脸望过去,那挺拔笔直的男人背对著,一丝偷望的打算也没有,风度翩翩。
    热著脸,我偷偷把手往身後伸去,一碰到那私处,心一动,本能地缩回了手。便是这样试了几次,还是克服不了,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涨红著脸,我试了几次,才开得了口:“……你、你……”说不出口。
    “怎麽了?”池中寒背对著我,声音传来。
    “……”实在说不出口,“没、没什麽了。”垂下头,昨晚那麽疯狂都做得出来了,现在害个屁羞啊!
    自我唾弃一番,有些无力。
    “是不是勾不到,清理不了?”那男人脸不红气不喘地接口,语气平淡到就好似在说:你今日吃饭了吗?
    涨红著脸,好半响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嗯,嗯。”
    应完,便见那男人起身转过来,直接走近水桶,一副道貌昂然的模样居高临看我,我有些羞,水是透明的,自然什麽都看得见。想抓些什麽挡住,可手伸到一半就缩回来。
    该看不该看的,不都全被看光了麽?现在才来假矜持,什麽玩意儿!
    “你、你帮我吧!”我低著声音,挤了半天才挤出来。
    池中寒这才脱了衣裳,直接就跨进大桶里来了,桶并不大,容两个人有些勉强,不过还是有空间转动。
    我被他一本正经地看得有些无地自容,好不容易挪动身体,背对过去,至少我还没修练到可以正面对著他,让他给我掏自己的後菊。
    只觉一只手如丝绸般握在我的腰间,另一手滑下後庭,先是试探性地往里面探了探,引得我全身一颤栗,死死地咬著牙关。
    可是……“嗯!”总觉得身後之人是故意,怎麽觉得他时不时就去触碰里头敏感之处,引得我全身都通红起来。
    这身体特别的不争气,我尴尬地发现──自己前方的玉器,竟然勃起了。
    欲哭无泪,这该怎麽是好?
    “好了。”身後的男人如此说著,却整个人都背在我的背上,下巴搭著我的肩,而握著我腰的手不知何时滑了过来,在我森林周边来回地调戏著,引得我更是颤栗连连,倒抽几口冷气了。
    “真精神──”耳边,响起暧昧的声音,带著得意的笑意,还趁机咬我的耳垂。
    “嗯……你、你别……啊!”话没落,玉器就被握住了,他用麽指轻轻地揉著玉器的头端,撩拨著。
    “都如此神采奕奕了,我帮你吧!”身後的男人往我耳里吹著气,时而啃咬我的脖子,可前方却不怎麽动,逼得我越发的难耐了。
    “我、我……不要……”抓著桶缘,嘴里说著不腰,可身体似乎还在怪对方不厚道,做得不彻底,这矛盾逼得我直想摔出桶去。
    “真的不要啊?那算了……”身後的池中寒语带惋惜,要就抽回手,在滑过我的腰间时,我的身体已经本能地去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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