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伏见稻荷大社
十一月四号，修学旅行的第一天。
吃过早饭，黑濑泉和白石千怜一齐回房更衣，将行李箱拉出。
“我出门了。”
穿好鞋的两人，站在玄关，向空荡荡地客厅打了声招呼后，推门而出。
刚走出公寓来到外面, 一股寒风就呼啸而来，刮的人脸生疼。
寒风灌进两人的领口，令他们都感到寒意。
“入冬了呢。”
“嗯。”
街道上的树木，已经开始变得光秃，沿途擦肩而过的行人，都将自己裹的厚厚的。
走了一会后，寒风再次吹来，黑濑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拢紧了围巾：“真是有点冷啊。”
虽然冬天很冷, 但好处是空气澄澈。
不像夏天那样，一旦热起来，连呼吸都是闷热闷热的，很难受。
黑濑泉抬头看着蒙白的天，心情挺轻松的，也很期待这几天的京都之旅。
修学旅行的集合地点，是在东京车站。
这个车站正好就位于千代田，从神保町徒步过去的话，大概就十五分钟的路程。
在此过程中，和白石千怜闲谈，时间就一下子过去了。
来到东京车站，远远看去，就能看到车站入口，大批大批同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了。
稻荷雪站在入口处，不停地东张西望，似是寻找着什么。
不经意间，她看到了从远到近走来的黑濑泉与白石千怜。
那一刻, 稻荷雪高兴地挥手，喊道：“这里这里！前辈，我在这里！”
“早上好啊，稻荷。”黑濑泉走上前，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
而后，他笑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啊，是要回老家了，所以精神很振奋？”
“诶嘿嘿，也有点这个原因啦。”
稻荷雪难为情地笑了笑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得，叮嘱道：“对了！不要跟老师说我老家是在京都哦！”
“那去了京都，你得请我和千怜吃饭。”
“好，一言为定！”
就这样聊了两句后，稻荷雪看见古见惠拉着行李箱，从远处走来，于是便屁颠屁颠的跑上去打招呼。
见此，黑濑泉笑了笑，由衷祝愿她们顺利吧。
毕竟，她们的身份都很敏感，说不定会有很多挫折。
而对于这是否被允许……
老实说，有爱胜过一切吧？
黑濑泉会选择尊重有爱的人，不会因为不正常而带有有色眼镜。
过了一会，平泽真武走上来，打了个招呼：“哟，早上好啊，泉、白石。”
和他同行的，理所当然是津田佳。
她也向两人打了声招呼。
黑濑泉看了眼神情些许疲惫的平泽真武，耻笑道：“你小子，一看就没睡好觉吧？就这么期待？”
“那当然了，毕竟是和佳一起的修学旅行嘛。”平泽真武挠了挠头，难为情地笑了笑。
“哟哟哟，毕竟是和佳一起的修学旅行嘛……哈哈哈哈。”
黑濑泉模仿着平泽真武的语调，将他的话复述一遍后，大笑起来。
“你小子，别学我说话啊！”
“就学就学。”
“可恶，吃我一招！”
恼羞成怒的平泽真武，索性放下行李箱，对黑濑泉施展了一式强人锁男！
黑濑泉不甘示弱地反击。
现在的他，经过千锤百炼，早已不是当初的他了！
这段欢快的打闹时光，直至十分钟后，所有人到齐，有序进入新干线——「希望号nozomi」列车而结束。
黑濑泉和白石千怜走进后排车厢，挑了个双人座坐下。
可怜的平泽真武，因为不同班，没法和津田佳一起坐，只能含恨看着黑濑泉，然后和其他人拼座。
黑濑泉笑呵呵看着前排的平泽真武，说：“真武那小子，什么事都写脸上了，真有意思。”
“你不也是？什么事都写脸上。”
白石千怜自然地将手探入身下，握住黑濑泉的手，感受着他手心温暖。
黑濑泉握紧了白石千怜那柔嫩的小手，轻声道：“那是因为你懂我，其他人可看不出我在想什么。”
“油嘴滑舌的。”
“这也算油嘴滑舌？”
“嗯……比起在床上的油嘴滑舌，这确实不算。”
黑濑泉闻言，脸色不由得一红，心里霎时间变得难为情起来。
他干咳一声，说：“咳咳，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
“哼哼，想捉弄泉了。”
“真是的，性格太恶劣了啊！”
“泉会纵容我的。”
“……”
黑濑泉无奈地闭嘴了。
还能怎么办呢？
宠着呗。
谁让他爱白石千怜，是她的男朋友呢？
「希望号nozomi」稳稳行驶在铁轨上，车厢内，许多人在交谈着、玩闹着，引起一片嘈杂。
在这般情景下，时间过得很快，窗外不时传来呜呜的声响。
列车途经四站，于京都站停下。
车上的所有人拉着各自的行李，有序下车。
京都站口处，他们一个个的都在四处张望、合影。
说是合影，基本都是处于暧昧男女，增进关系的借口罢了。
“喂，来一起合影了啊！”
刚一下车，平泽真武就赶忙召集动研部的人，将他们给聚在一起拍照。
而拍照的人，是拜托了一名同班同学。
在镜头下，六人站在京都站口，背靠着自然绿景。
他们露出微笑，各自比耶。
咔嚓——
这一幕，被永远记录下来，彼此珍藏着。
之后，他们又拍了许多照片，有合影，也有单人照。
然后，等所有人都拍完照，又乘上了来接他们的巴士。
这次车程较短，五分钟。
去的地方是国内最大的神社——伏见稻荷大社。
大巴稳稳向前行驶，车内不少人都趴在窗户上，往外眺望，欣赏沿途而过的风景。
黑濑泉坐在双人椅上，牵着白石千怜的手，闭目小歇。
待五分钟后，他方才缓缓睁开了眼。
此刻，大巴停在「千本牌坊」这一地带。
这里即是伏见稻荷大社的入口，从这往上，是连绵不绝的大红色鸟居，粗略有万座以上！
在古见惠的带领下，二年b班所有人有序下车，分成两队，从左右两个入口分别登山。
黑濑泉走在左侧队伍的最后方，和白石千怜一同前行。
而古见惠、平泽真武两人，也走在队伍最后方。
他们的目地很明确，那就是等人。
“话说千怜，你之后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和泉待在一起，就会变得很满足了。”
“这样说，真的很狡猾呀，也让人困恼……”
因为是在队伍最后方，故此，两人现在才从入口走入。
入口标志性的建筑，就是一栋巨大的朱红色鸟居，比它后方连绵不绝的鸟居大上好几倍不止！
侧面，是两尊石雕，刻着的形象理所当然的是稻荷。
稻荷的形象，就是按照狐狸来定的，代表着丰收与粮食，是为国内信仰最多的农业神。
看着这些稻荷石雕，黑濑泉突然想起什么，说：“说起来……稻荷大社好像和稻荷雪有点关系啊。”
之前，他听稻荷雪提起过，京都的稻荷大社，似乎是她家的来着？
白石千怜看了黑濑泉一眼，哼道：“你对她很关心？”
“吃醋了？真可爱。”
“泉，你要是让我吃醋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你说后果……能问问是什么后果吗？”黑濑泉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哼，保密。”白石千怜轻笑一声，食指抵住柔嫩的樱唇。
在交谈间，两人步履一致地向上攀登。
他们所走过的鸟居，颜色都不一样，但它们却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每一个都刻有制造时间、厂商！
这些鸟居，很多都是来此祈愿的商人来还愿而建。
斑驳错落的阳光，从鸟居上撒下，映出一道道影子。
在两人身侧外的鸟居旁，是层层叠叠，成片的枫叶绿林。
他们覆盖住山峦，遮天蔽日，染红一片。
红黄绿三色堆砌的树叶，形成鲜明反差感。
黑濑泉静心走过鸟居，像是洗涤心灵一般，空谷而幽静。
他和白石千怜走的慢，都很享受这段路程，所以导致在他们前方的人，不知不觉就走远了。
不过这倒也好。
黑濑泉靠近了白石千怜一点，和她肩并着肩，拉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
“千怜，你的手总是有点冷啊。”
“所以泉得一直握着，才能暖和。”
“一直握着也太勉强了吧？总有分离的时候。”
就这样，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慢慢登顶，途中走走停停，也有拍照，留下纪念与回忆。
其中有风景照、单人照，也有合照，姿势也有很多种。
比如靠在一起，显得亲昵，也有两人的全身照，头靠着头之类的。
来到山顶神社，进门之前，先在一旁洗净双手，寓意为在参拜前洗净俗世的尘埃。
而在神社境内，随处可见口中叼着稻穗或谷物的狐狸雕像。
它们坐落的地方各有不同，但脸朝和目光都在看向同一个地方，那就是——正殿！
正殿供奉着一尊巨大的稻荷神像，其相貌被雕刻的栩栩如生，被放在神翕上方。
因为是正规大社，故此，正殿是不对外开放，供人参拜的。
想要参拜，那就去正殿左侧的表参道，去往拜殿进行祈愿。
境内的建筑，都是朱红色的，各殿大小不一，建筑方法也有差异。
黑濑泉张望着境内建筑，又来到山顶边缘，俯瞰着山下连绵不绝的鸟居。
它们如一条红龙一般，贯穿着整条山脊。
往粗略的看，又能瞧见红枫染红了山峦，枯黄与鲜绿掺杂其中，景色美不胜收。
抬起目光，往远眺望，朦胧的白气中，京都的千年古刹与岁月沉淀，尽揽于眼。
这让人不禁有了股气吞山河的豪迈感。
咔嚓——
在黑濑泉刚看的有点感觉时，耳边响起相机的拍照声。
侧头看去，是白石千怜举着相机，对自己进行连拍。
他不由得觉得好笑：“千怜，你一连拍这么多张，有什么不同吗？”
“泉，你不懂……”
白石千怜直起因为找寻拍照角度而弯下的身子，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不同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的，我可以从里面挑出最好看的来。”
其实，她只是想多拍点黑濑泉的照片，以此来记录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好了，千怜，一起去参拜吧……”
黑濑泉轻声说罢，拉起白石千怜的手，向着拜殿走去。
沿着表参道，两人来到手水舍清洗一番后，抵达塞钱箱。
投进一枚五円硬币，牵动很粗很粗的麻绳，摇响风铃，又进行二礼二拍手一礼。
之后，就是在心底说出自己的愿望。
‘愿和千怜长长久久。’
‘愿他无忧幸福。’
两人向着堂内供奉的稻荷神鞠躬，在心底说出愿望。
参拜完，又去抽签求绘马。
黑濑泉运气不好，抽到了凶。
按照指引，他凶签绑在竹林上，寓意让神庇佑。
他本人还是蛮信神的。
毕竟，自己都重生，还像命运一般邂逅了白石千怜，和她结缘，成为恋人。
“大吉。”白石千怜笑看着手中的签。
而后，她将这一签递给黑濑泉，轻声说：“泉，你拿着吧，希望能保佑你。”
“哈哈，算了吧，这是你的签。”
理所当然的，黑濑泉笑着拒绝了，并不想要这大吉签。
对于他来说，白石千怜能够幸福，那比什么都好。
他爱白石千怜的心，胜过爱自己。
当然，这一点，是彼此的。
之后，粗略将神社境内都逛了一遍后，便到了集合下山时间。
下山时，两人又是走走停停，吃着路边小食。
沿途擦肩而过的，是一对对男女，还有其他学校来旅行的人。
他们很多都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和服——山脚下租的。
等来到山脚下，所有人有序坐上大巴车，去往京都岚山。
他们这三天，都要在那附近的日式花园旅馆「山崎」入住。
这个旅馆，景色优美，交通也很便利，连接岚山各处。
入住的价格，平均是在千円左右一晚，还算实惠。
在大巴车上，黑濑泉和白石千怜又笑着聊关于之后的事。
反观另一边，古见惠和平泽真武这两个和想在一起的人不同班的可怜鬼，只能抱着手机聊天了。
——
——
以下字数不收费。
这本书的完结时间，确定了，大概就是写完修学旅行后，写圣诞节与生日，然后就完结，补一点番外。
大概，就四月初的那几天吧。
关于新书，应该是写都市异能恋爱了，已写了两章开头，当作初稿。
吃过早饭，黑濑泉和白石千怜一齐回房更衣，将行李箱拉出。
“我出门了。”
穿好鞋的两人，站在玄关，向空荡荡地客厅打了声招呼后，推门而出。
刚走出公寓来到外面, 一股寒风就呼啸而来，刮的人脸生疼。
寒风灌进两人的领口，令他们都感到寒意。
“入冬了呢。”
“嗯。”
街道上的树木，已经开始变得光秃，沿途擦肩而过的行人，都将自己裹的厚厚的。
走了一会后，寒风再次吹来，黑濑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拢紧了围巾：“真是有点冷啊。”
虽然冬天很冷, 但好处是空气澄澈。
不像夏天那样，一旦热起来，连呼吸都是闷热闷热的，很难受。
黑濑泉抬头看着蒙白的天，心情挺轻松的，也很期待这几天的京都之旅。
修学旅行的集合地点，是在东京车站。
这个车站正好就位于千代田，从神保町徒步过去的话，大概就十五分钟的路程。
在此过程中，和白石千怜闲谈，时间就一下子过去了。
来到东京车站，远远看去，就能看到车站入口，大批大批同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了。
稻荷雪站在入口处，不停地东张西望，似是寻找着什么。
不经意间，她看到了从远到近走来的黑濑泉与白石千怜。
那一刻, 稻荷雪高兴地挥手，喊道：“这里这里！前辈，我在这里！”
“早上好啊，稻荷。”黑濑泉走上前，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
而后，他笑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啊，是要回老家了，所以精神很振奋？”
“诶嘿嘿，也有点这个原因啦。”
稻荷雪难为情地笑了笑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得，叮嘱道：“对了！不要跟老师说我老家是在京都哦！”
“那去了京都，你得请我和千怜吃饭。”
“好，一言为定！”
就这样聊了两句后，稻荷雪看见古见惠拉着行李箱，从远处走来，于是便屁颠屁颠的跑上去打招呼。
见此，黑濑泉笑了笑，由衷祝愿她们顺利吧。
毕竟，她们的身份都很敏感，说不定会有很多挫折。
而对于这是否被允许……
老实说，有爱胜过一切吧？
黑濑泉会选择尊重有爱的人，不会因为不正常而带有有色眼镜。
过了一会，平泽真武走上来，打了个招呼：“哟，早上好啊，泉、白石。”
和他同行的，理所当然是津田佳。
她也向两人打了声招呼。
黑濑泉看了眼神情些许疲惫的平泽真武，耻笑道：“你小子，一看就没睡好觉吧？就这么期待？”
“那当然了，毕竟是和佳一起的修学旅行嘛。”平泽真武挠了挠头，难为情地笑了笑。
“哟哟哟，毕竟是和佳一起的修学旅行嘛……哈哈哈哈。”
黑濑泉模仿着平泽真武的语调，将他的话复述一遍后，大笑起来。
“你小子，别学我说话啊！”
“就学就学。”
“可恶，吃我一招！”
恼羞成怒的平泽真武，索性放下行李箱，对黑濑泉施展了一式强人锁男！
黑濑泉不甘示弱地反击。
现在的他，经过千锤百炼，早已不是当初的他了！
这段欢快的打闹时光，直至十分钟后，所有人到齐，有序进入新干线——「希望号nozomi」列车而结束。
黑濑泉和白石千怜走进后排车厢，挑了个双人座坐下。
可怜的平泽真武，因为不同班，没法和津田佳一起坐，只能含恨看着黑濑泉，然后和其他人拼座。
黑濑泉笑呵呵看着前排的平泽真武，说：“真武那小子，什么事都写脸上了，真有意思。”
“你不也是？什么事都写脸上。”
白石千怜自然地将手探入身下，握住黑濑泉的手，感受着他手心温暖。
黑濑泉握紧了白石千怜那柔嫩的小手，轻声道：“那是因为你懂我，其他人可看不出我在想什么。”
“油嘴滑舌的。”
“这也算油嘴滑舌？”
“嗯……比起在床上的油嘴滑舌，这确实不算。”
黑濑泉闻言，脸色不由得一红，心里霎时间变得难为情起来。
他干咳一声，说：“咳咳，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
“哼哼，想捉弄泉了。”
“真是的，性格太恶劣了啊！”
“泉会纵容我的。”
“……”
黑濑泉无奈地闭嘴了。
还能怎么办呢？
宠着呗。
谁让他爱白石千怜，是她的男朋友呢？
「希望号nozomi」稳稳行驶在铁轨上，车厢内，许多人在交谈着、玩闹着，引起一片嘈杂。
在这般情景下，时间过得很快，窗外不时传来呜呜的声响。
列车途经四站，于京都站停下。
车上的所有人拉着各自的行李，有序下车。
京都站口处，他们一个个的都在四处张望、合影。
说是合影，基本都是处于暧昧男女，增进关系的借口罢了。
“喂，来一起合影了啊！”
刚一下车，平泽真武就赶忙召集动研部的人，将他们给聚在一起拍照。
而拍照的人，是拜托了一名同班同学。
在镜头下，六人站在京都站口，背靠着自然绿景。
他们露出微笑，各自比耶。
咔嚓——
这一幕，被永远记录下来，彼此珍藏着。
之后，他们又拍了许多照片，有合影，也有单人照。
然后，等所有人都拍完照，又乘上了来接他们的巴士。
这次车程较短，五分钟。
去的地方是国内最大的神社——伏见稻荷大社。
大巴稳稳向前行驶，车内不少人都趴在窗户上，往外眺望，欣赏沿途而过的风景。
黑濑泉坐在双人椅上，牵着白石千怜的手，闭目小歇。
待五分钟后，他方才缓缓睁开了眼。
此刻，大巴停在「千本牌坊」这一地带。
这里即是伏见稻荷大社的入口，从这往上，是连绵不绝的大红色鸟居，粗略有万座以上！
在古见惠的带领下，二年b班所有人有序下车，分成两队，从左右两个入口分别登山。
黑濑泉走在左侧队伍的最后方，和白石千怜一同前行。
而古见惠、平泽真武两人，也走在队伍最后方。
他们的目地很明确，那就是等人。
“话说千怜，你之后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和泉待在一起，就会变得很满足了。”
“这样说，真的很狡猾呀，也让人困恼……”
因为是在队伍最后方，故此，两人现在才从入口走入。
入口标志性的建筑，就是一栋巨大的朱红色鸟居，比它后方连绵不绝的鸟居大上好几倍不止！
侧面，是两尊石雕，刻着的形象理所当然的是稻荷。
稻荷的形象，就是按照狐狸来定的，代表着丰收与粮食，是为国内信仰最多的农业神。
看着这些稻荷石雕，黑濑泉突然想起什么，说：“说起来……稻荷大社好像和稻荷雪有点关系啊。”
之前，他听稻荷雪提起过，京都的稻荷大社，似乎是她家的来着？
白石千怜看了黑濑泉一眼，哼道：“你对她很关心？”
“吃醋了？真可爱。”
“泉，你要是让我吃醋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你说后果……能问问是什么后果吗？”黑濑泉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哼，保密。”白石千怜轻笑一声，食指抵住柔嫩的樱唇。
在交谈间，两人步履一致地向上攀登。
他们所走过的鸟居，颜色都不一样，但它们却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每一个都刻有制造时间、厂商！
这些鸟居，很多都是来此祈愿的商人来还愿而建。
斑驳错落的阳光，从鸟居上撒下，映出一道道影子。
在两人身侧外的鸟居旁，是层层叠叠，成片的枫叶绿林。
他们覆盖住山峦，遮天蔽日，染红一片。
红黄绿三色堆砌的树叶，形成鲜明反差感。
黑濑泉静心走过鸟居，像是洗涤心灵一般，空谷而幽静。
他和白石千怜走的慢，都很享受这段路程，所以导致在他们前方的人，不知不觉就走远了。
不过这倒也好。
黑濑泉靠近了白石千怜一点，和她肩并着肩，拉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
“千怜，你的手总是有点冷啊。”
“所以泉得一直握着，才能暖和。”
“一直握着也太勉强了吧？总有分离的时候。”
就这样，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慢慢登顶，途中走走停停，也有拍照，留下纪念与回忆。
其中有风景照、单人照，也有合照，姿势也有很多种。
比如靠在一起，显得亲昵，也有两人的全身照，头靠着头之类的。
来到山顶神社，进门之前，先在一旁洗净双手，寓意为在参拜前洗净俗世的尘埃。
而在神社境内，随处可见口中叼着稻穗或谷物的狐狸雕像。
它们坐落的地方各有不同，但脸朝和目光都在看向同一个地方，那就是——正殿！
正殿供奉着一尊巨大的稻荷神像，其相貌被雕刻的栩栩如生，被放在神翕上方。
因为是正规大社，故此，正殿是不对外开放，供人参拜的。
想要参拜，那就去正殿左侧的表参道，去往拜殿进行祈愿。
境内的建筑，都是朱红色的，各殿大小不一，建筑方法也有差异。
黑濑泉张望着境内建筑，又来到山顶边缘，俯瞰着山下连绵不绝的鸟居。
它们如一条红龙一般，贯穿着整条山脊。
往粗略的看，又能瞧见红枫染红了山峦，枯黄与鲜绿掺杂其中，景色美不胜收。
抬起目光，往远眺望，朦胧的白气中，京都的千年古刹与岁月沉淀，尽揽于眼。
这让人不禁有了股气吞山河的豪迈感。
咔嚓——
在黑濑泉刚看的有点感觉时，耳边响起相机的拍照声。
侧头看去，是白石千怜举着相机，对自己进行连拍。
他不由得觉得好笑：“千怜，你一连拍这么多张，有什么不同吗？”
“泉，你不懂……”
白石千怜直起因为找寻拍照角度而弯下的身子，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不同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的，我可以从里面挑出最好看的来。”
其实，她只是想多拍点黑濑泉的照片，以此来记录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好了，千怜，一起去参拜吧……”
黑濑泉轻声说罢，拉起白石千怜的手，向着拜殿走去。
沿着表参道，两人来到手水舍清洗一番后，抵达塞钱箱。
投进一枚五円硬币，牵动很粗很粗的麻绳，摇响风铃，又进行二礼二拍手一礼。
之后，就是在心底说出自己的愿望。
‘愿和千怜长长久久。’
‘愿他无忧幸福。’
两人向着堂内供奉的稻荷神鞠躬，在心底说出愿望。
参拜完，又去抽签求绘马。
黑濑泉运气不好，抽到了凶。
按照指引，他凶签绑在竹林上，寓意让神庇佑。
他本人还是蛮信神的。
毕竟，自己都重生，还像命运一般邂逅了白石千怜，和她结缘，成为恋人。
“大吉。”白石千怜笑看着手中的签。
而后，她将这一签递给黑濑泉，轻声说：“泉，你拿着吧，希望能保佑你。”
“哈哈，算了吧，这是你的签。”
理所当然的，黑濑泉笑着拒绝了，并不想要这大吉签。
对于他来说，白石千怜能够幸福，那比什么都好。
他爱白石千怜的心，胜过爱自己。
当然，这一点，是彼此的。
之后，粗略将神社境内都逛了一遍后，便到了集合下山时间。
下山时，两人又是走走停停，吃着路边小食。
沿途擦肩而过的，是一对对男女，还有其他学校来旅行的人。
他们很多都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和服——山脚下租的。
等来到山脚下，所有人有序坐上大巴车，去往京都岚山。
他们这三天，都要在那附近的日式花园旅馆「山崎」入住。
这个旅馆，景色优美，交通也很便利，连接岚山各处。
入住的价格，平均是在千円左右一晚，还算实惠。
在大巴车上，黑濑泉和白石千怜又笑着聊关于之后的事。
反观另一边，古见惠和平泽真武这两个和想在一起的人不同班的可怜鬼，只能抱着手机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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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字数不收费。
这本书的完结时间，确定了，大概就是写完修学旅行后，写圣诞节与生日，然后就完结，补一点番外。
大概，就四月初的那几天吧。
关于新书，应该是写都市异能恋爱了，已写了两章开头，当作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