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收拾你。三叔送你回去吧?”
    王芷嫣看看两人,只好点头。
    赵襄便要告辞,“那我们回学校了,下周见。”
    “诶——你们俩也一起,我正好会路过你们学校,顺便送你们一程。”
    赵襄还要推辞,王建瓴已经绅士地为她打开了车门。
    将王芷嫣送到家,王建瓴又驱车开往a大。二十分钟后,男生下了车,赵襄却被叫住了。
    “赵老师,我这个侄女资质平平,心气可不小,听她说还想考a大呢,以后可得麻烦你了。她父母不在家,我就代他们请你吃个饭吧?”
    “王叔叔,老师不敢当,叫我赵襄就行了。辅导芷嫣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不必这么客气。”
    男人眸光闪过一丝嘲弄,轻笑了声,“那我代魏晋请你吃顿饭,总可以吧?谢谢你,把他折磨得快没个人形了!”
    赵襄难以置信地瞪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同那男生告了别,最终又上了车。
    两人就在路边找了家咖啡馆坐下。
    赵襄开门见山:“你什么意思?”
    男人慢慢悠悠喝了口咖啡,才正色道:“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意思?那边跟老魏纠缠不休,这边又风风火火找了男朋友,不就仗着自己年轻有几分姿色么?这年头女大学生一抓一大把,老魏要是想找,难道还就非你不可了?”
    赵襄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侮辱,气得发抖,但又碍于保护王芷嫣,不能撇清她和所谓“男朋友”的关系。
    “我的人品如何还有待商榷,你说,魏晋怎么了?”
    “怎么了?哼,”王建瓴眯着眼睛笑,“一天两包烟都不够抽,抽到犯恶心,饭都吃不下,两个星期瘦了一圈,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加班,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你就可以来给他送葬了!”
    听着这些,她的心不由地揪紧,却还嘴硬着说:“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么?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我们早就结束了。他有老婆有家人,总不会身体出了事,还赖到我头上吧?”
    “他没结婚,你不知道?”男人轻飘飘抛出了这么一句。
    见女孩脸上神情顿时呆滞住,王建瓴便了然了,淡淡道:“婚礼取消了,女方提出来的。”
    花了好一会儿,赵襄才将这个消息消化了,讷讷道:“为什么……”
    男人瘫向了座椅,翘起一条腿,“那天晚上……”
    王建瓴说的,是指一个月前,他陪同魏晋和投资商签完合同,一起转场a市最有名的夜总会的那个晚上。
    酒喝得好好的,天也聊得好好的,包厢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王建瓴定睛一看,不正是边上这位兄弟即将过门的美娇妻么。
    彼时包厢里几个男人均是左拥右抱,腿上坐一个,嘴上亲的又是另一个,好不快活。这家夜总会里的公主是出了名的优质,不仅身材火辣,脸蛋漂亮,很多还都出自名牌大学,学校越好的,坐台价也越高。
    来都来了,魏晋也不能显得自己格格不入,象征性地也点了个小姑娘坐在边上倒倒酒。
    裴诗韵闯进来的时候,小姑娘正把酒杯往他嘴边送。
    身后老鸨跟着劝阻,裴诗韵是练过武的,一般女人还拦不住她。
    见了来人,魏晋明显脸一沉,酒也不喝了。
    投资商喝过了头,色迷迷地盯着她打量,指着魏晋,手指头一个劲地抖,“魏总,你可太不小心了,老婆都找到这来了,嗝……”
    裴诗韵没管他身边粘着谁,扬声就问:“这里谁叫香香?”
    魏晋脸上一僵,不禁握紧了手中酒杯。
    几个公主面面相觑着,没人吱声,她又问了一遍。
    魏晋刚想站起来制止,坐在投资商腿上的姑娘就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长发半拢着她巴掌大点的脸,包厢里又黑,看不清她的样子。
    裴诗韵端起桌上一只酒杯走了过去,扬手泼到了那人脸上,怒气冲冲看了眼魏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酒水顺着她脸颊流进了脖子里,刘海也湿了几缕粘在脸上,看着好不狼狈。
    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从事这种职业本来心理上就矮了一节,这下被一气场强大的女人给欺负了,哪怕只是素未谋面不知缘由,也愣是忍着不敢坑声。
    一众人皆是看得目瞪口呆,投资商也醒了,自己的人当着面被泼了酒,就跟一巴掌打在脸上似的,脸色沉沉望着魏晋,重重咳了几声。
    男人长腿一撑站了起来,赔着笑脸道歉:“张总,实在对不住,让您见笑了。咱别被这点小事扫了雅兴,这样,今晚您看上哪位就带回家,费用我全包,算是一点小小的赔礼。”
    那位叫张总的听了,脸色总算是好看了点,也没过分,搂了个顶性感的,大掌抚着姑娘的翘臀就上了魏晋提前叫好的车。
    这边两人哄好了老色鬼,松了口气。
    魏晋松了松领结,吩咐王建瓴:“结账的时候,多拿点钱给那位小姐。”
    王建瓴与好友一对眼,心里一清二楚。他跟这位老友的交情,没有十年也有八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位叫“香香”的公主分明就是个挡刀的。怪只怪她运气不好,非要这么凑巧地也叫什么香香。
    魏晋回了裴诗韵的住处,这地方他来过几次,熟门熟路。
    一进门,就看见女人边掉眼泪边收拾东西。
    魏晋坐在沙发上没动,过了半晌等她从房间里抱着箱子出来,才掀唇解释道:“今天晚上,都是误会,你也知道去那种地方,怎么也得做做样子,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裴诗韵把箱子往他跟前一放,说:“我介意的不是今晚,”抹了把眼泪,却越哭越厉害,“我介意的是很多很多晚……”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和我睡在一起,却整夜整夜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魏晋胸口仿佛被什么堵着,说不出话来。
    裴诗韵继续带着哭腔说:“昨天晚上……你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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