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看?你这样说人家女孩子,让人家多不好意思,快跟她们道歉。”
    项简撅嘴瞪眼,显然是很不认同他的话,更不愿意道歉,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错。
    墨香本来不是会用这种事来责备他的,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觉得这小孩虽然聪慧得令人咋舌,但,有些地方实在是欠人管教,既然自己已经把他当家人看待了,就不能放任他不管了。
    墨香见他的样子,硬下心肠,板起脸,低喝道,“小简,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墨香……”李树生有些担心的看著闹别扭的两人,不知所措。
    那边的姑娘们也很是担心的看著他们,毕竟是因为她们他们才会吵起来的。
    项简见墨香真的生气了,怕墨香会一气之下走掉,犹豫了一会,可怜兮兮的晃晃他的手,哀戚戚的看著他,“美人哥哥不要生小简的气,小简知道错了,小简道歉。”转脸,还是有些不情愿的跟姑娘们道了歉。
    墨香早在听到他可怜兮兮的声音时就有些心软了,这会彻底的高兴了,摸摸他的头,趁机纠正他的爱情观,“小简以後要记住了,女孩子是要用来疼爱的,以後不要这样跟女孩子说话,不然没有女孩子会愿意嫁给你的。”
    我才不要娶女孩子做媳妇呢,我已经有美人哥哥了。小简在心里暗道,但嘴上还是乖乖的应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留住美人哥哥,不让他离开他家,其他的事以後再说。
    墨香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果然小孩子还是要教的,笑眯眯的转头对姑娘们道,“我叫黎墨香,初来水村,是小简的远房表哥,以後就住在他家了,以後请各位姑娘多多关照。”
    墨香这身子才十八,严格来说还不算是男人,不但长得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且声音也是犹如咏叹般动听的,听他这样说,姑娘们都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只一个劲的点头。
    李树生暗暗松了一口气,跟姑娘们告了别,一行人继续游览水村。
    现在正是初夏,万物生长,加上水村本来就是典型的江南水村,那景色当然是很值得一看的,空气也是十分清新宜人。一路上偶尔遇到几个村民,大家初见墨香都会先楞一下,不过山村里农人淳朴热情,很快就热情的询问墨香是谁,项简就会介绍说是他的表哥,以後就在他家住了,语气里掩不住的骄傲。
    村民们乐呵呵的说以後有什麽事就找他们,都是村子里的人,千万不要客气,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的。
    墨香身体刚好,转了四五个锺,虽然中间有休息几次还吃了东西喝了水,但是也有些受不住了,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终究是力不从心,只好打道回府了,反正已经决定在这住下了,以後有的是时间。
    作家的话:
    欢迎捉虫,喜欢请支持,本文主要描述的是一家人平淡温馨的生活,淡淡的幸福感,生活中总是充满快乐幸福等你去发觉的,不需要阴谋不需要诡计,没有仇恨,没有你死我活,没有腥风血雨,有你要的平淡温馨的幸福。喜欢的亲请留步,想要恩怨仇杀等的亲就不需要浪费时间了(__) 。。。。。。
    七、李重书
    三人加一只大公鸡,又晃悠悠的往回走了。
    走到一个杨柳依依的,水波荡漾的鱼塘边,忽见一白衣公子迎风而立,羽扇纶巾,好不风流。
    听到脚步声,风流公子缓缓的转过头,一见墨香,双眼蓦地一亮,摇著扇子,笑吟吟的向墨香他们走过去。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好一个玉雕美人!”风流公子笑吟吟的看著墨香,赞叹道。
    虽然这人的语气有些不正经,但并不令人讨厌,见他那打扮,虽然衣服的料子不是顶好,但干净整洁,像是个读书人,墨香便也友好的笑道,“不过一副皮囊而已,迟早都是要回归黄土的,实在是不值得夸耀。”
    “妙人,妙人。”风流公子对墨香的兴趣更甚了。
    项简瞪眼看著那风流公子,警告,“美人哥哥是我罩著的,重书大哥不要随便调戏他,不然我告诉村长爷爷去。”
    原来这风流公子是村长之子李重书,读过几年书,先生赞其灵活聪慧,可惜,就是不用在正途上。所以,他没有按照村长的意愿有所成就,别说考个状元了,就是秀才那也得老天开眼才能凑个巧,可惜老天爷也没开眼。不过书也不是白读的,圣贤之言没记住几句,但是那些个风花雪月肉麻诗句倒是记住了不少,这一度让老村长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李重书虽然生在这小山村,但是因家里有两个哥哥,且两个哥哥都是长得十分高大憨厚的,早早的就能帮家里干活了,李重书出生的时候二哥已经八岁了,可以帮家里放牛干活了,加上村长家,吃饱喝足是不成问题的,那时李家奶奶只在家里干些轻松的家务活,重活都被勤快的媳妇抢著干完了,奶奶哪是闲得住的人,这会儿得了个宝贝小孙子,整天乐呵呵的宠著。
    李重书不像他两个哥哥长得一副憨厚的粗汉相,而是十分清秀,加上从小就嘴甜聪明,李家奶奶对这个小孙子简直是溺爱得无法无天了。村里的孩子谁不是会走路就开始干活的,而他,从小到大没干过一点活,想要什麽,只要不是很过分的都会得到满足。
    村长是个孝子,虽然觉得自家老娘这样宠著小儿子不对,但老太太执拗的性子,他也没法,有时趁老太太不在的时候偷偷教训小儿子,但是每次这不成器的儿子答应过後都会暗中给他使绊子,村长对这个小儿子可谓是又爱又恨的。
    对於项简的威胁,李重书根本就不当一回事,笑嘻嘻的逗他,“哟,原来小简也喜欢这美人啊!”说著冲墨香挑了挑眉,又低头继续逗项简,“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重书哥哥也喜欢这位美人哥哥,这可怎麽办呢,美人哥哥只有一个?”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项简毕竟只是个小屁孩,一被激就跳脚了,“美人哥哥是我发现的,是我用娘亲留给我娶媳妇的钱买药救活的,美人哥哥已经是我的媳妇了。”项简一仰头,哼了一声,“即使重书大哥再喜欢也没办法了。”
    墨香听罢,满头黑线,敲敲他的头,“以後不要再乱说我是你媳妇这种话,也不嫌丢人,让人家笑话。”
    “谁敢笑,我就。。。。。。”狠话没放完就被墨香一个眼神禁止了。
    “小简终於也有吃瘪的一天了。”李重书毫不留情的打击小孩子,接受到项简的白眼一枚後若无其事的对墨香道,“在下李重书,请问墨香美人贵姓?”
    墨香很想翻个白眼,怎麽这水村的人,大的小的都这样,但还是笑著答道,“鄙姓黎,黎明的黎,重书兄以後叫我墨香便可,可不要在後面加上美人了,听著碜人。”
    “美人就是要用来赞叹的嘛!”李重书继续不正经的侃道,被墨香的一个白眼制止了後面的话,便笑道,“好,好,我以後不说就是。”
    李重书非要跟著他们回项家,且一路上跟墨香聊得十分投机,两人“相见恨晚”,似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惹得项简一路上都绷著一张小脸,李树生倒没啥,反而为墨香能跟村里人相谈甚欢而高兴。
    此後李重书便成了项家的常客,每次李重书都要逗逗项简,而项简这个一向自诩沈稳聪慧的小屁孩每次都经不住逗,明知道自己越生气别人心里就会越得趣,进而更加努力的逗他的,但似乎李重书就是他的克星似的,每次他一逗他就会把那些有点没的都忘记了,只记得生气了。
    虽然李重书只读了几年书,但是他为人机灵聪慧,很能举一反三,对一些问题也很有见解,墨香非常高兴自己能跟他成为朋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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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牛车
    李树生每日除了忙活田里的庄稼,最高兴的就是得空时能跟墨香学习,墨香的教学方法跟项简的娘不一样,更加的精简易懂,两三个月下来,李树生的学习已经大有进步了,不但能自己认字了,而且对一些问题也能提出自己的观点看法了,他还喜欢听墨香跟李重书聊天,觉得自己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但他天生就是个老实木讷的人,想要跟他们一样聊开还是有些难度的。
    这天,李重书把罗里罗嗦的老爹摆脱了,施施然的摇著扇子进了项家,这会儿墨香应该刚午睡起来,时间刚刚好。
    项简那小屁孩还在床上做美梦没起来,李重书今日便少了逗他这一项乐趣。敲响墨香房门的时候,吴嬷嬷过来说他不在房里,在後面的院子里呢,李重书移步到後院。
    夏末秋初,习习凉风,绿树摇曳,影影卓卓,一绝色美人迎风而立,秀眉微蹙,一脸愁思,真真的惹人心痛恋爱。
    李重书也算是习惯他的美貌了,但这会也不得不呆楞了一下,欣赏了一会美人愁思图後还是走过去打断他的神游了,虽然实在是有些不舍。
    “墨香,在想什麽呢?是不是思春了啊?”李重书一出口就是没什麽正经的。
    墨香见是他,打了个招呼,犹豫了一下才说出自己的心事。
    原来这两天他渐渐发现家里的吃穿用度吴嬷嬷都抓得十分紧,小心翼翼的,且时不时还会见老人家的脸上露出苦恼的愁思。墨香稍稍一想便知道原委了,项家就是典型的坐吃山空的那种,一个只会做饭洗衣服侍小少爷的老妇,一个只会逞强的三岁多的小娃,钱只出不入,本来项简娘留下的钱足够项简这样子花费长大成人了,但是。。。。。墨香真的有些羞愧,因为项简的老婆本真的是用在自己身上了,现在吴嬷嬷这样省吃俭用的,都是因为他。
    墨香那个愁啊,他这幅身子偶尔还要药来养著呢,不要说去做苦力赚钱了,其他的他又想想不到做什麽能赚到钱,所以一直都烦恼。
    李重书一听,就开始嘀嘀咕咕的跟墨香讨论起来怎麽赚钱了,两人思来想去,李重书最後建议墨香卖字画,虽然他自己的字画,额,可是说是惨不忍睹的地步,但是,他欣赏的眼光还是有的,他觉得墨香的字画比外面卖的很多名家的字画还要好,一定能赚钱。
    墨香想自己也就会这个了,那就试试吧,两人便张罗著买好的纸墨,开始作画卖了。
    一开始画放到那书画店里大半个月都没人问津,後来渐渐就好起来了,且卖的价钱还不错,墨香终於赚到钱了,心想自己终於不是一个吃白食的了,心里舒坦了不少,以後家里就他来赚钱养了,油然而生一股使命感。
    秋的气息已经彻底的隐没,隆冬以一种嚣张的姿态屹立於人间。冷冽的风呼呼的灌进耳中,见缝插针的钻进衣服里,人人们的双手藏在衣袖里或相互搓著,张嘴便是一层层白雾,娜娜。
    南方的冬没有白雪纷飞,银装素裹,有点只是晨雾凝霜,薄薄白白的一层是,似盐硝,湿冷得让人手脚麻木。恨不得每每天都裹得像个粽子似的的端坐在火堆边,昏昏欲睡。
    傻大花每天早上的鸣叫都有些冻得颤抖了,要项简也发最是怕冷了,捉弄傻大花的心思都没有了,每天叫他起床便成了吴嬷嬷十分头痛的一件事,每次都要墨香出马才能将这缩在被窝里的小屁孩拉出来。
    小山村里的人们忙忙碌碌了一年,最清闲最盼望的就是过年了,过年了积攒了一年的钱物,可以好好的置办一翻,一家人围在餐桌上,开开心心的吃上一顿好的。
    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了,可以跟著父母到镇上去买东西,做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看大街上有趣的杂耍、吆喝。
    项简虽然表现出一副淡定不屑的样子,但是,毕竟还是只是三岁多的小娃,对到镇上凑热闹,采购东西还是很期待的。早上破天荒的不用吴嬷嬷和墨香催就早早的起床了,大人们心照不宣的笑,还是小孩子啊。
    腊月二十三,李家和项家牵了李家那头老黄牛套了一个简陋的板车出发到镇上去采购年货。
    墨香看看那头老黄牛再看看那几块木板,心想空车在泥路上颠簸几个小时恐怕就要散架了,不要说载人载物了。项简是小孩儿,吴嬷嬷是老人家,李银花是柔弱的小姑娘,墨香想,他跟李大哥是没脸皮坐车的了。
    其实,这样的牛车,他还真不想坐,怕自己会被颠簸得晕牛车,丢脸。
    项简和吴嬷嬷已经上车坐好了,见墨香还在那神色古怪的看著牛车发呆,项简忙招呼他,“美人哥哥,快上来。”
    墨香扯动嘴角讪讪的笑了笑,摆摆手,“你们坐,我不用坐车,走路就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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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惊险
    听他这麽说大家一致出声反驳,说他大病初愈,怎麽能走路。
    在众人的反对声中,墨香只好硬著头皮坐上了那辆“牛”车。
    刚没走多久,墨香就悲剧的发现,这“牛”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坐的,这会儿他已经被颠簸得五脏六腑都在闹腾了,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他还是极力的忍住不让呕吐的欲望。专心听项简叽叽喳喳的说著福临镇的风物人情。
    走了一段路程,李树生拉停了牛车,吴嬷嬷下了车换李银花小姑娘上去坐。墨香被颠得头昏眼花,胸口憋闷,想吐却吐不出来,说不出的难受。
    项简是挨著墨香坐的,刚才一直说话都没注意到他脸色不对,这会儿终於注意到了,见他脸色煞白,大冷天的脑门上还冒冷汗,忙拉他的手,“美人哥哥你怎麽了?”
    其他三人闻言都担心的看著他,墨香擦了把冷汗,勉强的笑道,“别担心,我没事,只是有点晕车而已,缓一下就好了。”
    李树生忙拿水给他喝,喝了水,吁出一口白雾,感觉舒好受多了。
    众人看他的脸色没那麽苍白了,也跟著松了口气。
    大家看他拿那样子也不勉强他坐车了,休息了一会,继续上路,这次李树生在前头牵牛,放慢了速度,吴嬷嬷和墨香一人一边跟著牛车走。
    已经进入隆冬,水村这地处南方,没有北方的大雪纷飞,但是湿冷得让人手脚麻木。路上的虽然没有绿草红花,但是绿树还是有的,也不算是太过萧条的景色,起先墨香还有精力跟项简聊上几句或者欣赏周围的景色,走了快一个小时之後,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这身体本来就不咋样,加上这次重伤,就更加经不起折腾了。
    脑这次倒没出虚汗了,就是身体发软无力,尤其是双脚,像软绵绵的,每走一步都向踩在棉花上似的,加上被冷风一吹,头昏眼花的,连项简的话都有些听不清楚了。但但这一路上,大家已经迁就他停下来休息;了三四次了,墨香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也不好意思再喊停了,不然他们估计过了中午都不能达到达福临镇,这样的话他们晚上就赶不回来了。墨香默默的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小会就到了。
    大家都在讨论著到;了镇上要买些什麽东西,中午要在是哪里吃午餐,哪个地酒馆的又便宜又好吃了,都聊得很高兴,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墨香不出声,脸上戴带著笑,大家一时竟没看出他其实是吗,撑得十分勉强的。
    牛车拐上了一条较宽的道路一阵寒风袭来,卷起几片黄叶,飘悠悠的打著旋儿在众人面前跳了支短暂的舞蹈,又飘走了。道路两旁的萧索的树木发出“簌簌”的声响,在聊得高兴的四人听来也是别有一翻动听的韵律的,但是墨香就已经是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些了,基本上他已经处於一种“飘飘然的状态了。
    “哒哒”的,马蹄声随风夹著车轮骨碌碌的声音随著凛冽的东风飘入众人耳朵时那不算疾奔但是觉得比他们的马车快的几匹高头大马以及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已经清晰的可以看到了,但现在躲闪还是;来得及的。
    项简最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大家快往路边靠。”
    因为这段路是直的,宽度也还算可以,靠到路边去觉得能够时间够地方的,。李树生吗,忙牵著吗,牛车靠到路边,李银花也快速的走到路边去。当众人暗暗吁了口气的时候才发现墨香依然晃悠悠的在路中间走著,丝毫没有向路边移动。那队马、车再一瞬间就要撞上他了,即现在墨香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吓出一身冷汗,惊呼起来。
    “美人哥哥!”
    “墨香!”
    “……”
    “……”
    墨香感觉身体软绵绵的,脑袋昏沈,视线模糊,恍惚中似乎听到大家的惊呼声,然後似乎觉得模糊的视线里有什麽东西向自己冲过来,他想快快的移动脚步往路旁去的,可是就是移不动脚,他楞住了,心想,这回死定了,没死也会被撞得再在床上躺个一两个月的,想到整天躺床上不能动的滋味,就打颤。
    在众人以为墨香不死也要重伤的时候,墨香已经被抱离危险区,稳稳被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了。
    一阵晃动,墨香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自己还能感觉到心跳,身上也没有剧痛,证明自己安全了。墨香後知後觉的想,然後抬起昏沈的脑袋,对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眼,这双眼睛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沈迷,是个的不得了的人救了自己。墨香笑了笑,刚想开口道谢就两眼一闭彻底昏过去了。
    作家的话:
    呵呵呵。。。。。墨香的另一半终於出现了。。。。真是千呼万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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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项傲天
    项傲天看著昏倒在怀里的人,皱了皱眉。
    项简他们三人从惊愣中回过神来,见墨香没被马车撞到,平安无事,吊在嗓子眼的心总归落到了原位,跑过去一看,人虽然没撞著,但是已经晕倒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了,心重又吊了起来。
    项简人小,看不到墨香的脸,也不管那男的是什麽人,扯著人家的衣摆又急又怒的叫道,“美人哥哥怎麽了?你把美人哥哥怎麽了?他刚才还好好的,为什麽会晕过去?”
    那男子一身大冷天的也没穿棉衣,一身玄色的单衣,外面披一件同色的披风,衣服样式简单,但一看就知道那料子是极好的,加上那高大俊朗的模样、沈稳威严的气质,非富即贵,定不是个简单的人。
    那威严男子显然是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低头看了项简一眼,蹙眉,眼中尽是不耐,微一抖衣角就把项简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阵开了,然後把人横抱起来,微侧头看了一脸紧张的吴嬷嬷一眼,吴嬷嬷对上他的眼,忙把头低了下去,手心已经湿透了,男子收回目光,径自向已经停下来的马车走去。
    手被震开了,项简楞楞的看了自己的手一会,手麻麻的,他知道那男子定是会武功的,而且还很高,不然怎麽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飓风般的掠过来将美人哥哥救了,且能这麽拿捏著力度把自己的手震开。
    当项简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那男人已经不在原地了,当然,他的美人哥哥也不见了。
    看向其他人,吴嬷嬷脸色惨白且微微的颤抖著,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李银花估计是被那男子的气势骇住了,傻傻的站著不敢动;李树生没被吓到,但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要怎样处理,有些无措,见项简看向他,终於像是找到了依靠了,忙弯身抱起项简,吩咐了妹妹一句,让她跟吴嬷嬷在原地等他们不要乱跑,小跑著往那队人马跑过去。
    风见主子抱著一个人回来,有些好奇的偷瞄了一眼,乖乖,真是个,美人!想要再多看一眼却在看到自家主子投过的目光时打消了念头,弯腰帮主子聊开车厢的布帘,暗暗擦了把冷汗,心道,主子一向冷情,平日里不相关的人他的命他绝对不会去关心的,当然,他也不是个草菅人命的人,并没有嗜杀的爱好,只要不惹到他,你就是安全的。第一次见主子管闲事,一出手就是美人在怀,主子就是主子,风暗忖,难怪他能做主子,我只有做人下属的份。
    当然,风并不是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对主子有什麽意见,其实他对自己的现状是十分满意的,对这个主子也是十分满意的。
    项傲天抱著人上了马车,坐下,依然把人横抱著,低头看著那张有些苍白的脸,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李树生抱著项简赶到时,那男人已经把墨香抱进马车里了,两人急哄哄的想要冲进马车里,当然,这是不被允许的,在车外把守风把他们截住了。
    “这位大哥,我们。。。。。。”李树生看想劝风让他们进去。
    “走开,我要进去把美人哥哥抢回来,美人哥哥是我的!”项简可没李树生那麽文明礼貌,板著一张小脸怒喝,可惜人太小了威力不够。
    风是什麽人,如果一个小娃能把他吓到,那他早就没脸在威逸山庄混了,早就一头撞死算了。风一脸淡定的看著这一大一小,坚决履行门卫的职责,“没有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入马车!”
    铿锵有力,中气十足,笑话,要是让人进去把主子的“雅兴”给搅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管你什麽狗屁主子,快走开,不然我就。。。。。。”项简一时不知道怎样威胁人家,显然这些人都是练家子。。。。。项简脑子一转,只好道,“我就雇杀手来除掉你!”
    “哦。。。。。。”风觉得这个小孩很有点胆识,不免仔细的看了看他,忽然发现他有些眼熟,但又说不出哪里眼熟,挑了挑眉,挑衅,“杀手啊,我很期待哟。”
    项简怒极了,扑上去就想咬他。
    李树生忙把他抱稳了,他才没摔下去,李树生抱著他的腰,风离得也近,他半个小身子都趴在风身上,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倒,张嘴就要咬人。
    风刚想出手把这个彪悍的小孩扯下来,就听到自家的主子发话了,那声音淡淡的,却有说不出的低沈威严,“让他们进来。”
    “是。”风马上应道。把那小屁孩推回李树生怀里,侧身撩开车帘。
    李树生弯腰把项简放到马车上,见车厢虽然宽敞,但那个陌生的男人身材高大,已经占了不少空间了,如果长得人高马大的自己也进去的话,那肯定会显得拥挤的,便对项简道,“小简你进去看好墨香,别跟人吵架,我在外面守著。”
    “知道了。”他人小,站起来也没车厢高,可以站起来在车厢里走,回话的时候已经快扑到墨香身上了。
    作家的话:
    今天因为工作的事特别烦,但还是爬上来更新了。。。。。要安慰,要票票。。。。不喜欢也不要骂俺,俺真的不容易的。
    十一、被彻底的打击了
    墨香下半身躺在厚厚的貂皮上,上半身躺在项傲天的怀里,刚才项傲天给他喂了一颗补身的药丸,又灌了些温水,现在脸色已经好多了,看起来像是熟睡的样子,恬静,纯美得像画中仙。
    “美人哥哥,你怎麽了?”项简整个小身子趴在墨香身上,伸出小手去摸他的脸。
    项傲天皱眉,一手把他领到一旁坐著,沈声道,“他身体虚,累极了才会晕倒的,你别吵醒他。”
    项简虽然对这男人以墨香是他的人的态度跟他说话的语气觉得很不高兴,但是他说的也是事实,都怪他们太粗心,没注意到美人哥哥的状况不对劲,害美人哥哥累倒了,他没再扑过去,安分的在一旁坐著,但心里还是不平,压低声音道,“要不是你们的马车冲过来吓到美人哥哥,他才不会晕倒!”
    项傲天,瞥了他一眼,低头看著怀里的睡美人。
    项简羞怒,大力扯他的手,可惜扯不动,改为扭,狠狠的扭了一下,却发现那人的手像是铁做的,硬邦邦的,反而是他自己的小嫩手麻了,涨红了一张俊俏的小脸,“美人哥哥将来要做我的媳妇的,你休想打他的主意。”
    项傲天转头看他,“就你,即使我打他的主意你又能如何?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
    项简小脸似乎要充血爆掉了,瞪著眼,嘴巴动了动,却发现这人说的话虽然很伤人,但都是事实,他找不到话来反驳。
    项傲天似乎嫌小孩子被打击得还不够,又淡淡的些许轻蔑的道,“用狠话来掩饰自己的无能,是最愚蠢的。”
    小简又羞恼又被击中要害,一下子恹了下来,愣愣的看著墨香的睡脸发呆。
    项傲天将怀里的人挪了挪,让他睡得更舒服,一动不动的看著怀里的睡美人,那样子,似乎就要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李树生和风在车厢外听著,见里面没有声音了,互看了一眼。李树生有些羞赧,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这位大哥,你看,这可不可跟你家主子说一声,现在都晌午了,俺们。。。。。。我们还要到福临镇去买年货,天黑之前要赶会村里去。”
    风觉得这李树生虽然有些木讷,但是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顺眼,有些为难的低声道,“这个,恐怕,我不能做主。”
    风知道,即使他压低了声音,以主子的功力还是可以把他的话听清楚的,直接大声问,他可没这个胆子,这样就足够了。
    “这。。。。。。”李树生听他这麽说,也不好为难人家了,一时没了主意。
    猎猎的寒风中,黄土路上,偶尔有几片打旋的树叶,悠悠的吹落在马车旁。
    风看了身旁的李树生一眼,李树生以为他有主意了,马上投去希翼的目光,风假装没看到,抬头看天,发现天空灰蒙蒙的,一点也没看头,心道,主子有了美人也不要忘了我们这些人正在吹西北风啊!
    李树生见一时是走不了的了,终於想起了不远处的吴嬷嬷和妹妹,跑过去,让两位冻得有些可怜的女士上了牛车,牵著牛车停在马车旁等著。
    吴嬷嬷在马车上似乎有些坐立不安,不敢抬头看那马车,而且似乎有意躲开风的目光,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风正在为自己被瞥在这吹冷风自哀自怜呢,也没怎麽注意她。
    在车外一众人都被冻得簌簌发抖的时候,终於听到车厢里传来低沈的男中音,此时在众人听来简直是天籁,他说,“风,去福临镇。”
    福临镇?我的主子我们才刚从那出来,这就又要掉头回去了,为了美人,我们都不回家过年了?风暗暗的咋舌,果然,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美色的诱惑的,即使是主子这般自制力超强的彪悍男人。
    “是。”风老老实实的应道,转头对身後另外几个骑马的随从道,“掉头回福临镇。”
    一行人马向福临镇进发,李树生赶著牛车跟了上去。
    墨香显然是累坏了,加上那破身体本来就不咋样,到了福临镇人还没醒来。项傲天让风去找了客栈,把里面的上房都订了,到了客栈,他也不理会李树生他们巴巴的目光,扯了披风把人裹严实了,抱著走进客栈。
    项简跳下马车,一声不哼的跟了进去。
    李树生停了牛车,看著他们走进客栈,不知所措。
    此时风转头问他,“我叫风,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我叫李树生,风大哥。。。。。。”
    风马上打断他,“叫我风就行了。”听著像“疯大哥”,瞥了一眼背对著他的吴嬷嬷跟怯生生的李银花一眼,“我看今天你们即使能买齐东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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