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美高梅的大门,对面就是永利娱乐场,夜晚没有了白天的炙热,但余温还在,热浪依旧。
    永利门口游荡着很多鬼妹,黑的是真黑,不让猛张飞,黑的发亮,白的是真白,赛过头场雪,没有血色。穿着更是简单明了,低胸为主,又薄又透,傲人的浑圆双峰好像要冲破牢笼,包臀的齐逼超短裙,肉隐肉现,半拉屁股呼之欲出。
    其中有个金发碧眼的鬼妹挺聪明,眼见吸引了我的注意,扭着腰慢慢靠近,左手比划了一个OK的收拾,右手食指来回穿梭,想表达什么,不言而喻。
    说心里话,我还真想比划比划,都说大洋马是无底洞,伺候惯了洋枪洋炮,玩得都是二踢脚,礼花弹,国产的小摔炮儿恐怕威力不够。那咱让她口爆,走后门啊,对不对,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干嘛费力不讨好呢。
    这时原哥扶着眼镜框儿贴近看了看鬼妹的胸,拉着我就往前走,“诶,假的,走走走,没意思。”IzⒽаηsⒽυ.cōм(izhanshu.com)
    穿过永利的娱乐区,这有免费的富贵龙表演,半个小时一次,很多游客都会驻足留影。大厅里已经人头攒动,天花板上是惟妙惟肖的十二生肖浮雕,围栏下是一个圆形的金色大球,随着音乐的响起,灯光烟雾效果启动,天花板的十二生肖随之打开,一团火焰迸发,渲染着气氛,围栏下的金色大球缓缓打开,一条巨龙浮现,手中托着象征澳门的金莲花,烟雾四起。
    “赶紧扔个钢镚儿,许个愿。”原哥在一旁提醒我。
    有点许愿池的意思,看着众人双手合十,嘴里叨叨念念,像某种仪式。
    酒店里充满了金钱与荷尔蒙的味道,身旁不时有穿着雍容的女人走过,也有穿着职业特征明显的姑娘四处留情,手里的小纸条总让男人们以为这是在偷情。
    “哥,这边女孩儿的质量还真不错啊。”
    “嗯,站街来说,永利的女孩儿算质量高的了。”
    “那还有更高的嘛?”
    “嗨,这不才叁千嘛,万起有的是,咋的徒弟,有啥想法儿啊。”
    “知己知彼嘛。”
    我跟着原哥溜达到凯旋门身后,街道两旁拥挤的店铺紧紧相连,公司专门从其中一家卖烟酒的店拿货。我自己掏钱买了两盒bsp; Siglo  I,分给了原哥几支。
    “行啊徒弟,我看你这不像来洗码儿的,我看你像码主啊。”原哥调侃我。
    “哈哈,抽着玩儿呗。”
    原哥电话响,“好好,别管了老板,我安排,放心吧,咱自己家兄弟。”他标志性的扶了扶眼镜框儿,“你由哥来的电话,徒弟,今天你点儿挺正啊,永利有一间房,你住吧。”
    由于我们在赌厅儿洗码,房间都是赌场送的,有时候客人没到或者突然有事儿,我们就会去住,不能浪费,也算是兄弟们的福利。
    “行,哥,那你陪我住啊。”
    “咋的啊徒弟,还好这口儿呢,二打一啊?”
    这么说我就明细了,看来由哥真的是安排到底了,“没有没有,我以为就咱俩呢,那谢谢师父呗。”
    “你这小子,一听有女孩儿就不坚持咱俩睡啦?  没事儿徒弟,你师傅刷锅也行,你先来。”
    我除了尴尬的笑笑,还能说什么,原哥搂着我奔永利走,“看给你吓的,师傅回家还得交粮呢,得省着点儿用,跟你们年轻人比不了啊。这不是你初战凯旋了嘛,劳逸结合,正常。”
    路上小慧给我发来了信息,“在干嘛?我快下班啦。”
    我盯着手机正在想怎么回她,原哥问我,“咋的了。”
    “哦,没事儿,厅儿里一公关,闲聊两句。”我也没瞒他。
    “就刚才那个啊。”
    “嗯,这不说好吃个宵夜嘛。”
    “嗨,徒弟,别当真,这帮人怎么说呢,轻易成不了活儿。”
    原哥跟我讲了一件事儿,在赌厅儿里的公关有规矩,不能坐着。当年一个玩牌的赌客看上了一个公关,非要让她坐在旁边陪自己,公关婉言拒绝。
    赌客扔了二十万筹码给她,公关不为所动,又扔五十万筹码,公关依旧。
    赌客大怒,狠狠的拍了一百万的筹码,只见公关把胸牌一拆,筹码装进兜里,一屁股坐在赌客腿上了,这就是想睡她们的代价。
    好一点的赌厅儿,公关收入非常可观,人家吃过见过,小姑娘开奔驰宝马是常态,想泡她们,你不买个大几万的包,想都别想。
    我给小慧回了一条信息,“公司有事,在氹仔,完事儿联系。”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我在澳门初战告捷,照这样下去,我很快也可以赚个盆满钵满!赌台上那一摞摞的筹码在我眼里是一迭迭的人民币,夜间澳门的纸醉金迷也让我为之兴奋,我坚定了留在这里,吃定博彩行当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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