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摔倒了,别踩!别踩!――叫你他妈的别踩耳聋了吗!”我一把推开一个晕头转向的男生,抱起宇杏就跑到内围。
    “那边怎么回事?”附近的老师马上跑过来。
    “她摔倒了。”我将宇杏放在草坪上,单膝跪在她身边,“脚踝被踩了,疼吗?能不能走?”
    宇杏咬着下唇,眼里翻涌起泪花摇了摇头,“你扶我起来吧,还没跑完呢。”
    “还跑什么!”老师看了看宇杏的脚马上道:“你们哪个班的?别跑了,你送她去医务室。”
    “三年级九班,宇杏。”
    “二年级七班,孟北音。”我们报上班级后老师马上去取消了我们的比赛权。
    我扶起宇杏:“能走吗?你也太不小心了!”
    “对不起。”宇杏小声地低下头。
    我连忙解释:“我不是怪你……哎算了。”我犹豫了一下,估计宇杏要是扶着我走到医务室说不定脚会肿起来,现在也顾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在宇杏的惊呼下打横将她抱起来,大步朝医务室走。
    身后响起热烈怪诞的讨论声。
    ――我靠!郑寒光公然调戏夏孔锡的女人!
    ――郑寒光不是跟夏孔锡在一起的嘛!宇杏凭什么第三者插足啊!
    ――夏孔锡这下悲哀了,他男人跟女人都跑了。
    我真想拿瓶敌敌畏对着这群害虫喷过去!
    我抓头朝热闹的人群看了一眼,看台上游息、弥赛亚和孟北音正在往楼梯走。心想反正孟北音能找到医务室,就懒得去管他们了,抱着宇杏赶忙朝医务室跑。
    我刻意忽略了宇杏脸上因为在我怀里而露出的一片潮红,将她放在单板床上就去找校医,“她脚被踩了,您给看看严不严重?”
    校医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看起来很年轻,略检查了一下说道:“不碍事,扭到筋了,注意这两天少走动。”说完在宇杏脚踝上贴了张药膏就去忙别的事了。
    “听到了吧,我去帮你拿电话,打给家人叫他们来接你吧,别瞎跑,明天别来学校了。”我说。
    宇杏点点头,一颗硕大的眼泪忽然就砸下来了。
    我一愣,烦恼地皱起眉,“很疼吗?”
    她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太丢脸了。”
    一女的在我面前簌簌掉泪,我尴尬得很,也不知道该说啥,于是摸了下鼻子道:“有什么丢脸的,哎……肩膀要不要借你靠一下?”
    “寒光,真的很谢谢你。”宇杏的声音轻轻的,像棉花糖一样,她勉强擦干眼泪笑起来。
    “谢什么,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谢……”我的声音嘎然而止,瞳孔急速收缩,因为宇杏忽然靠过来把她的吻献给了我。不算是吻,不是游息那么霸道,只是单纯地将唇瓣贴在我的肌肤上,我不知作何反映,总之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孟北音在我的身后傻愣愣地看着,弥赛亚正拿着他手机兴高采烈地嚷嚷要拍照。我反应过来后立刻推开了宇杏,于此同时一股大力也将我往外扯过去。
    是游息,他跟一黑脸金刚似的,满眼都是杀气腾腾,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走。
    “你干什么!”我在门外甩开他,有点不太敢看他的脸。我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
    游息看着我,愣是不说话,眼神跟刀子似的,就跟我是杀他全家的凶手一样。
    周围路过的学生好奇得将视线投过来,我听见几声细微的惊喜声,估计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害虫瞅着我跟游息又在意淫什么。
    我真不知道我是哪儿出了问题,难道我全身写满了‘我空虚我寂寞我冷’的字样么?为什么一个个都可以不顾我愿不愿意上来就要亲我一口,先是游息,后来是宇杏,现在又是游息!
    当他忽然将我拉到怀里当众地俯身亲吻我的时候,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多久游息嫌旁边围着的人烦,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拖我回家,我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背,能深切感受到他身上不可抗拒的狂浪般的怒气,下意识觉得,要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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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嗯,出事儿了,话说下面两张估计会被发小黄牌,被锁了的话我会在文案上贴个传送门或链接。
    ☆、第二十五幕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回到家我几乎是关上门就清醒了,心中塞满了句句国骂,指着游息的鼻子就吼起来,“我有没有说过在外面你不能随便碰我!我他妈现在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回学校!”
    “她能碰,我怎么就不行?”游息不为所动,双手环胸抱在一起冷傲地看着我。
    “她不一样!至少她是女的!”我红了眼,怒喊道:“这下好了!不用到明天全校都知道了!你看没看见人家都拍照了!等下bbs上得传得到处都是!把我摁海里涮几遍都洗不清了!”
    游息忽然一改淡定跟一狮子似的炸毛了,也冲我吼:“怎么了!我跟你之间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你要这么掖着藏着!”
    我忽然哑口无言,瞪他好半天才说:“我们都是男的!”
    “又怎样?”游息忽然促狭一笑,是那种冷冰冰的笑容,“你真是没有一点身为亚特人的自觉,我今天就教教你,人类和亚特人之间的区别。”
    说着他忽然上前一步迅捷无声地把我抓起来,身上传来狂野大海般的气味。与上次的动作一样,他把我扔到床上,可那时他只是单纯地抱着我睡觉而已,但现在我毫不怀疑他是想抱着我,跟我睡觉!
    “喂!你够了!这样一点都没意思!”游息欺身压过来,我慌乱地推搡他。
    我比谁都清楚,如果他真的想做,我根本就逃不掉。
    游息不鸟我,将我压在身下一通乱啃,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把我的手双桎梏在上方,撬开我的唇齿霸道狂野地吻着我。
    我力气比不过他,也不敢随便挣扎,因为只要动一动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里正顶着我。他这是要来真的!游息开始剥我的衣服,在我的颈项和胸膛前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我惶恐地睁大了眼,急得想掉眼泪,“游息,你别这样,你清醒点行不行!你再做下去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很轻易就将我的衣服全解开了,然后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为什么生气?能和我交尾你应该倍感荣幸才对。”他用一种皇帝赏赐小太监般的高傲声音说。
    我差点被气笑了,“你这个中二病放开我!我保证你敢做下去我就敢阉了你!”
    “我又淹不死。”他完全错误理解了我的话,再次俯下身摩挲我的身体,轻轻呼出几口气。他将手伸到我的内裤里,我立马战栗起来,喉咙咯咯地紧收。
    别玩了!别玩了!别玩了!
    我在内心咆哮,但其实欲望就是那么回事,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游息的抚摸下,身体的确有了那么点感觉,很惬意,很舒服。
    游息开始脱衣服,他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从我的角度看上去,他倨傲而冷漠的脸犹如刀锋般锐利,俊美不可言说,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想就此沦陷。我愣了愣神,想趁他脱衣服的空档爬起来逃走,可是刚弯膝盖他马上就察觉到了,冷冷说:“你大可以跑,我也不介意在外面做。”
    这混蛋!
    我咬着牙,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看不出来么?”他剥干净自己,又压下来吻住我,微凉的手指充满引诱味道地慢慢滑过我的喉颈、锁骨,轻轻揉捏了我胸前的凸起一会后继续往下,最后落在我微硬的分身上,上下抚摸起来。
    那里的皮肤很敏感,我脑中一阵大风刮过,快感像浪潮般慢慢充满我的四肢百骸。我搂着游息的脖颈,小腹一阵阵诡异的痉挛,差点呻吟出声。
    直到他的手指游走到后面,慢慢捅开我难以启齿的后穴时,疼痛霎时袭来。我猛地睁开了眼,始终接受不了,“别玩了……游息,适可而止吧……你、你想做的话我可以帮你,用、用手成不……”
    我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哆嗦着伸出手企图往他身下摸去。
    游息在这个时候抽出了手指,我默默松了一口气,却看到他将刚刚搅过我后面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我愕然看着他。
    游息面无表情的湿润着手指,而后抬起我的腿,这次有些凶戾地捅了两根手指进来。
    “啊!”我疼得忍不住惊叫一声,他扯过枕头垫在我的腰下,并不打算放过我。
    “游息、我、我操你大爷的!”我疼得脸色苍白,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俯下身亲吻我,揉摸我的乳/尖我腰腹一带敏感处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另一只手仍然轻轻在我身体里搅动,努力拓软那里,以便等下他的“作案工具”可以顺利插进来。
    一股庞大的、备受屈辱的情绪纠缠在我的胸腔里。
    我咬牙忍着疼痛,闭上眼睛,心想反正逃不掉,他要做就做吧,我就全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感觉到游息将我的双腿折在胸前,他灼热的性器慢慢推进我的身体后,我还是接受不了,“唔唔……啊――!”撕裂般的痛感几乎使我眼前发黑,我再也控制不住地哭起来,一耳光清脆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游息没有停下侵犯我,他轻轻顶了顶,低头吻去我的眼泪的,轻声道:“放轻松……忍一会就好了。”
    好你妹妹!
    我充满恨意地瞪着他,又一耳光甩过去,看起来很重,其实应该一点都不痛,我崩溃地发现我居然舍不得打他。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得自己跟个笨蛋白痴一样!”我带着哭腔喊起来。
    游息一愣,停下了动作看着我。
    我在他身下痛哭流涕:“打从你住进来你就没安分过……不断招惹我,你成功啦……我喜欢你,游息,我真的很喜欢你……当初看到你在尤塔铭那里受伤时,我恨不得去撕了尤塔铭,要是你出什么事、我一定让尤塔铭偿命……可是后来,我本以为我们能平静生活下去时弥赛亚就来了……我好不甘心,我甚至动过、想把你从弥赛亚那样天真的女孩手里抢过来的无耻念头……”
    我越哭越凶,连话都有点说不出来了。游息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将我拥在他怀里。
    他的温柔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一种狡猾。我压抑不住心底的感情,紧紧抱着他,放声大哭:“你爱她,保护她……你明明已经有弥赛亚了啊,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我求你了游息,你放过我吧,和弥赛亚回深海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
    “你还真的是笨蛋啊。”游息吻着我的耳垂轻声道:“你是眼睛有问题吗?弥赛亚……明明是个雄性啊。”
    我哭着哭着就傻了,“……你刚才说啥?”
    他擦着我的眼泪皱眉道:“还有我什么时候说我爱弥赛亚了?他会来这里,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不清楚有棠的目的,所以我警惕弥赛亚,不让他靠近你。弥赛亚是有棠的伴侣,他们目的是相同的,我必须保护你。”
    慢着慢着……我咋听不懂他在说啥呢?
    “你脑子瓦特了?”我情绪一时收不住,眼泪还在流,不断抽着鼻子。
    游息面无表情,他忽然紧紧箍住我的脑袋,啃吻我的唇舌,好一会后他才松开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我觉得他有些变了,没有以前那么冷硬像个机械了……
    “我不懂爱是什么,可我清楚我想和你在一起,小光,这个世界上我只想要你。”
    我鸡皮疙瘩飙了满身,不敢相信游息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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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卡h!卡h!居然卡h!快把作者拉出去踹jj踹到死!!!!
    ☆、第二十六幕
    提问:“你他妈到底跟弥赛亚什么关系!给我说清楚了!”想到我误会一周弥赛亚的性别我就脸上发烫。
    回答:“说不清,朋友不算,敌人不算。”游息板着死鱼眼说。
    提问:“那你怎么带他到家里来?”刨开情侣这一层关系,我还以为他们是好朋友。
    回答:“他自己跟我来的,他想跟你相处相处,目的不明。”
    提问:“你跟他很熟络?”
    回答:“特别熟络。”
    操!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还是等弥赛亚来了我自己问好了。说起来我们把他丢在学校了!不过有孟北音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吧,弥赛亚又不像游息那么贱……
    我正想着,游息的手又开始在我身上乱摸,还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我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声音磕磕绊绊道:“你又想干什么……消停下行不行!我后面疼着呢!”
    “哦,这样不舒服?”他的指腹摩挲在我性器的铃口,舒服,真的很舒服,但是我胸口发闷。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推开游息,刚才的疼痛回味起来还是有些恐惧,可是我又真的想做点什么来证明刚才说的那番话,或者说我下意识觉得只要做了就能确定和保证我和游息间的关系,以后就算真的冒出个女的弥赛亚我也不用怕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随便游息在我身上毛手毛脚,牙一咬,心一横,妈的!做就做!男子汉大丈夫,怕疼算个什么事儿!
    于是我开始配合游息,搂着他迷恋般地吻着他。
    他的呼吸渐渐燥热起来,看着我眸子炽烈,“脱衣服!”
    “不都给你脱得差不多了么!”我有点紧张,双手哆哆嗦嗦地把上衣脱了,跪在床上彻底甩掉裤子。游息抱着我的腰腹,唇舌在我的胸前亲吻,轻轻的啃噬我的乳/尖,我闭着眼睛搂住他的脖颈默许他的双手可以摩挲任何地方。
    空气变得黏腻起来,我觉得我的膝盖在发抖,头皮发麻,险些要跪不住了。
    “小光……小光……”他不住着迷地叫我的名字,一手探到身后,慢慢一点一点地伸进我的后面。
    我的指尖立刻在他的皮肤上收紧,紧张得连喘气都不顺畅。
    “唔……”我觉得有股滑腻的热潮在体内流窜,我呼吸灼热,睁开眼睛低头与游息接吻,他侵略性的攻占我的口腔,那是一种野兽宣告占有权般的气势。
    他的手指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而是更加灵动的戳到深处搅动,静谧间我涨红了脸,下身慢慢勃起,只觉得后面也渐渐舒服起来。
    “躺着。”游息说,我点点头,刚要放平身体忽然就清醒了!
    奇怪!凭什么我是被压的那个!游息明明就是在被我‘包养’,凭什么压我!
    于是我挺直了腰杆,叫嚣道:“为什么是你操/我?换!我要当上面的那个!”
    游息面不改色的看了看我,说:“行吧。”然后他往床上一躺,挑衅般的对我勾勾手指。
    他的分身赤裸裸挺立在我眼前,茎头饱满,他倒是大方,无遮无掩的随便让我看,我却是看的浑身发烫,满脸通红,身下也硬涨难耐。我心里庆幸他乐意让我上,不然就这根粗壮的玩意儿捅进来我不得直接死过去。
    我受不住了,爬到他上头,一副猥琐叔叔的模样嘿嘿淫/笑起来,“我会很小心不弄疼你的。”我像个采花盗一样贱兮兮的在他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游息的皮肤很好,比女生的皮肤都滑嫩,摸起来很舒服。
    他眼里有阴恻恻的笑意,我没注意到,接着他趁我不注意忽然膝盖往上一顶,我整个人失衡扑到他身上,他就这么不要脸地按住我,慢慢推进了我的身体。
    “啊――!你……不是说好我上的么!”我立刻气焰全灭,像只猫一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间,试图放松身体将不适感驱散。
    游息扶起我,漠然道:“你现在不就在上面,慢慢往下坐。”
    这这这这杀千刀的!
    我跪在他身体两侧,尽量撑住自己的身体,“进、进不去了,疼疼疼!”我哀叫起来,咬着下唇伸手朝下摸,游息的硬挺进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二,我几乎要崩溃了,做场爱咋就这么难受呢!
    “很疼?”游息说。
    我大吼:“当然!不然你怎么不给我上!”
    “那下次比赛吧,谁输了谁被压。”他说着,伸手给我套/弄前面。
    “比什么?”我放下身体,双手撑在他脑袋旁,直勾勾看着他的脸,下身微微抬起一点又慢慢坐回去,这样我比较能接受。小心翼翼的,要是游息动起来我一定直接痛晕过去。
    “比谁的力气大。”他面无表情说。
    “滚!你怎么不说比赛吃包子!”
    我和他对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地笑起来,那是一种爆发的情感,我爱游息,并且能感觉到,他也爱我。
    游息收敛了唇边的笑色,抱着我的腰就在床上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下面,他开始律动,很缓慢,但是一次比一次深入。我紧紧咬着牙,额头冒出不少冷汗。
    “我在你身体里。”他说,声音沙哑绵柔,“放轻松。”
    “我办不到啦……”我被他顶得有些失神,不适感慢慢散去,后面渐次传来酸麻的感觉。
    游息加快了在我体内抽顶的速度,我崩溃的感觉到他整根都捅进来了。
    “啊――啊――”我难堪地大叫起来,下身随着他律动的节奏慢慢变得硬涨灼热。我急促喘息着,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游息!啊啊……游息游息游息……”我满脸通红地抱住他,在他颈窝间呜咽,眼泪扑簌簌掉下,并非疼痛,而是难以言语的满足和激动。
    我在他霸道的顶弄下觉得似乎是快射了,情不自禁地去吻他,游息一个猛然挺进抵到我体内深处,捧着我的脸低头与我唇舌纠缠。我闷哼一声,觉得眼前发黑,脑中短暂空白了一下突觉嘴里有丝淡淡的腥气。
    我睁开眼,看着游息唇上的伤口,这才发现刚才释放的同时竟不自觉将他的唇瓣咬破了。
    “慢点……我拜托你慢点……这样很难受……”我小声哀求他,窒息感一阵接一阵。不知道是不是刚射过的关系,游息在我身上的律动没有之前舒服,他依然坚硬着保持速度,我却被他捣得有种干呕的冲动,觉得肠壁都要被他捅穿了。
    游息在我体内稍作停留,温柔地吻着我的脸,一手去抚摸我的下身,等我喘息着重新硬起来后他才慢慢抽动,渐渐加快速度。
    妈的!他肯定不是处男!不然哪能坚持这么久!
    我觉得我亏了!赌气般咬着牙,双腿圈住他的腰际,尽力配合他,妄想这次让他先射。
    可哀求呻吟的总是我,游息就一声不吭地在我身上驰骋,我果然没有做攻的潜质……
    我迷恋地嗅着游息的颈项间,到处亲吻痕,显示我对游息的拥有权,以后谁敢觊觎游息,我就……咬死谁!
    等我神智略有些不清醒,狂风骤雨般的抽顶被游息结束在一个猛抱中时,已经不知过去多久了。我重重喘息着,觉得腰腹控制不住地痉挛,游息俯下身,一手托起我的腰,让我的身体贴住他的胸膛,彼此都静默着。
    我屏住呼吸,觉得一股热流断断续续注入体内,知道游息终于射了。
    “出来吧……下次再做。”我满足的抱着游息小声呢喃,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并没有疲软,可是我后面几乎要麻木了,再做一次我估计我就要死了。
    “不动了,就这样睡一会。”他亲了亲我的唇边,声音对我来说充满了蛊惑的温柔。
    我累极了,在他隐约的亲吻中睡了过去。
    ☆、第二十七幕
    我在一阵淡淡的腹痛中醒来,腰痛得要死,游息抱着我手臂压在我身上在旁边睡着了。我咬咬牙,肚子很不舒服。
    “你起开!”我打算踹他一脚,结果腿上刚用了点力气就牵扯到了某个部位,然后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我隐约觉得有股温热的东西要从里面溢出来了。
    我瞳孔瞬间紧缩,脸上涨红。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游息撑起身体光溜溜坐起来,身体上处处是我留下的暧昧痕迹。
    我火气忽然就消了,挣扎起来叹了口气,想着先清洗一下身体,他的东西留在里面很难受,而且动一动就能感觉要流出来。
    这让我觉得很羞愤!我不敢去看游息的脸。
    天国的妈妈,对不起,你的儿子步入歧途了……
    “我去洗澡。”不知是不是先前叫得太忘情,我现在的嗓音都有些沙哑。
    “我抱你去。”游息漠然道。
    “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跳下床跟个软胶虾似的哆哆嗦嗦往门边挪,途中不忘拿衣服遮住身体。我在开门两秒后又把门摔上了,满脸通红地麻溜穿衣服,也不顾腰部有多疼了……因为我在外面看到了弥赛亚。
    她――哦,他正在看电视,看到我开门还笑眯眯地冲我挥了挥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欲哭无泪地低着头快步窜进浴室,这才开始颤颤巍巍地脱衣服,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内侧有温热的东西滑下来。
    我脱衣服的时候游息也从房间里出来,我听到他跟弥赛亚交谈的声音,混着电视声听不真切,只听到最后弥赛亚大声的说:“你们下次爱爱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音,我电视声都听不到啦。”
    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把自己的脸像用过的餐巾纸那样丢到垃圾桶里!我胸前起伏着用力把莲蓬头打开,将自己的脸放到冷水下冲洗,借此消除那股抑制不了的潮热。
    腹痛并不是很强烈,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游息留下的白浊随着我站立的动作慢慢流淌下来,我握紧了拳头,扶住墙勉力站着。我现在真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一口气爬五楼那绝对费劲,似乎之前不是跟游息做/爱,而是被绿巨人强暴过一样!
    腰疼得我有点站不住,我转头看了一眼浴缸――游息的地盘,我几乎不怎么用,之前都是游息会泡在里面,偶尔他还会在水里睡着,瑰丽的蓝色鱼尾甩来甩去。
    好吧,我就泡一次澡好了,持续站着真有点受不了。
    我惬意地躺在浴缸里,温水逐渐漫过我的皮肤,我闭着眼睛,感觉水里随着我的动作而微漾到皮肤上的水波像按摩一样舒服。
    我刚躺了没多久浴室的门就被游息打开了,我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水里沉了沉,“干什么?我还没洗完呢,你等下再进来。”
    游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起来。”
    “浴缸借我躺一下又不会死!”我抓狂地喊。
    游息不再说话,双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水里抱起来,他让我伏在他的肩上,一手绕到我后面,纤长的手指轻轻揉着戳了进去。
    “唔……你、你做什么……”那里还很敏感,被游息这么一弄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
    “弥赛亚说留在里面你会肚子疼,我下次会注意。”游息这样说着,手指温柔地刮过我的肠壁,将那些残存的精液挖出来。
    “你都和他聊些什么啊……”我脸上发烫,无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温暖的感觉像漫天的云团一样弥漫过来包裹着我。
    好舒服,好想这样永远和他在一起。
    打碎我少女模式全开的是游息接下来的一句话,他看着掌心的黏稠,在我耳边叹道:“如果你有鱼尾的话,这些量就能让你受孕了,真可惜。”
    我立刻咆哮:“你去死啊傻逼!”
    后来游息告诉我,深海中的人鱼都是雄性和雄性间繁殖,他们中因为血统的关系没有雌性,在鱼尾的形态下交尾受方会受孕,只有我妈妈不一样,妈妈是独特的存在。高比列的完美血统,在水下拥有和人鱼一样的速度和力量,只是没有鱼尾而已。
    也许称呼我妈妈为鱼人比较合适,她能下潜到海底,这是低血统只会在水中呼吸的亚特人做不到的。水具有强大的压力,在万米海沟中,仅仅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面积就要承受一吨的重压。所以,如果没有深潜装备,单凭在水中呼吸是远远不够的――会在水中被挤压成碎片。
    但是人鱼不一样,他们可以精准地控制身体协调性,直接将海水纳入身体分离氧气,将身体内部充满海水致使体内和体外的压强相等。人鱼进入海洋后身体会做出细密的调整,他们的骨骼会变得异常柔韧,肌肉变薄,当然最夸张的就是那条巨大而华丽的鱼尾。
    妈妈也只有这一点和人鱼不一样。她没有鱼尾,却拥有甚至比人鱼还要精密的身体调控系统。
    弥赛亚说:“乔薇尼就是我们的神!”他简直要溢出光芒来的脸上忽然暗淡了下去,眼帘低垂,“可是……我们的神死了。”
    游息毫不留情地抽了他脑袋一巴掌,声音森然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在小光面前别提乔薇尼!”
    弥赛亚嗷嗷叫着,扑过去,两条人鱼没技术地扭打在一起,搞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我端着杯水懒得去管他们,靠在沙发上,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笑意。我一直很在意妈妈的死,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是靠着仇恨的动力存活下来的。
    妈妈的确是当着我的面自己跳楼自杀,但是原因我一直不知道,所以我憎恨尤塔铭,因为在妈妈跳楼的前一天晚上我听见了他们的吵架声,特别激烈,那天我推门进去想去劝架,看到的画面就是尤塔铭将妈妈摁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第二天妈妈就死了。不对,只是在我眼里死了。
    之后她在海底生存了两年多,期间一次都没有找过我,明知道我很痛苦却从未跟我透露过她还活着。
    “妈妈跳楼的时候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孕……那胚胎呢?”我脑中有个荒诞的猜想。
    “培养在‘深蓝’,没死,但是一直处于沉眠状态,成长很缓慢。血统经过检测只有乔薇尼的一小半,你是次代种所以完全继承了她的血统,那孩子是中间种,血统被混淆了所以很低劣,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弥赛亚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
    我紧紧握着杯子,知道自己猜对了。妈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都没死,胚胎很有可能也存活了下来,而弥赛亚这样回答,无疑是证明我还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这足够让我兴奋一阵子了!
    “男生还是女生?”我问他。
    “小棠棠不告诉我,”弥赛亚受委屈似的撅着嘴巴,“他说无论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亲自到‘深蓝’就行。”
    又是这种话,我不耐烦地眯起眼,“我要是能去我还不去么?”
    “小光不会去的。”游息在我身边坐下,揽着我的肩膀,神色有些危险地看着弥赛亚,“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你在陆地上很危险还需我提醒吗?”
    “啊,真讨厌,这么快就下逐客令吗?我可是难得才到陆地上一次,还没玩够呢。”弥赛亚的脸上永远挂着灿烂天真的笑容。
    我不禁怀疑他真的是男的吗?不会是游息骗我的吧?我的目光扫向他的胸部,虽然是平的,但是他个子娇小平得理所当然,要不要摸摸看?哎,不行,万一是女的,我摸人家胸部不是太流氓了嘛,还是摸下面算了……操!这不是更流氓么!
    “而且,我还没说服小光光跟我回‘深蓝’呢。”
    “他不会去的!”游息冷漠的重复了一遍。
    我马上拆了他的台,“不是我不想去,我是去不了啊,我在水里不会呼吸你又不是不知道。”游息立刻转头看着我,我想了想继续说,“你们都说我血统怎么怎么牛逼,血统这玩意是不是还存在觉醒一说?我现在只是没觉醒?在危急时刻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爆发,变身超级赛亚人啥的。”
    弥赛亚茫然地摇摇头,“不晓得,我们从出生就具备这样的能力了。”
    游息漠然:“没听过。”
    “……”切,算我一时脑烧了才问出这样的话。
    我看了看挂钟,已经五点半了,跟游息在床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又睡了很长时间,估计现在校运会今天的比赛已经差不多了。我下意识地去摸手机,才想起来换了衣服,而且手机之类的物件都放在了学校孟北音的储物柜里。
    擅自离校,也不知道学校里咋样了,“游息,你能背下来孟北音的手机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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