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冬儿曾经出现在垃圾星,桑变得若有所思,冬儿从来不愿意说起他的过往,原来其中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会使得一个孕育者被人抛弃在街头?
    桑看了眼身后的两名护卫,冬儿的事情似乎有什么隐情,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
    桑心疼地摸摸冬儿的脸,这么乖巧听话的冬儿是谁那么狠心会将他抛弃?“那冬儿想怎么帮他?”
    冬儿希冀地看着桑,桑这是同意帮那个孩子了!可是冬儿却又迷茫了,怎么帮助那个孩子呢?看那个孩子即使解了围也没有离开,应该是无家可归了吧,未来有福利院的说法吗?
    冬儿犹豫地说道:“要不我先过去问问那个孩子的情况?”
    “我去问吧。”冬儿和孩子都太脆弱,桑不愿意他们接触到任何变故。
    桑让两名护卫看好冬儿,他重新走向那个躺在地上的孩子,冬儿站在远处期盼地望着那边,看见桑蹲下高大的身躯和那个孩子交谈,那个孩子开始有些害怕,蜷在那里瑟瑟发抖,后来见桑没有恶意开始小心翼翼地和桑说了起来。
    通过桑的转述冬儿知道那个孩子的父亲死在了战火中,而他被附近的一家zf收容所收容,但那个孩子似乎不大想回收容所。
    桑的意见是送那个孩子回收容所,冬儿也别无他法只能点点头同意。
    冬儿和爱冬被安排坐在副驾驶座上,那个孩子夹在护卫和桑之间坐在后座,另一名护卫开车。
    车子开出商业街后街道上虽然依旧大楼林立,可是气氛却显得消沉而低迷,路上行人很少,偶尔有几个也都行色匆匆。
    车子开出市区来到郊区,景色变得宁静起来,周围的环境倒是不错,至少不像市区那么压抑。
    车子停在一处大院子前,里面有一栋三层楼房,院子里有很多孩子在活动,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冬儿他们的车停在大门外引起了一群孩子的注意,他们远远地围了过来,去并不靠近。
    冬儿本来也想跟着桑下车可是却被桑制止,桑领着那名孩子下车,也只是将他送到大门里面就回来了。
    然后桑不容置疑地命令护卫开车回家,冬儿见桑的态度强硬,半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乖乖地坐在那里沉默不言。
    两人回到家,桑果然问起冬儿以前的事,冬儿神色有些慌张支支吾吾不敢看对方,如果说出以前的事情那么就会暴露冬儿的来历,冬儿也知道他的事情只怕早晚要说出来,可是他想的是循序渐进的来,一旦发现桑他们对于穿越的事情有不良反应,自己就将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
    冬儿的态度难得如此执拗,不管桑怎么问都不说话,一旦桑问急了冬儿就会紧张得手直发抖。
    桑见问不出什么,反倒惹得冬儿紧张害怕也就不再纠缠,他倒不是在意冬儿有什么秘密瞒着他,只是对于爱人的一种关心,只想知道冬儿曾经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这是和桑的第一次不愉快的交流,两人之间的气氛因此有了微妙的变化,从那以后冬儿说话都变得犹豫起来,凡是牵扯到他的过去的话题就会让他立刻变得敏感,桑也只能尽量避免那些敏感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8 章
    自从那天去过收容所后冬儿就对此有些上心,上网查了关于收容所的资料,收容所只要收容被遗弃或失去监护人的儿童,那些儿童大多都是低级□□人,也有收容所收容生活无法自理的成年人,至于收容所的生活条件都是各星系都有自己的标准,如今铬玛星系的收容所条件几乎是最差的,因为战争的原因被遗弃和成为孤儿的孩子是其他星系的好几倍,几乎每个收容所都超额收容难民。
    “桑那个我都有多少钱啊?”冬儿是孕育者,他有联邦经济补助,但是他从没过问过财产问题,自从来了联邦他的生活一直由桑料理,从来没缺过什么,自己也没单独上过街,所以冬儿手里从没有过资金流动。
    桑疑惑地看着冬儿,“怎么关心起这个问题了?”
    冬儿搓着手指扭扭捏捏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问问。”
    桑看了眼冬儿,将冬儿搂进怀里,拉起冬儿带着通讯器的手,点开通讯器,出现光幕投影,然后桑几番操作,光幕上出现一串数字,后面一堆零。
    “冬儿自从来到联邦从来没有动用过你的私人账户,所以这些都是这几年来冬儿存下的。”
    冬儿数了数,有100多万!冬儿觉得自己瞬间变有钱人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如今桑告诉他这些居然都是他的,冬儿眼睛瞪得向铜铃那么大,惊呼:“怎么这么多?”
    桑见冬儿如此惊讶,好笑地亲亲冬儿的脸颊,说道:“孕育者一年的经济补助是三十多万,冬儿从来没用过自然就有那么多了。”冬儿来到联邦也有五年左右了。
    “三十多万?”冬儿的声调都有些变了,通过生活中的观察冬儿只得联邦币比□□值钱,一年三十多万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高级白领了。
    “我读书都是免费的吗?”冬儿大致算了一下帐,发现他户头的钱几乎没动过。
    “不是,首都星的学费一学期六万。”桑说的这些数字都只少不多。
    一年两学期,一年就是十二万,那他户头哪来这么多钱?
    “那为什么我这里还有一百六十多万啊?”冬儿读了两年多的书,怀孕一年,现在爱冬也一岁左右了,可是他的户头却像是一分没少。
    桑又在冬儿的通讯器上操作了几下,上面再次出现一串数字,冬儿数了数80多万,疑惑地看向桑,不明所以。
    “这个户头是你平时的零用钱,里面我和穆克没人汇入过一笔钱,因为冬儿平时都不怎么花钱所以,学费以前是我和穆克商量着付的,我和他谁交学费倒是都无所谓,但是都是你的伴侣公平承担经济支出是伴侣的责任。”冬儿不买首饰,不装修房子,不出去旅游,不社交,真的是个经济适用型伴侣,桑心里默默想着。
    冬儿已经惊讶得合不拢嘴了,他的学费居然是桑和穆克付的,“爱冬的抚养费呢?”
    桑再次调出一个户头,“这是爱冬的个人户头,爱冬由穆克自行抚养,这个户头的钱都是穆克汇入的。”
    冬儿看见上面的一串零已经不想去数了,爱冬也是个小富“婆”,才一岁就那么有钱了,看来有个好爹就是不一样。
    桑并不反对冬儿了解这些事情,他本来就觉得冬儿应该学会如何管理自己的经济收入,不要像别的孕育者那样花销无度,到最后几乎只能靠依附男人过活。
    那些男人愿意为孕育者花钱也是为了和他们春风一度,没有人是冤大头会毫无目的的付出,什么照顾孕育者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这种话那是留到床上说的。
    冬儿望着桑脸颊忽然红了起来,自己平时上学吃喝居然都是花的桑和穆克的,一想到这里冬儿就有些不自在起来,这样的亏欠让他怎么还的清?
    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从来没有人愿意这样默默地为冬儿付出那么多,曾几何时有人甘愿给过他一分钱?以前他的身上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每次到了交学费的时候都是受尽亲戚间的白眼,义务教育那几年还好,学费低廉凑凑也就过去了,上高中的学费是冬儿跪着求来的,所以冬儿知道钱有多重要。
    再想到这么多年来桑都毫无怨言地守候,冬儿感动得几乎要流泪,一把抱住桑颤抖地说着谢谢。
    “傻瓜,谢什么谢,我们是伴侣照顾你是应该的。”
    冬儿觉得亏欠桑的实在太多了,用一辈子都还不清,“桑,如果下辈子还能遇到你,下辈子我只要你要我,我还陪着你。”
    桑觉得自己做的并没有什么,他爱上了田冬儿,所有的付出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不用下辈子,只要这辈子冬儿好好留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
    “嗯!我一定永远留在桑的身边。”
    ※※※
    冬儿差点自己的账户后考虑了好几天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告诉桑他想把这些钱捐给那些孤儿,开始桑想反对,但是念头一转不再干涉。
    冬儿看似天真,什么都不争不抢,平时也柔柔弱弱的,可是冬儿心里却埋藏着很多秘密,他的想法其实比谁都多,桑觉得冬儿的思想和现在的人有很大差别,暗想也许是童年的某些经历造成的,这些问题得慢慢了解,现在不易操之过急。
    人类社会现在几乎实现了大统一,即使有个别分裂也不足为虑,联邦的政策很完善,发达的科技社会环境下人类的生活很舒适,很多工作都被机器人代替,为了防止社会中出现过多的闲散人员联邦在□□方面有严格的控制,其实就相当于计划生育,特别是低级□□人,联邦并不建议他们□□下一代,但是延续种族是动物的本能,有很多人偷偷在黑市上□□,但是黑市上的□□人没有户籍,所以这一类孩子一般会被遗弃。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想要孩子是本能,但是很多人却不愿意承担抚养孩子的艰辛,而且□□技术又那么发达,人们又不用承担生育的痛苦,想要个孩子简单到就像领养小猫小狗,于是遗弃孩子也就像遗弃猫狗那么普遍。
    联邦也在极力打压黑市上的非法□□,可是中间的牵扯过于复杂,而且延续种族是本能,有需求就有人敢做,只要出得起价码,联邦只能大力打压尽量让黑市上的价格高到一般人承受不起,这样也是一种降低非法□□的方法。
    收容所就因此应运而生,其他星系的收容所收容的几乎都是这样的小孩,只有铬玛星系被战火波及,除了被遗弃的孩子其他几乎都是父亲死于战火中,是真正的孤儿。
    联邦有专门的收容机构,未来社会在这方面做得真的很好,普通情况下收容所的孩子过得都不差,联邦在这方面从来没有吝啬过。
    所以收容所并不需要捐款,而且未来社会也没有私人捐款的渠道,除非有大型企业牵头捐款或者政府组织捐款,并且铬玛星系的收容所也不缺钱,那些孩子之所以那么落魄一个是收容所每天都在增加孤儿,人手不足,再一个未来的孩子早慧,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在那些没有亲情眷顾的孩子中间已经开始出现。
    桑将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冬儿,只是隐去阴暗的那些部分,冬儿叹口气有些不知所措,他想帮助那些孩子都没有方法,未来的福利体系已经很完善了。
    可是每次上街冬儿依然能看见很多孩子在流浪,冬儿想着收容所如果真的像桑说的那么好那么这些孩子为什么不愿意呆在那里,想到上次那个孩子似乎也不想回收容所,冬儿就觉得里面只怕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地方。
    冬儿上街大部分原因是想带爱冬出来透透气,他们住的地方在军营边上,离市区有段距离,孩子总是闷在那种地方看见的除了军人就是军车,冬儿觉得这对爱冬的性格塑造不好,他不想培养出个像穆克那样的职业军人,更何况孕育者不能参军,到时候别是个暴力分子。
    桑和冬儿坐在广场的长椅上,爱冬已经会自己走了,所以冬儿将爱冬撒出去让他自己走着玩,冬儿不会带孩子,桑也没什么育儿经验,两人都默认了这种放养方式,联邦倒是派了几名专业人员来照顾爱冬,可是那些人不能掺入冬儿他们的私生活,也只能做一些指导,另外对孩子身体进行定期检查。
    爱冬撒着欢儿地在平坦的广场上一扭一扭地走着,不时发出欢快的叫声,冬儿教爱冬喊过爸爸,可是这个臭小子都会说简单的话语了却就是不叫冬儿爸爸,看见冬儿总是啊啊啊的,气得冬儿气不打一处来,暗想未来人不都早慧吗?怎么这个臭小子没遗传到啊?
    “爱冬过来。”冬儿见爱冬跑得有些远了扬声喊道。
    爱冬回头瞅了眼冬儿,一撅嘴一扭头自顾自继续向前走,冬儿叹口气起身要去把那个臭小子抓回来,桑呵呵一笑按住冬儿,“我去吧。”
    桑人高马大腿也长,几步就追上爱冬,抱起爱冬的时候小家伙使劲儿扭动,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着放开我,可是桑根本就不管他,抱着就往回走。
    冬儿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在爱冬腰上系根绳子,防止这臭小子老实不听话自己一个人跑开。
    “冬儿冬儿”爱冬含含糊糊地大叫着,踢着腿不让桑抱。
    靠的近了,冬儿才明白爱冬在叫什么,一把接过爱冬就严厉地训斥道:“谁让你叫冬儿的?我是你爸,再叫一句冬儿试试,我揍你啊。”
    冬儿也是第一次当爸爸,父亲的威严什么的根本没有,软懦的性子即使发起火来也并没有半点威势,爱冬根本不鸟他,别着嘴指着桑喊着:“冬儿他叫”
    “他叫行,你叫不行,我是你爸,你必须叫我爸爸。”冬儿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地教训着。
    桑在一边满眼都是笑意,他最喜欢看冬儿一本正经训斥爱冬时的样子了,像只炸了毛的猫,圆圆的大眼睛怒瞪着,可爱得让人想抱过来亲一口。
    爱冬一别头指着桑喊道:“爸爸爸”听起来像巴巴。
    听明白后冬儿和桑都愣住了,冬儿顿时来了气,这个臭小子指着桑叫爸爸,却不肯叫自己爸爸,欠打,可是举起手来又打不下去,将爱冬往桑怀里一塞鼓起腮帮子说道:“没良心的东西,枉费我辛辛苦苦生你下来,如今却不认我。”
    爱冬歪着头看向冬儿,抬头望向桑犹豫了一下,向冬儿伸出两只小胖胳膊,嘴里依然喊着:“冬儿抱我”
    冬儿撇开头不理。
    爱冬咬咬手指,说道:“冬儿奶奶。”
    奶你个头,冬儿恨恨地在心里骂着。
    见冬儿还是不理自己,爱冬接着说道:“亲亲。”
    还是不理。
    “不气,摸摸。”果然爱冬伸手去摸冬儿。
    每次这个爱冬见冬儿生气都来这套,可是还是死性不改就是不肯叫他爸爸。
    “冬儿乖。”爱冬奶声奶气地说道。
    冬儿顿觉满头黑线,猛地转过头指着自己对爱冬说:“叫爸爸,不然我不要你了,你叫谁爸爸就跟谁走吧。”
    爱冬为难地看看桑又看看冬儿,最终指着桑喊道:“爸爸,冬儿跟,爸爸走,我跟爸爸,走。”
    冬儿完败,疑惑地看向桑,他从没教过爱冬叫桑爸爸,相反在教爱冬认人时都是教他叫桑叔叔的,为什么爱冬会突然叫桑爸爸?
    想了半天答案不得而知,冬儿顿感气馁无比,心里想着要是穆克回来听见爱冬叫桑爸爸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爱冬一天的“放风”时间又快结束了,这个臭小子现在玩野了每次一看见要上车回家就死活不肯,各种撒泼打滚,冬儿根本就抱不住他他,每次都得桑来抱才能顺利地将爱冬抱上车。
    冬儿走在桑的身后,手里拿着爱冬跑热后脱下来的衣服,还有一些玩具,要上车时目光瞥到不远处躲在树后的一个小小的身影。
    冬儿转头看过去,一个□□岁左右的小孩躲在树后望着这边,冬儿的目光一投过去那个孩子就躲会树后,冬儿抿着唇目光一下子暗淡下来,随着桑坐上车。
    每次冬儿带爱冬来广场玩那个孩子都会躲在树后面望着,冬儿知道那个孩子为什么望着他们这边,因为他曾经也干过这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冬儿觉得应该给爱冬断奶了,问联邦派过来的育儿团队也说一到两岁断奶都没关系,于是冬儿开始着手给爱冬断奶。
    自古以来小孩断奶就没有不哭的,爱冬自然也是各种撒泼打滚,冬儿没有办法只能在断奶那几天天天带爱冬出门玩一次转移他的注意力,晚上也让桑带着他分房睡免得这个臭小子自己爬过来吃奶。
    桑幽怨地望着爱冬,心里腹诽因为这个臭小子连他都被挤出来了。
    一个星期后冬儿回奶了,爱冬却还在闹,冬儿想着都一周了怎么爱冬还没戒掉奶,见爱冬正餐一顿没落下,可是见了他却依然吵着要吃奶,那肯定是习惯还没改过来,暗自发愁这孩子怎么那么大记性。
    桑也被折腾得很是无奈,只要爱冬吵着要吃奶晚上他还得继续陪着他睡,桑揉揉眉心觉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爱冬的依赖性太强了。
    于是一天晚上桑严肃地和爱冬说道:“如果你还这样我就把你送到你父亲那里去,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爱冬噘着嘴咬着手指一脸愤愤地指着桑大喊:“坏爸爸。”
    桑依然一脸严肃,“你要是不听话我可真揍你了,冬儿下不去手我可下得去手。”说着桑从床底下抽出跟木棍,咔吧一声掰断。
    爱冬磨了磨牙,看向那根有他手臂粗的木棍,再看向桑的时候就有些害怕,大大的眼珠子怯怯地望着桑。
    爱冬长得和冬儿非常像,遗传自穆克的地方很少,看着那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桑眯起眼,觉得有种在欺负冬儿的感觉。
    “睡吧,明天不许再吵着吃奶了。”桑狠下心将掰断的木棍放到爱冬枕头边。
    其实一岁大的孩子已经懂得趋利避害了,有些话也能挺动,更何况未来人的基因就算不经过优化,即使进化那么长时间也该是越来越聪明了。
    第二天冬儿发现爱冬突然就不吵着要吃奶了,心里即疑惑又高兴,没有爱冬整天吵闹冬儿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桑也从新回到主卧和冬儿睡了,对于这个结果除了爱冬一家人都很满意。
    爱冬毕竟还小,受到桑威胁后也就害怕了几天,在桑一如既往的态度下又开始无法无天地玩耍起来,现在他能自己走了,家里就没爱冬不去祸害的地方,只要够得着小家伙成天翻箱倒柜,每天家里乱得像鸡窝。
    这天祁连石来了,冬儿高兴地合不拢嘴,桑对于祁连石的到来依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对待祁连石的态度还是淡淡的,和对待穆克的态度没两样。
    这一年以来穆克和祁连石和冬儿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两只手都数的清楚,可是冬儿对此已经非常满足。
    爱冬见家里来了人大方地站在冬儿身边,“冬儿这是谁?”爱冬虽然能完整的说话了,可是却依旧咬不清字,只有长时间相处的冬儿和桑能听明白全部意思。
    爱冬上次见到祁连石时还只能爬,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是祁叔叔,你以前见过的,来打个招呼。”
    爱冬仰着头望着巨人般的祁连石,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祁叔叔好。”
    祁连石蹲下身,可是依旧高出爱冬一截,祁连石也不会和小孩子打交道,望着爱冬酷似冬儿的脸,脸上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神情,“爱冬都会走了,长的越来越像冬儿了。”
    冬儿微笑着说道:“先坐下吧,祁大哥这次能呆多久?”
    “明天上午和押送物资的飞船一起走。”祁连石穿着一身军装笔挺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军人的气质从言行中透出。
    桑和祁连石打过招呼也坐在另外一边沙发上,冬儿抱起爱冬犹豫了下还是坐到了祁连石身边,祁连石很自然地伸手搂住冬儿的腰。
    爱冬坐在冬儿怀里见祁连石搂住冬儿的腰眼中闪过疑惑,望向一脸平静的桑,又抬头看向祁连石,小身子仿佛泥鳅般从冬儿身上溜下去,然后一扭一扭地扑向桑。
    “爸爸。”爱冬扶着桑的膝头,见桑低头看向他,然后回头只想冬儿,“爸爸抱冬儿。”
    祁连石听见爱冬叫桑爸爸,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诧异,然后恢复平静。
    桑望向冬儿,见冬儿脸上闪过尴尬神情,“爱冬为什么不去抱冬儿?”
    “太高,抢不过。”爱冬望了祁连石一眼奶声奶气地说道。
    祁连石将爱冬说的模糊不清的话在心里转上两遍明白过来,这小东西是看冬儿被别的男人抱住心里吃醋了,可是又知道自己人小力微要桑帮他抢回来。
    说完爱冬还拉起桑的裤腿,撅着嘴要桑起来,桑顺势站起身,任由爱冬拉着他走到冬儿面前,身边有桑撑腰爱冬的气势也足了起来,仰着小下巴指着冬儿说:“爸爸抢。”
    冬儿身上有些僵硬,心里暗骂一句熊孩崽子,想要起身去抓爱冬,可是腰上的手臂一紧,冬儿被紧紧揽在祁连石怀里。
    桑做到冬儿另一边,伸手搂住冬儿的肩头,在冬儿脸上轻轻一吻,爱冬振奋地小眼睛一亮,望向祁连石的目光带着得以。
    看着这张冬儿缩小版的脸做出嚣张的样子,祁连石心里顿觉柔软,这是冬儿的孩子。
    “过来祁叔叔抱你。”祁连石想爱冬招手。
    爱冬一扭头扑向桑,桑将爱冬抱起来放到腿上,“爸爸,咔吧。”
    爱冬向桑做出一个用力掰的动作,嘴里还发出声音模仿。
    冬儿一头雾水,桑目光闪了闪,心想这小子的性格看来是遗传了穆克,好强又暴力,他这是要桑像那晚上掰断木棍那样去对付祁连石。
    桑用手指轻轻一弹爱冬的额头,轻声训斥道:“好了,小心冬儿骂你。”
    爱冬见桑不帮他了,顿时蔫蔫的。
    爱冬粘了冬儿一下午,似乎很是防备祁连石,每次一见祁连石抱住冬儿就会跑去将桑拉过来要桑抢。
    吃完晚饭后冬儿陪着爱冬玩到睡觉时间,顿觉为难起来,祁连石来的几次都没在这里过过夜,今晚怎么办?让祁连石单睡?可是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总不能让祁连石睡沙发吧,和爱冬睡也不大可能,那小子似乎对祁连石不感冒。
    最后还是桑说他带着爱冬睡,这才解了冬儿的难题,可是冬儿心里却十分愧疚,他和桑才是合法伴侣,如今却公然和“小三”出轨,这叫他情何以堪,但是却有实在不忍心将祁连石拒之门外,他是真的真的很想祁连石。
    桑抱着爱冬进了爱冬的房间,祁连石却不客气地将冬儿一把抱起进了主卧,他也很想冬儿,可没时间让冬儿抚平心中的内疚。
    冬儿被祁连石火急火燎地压在穿上,两人正亲得火热的时候房门响了,祁连石皱起眉去开门,房门移开爱冬气冲两肋地冲进房间,嘴里大叫:“冬儿是爸爸的,爱冬的。”
    然后尖声冲门口大叫:“爸爸,爸爸。”
    桑进来将爱冬抱出去,可是进了次卧又不依不挠地尖叫着要爸爸抢冬儿,对于爱冬的霸道祁连石和桑都很头疼,孕育者不可能属于一个人,所以他们这些成年人虽然情感上不愿意可是理智上已经接受了这种事。
    桑严厉地训斥爱冬也没用,爱冬在地上直接撒泼打滚起来,冬儿想说祁连石和桑睡,他陪爱冬睡,可是看见这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又实在说不出口,冬儿顿时头疼起来。
    “爸爸和冬儿睡。”爱冬一个劲儿的喊着这句话,一边还在地上打滚。
    看着这么驴的爱冬冬儿心里顿时生出无力感来,怎么办?
    “要我和冬儿睡那你就得自己睡了。”桑提起爱冬严肃地说。
    爱冬一双大眼睛望向祁连石,“他不睡。”
    “今晚我和他抢冬儿,你自己睡,好不好?”桑试着和爱冬打商量。
    爱冬想了想点点头,随后兴奋地做出一个掰断的动作,桑的额角跳了一下,心里暗想果然是穆克的种。
    桑将爱冬送进他的小房间,让爱冬躺好后说道:“我这就去抢冬儿了,你自己乖乖睡觉。”
    爱冬瞪着大眼睛用力点头。
    桑走进主卧,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冬儿的脸都充血了,“我我去睡沙发吧。”冬儿情急之下说道,现在这个窘境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祁连石却强硬的拉住冬儿,一把抱起冬儿放到床上,祁连石刚才就脱掉军装外套了,如今合身躺在冬儿一边,看向桑,意思是今晚他不会退让,看桑的意思。
    “爱冬人小鬼大,只怕待会儿要起来看,就三个人挤挤吧。”说着桑在冬儿另一边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  被夹在中间的冬儿浑身僵硬,这是什么情况?冬儿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桑抬手关了他那边的床头灯,侧身躺好。
    祁连石随着也关掉床头灯,屋子里瞬间暗下来。
    黑暗中一片安静,冬儿僵硬地一动不敢动,祁连石翻了个身,发出oo的声音,随后冬儿感觉到祁连石伸手将他搂住。
    冬儿想挣扎,桑就在边上他哪里敢和祁连石亲密,可是又不敢太大动静,怕桑注意。
    可是祁连石并不是抱着冬儿就完了,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衣服里贴着冬儿滑腻的肌肤来回抚摸,冬儿害怕又紧张,身体有些发抖。
    祁连石开始亲吻冬儿脸颊,冬儿想说不要,可是又不敢出声,小手抓住祁连石不安分的手想要制止,可是却如螳臂当车,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
    渐渐地祁连石将冬儿剥光,冬儿从始至终都没敢出声,祁连石没听见冬儿拒绝的声音,以为冬儿不反对他的求欢,他已经兴奋得浑身犹如火烧。
    将冬儿的腿架在腰间,祁连石挤进冬儿体内,冬儿一只手捂在唇上,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祁连石的肩膀,桑就在身边祁连石怎么可以这样?冬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极力忍着不出声音。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冬儿的身体被开发得很好,祁连石只是初步做了下前戏就忍不住进入,阻碍并不大。
    啪嗒,床头灯被打开,冬儿惊恐地望向桑那边。
    果然桑感觉到动静了,冬儿暗想完了,不会打起来吧?
    可是桑却一只手支撑住身体目光幽暗地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祁连石完全不受影响,抱着冬儿用力冲刺。
    冬儿被桑看得无地自容,抬起手臂遮住脸,眼泪忍不住滑下眼角。
    “冬儿你太紧了。”祁连石被欲望烧红了眼,冬儿因为紧张和羞耻感下面缩得很紧,祁连石无法加快速度。
    冬儿哪里敢回应祁连石,他都快羞死了,害怕紧张得身体直哆嗦。
    祁连石拉开冬儿遮住脸的双臂,发现冬儿已经泪流满面,祁连石一下停住身体,“冬儿怎么了?不想和我做吗?”祁连石心疼地用手指擦掉冬儿的眼泪。
    冬儿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不想让桑看着吗?那又置桑于何地?
    冬儿脸上的神情慌张而又惊恐,更加不知所措。
    “是害羞了吧。”桑凑过身来盯着冬儿的眼睛。
    冬儿哪里敢和桑目光相对,神色躲闪脸上涨红。
    桑微眯了下眼睛低头吻住冬儿的唇,舌头顶开冬儿有些打颤的牙齿,与冬儿缠绵深吻。
    冬儿被这一变故弄得更加惊慌茫然,桑这是干什么?
    ☆、第 70 章
    冬儿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曾经在光脑上看见那些孕育者3p的艳照心里还觉得震惊,可是自己昨晚就经历了那么一个y靡之夜,冬儿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做过比那更荒唐的事了,严重击溃了冬儿的道德底线,更没想到桑和祁连石居然毫无顾忌的一同抱他。
    冬儿被折腾到天亮,如果不是如今身体确实比以前开发得好,估计菊花是要满地伤了。
    一觉睡到下午,冬儿起身时双腿只打颤,腰也酸软无力,后面好像也肿起来了,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冬儿的脸一下子有些发青,他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可是最里面还是要他自己才能弄干净,如今肚子里面叽里咕噜的响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可是他现在浑身都没劲儿,腹部一用力只觉后面一股热流涌出,冬儿立刻无力地趴倒床上,脸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已经渐渐发红。
    咔哒,卧室门开了,冬儿往被子里缩了缩,他没脸见任何人了。
    “醒了吗?要上厕所吗?”桑低头亲吻冬儿通红的耳朵轻柔地问道。
    冬儿缩在被子里哪敢回答,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我抱你上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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