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竟是我自己?
    无印圣男萧白也不置气,向玉壶老婆大致交代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有个圣女告诉我,所谓的天命之躯乃是人妖魔三者之力汇集一身。”
    “所以,想要根治伶舟师姐的丹虚与宫伤,还缺少足够精纯的魔气。”
    “如此,我才假装被天魔宗俘虏,在魔尊睽羽身上弄了点魔气回来。”
    “如你所见,我身上看到的圣印之力正是我特地修行的圣光,是为了掩盖我体内魔气而存在的……怎么样,你夫君很圣洁吧?”
    玉壶抿了口桃瓣茶,眸如静水,寡淡的问道:
    “我不太明白,你是怎么在魔尊身上弄到的魔气,可以详细说说吗?”
    显然,这妖女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萧白斩钉截铁的说:
    “不,你不感兴趣,何况这也不是重点。”
    玉壶笑:
    “你的修为都连升三阶到金丹巅峰了,还不是重点吗?人家魔尊听了,可是会寒心的。”
    “她的心哪一天不寒?”
    萧白反问,随后立即转移话题,反追究起玉壶:
    “重点是,天命之躯乃是人妖魔三者融合这件事,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我?”
    玉壶果然没再追究魔尊的事,放下茶盏,娓娓道来。
    “你也是天命之躯,魔气也许来自暮昀,也许来自别处,但妖气绝非来自于我。”
    “也许妖气、魔气并非重点,不管是我,还是暮昀,还是你自己的力量,都弱小到不可能夺取天命之力。”
    “毫无疑问,你是特殊的。”
    萧白心知肚明,他的天命之力在与暮昀双休之前就拿到手了,没有借助任何妖气或魔力,完全是靠努力……是靠修改器夺舍而来的。
    “也许我就是天命之父呢!”
    玉壶抬眼看了萧白一眼,寡淡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别样的魅色。
    “所以,我想看看你治愈一剑狐的效果,尽管见效缓慢,却没有坏处,如果使用精纯的妖气和魔气治愈她,也许会让她升修为……我不建议这么做,她的修为已经够用了。”
    萧白心里一怔,隐约察觉出什么。
    “这么说……是你一直在压抑她的修为?”
    玉壶端起茶盏,摇了摇头道:
    “她自己也没有升阶的愿望。”
    萧白追问道:
    “也就是说,你知道天命之子有可能被高阶天命之躯夺舍天命之力?”
    “这难道不是人类的本性吗?”
    一句话说的让萧白哑口无言。
    玉壶继续道:
    “抢资源,抢能力,抢女人,人类能进化到这一步,其实全靠抢的。”
    “如今,天元道律用道德和律法掩盖了抢的本质,美化了抢的外衣,让大多数人甘愿被抢。”
    “被抢之人不再有生命危险,但也不可能再翻身了。”
    这就是伱想要毁灭人类的原因?
    萧白心叹,玉壶的思想很危险,一点不比绯月安全。
    “兽族弱肉强食,进化成妖族也是靠抢的,而染了魔障的魔族也靠抢……存在不抢、又能持续很久的文明吗?”
    无意中发出了振聋发聩的质问。
    可惜玉壶不是马克思,不可能有答案的。
    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但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哪怕是从小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的萧白,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人生来就不是完全一样的,体质,智力,天赋,背景……总有高低之分。
    有了高低之分,就一定会有人抢。
    制定再多、再严苛的规则,也改变不了抢的本质。
    因为规则最终需要人来执行,就算把私有制变成公有制,那些有权在手的人,依然会钻规则的漏洞,变着花抢。
    绯月的科技,或许能解放天元大陆的底层生产力。
    但科技本就是更高效的抢的工具。
    科技会把弱者更快速的固化为螺丝钉、韭菜与耗材。
    甚至,科技解放到了一定程度,连人都不需要了。
    人为了抢才会发展工具,人一旦失去了抢的本能……
    最后会被工具取代。
    萧白目之所及,所能看到的天下大同,是一个全民平等、全民机械的死寂世界。
    他对未来多少有些悲观,或许这就是他前世沉迷开车,这辈子沉迷女人的原因……
    当然,人不可能生而平等,也不可能停止去抢。
    所以,当你负重前行的时候,一定有人替你岁月静好,并且还要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
    或许,人人平等的世界根本就是一潭死水。
    有压迫,有反抗,人生才能有意义,故事才能精彩。
    所以,一定要反抗!
    哪怕屠龙者终成恶龙,但故事会流传下去,人便有了活着的意义。
    这就是萧白支持绯月的原因——她代表弱者,为了一个伟大的理想反抗世界。
    尽管萧白可以预见,绯月所代表的弱者一旦反抗成功,变成强者,终究会脱离她的控制,去抢新的弱者……
    但人类这个群体,会在压迫反抗、再压迫再反抗的轮回中进步的。
    这,就是文明的意义。
    压迫,是一定存在的,那些不能反抗压迫的文明注定会消亡。
    投降,也注定会消亡。
    钓鱼太久,男人就会乱想,萧白的人生境界也跟着蹭蹭乱涨。
    唯有女人才能拉回他。
    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坏女人,想要反抗世界的坏女人!
    “你觉得我是特殊的,我还觉得你是特殊的呢?除了炼药,我就没见你研究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可外面为什么总会有你的谣言呢?”
    玉壶道轻抿口茶,眸光娴静。
    “谣言自然是道盟放出来的,他们找不到证据,只好放出谣言,让各方给我压力,好让我自乱阵脚。”
    道理是这样,但萧白还是好奇:
    “所以你的研究在哪?”
    玉壶道:
    “我的研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不值一提,现在是在百草峰养老,观察有趣的人或物。”
    萧白一愣,我从一味下火药,升级到有趣的观察对象了?
    萧白摇了摇头,弯腰盘膝坐在蒲席上,正坐在玉壶面前。
    “这种观察也包括和观察对象做快乐的事情吗?”
    一边说着,萧白伸手给玉壶解开怀抱,好好掂量掂量她。
    玉壶心明澄澈,也足够理智,但对身体的控制,显然不如睽羽,在被心爱的男人调吸时还能保持冰冷的状态,只胸闷气短的反问萧白:
    “你使了什么妖法,你自己心里没数?”
    “你莫胡说,我没有什么妖法,我的魅力全靠自己努力!”
    萧白说罢,举壶畅饮,一剑直入狐心。
    玉壶兵败如山倒。
    “你的媚术似在天命之上,也许是某种法则之力也说不定,我一個小小狐妖又如何能违逆天道?”
    萧白大喝一声,猛抓住九尾。
    “你知道就好,快助我修行!”
    除了定期交公酿以外,萧白还需要汲取纯净的妖狐之力。
    根据紫宫圣女说的,人妖魔三力合一,治疗效果才最好!
    萧白还在降妖呢,玉壶忽然取出一封道盟书信,递给了埋头的萧白。
    “昨天,紫宫圣女亲自来百草峰,送来了这封邀请函,书院高薪聘请我去教炼丹,我正犹豫呢……”
    萧白心想,紫宫圣女是想顺便看看他有没有回百草峰吧?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萧白没有指向性的问。
    玉壶摇曳着说道:
    “在百草峰炼丹,长老月俸只有一百灵石,夫君出门也从不见赚钱回家,炼丹快进行不下去了。”
    萧白心想,上次给你四分之一座晶矿矿山都不够你炼药?
    真是浴球不满啊!
    无妨,萧白随即取出两颗冥核。
    “这是一颗元婴冥核与一颗金丹冥核,我之前问过,市价在五万灵石以上,够你炼丹一段时间了。”
    玉壶微微一惊。
    “你连元婴幽冥也能杀?”
    萧白板着个脸。
    “瞎说什么,这是钓的!”
    玉壶收下冥核,这才改口。
    “夫君好蜯哦!”
    深夜。
    事必。
    公酿交齐,萧白穿好衣服。
    这一次,他比较温柔,只有最细微的灵力共鸣与神魂共鸣,在没有让玉壶的克制禁术破防的情况下,汲取了足够多的妖气。
    随后,萧白召唤出魔鹤,拔出几根鹤毛,割点鹤肉,放进丹炉里。
    “这头上古神鹤,靠降修为和在气海藏魔气活到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手上融合了……据说,这是天元大陆第一头魔兽,你看看是什么原因。”
    “魔兽?”
    玉壶披上纱衣,忙凑到丹炉前,姣红的脸色与深邃的雪涧,在摇曳的炉火前更显韵味。
    “你应该很清楚,这不是在研究魔兽,而是在研究你。”
    萧白毫不在意。
    “你随便研究,我对自己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说罢,转身欲走。
    玉壶在身后提醒:
    “对了,我必须提醒你,天元大陆尚没有两位天命之子双休的先例,你先治愈好伶舟再说,切不可冒进,同时最好能压住她的修为。”
    “嗯。”
    ……
    萧白来到池边。
    时间是深夜,池边照明的玉石,调节成温暖的桃粉色。
    一剑狐睡着了,脸色苍白,气息虚弱,嘴角却挂着血红色的酒哈喇子。
    暮昀盘膝坐在池边照看她,一直到萧白近身时才发现,蓦的睁开眼睛。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白想,没钓上鱼,能不快吗?
    可他还是感觉像过了两个世纪。
    花藤暮昀与暮昀本尊相比,看起来尤为清纯,身上没有一丝黑暗气息,人也变得清甜可爱了。
    虽然少了点黑暗与冷漠的味道,但甜甜少女谁不爱呢?
    “我看看,你这花藤分身与本体有什么区别。”
    萧白伸手,往暮昀衣领里一抓,抓出一把藤叶与花瓣……
    扭头看一剑狐,人依旧没醒,气息萎靡的很。
    “她这是怎么了?”
    暮昀怕萧白担心,忙解释道:
    “伶舟师姐急着要出门赌钱,被师尊在酒里下药,给她摁在了池边。”
    “活该!”
    萧白毫不留情道。
    暮昀知道萧白此番是来治愈伶舟师姐的,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临行前,还是问萧白:
    “想快速治愈伶舟师姐,不止需要精纯的魔气,还需要精纯的妖气……你有妖气吗?”
    萧白点了点头。
    “嗯,我已经在玉壶身上弄到妖气了。”
    弄到妖气……
    暮昀垂首,神情略显暗淡。
    萧白明白,只有暮昀没有提供灵力的世界达成了。
    这小妮子满身都是败犬味,要好好安慰一下才是。
    “你现在才金丹中期,要多努力双休才能提高哦。”
    萧白摸摸她的狗头道。
    暮昀瞪着萧白,龇牙咧嘴,一幅像要咬人的样子。
    毕竟,她只是个花藤分身,双休也不会提高修为。
    尽管毫无意义,但本着雨露均沾的圣父之心,萧白还是努力灌溉了花藤暮昀的花心,甚至一度给她变成桃树,挥洒飘零的桃瓣……
    事毕,饱经风雨的暮昀留下了少女泪,娇馐可人。
    长睫沾着晨露,小脸水灵的很,让人心生保护欲。
    一脸撒娇的拿小拳拳捶打萧白。
    “你就不能见到我本尊再弄嘛!”
    萧白想来也是,忽然灵鸡一动。
    “你别说,回头我在你身上刻一个汲灵阵法,再用千里魔音传功,就能远程让她快乐了。”
    一句话吓得暮昀小脸一白,差点以为萧白不再回天魔宗了,忙道:
    “你还是亲自去天魔宗吧……”
    萧白笑而不语,也没再穿衣服,转头来到池边,准备治愈一剑狐。
    老婆多了有时候就会这样,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如今,萧白不止是个妇科圣手,内科也懂了不少。
    一剑狐有伤在身,自然不能以灵禸双休的方式治愈她。
    但是可以单纯的灵力双休。
    时间到了早上。
    难得的朝霞穿过云海水雾,在一剑狐苍白如画的脸上与丰神如玉的身上,投下一缕如酒洒落微醺的霞晕。
    让那座介于水面上下陡峭、苍白的雪堑,也显出一丝暖色与柔意。
    玉壶已经在池子里融合了护宫丹药与晶矿,萧白没必要再调药力。
    只布好一道简单的封灵阵法,防止药力散逸。
    暮昀坐在阵法外护法,分身比本尊还要卑微……
    萧白趟入水中,盘膝坐在一剑狐身前一尺,开始闭目,运汲周天。
    一剑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神智还不太清醒,仿佛看到一缕圣光。
    “咦,圣女……”
    一句话给萧白的周天整破防。
    因为玉壶只是故意讥讽他,一剑狐可能真的以为见到圣女了。
    “圣女你个头,我是你爸爸!”
    听到爸爸二字,一剑狐本能的想到萧白。
    睁大眼睛一看,果然是萧白。
    萧白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那狐妖不当人,给我灌迷酒,不让我出去挣钱,为这个家分担压力。
    一剑狐的心里话憋在肚子里。
    因为萧白脸上的圣光太夺目,快刺的她睁不开眼。
    “不是圣女,那就是你搞了圣女。”
    “没有!”
    萧白振声,理直气壮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绝对没有搞紫宫圣女。
    一剑狐想了想,忽然开悟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搞了前任圣女,夺了人家的贞……圣印,真叫人羡慕啊,还有你这家伙不敢搞得吗?”
    萧白无语,却又无力反驳,便一脸严肃的大声喝道:
    “别瞎猜了!抬起双手,这一次我要一次性治好你!”
    “听起来挺刺激哦,但我知道,你还是没胆。”
    一剑狐婆娑着酒竹筒,顿感身心萎靡,旋即仰首喝酒,一饮而尽。
    连着两座巍峨的雪蜂也跟着向上扯动,将两抹晕虹带出水面,红樱却还在桃瓣飘零、水雾氤氲的池水下。
    喝完才突然意识到,玉壶在酒里下了药,便两眼一直,晕了过去。
    随后,萧白夺走她的酒竹筒,放在岸边滑石上,面对面,抬起双手,准备与她对掌。
    可她人已经昏靠在池边,双臂垂在水下,对掌双休,是没可能了。
    萧白无奈,只得两掌向前,怀着济世救人的慈悲心肠,攀上两座巍峨的物理学高峰。
    手感……
    萧白略显眷恋的闭上了双眼,开始徐徐运力。
    理论上说,这也是一种双休。
    萧白的掌心混合了,金丹巅峰的灵力,金丹巅峰的妖气,以及转化为金丹境魔气的原合体境魔气。
    三者在圣光的融合下,和在萧白灵力与神魂共鸣的温和微震下,徐徐注入了一剑狐的丹田与宫体。
    再通过灵力双休的循环带动,将晶矿杂质与睽水徐徐排出……
    一剑狐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徐徐舒展,韵色爬上雪烽与清颜,在清澈的山水画中展开了樱虹水彩。
    萧白可以察觉到,她的丹虚与宫伤正前所未有的快速治愈!
    日上三竿。
    一剑狐的伤基本治愈了。
    但还没有完全治愈,或许会有一点点后遗症。
    但起码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日常脸色苍白了……
    这证明,紫宫圣女没有骗他,人妖魔三合一疗法才是对症下药。
    而玉壶的温和治愈计划对一剑狐的身体是更好的,就是太慢了。
    萧白正欲松手,突然发现,手松不开了!
    一股巨大的虹吸之力似要掏空他的丹田……
    准确说,是反向的潮汐。
    “你这蠢女人给我醒醒!”
    无论萧白怎么喊,这股潮汐之力也没有断绝,一直将他炸干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剑狐突然睁开眼睛,目如激电,散发着凛然圣光。
    一头扎起的黑发,四散倒竖。
    至某个临界点后,一道元婴境的灵压升腾而起——
    轰然爆开了萧白的封灵法阵!
    一剑狐,结婴了!
    玉壶不愿看到的事,发生了。
    一旁护法的玉壶也蓦的睁眼。
    看到萧白的模样,有些心疼。
    三个老婆车伦战,萧白快变成成人干了,最后,一身灵力、妖气和魔气全被吃干抹净。
    这,还是他第一次反哺女人。
    尤其还是个没双休过的女人。
    萧白愤愤不平的说:
    “行行行,等你身体好了要是不能让我结婴,我天天让你下不了船!”
    一剑狐眸光飒飒,体态风腴如仙神白玉,仿佛凌驾于一切众生之上。
    她仰口痛饮,毒酒再无效用。
    “不是你说的吗,只有男人让女人结婴,女人,哪能帮男人结婴呢?”
    实际上,一剑狐结婴,对萧白是个好事情。
    眼下,他天命之身被实锤,很可能会引起天下剧变。
    可惜的是,他与睽羽的二进宫并没有结婴。
    元婴境的一剑狐,搞不好有合体境的实力,起码也算是个大粗蹆,可以好好抱着!
    毕竟,一剑狐可是道盟公职,是能与他一起做任务。
    睽羽再厉害,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厉害还不行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下次出任务可不要偷懒了。”
    萧白随口说道,让她开心开心。
    一剑狐大病初愈,今天又意外结了婴,顿感神清气爽。
    唯一缺点就是胸前两个大掌印……
    她低头看了半天,眉脚微抽,忽然将萧白扑在池边,一脚踩在他跨下:
    “前几天,我好像听某人说,自己是百草峰战力巅峰,不妨再说一遍。”
    萧白灵力空虚,剑却硬气的很,直鼎着一剑狐的脚掌。
    “你搞清楚,是谁让你结婴的!”
    “我不管!”
    一剑狐撒泼道:
    “听说你最近赚麻了,赶紧借点钱给我,我要去朝歌城玩一种钱生钱的游戏……到时候翻倍还你,岂不美哉?”
    萧白摇头冷笑,他身上除了还有些许主脉晶矿外,还真没有多少灵石。
    “你这么能耐,就在我身上赢!”
    一剑狐手痒,隐约嗅到了赌局。
    “哦?玩什么。”
    萧白仅凭平均水平的智力,就有一万种办法治一剑狐。
    “斗地……斗天魔,你玩过吗?”
    酒悬半空,一剑狐眉头一皱。
    “什么天魔?”
    “三人斗天魔!”
    萧白随口胡诌。
    “这玩意不但能赢钱,还很有趣味性,老少咸宜,还能提高智力,最适合你。”
    一剑狐不以为耻,扎耳听来。
    “你说说看。”
    萧白吞了颗回灵丹,马上起身,对暮昀道:
    “昀儿,你是木系修士,帮我削五十四枚竹片,长方形,巴掌大小,越薄越好。”
    一身昀儿喊的暮昀全身苏麻,屁颠屁颠的跑进竹林里。
    不消片刻时间,就把五十四枚竹片制作好了。
    纤薄柔韧,又不透明,可以弯折,又不易折断,比纸牌好多了。
    萧白在暮昀额头猛亲一口,随即摊开竹牌,一一刻印牌面和花形。
    很快就刻出一副扑克牌来。
    “这叫天魔牌,是我老家最流行的赌钱方式,可以借此玩很多小游戏,最常见的就叫《三人斗天魔》。”
    一剑狐若有所思,忽然道:
    “这么说,你老家也有域外天魔?我还以为你来自域外呢……”
    萧然白了她一眼,不解释,直接介绍游戏。
    “这个游戏可以锻炼对天魔和幽冥的魂术抵抗力,甚至还能提高智力,尤其是对千术的掌握。”
    “哦?”
    一剑狐声音清冷,慵懒,隐约又透着一种淡淡的兴趣。
    萧白继续介绍:
    “天魔牌一共有五十四张牌,牌面很简单。”
    “一到十,是数字牌,代表了人类的力量,每个数字有四种牌面。”
    “三种花牌和两张天魔牌则代表天魔的力量,花牌也有四个牌面,但天魔牌只有大小天魔两种,各一张。”
    “在《三人斗天魔》规则里,三最小,依次递增到十,然后是花牌【魔子】【魔后】【魔王】,再往上是数字牌一,数字牌二,最大的牌则是代表人形天魔的鬼牌,俗称小鬼和大鬼。”
    一剑狐歪着头,早就听懵了。
    “你再说一遍牌面很简单。”
    萧白干咳两声。
    “当然,对你来说,规则稍稍有些复杂,你可以开一下加强记忆和熟练度的魂术,我再说一遍你就明白了。”
    “斗天魔不止比单章大小,还有各种组合形式,最大的组合牌,是大小鬼双人冥合炸,其次是……”
    “抓牌之后,要叫天魔才能成为天魔,天魔能拿到三张底牌,另外两人自动成为人类勇士,可以联合杀魔。”
    萧然介绍完毕,便来到石桌前,带着暮昀和一剑狐试玩了几盘。
    毕竟都是修真者,很快掌握了游戏法则和初步技巧。
    一剑狐看似蠢笨,连字都不认得几个,但玩牌颇有些天赋,也不懂什么魂术记忆术,仅靠秀逗的大脑瓜,很快掌握了全部牌面与玩法。
    玩了几圈,不禁惊呼:
    “想不到还挺好玩的!”
    暮昀却道:
    “这么好玩的游戏,用来赌钱太浪费了。”
    一剑狐目不转睛的盯着牌面,本能的跟道:
    “这么好玩的游戏,不用来赌钱太浪费了。”
    “……”
    萧白道:
    “不赌钱,也可以玩谁输谁拖衣服的快乐游戏。”
    一剑狐冷哼一声。
    “那不横竖都是你赢?”
    萧白无话可说。
    又玩了十几圈,一剑狐自认为已经掌握全部斗天魔的技巧了,便抿了口酒道:
    “开赌!”
    “一局十块灵石,抢天魔,明牌,火铳炸,闷绝在家,通通加倍!”
    “今天我要无中生有,凭空发财!”
    一剑狐气势如虹,把竹牌摔的劈啪作响。
    “超级加倍!”
    “不慌,看我埋伏一手。”
    “单走一个六!”
    “暮昀你对一怎么不出?”
    “萧白你对三都不要吗?”
    “这牌飞龙骑脸属于是。”
    “火铳带飞剑……”
    一剑狐看似玩的热火朝天,可几圈下来,一剑狐输的妈都不认了。
    不但没赢到萧白和暮昀的灵石,还倒欠二人几百块灵石。
    气的她摔牌大怒:
    “什么破游戏?不能钱生钱的辣鸡货色!”
    萧白笑道:
    “其实竹牌的玩法还有很多,但不管哪种玩法,都比掷骰子有趣味性,更老少咸宜,也更能打发时间。”
    “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要是把竹牌游戏推广到朝歌城的各大赌坊,你收个授权费岂不是赚翻了?”
    一剑狐一听,傲然屹立的丰神之躯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弯腰,一一捡起被她摔在地上的竹牌。
    然后默默穿上了長老青袍,套在窈佻丰饶的身躯上。
    原本就不是太宽松的袍子,竟被她穿出了旗袍的韵味。
    仔细看,在她闭嘴说过不说话的时候,還真蛮有气质。
    直到她提溜起酒葫芦,斜眼一挑,朝萧白道了一个字:
    “走?”
    萧白看了半天,瞬间破防,不禁扶额道:
    “你先去朝歌发财吧,我手头上还有点事,稍后就来。”
    一剑狐岱眉一拧,抬肘搭在萧白肩膀上。
    “你当我傻?你的天骄小组抓了兰道子,要领甲等功,想背着我去领,不行,我要跟你一起!”
    萧白扭头看了眼,这女人一身男式长老服,身材简直了,甚至连窈如修竹的睽羽都有所不如。
    可惜气质太拉胯,感觉就像是个兄弟,没什么暧昧感。
    “那你得放下肘子,要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上走路,跟暮昀一样爱我。”
    “你神经病啊?”
    一剑狐头一歪,幻想那副场景。
    男人喜欢这个?
    走路不会跌么?
    萧白撇了撇嘴,两手一摊,道:
    “那你一个人先去,我还有事。”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
    这样说着,一剑狐便伸手挽住萧白的胳膊,侧脸僵硬的靠在萧白肩膀。
    萧白这才满意。
    “这才乖嘛,为夫带你去发财。”
    暮昀一看,明明一剑狐动作极其僵硬,可两人靠在一起,却有一种迷之夫妻相,仿佛天生一对,非人力能拆。
    羡慕哭。
    正在这时。
    玉壶来了。
    或者说,她早就来了。
    不知何时起,犹如幽灵一样暗戳戳的立在桃林中。
    双休,她并不不在意。
    甚至是她的观察實验……
    可你们没双休就如胶似漆了成何体统?
    暮昀察觉出气氛不对,忙戳戳萧白的肩膀。
    萧白还以为暮昀吃醋呢,便身手一拉,将她搂靠在另一肩上。
    左右肩靠大小娇妻,云海茫茫,桃瓣纷飞……人生好不快哉。
    直到身后传来了玉壶温柔如水的声音:
    “喝毒酒升阶会出事的哦。”
    話毕,一剑狐忽然捂着肚子,感觉丹田深处有千虫万蚁咬噬。
    一口黑血吐在了萧白肩膀。
    旋即,萧白滋滋冒烟,化为一摊枯骨。
    一剑狐蓦的想起当年第一次摸玉壶葙肩的情景,禸身跟着腐化了。
    就连暮昀也避之不及……
    一转眼,瘫成了三堆骨冢。
    ————
    (全剧中)
    ps:来点双倍月票救命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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