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让柳子英对其十分爱慕,但是忌惮于端王,柳子英也不敢过多去骚扰那人。而那男子却同柳子俊关系亲密。
    想到这里,柳幽琴露出一个微笑,让对面的柳子英看的入迷。
    这柳幽琴天生一副绝美容貌,虽与月色容貌相似,但两人的容貌却有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柳幽琴外表偏柔,让人看的心生怜惜。而月色平日里总是冷颜肃穆,对于不亲近之人,从不展露笑容。
    单就一个笑容上面,柳幽琴就让那柳子英心猿意马起来。
    轻咳两声,柳子英收起自己那一脸垂涎的嘴脸,说道:“幽王这是看不起小王,难得幽王进京来一趟,这兔子就当是小王送给幽王的见面礼吧。”说着示意手下将兔子递上去。
    柳幽琴嘴角抽抽,本王就这么不值钱,拿个兔子搪塞我。
    心中如是想着,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回道:“小王爷客气,那本王就先收下了。”一旁的月色上前接过兔子,颠了颠分量,倒也不轻,看不出来这小小的兔子,能长出这重量。
    见他收下,柳子英高兴起来,正欲驱马上前,柳幽琴赶紧开口:“这小王爷送了我见面礼,本王马上也去猎一只来送与小王爷。”
    柳子英听到他这么说,心中失望于不能多多亲近,但也高兴他要送一只给自己。正想说话,却见柳幽琴已经驱马朝前而去。
    “那小王等着。”
    身后传来柳子英的声音,柳幽琴赶紧让身下的马匹加快步伐,待到离了不少距离,柳幽琴这才放松下来。
    “这人见一次恶心一次。”柳幽琴嫌恶的说道,随即看到月色手上抓着的兔子,微微蹙眉,“把这兔子扔了,看着就想起那张恶心的嘴脸。”
    原本柳幽琴并不想射死这只兔子,想着捉回去给月疏玩玩也不错,可惜被他家伙一箭给射死了。
    月色举着兔子晃了晃,道:“扔了就浪费了。”挑眉好笑的看着他。
    “怎么,你以为我会猎不到吗,还留着它给我当成果?”月色的话让他有些气愤,自己这箭术怎么都是经过名师教导的,打猎而已,有何难。
    月色失笑,他怎么觉得这柳子英出现后,自己这弟弟就有点暴躁的模样呢。
    “别笑。看到你那笑脸,真是别扭的感觉。”月色被覆盖了原本的容貌,让柳幽琴有些不顺眼的抱怨道。说着有些赌气的策马要走,月色却收起了玩笑的心态。
    “别动。”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冷箭擦着柳幽琴的左肩飞过,尖锐的箭尖划破衣服,直直射穿前方的大树。若不是月色提前出声,以柳幽琴刚刚的速度,只怕已被一箭射死。
    “趴下。”
    月色再次喝道,同时将手中的兔子掷出,第二支冷箭被兔子截住。
    月色驱马上前保护住柳幽琴,那侍卫已经根据两支冷箭所射来的方向追击而去。
    “看来端王是真想将我杀死在这片山林里。”躲过两支冷箭,柳幽琴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膛,直起身对着月色说道。
    月色点点头,提防着四周,同时说道:“以流箭为由,也好推脱自己的防卫不当之责。”这次参与到狩猎大赛的王爷世子人数也不少,而这些贵公子,平日里也不见得能将箭术练的十分精湛,山林中被错当成猎物而受到流箭,这样即使受伤,责任亦不在端王身上。
    若是有谁一不小心被射伤或者射死,也顶多拉一个人垫背,而对端王而言,确是一招除去敌人的好计策。
    两人见那侍卫去了多时也未回来,对视一眼,决定不在此处等待,正当两人策马要离开之际,又是一箭阻断去路,同时跳出一黑衣人攻向柳幽琴。
    看来不只是要来个意外,而是特意安排了杀手。
    月色纵身跃至柳幽琴面前,从腰间拔出随身佩剑,一剑挡住来人手中的夺命剑。两两相交,两人同时飞身倒退。
    各自站定,互相对视一眼,再次朝对方袭去。这一次,冰冷的剑锋朝着黑衣人的喉间袭去,而黑衣人却也武功高强,不慌不乱的抬剑搁开月色那一杀招。
    迅速的变换着剑招,黑衣人手下功夫诡异,借着剑身发射的光,趁月色闭眼的瞬间,快速的一剑刺出。
    当月色看清局面之时,要想躲开那一剑已经来不及,于是变刺出去的那一剑迅速收回,挡在身前,黑衣人的内力灌注在剑尖上,直逼月色胸口。即使被剑身顶住,依旧逼得月色倒退数步。
    两人维持着一攻一守的姿势望着对方,黑巾下的那双眼冷漠中带着一丝欣赏,看清那眼中的含义,月色回以同样的眼色。“阁下究竟是谁?”
    那双眼,月色依稀有些一丝熟悉,却也记不起是在何处见过。
    黑衣人并不回答,收剑再次攻向月色,月色也不含糊,接着防守变着招式,转守为攻。两人的打斗看的柳幽琴心惊起来。
    这黑衣人的武功比之月色毫不逊色,而两人你来我往间,每每要被伤到之时又险险躲过,看的柳幽琴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想要喊又喊不出来。
    再一次,两人从胶着的打斗中分开,柳幽琴看到月色身上有些丝丝暗红,而黑衣人的身上看不出有何处受伤,然那身衣服却也在打斗中被多出划破。
    黑衣人也不知作何想法,只静静的望着月色,而月色防备的盯着他,只要有何人举动,都能迅速的回击。
    正当两人静默的维持着平衡之时,突然有人策马而来,来人见到眼前的情形,立刻大喊道:“有刺客。”
    这一声惊叫震得整个山林里的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外围立即有侍卫迅速的朝声音之处赶来。同时刚去追击放冷箭之人的侍卫也回来了,身上带着一些血迹,见到黑衣人,立即朝他攻去。
    一个闪身躲过侍卫的攻击,黑衣人回头看了月色一眼,随即纵身消失在了山林里。月色望着黑衣人,直到他消失也未去追赶。
    “梦哥哥,月哥哥会不会出事?”
    月疏站在柳无梦身旁,听到有人来报告说有刺客,心紧紧的揪了起来,担忧的问着那一脸淡然的柳无梦。
    “若是他被人伤着了,你会如何?”柳无梦冷眼看着下面端王正指挥人进去捉拿刺客,随即回头看向月疏,脸上的表情除了冷漠依旧是冷漠。
    那模样映在月疏眼中,突然心里一阵阴寒,张着嘴却吐不出一句话,而柳无梦见了他的表情,却突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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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约赴宴
    狩猎大赛出现刺客一事,让皇帝震怒,虽然幽王并为受到多大伤害,但以皇帝对幽王的宠爱,此事不能简单了之。
    端王作为此次狩猎大赛的发起人,自然承担了这调查刺客事件的负责人。经过三天的调查,端王最终确定主谋是韩郡王门下的一个谋士,那谋士擅做主张,找来几个高手埋伏在狩猎场内,伺机截取其他人的猎物。
    只是他也没想到那几个高手会对幽王动手,事情暴露之时,留下一份认罪书,自裁谢罪了。
    而端王拿着那份谢罪书,带着谋士的尸体,前去向皇帝报告了此事的结果。柳无梦盯着端王看了许久,最后只说了句:“皇叔辛苦了,办事效率真快。”就让端王退下。
    “父亲大人,这件事皇上有何反应?”见端王回府,柳子俊上前询问道。待端王坐下,柳子俊接过下人送上来的凉茶亲自端于桌前,“父亲大人,请先喝茶。”
    端王甚为满意的点点头,道:“子俊,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皇帝目前没有证据将此事安在本王身上,而你要做的是将一切可能的证据全部毁灭。”
    “孩儿明白。”低首应道,柳子俊再次抬头看向端王,“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已经被封口,韩君王对父亲大人忠心耿耿,自是不会透露半分。而童薄义亦不会透露任何信息。”
    “他。”听到那人的名字,端王饮了一口茶,随即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抬首看着柳子俊,冷冷的说道:“此人倨傲清高,虽听命与本王,却不得不防。”
    “不过到不失为一个得力助手,以此人的能耐,本王需要用到他的地方还有很多。”顿了顿,端王再次开口道:“子俊,此人必须确保无异心。”
    “是,孩儿自会好好安抚住他。”柳子俊垂首应道,恭敬有礼。
    端王满意的点点头,对于这个儿子,端王很是放心,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递于柳子俊。柳子俊接过一看,有些诧异。
    “将这张帖子送去别馆。”不予解释,端王相信他自然能够懂。
    而柳子俊也是心思细腻之人,只最初诧异了一下,随即就恢复原态。“孩儿这就去办。”说着告退。
    别馆里,柳幽琴把玩着手上的请帖,脸上笑意不减,眼睛转了转,说道:“这算是鸿门宴呢还是赔礼酒?”
    看着另一边被月疏押在床上不让起身的月色,柳幽琴脸上笑意更甚。
    那日遇刺,柳幽琴并为受伤,只不够伪装成受惊过度的样子,早早回了别馆,其实真正受伤的确实月色,那黑衣人武功高强,两人打的也是不分上下,却也依然受了一些轻伤。
    只不过看在月疏眼里,那是直接红了双眼,盈满泪水的双眼一眨不眨的不让泪珠落下,虽然大夫说伤势无碍,敷了金创药很快就好,但月疏可没那么宽心。
    陪着月色在床上躺了三天,每当月色想要起身,月疏就露出一抹伤心模样,看的月色无力又无奈,不得不继续待在床上。而柳幽琴看着两人的互动,日日心情大好,并不时调侃一□为病人的月色。
    “不管是什么,你都必须去。”
    月色抓住月疏在自己身上戳伤口的手指,伤口基本愈合了,只不过这小家伙一直担心的戳着伤口,月色到不怕伤口开裂,只是那瘙痒的感觉实在扰人,更何况一旁柳幽琴一直看着。
    月疏可没有月色那样的顾虑,见自己的手被抓住,到还不满的嘟嘟嘴,却也安静的待在月色身边,靠着他蹭了蹭。那动作让柳幽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月色的话,这才收回笑声,回道:“自然要去,就算躲得过这一次,皇叔也不会就此放弃的。”
    扬了扬手上那张精致的请帖,柳幽琴脸上一派轻松,好不将晚上的酒宴放在心上。摩擦着下巴,柳幽琴双眼在月色与月疏身上转了转。
    “不过晚上必然是需要你陪同我一起过去的。”柳幽琴说完又看向月疏,道:“月疏想不想去?”
    月疏刚听到他的话,本还在想着自己也要去,这样还可以照顾月哥哥,见他问自己,欣然同意,却让月色蹙眉。
    “月疏不能去。”月色语气强硬的说道,换来月疏不满的表情,皱着眉紧紧盯着月色,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去?”
    “我不要听什么我不会武功的敷衍借口。”当月色正要开口解释,月疏先他一步捂住双手,大声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他都能去,我也要去。”怒瞪着双眼,一指柳幽琴,月疏愤愤的说道,“除非你不去,那我也不去。”
    看着月色身上的那些伤,月疏眼眶泛红,“你丢下我,要是再受伤怎么办?”
    月色感到自己的太阳穴正突突的跳着,忍着一口气道:“你去了就能保护我不受伤吗?”
    “为什么不能?”
    “为什么能?”
    “我……坏人怕我。”
    被月色反问道,月疏一激动之下,一拍胸脯,骄傲的说道。
    月色对他的大言不惭感到汗颜,柳幽琴一拍大腿,狂笑起来,立即得到两个人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们真有趣。”柳幽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就是想笑,想要大笑。特别是看到月色对月疏露出无奈的神情,柳幽琴感到特别高兴。
    “你们也别争了,月疏现在是我的随侍,自然要一同前去,对不对?”好不容易控制住笑意,柳幽琴说道,随即得到月疏重重的点头回应。
    “你也别太护犊,总是要他不乱走,将人关在屋子里,小心月疏有一天生气的离家出走哦。”面对月色不赞同的眼神,柳幽琴劝道。不过他那句无心之话,却在不久之后就成真了,当时的他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这般乌鸦嘴。
    月疏对于柳幽琴的话十分赞同,猛点头表示着自己的意愿。“月哥哥,我不会随便乱走,也不会跟陌生人说话的。”月疏保证道。
    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劝服了月色,当夜幕降临之时,柳幽琴带着几人前往端王府赴宴。
    徐徐夜风吹去了白日里的暑气,显得特别清凉,望着马车外灯火通明的夜街,月疏一脸兴奋,好奇的望着,头渐渐伸到窗外,被月色一把推了进去,月疏吐吐舌,表达不满,不过也安静的坐在马车里。
    从别馆坐车到端王府,花去了他们半个时辰。而马车依旧不急不缓的前行着,直到在一气派庄伟的大门前停下,柳幽琴掀起车帘,看了看那门楣金匾上赫然写着“端王府”三个大字,轻笑一声,随即下了马车,月疏跟在身后下车。
    月疏正看着大门,大门外站着两个侍卫,见到一行人,一人上前恭敬的问道,另一人进去通传,很快,端王就带着两个儿子与一干下人出来迎接。
    “不敢劳烦皇叔亲自迎接侄儿,实在让侄儿惶恐。”柳幽琴低首对着端王一拜,身后的众人亦拜见端王。
    端王笑意盈盈,一手扶起柳幽琴,一边说道:“皇叔这也是心急,这等了好一会了,真怕皇叔请不动你呢。”
    柳幽琴微微一笑,说道:“还不是刺客那事,让侄儿担惊受怕了好几日。不过听说皇叔已将凶手处置,侄儿也安心不少,虽然路上耽搁了不少时辰,但皇叔邀请,侄儿自当赴宴。”
    “哈哈……”端王爽朗的笑道,“那事都是皇叔未事先安排妥当,才让刺客混了进去,这才让侄儿你受到了惊吓。这不,今夜皇叔就是来给你赔罪的。”
    “侄儿不敢。“柳幽琴面露惊恐状,赶忙说道:“这事并不是皇叔的责任,要怪就怪那刺客太多嚣张,竟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没错。今日已经处置了那些人,也是给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一个警告,我柳家子弟,可不是那般好欺的主。”端王赞同的接道。
    “王爷,里面都已经准备好了,请入席。”这时王府管家上前打断两人的对话,恭敬的说道。
    “来,我们赶紧进去吧。”闻言,端王一手拉着柳幽琴进府,余下众人陆续跟随着进去。
    被动的让人拉着,柳幽琴也不挣扎。这酒宴设在露天的花园边上,灯火通明,将花园四周的景色照的如同白日一般,坐下,就有侍婢上来服侍。
    “幽王请用。”那侍婢到也生的貌美,纤纤素手举着酒杯递到柳幽琴面前,对着柳幽琴就是一个迷人的笑容。
    柳幽琴接过酒杯,却反送到那侍婢嘴边,笑道:“劳烦美人亲自侍候,这第一杯,就请美人饮了吧。”
    “哈哈,没想到幽王如此客气,那乐姬自是恭敬不如从命。”说着接过酒杯,一口饮尽,又将酒杯倒满,送到柳幽琴面前。
    端王看到两人的动作,眼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
    “父亲大人,幽王殿下看来对乐姬甚为满意,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让乐姬好好侍候幽王殿下。”柳子俊注意到端王的眼神,于是提议道。
    “这可使不得。”柳幽琴听了那话,赶紧拒绝道,他们的好意柳幽琴可无福享受,这女人看似娇弱,但光就那一双勾魂眼,他已然受不住。
    “有何不可。莫不是幽王您看不上乐姬?”柳子俊看着他,反问道,随即又转头看向乐姬,示意道:“乐姬,莫让幽王小瞧了你。”
    闻言,乐姬哀怨的看了柳幽琴一眼,柳幽琴暗自一抖,只见她站起身,朝中间走去,这时有下人将一把古筝拿了上来,安放好后,乐姬对着柳幽琴一鞠躬,说道:“乐姬献丑。”
    作者有话要说:┭┮n┭┮好好的六一,老子高烧39°,好杯具啊!!!今日算是双更了,下一章送上六一小剧场,写的不好,请多多包涵!
    六一小剧场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月疏很开心。
    早上,月瑟房里
    月瑟拿着一包东西递给月疏,说道道:“拿着,送你的礼物。”
    月疏疑惑的接过,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月瑟指指那包东西,解释道:“今年紫果大丰收,我腌制了很多,你以后有的吃了。”
    月疏高兴,谢道:“谢谢哥哥。”说着抱住月瑟蹭了蹭。
    下午,柳无梦书房里
    柳无梦一脸亲切的拉着月疏的手,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说道:“给,送你的礼物。”
    月疏看着那精美的玉佩,不敢接,摇着头说:“哥哥说,不能随便接受梦哥哥的东西。”
    柳无梦澹想起自家亲亲那护犊的性子,有些尴尬的搔搔头,于是笑道:“这个没关系的,今日特别,而且这东西你哥哥也清楚,他同意我送你的哦。”
    月疏将信将疑的看着柳无梦,说道:“哥哥说,梦哥哥的话不能相信。”
    柳无梦大澹自己的信誉难道真的这么差吗?
    咳嗽两声,柳无梦再次开口说道:“这个其实是你家月哥哥的娘亲,也是我的娘亲要求送给你的,不接会让你家月哥哥不高兴的哦。”就不信这样你都不接受,自己的一篇心意啊。
    听到是月哥哥的娘亲要送给自己的,月疏赶紧夺过来,愤愤的看着柳无梦,怒道:“都不早说。”
    于是得了玉佩的月疏开心的离开书房,留下柳无梦一阵无语o(s□t)o
    伤了心的柳无梦冲回房间,抱起月瑟,一把扔到床上,果断压倒,爆菊……
    晚饭前,君不凡的药房里
    君不凡拿着一只小瓷瓶,递给月疏,说道:“呐,送你的礼物。”
    月疏盯着那小瓷瓶,拿到手上看了看,并打开瓶口,顿时一阵幽香扑鼻而来,“好香。”
    君不凡展颜一笑,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做出来的。”抬头,一副骄傲状。
    月疏同样笑笑,又问道:“君哥哥,这东西有什么用呀?”闻着是很香,但是能吃吗?月疏犹豫着要不要尝尝。
    君不凡抚着自己的青丝,一脸媚笑道:“这个嘛,自然是好东西。等会交给月色,他会告诉你怎么用。”
    晚饭后,柳幽琴房间里
    柳幽琴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展开来,说道:“月疏,送给你的。”
    月疏看着那件衣服,惊呆了,“这衣服好薄啊。”
    柳幽琴微笑,道:“要的就是这效果,越薄才越有味道。”
    月疏自然不懂那味道是什么,但还是依言穿上。
    柳幽琴一看,惊呼:“完美。”
    ……
    此时,月色同月疏共同的房间
    月疏被柳幽琴叫走,月色只好先铺好床,等候则他回来好安寝。
    “吱嘎”,“碰”
    月色回身一看,( ⊙ o ⊙)啊!!!
    月疏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轻唤:“月哥哥。”
    此时的月疏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轻薄的纱衣底下除了一条亵裤,再去其他。月色冲过去一把抱住他,道:“是谁给你的衣服?”
    被他抱住,月疏抬手回抱,然后答道:“是幽琴哥哥特地定制了送给我的。”
    柳幽琴,你这个坟蛋。
    月色心中咬牙,却也无法,于是开口说道:“月疏乖,把这衣服换掉。”
    月色抱着人,不敢正视,然而那被纱衣包裹的身躯传来一阵阵热度,月色觉得自己正在升温。摇摇头,就拉着月疏去换衣服。
    月疏不肯,拒绝道:“不要,幽琴哥哥说了,月哥哥看到这衣服一定会喜欢的,今晚一定要穿着,不能换。”
    说着拿出君不凡给的小瓷瓶,交给月色,说道:“君哥哥说你知道怎么用。”
    月色瞧见那瓷瓶,果断明白了那群家伙的想法。
    于是看着月疏说道:“月疏,你确定要用?”
    月疏坚定的点头,说道,“要。”
    月色深吸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露出一个淫、笑。
    在月疏的惊呼中,一把将人抛上床,三下两下的将那件纱衣撕了个稀巴烂,覆身而上,果断爆了小疏疏的菊花。
    事必后,月疏抬不起身子,两只手扒拉着月色,愤愤的说道:“月哥哥,你还没给我。”
    月色惊,愣愣的问道:“你要什么?”心里却有不详的感觉。
    月疏拍打着他的身体,怒道:“我要六一礼物。”
    月色闻言逵猩瘢一把抱着他蹭了蹭,说道:“我已经送给你了啊。”
    这次轮到月疏辶耍大叫:“我没收到啊……”
    作者有话要说:澹第一遍竟然没发上,现在看到了吗?以上情节同正文无关,作为六一礼物,各位请笑纳n(rq)n
    闹肚子
    月疏显得百无聊赖,对于这样的酒宴并不喜欢。若不是为了看着月哥哥,才可没兴趣来参加,即使现在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幽王身边的随侍。
    随侍在柳幽琴的身后,直到那女人开始抚琴,月疏才打正眼看了看她。
    长的还不错,只是没哥哥美丽,也没月哥哥漂亮,况且那一双狐媚眼,时不时的朝自己这个方向抛过来,看的月疏暗暗一抖。
    悠扬的琴声让在座的几人十分沉醉,也就月疏那不懂琴的才无感觉。伴着琴声,月疏转着眼珠,东看西瞧。
    “好琴好音。”一曲终了,柳幽琴带头拍手,对着乐姬一通夸赞。
    乐姬眉目带笑,起身,朝柳幽琴走去,“不知幽王殿下对妾身所弹之曲有何看法?”
    柳幽琴露出一个笑容,赞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问啊。”一句话夸的那乐姬眉开眼笑,直道:“王爷的嘴真甜,夸的乐姬好生开心。”
    说着端起酒杯,递于柳幽琴面前,“这一杯,让乐姬敬您。”
    低首看着已经端到自己嘴边的酒杯,柳幽琴抬头看了看面前那女子,微微一笑,就着杯沿一口饮尽。
    满意的看着他喝完,乐姬又将其倒满。这时一直注意着两人的端王举起桌上的杯子,对着柳幽琴说道:“看来幽琴对乐姬十分满意,那皇叔就将她送与你,就当作是对狩猎大赛之事的赔礼。”
    对着柳幽琴说完,端王使了一个眼色,那乐姬立即拿起酒杯,面露微红的说道:“幽王能看中妾身,实乃妾身几世修来的福分呢。”
    柳幽琴本想拒绝,却突然改变主意,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对上端王,“皇叔好意,侄儿先行谢过。”说着一口将酒饮尽,端王见状,大笑两声,亦饮尽自己杯中之物。
    有了美人服侍,柳幽琴同端王聊的越来越投机,看的月疏直纳闷。不过既然不用自己服侍,他也落的清闲。看着眼前那些美酒佳肴,月疏有些流口水,这出门前都没有用膳,这会儿面对一桌美食,月疏感到肚子在抗议了。
    出门前被再三叮咛不准随意开口说话,这会该如何是好,这饥饿之感一上来,真是挡也挡不住啊。月疏对着那桌子美食,不停的吞着口水,眼睛更是直溜溜的盯着。特别是看到那乐姬夹了一块熏肉送到柳幽琴的嘴边,看着那块又香又脆的熏肉被柳幽琴一口吃下,月疏一阵郁闷。
    站在一旁的月色自然注意到他的表情,实在感到无奈,此时又不好直接提醒,只缓缓凑近,让他好好忍耐。
    得到提醒,月疏只好撇撇嘴。
    而柳幽琴一面应付端王,一面还要应付这热情如火的美人,却还是注意到了身后两人的小动作。
    于是对着端王说道:“皇叔,侄儿这两手下今日一直侍候着,竟然忘记他们已经一日未饮食了。我这侍卫倒是身强力壮能够忍耐,但是这小侍童,人小忍耐力低,只怕面对这一桌美食,再不进食就该倒下了。”
    闻言,端王看了看那两人,发现都是当日随同柳幽琴一起在狩猎场的人,而那随侍,端王自然有印象,“既然如此,管家,带这两位小兄弟下去好好用膳。”招来管家,让他带着人下去。
    柳幽琴对着身后两人说道:“去吧,吃饱了再回来,本王还要同皇叔好好对饮一番。”说完摆摆手,让两人跟着管家下去。
    月疏自然开心,拉起月色的手就跟着管家下去了。倒是端王注意到两人之间亲密的动作,起了好奇,于是问道:“你这两个下人倒是感情很好呢。”
    柳幽琴笑笑,说道:“那是自然,那两人可是亲兄弟,这每日都在一起,自是感情深厚。”
    “哦,没想到他们还是这关系啊。”端王接道,“只不过两人长的一点都不像呢。”
    “瞧皇叔这话,谁说这两兄弟一定要相像呢。即使长的很相似的两人,也可能只是陌生人,这人呐,自不能光看外表去下判断。”
    端王一愣,随即笑道:“说的不错,谁说这两兄弟就一定要像呢。我同皇兄同是一脉,却也不甚相似,但我们这兄弟血缘确是无法割断的。”
    听他提起自己的父皇,柳幽琴只淡淡一笑,也不接话,只举起酒杯,再次对端王敬到。
    ……
    月疏同月色跟随这管家来到王府后院,管家带着两人到了平日里下人们用膳的房间,让两人在此等候,他去替两人张罗晚膳。
    等管家出了房间,月疏一阵放松下来,不过月色脸色不善,看着月疏想要责骂,却又看不了口。见他瘫坐在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心里微微泛疼。早知道就该让他出门前吃点东西。
    “月哥哥,这里好生无趣,看着那些美食,都吃不到,害的我肚子饿。”见月色看着自己,月疏抱怨起来,说着还摸了摸自己那瘪瘪的肚子。
    月色走到他身边,伸手摸摸那肚子,抬头看着那一脸愁容的少年,问道:“你即使饿,也不能这么表现出来,若是让人注意到,岂不是要惹上麻烦。”
    “可是,我真的饿了嘛。”月疏挂着一张欲哭的脸,看着月色。
    知道他是真的饿极了,月色也不好怪罪他,既然幽琴替他们解围了,那端王因也不会起疑,还是早早解决了这晚膳之事吧。
    管家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打开房门,身后进来两个下人,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同时还有酒水。
    “两位请慢用。”待下人将食物摆好,管家对两人说道,随即带着下人离去。
    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月色拉起月疏,坐到桌子边,将筷子塞到他手里,道:“快吃吧。”
    月疏对着他露出一个笑脸,举起筷子一阵猛吃。见他那模样,确实是饿着了,月色一边让他慢些吃,一边给他加菜。
    好不容易要吃完了,月疏突然皱着眉头,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月色见状,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月疏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我……想……出恭。”
    月疏的话让月色一阵无语,站起身,道:“我带你去。”
    “不要。”
    这么丢脸的事,月疏可不愿意让他看到。
    月疏一口拒绝,然后忍着肚痛,看门找了个下人询问了方向,让月色好好在这里吃饭,自己一溜烟的跑了。
    月色摇摇头,重新坐下,确是对着那些饭菜失了兴趣。
    月疏一边小跑,一边疑惑着怎么就肚子痛了呢,好好的一顿饭,吃的好郁闷。
    据那下人说,是在厨房的北面,这北面是哪里?
    月疏望着四周的房子,一下子傻了。
    刚一边跑一边想,让他找不着方向了,可是要找个人询问,却见不到一个人。
    月疏忍着痛,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动着,要是这样跑回去,指不定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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