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为我?”
    轮到艾希礼舌头打结。塞莱斯提亚看他那副又开心又难受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在疯狂复盘那天做错了什么,并且正全速奔向“什么都错了”的结论。
    她决定直接解开谜底:“我不是说过吗?我一想起这场对话,就觉得不甘心。”
    撕破阿诺德的假面,塞莱斯提亚看清了很多从前忽略的事情。比如,她以为至少能做到互相尊重的未婚夫,其实从来都清楚如何运用他手中的权力。
    仅凭一纸婚约,阿诺德轻易拥有了她,轻易到——她能否有机会完成梦想,全在他一念之间。他只需居高临下对她施恩,再做出忍辱负重、割权让利的姿态,便能换得她心存亏欠,甘愿脱下衣服。
    因此,十六岁的她从那场简短的对话中得到的,不是温暖的支撑,而是尖锐的讽刺,每一句都提醒她“你本可以”、“你本不必”,令她在艾希礼面前自惭形秽。
    丑陋不堪的嫉妒,低入尘埃的仰视,无一不将她一身骄傲踩碎,让她忍不住问自己:你拿什么和他比?你凭什么和他比?
    为什么他可以自由地钻研学术,你却连完成学业的机会,都必须用身体来交换?
    为什么你现在才发现,原来可以有另外的选项、原来——这根本不是一道选择题?
    “……我嫉妒你。”
    塞莱斯提亚闭了闭眼,继续道:“嫉妒得要发疯,感觉自己输得难看极了,又不肯这样认输。”
    像个即将溺毙的人,被无处宣泄的愤怒和不知该投向谁的怨恨吊住最后一口气,回光返照般挣扎着,误打误撞浮出水面,摸到了岸。
    她说得很抽象,艾希礼却懂了。
    “你可以讨回来。就在这里,在我身上,十倍百倍地……”
    他捞过她的手,贴着自己脸颊。塞莱斯提亚隐隐意识到他在指代什么,“倒也不必?”
    “真的不想吗?”艾希礼低头亲吻她掌心,“真的……一点也不想?”
    她想的。
    因他哭过一次,自然要看他哭一次,塞莱斯提亚从来公平。她只是没想到,苏伊传授的办法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身体早就准备好了。她把艾希礼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制服裙都没脱,手伸到裙下将湿透的布料拨到一边,滴着水的小洞吮进他的龟头,毫不费力。淫水与前精混合,顺着柱身流淌,风景全被她恪守着装规范的制服裙遮住,唯有他感受得到那份入骨的痒。
    艾希礼下意识向上顶,他知道她想要,能闻到发情的气味。可塞莱斯提亚按住他的小腹,摇了摇头。
    她坐在他腰上,脱掉自己的衬衫和内衬,又来脱他的。即便早知道这时候的艾希礼是什么状况,真正看到那一身疤痕和淤青依然难过,尤其是肋下那道皮开肉绽的鞭伤——明显来自近期,翻开的皮肉还渗着新鲜血色。
    想起十年后艾希礼肋下比别处更深的红痕,塞莱斯提亚心中发紧。
    “我就应该说它会疼……”艾希礼嘶了一声,有些懊恼,有些埋怨,“你里面好热。”
    他边打岔边偷偷摸摸蹭着浅处的穴肉,腰腹线条随动作一下下收紧,在现实中本该崩开的伤口却维持原状。塞莱斯提亚被顶得腿软,膝盖几度支撑不住,见到他确实不会疼的证据,仅剩的恻隐便烟消云散。
    “弄湿。”
    女人挺起胸乳,以一贯的口吻发号施令,却因此刻披着少女的外壳,无意间添上几分娇蛮。
    她话音刚落,艾希礼几乎迫不及待地弓起上身,张口含住嫩红的乳头。只含乳头还不够,他像是要把那小巧的肉团全部吃进去,如同舔食一团松软甘甜的雪,尝一尝就会化在舌尖。他吃得入迷,两边都没有冷落,来回舔吸,不一会儿就让那里泛起晶莹水光,惹人怜爱极了。
    塞莱斯提亚伏在他身上发抖,刚才发号施令的从容不复存在,连声叫着“不要了”,小穴绞紧龟头,差点就这样被吃到高潮。
    她不止没想到自己会很快用上这办法,更没想到它实施起来这么难。
    艾希礼也被绞得喘出声,可他看向她时,含情的眼里虽有湿意,更多的仍是明明白白的意犹未尽,根本不像她一样,腰都直不起。
    这下塞莱斯提亚是真被点燃了胜负欲,要把十年前在这间病房里输掉的份,一口气全部讨回来。
    她挪动身子向下移,捧着被津液濡湿的双乳,轻轻去贴艾希礼的胸膛。湿滑的奶尖扫过乳头,当即听到他难耐抽气。她如受鼓舞,开始绕着艾希礼胸口画圈,又用自己的乳尖去拨弄他的。这纯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然而取胜的心占了上风,哪怕下身已经扭着腰吞吐龟头,上半身还在不紧不慢地挑逗。
    艾希礼忍耐太久,溢出的泪水打湿睫毛根,无数次想按下她的腰捣入花心,却被刺激得只能抓住床单,无暇抬手。
    “……你、你怎么这样……”他这时的嗓音还未褪去少年的沙哑,带上哭腔更如同被狠狠蹂躏过。
    不巧,一心取胜的优等生小姐心硬如铁:“你让我讨回来的,管我怎样讨?”
    夹在腿间的肉棒还锲而不舍地顶着,她弯起嘴角笑了笑,低头咬他喉结。
    “呜……!”
    ——这是胜利的号角。
    塞莱斯提亚含住那块突起的软骨,像艾希礼含她乳尖一样,以唇吸吮,以舌拨弄。艾希礼呼吸越来越急促,鼻息间尽是呜咽,腰身挺得毫无余裕,却因为角度怎么也进不去更多。到最后,几乎是无章法地乱撞。
    “给我,塞莱斯提亚,给我好不好……我也给你,呜……”
    不是那种沉默的流泪,他哭得两肩抽动,眼下蔓延开醉人的红晕,边哭边求她要他,求她给他,抽噎着说胡话。
    “你、你亲一亲我,吃吃我……让我进去,你进来也行,什么都行,塞莱、塞莱斯提亚……!”
    确认自己夺得桂冠的女人总算大发慈悲,温柔地亲了亲身下男人眼角的泪痕,“你也真敢说,我拿什么进去啊?”
    压着尾音,她吻住他哭到颤抖的嘴唇,抬腰将他整根纳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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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觉得我好像在写美食文(辱美食文了
    新年快乐,希望大家都能吃到亿些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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