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踢了叶林一脚,“不能杀人不代表不能打人,小爷我先收点利息,剩下的小爷会慢慢讨回来。”
    这时,子桑、司空清,以及埋伏在外面的司空净尘围了过来。
    叶林看看这些人脸色沉了下来,“你们动用私刑?应该把我交给警察吧?”
    “你当我们傻?把你交给警察,你不是能逃跑了。”月玄把叶林从地上提了起来,并看了眼与渔网相连的绳子,“先把他捆起来。”
    “等等。”
    子桑拦住去拿绳子的司空叔侄,按住叶林的肩膀,一膝盖顶在叶林的肚子上。叶林顿时弯了腰疼得说不出话,好不容易缓口气要口气,又一下顶在肚子上,这次他是真说不出话了。
    “我也收点利息。”子桑笑着拍拍叶林的脸,“我这是自卫,不是私刑。”
    叶林脸色铁青抬头瞪子桑,想说一句骂人的话却张不开嘴。这家伙刚才下手太重,仿佛自己的内脏都被打到移位了。
    月玄等人怕叶林一会跑了,连同渔网在内把叶林给绑了。叶林现在简直就是粽子,身上、脚上捆了不下十圈,就差头上也绑个几圈对称一下了。
    “你们这群混蛋王八蛋别欺人太甚!”叶林冲着他们大吼。
    月玄拍了叶林的头几下,“欺负人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咬小爷啊,小爷从厕所回来还没洗过手呢。”
    叶林不骂了,不管月玄说的是真是假,他也不可能像狗一样咬人。
    司空净尘把叶林拉向自己这边,让他正视自己,“你还记得我吗?”
    “司空净尘,那天追了我大半宿,我能认不出你?”叶林冷笑一声。
    “记得就好,我儿子呢?”司空净尘咬着牙问,就怕叶林说出「他已经死了」这样的话。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叶林把头转向一边,脑子里开始思索怎么逃走。
    司空净尘捏着叶林的头转回来,“你们两人相继失踪,你说不知道,我就信了?快说,我儿子去哪了!”他说到后面情绪有些激动,这个唯一一个可能和他儿子失踪有关的人,如果他也不知道,那他的儿子去哪了?
    叶林被司空净尘这样一吼也火大起来,“我说了不知道,你他妈傻了听不懂啊!”
    司空净尘挥拳招呼在叶林脸上,“没人教过你怎么对长辈说话?”
    “呵,对我来说,我的长辈只有我师父,你算什么?”叶林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思念。
    月玄看叶林这副表情,能猜到叶林很崇拜尊敬张壬,至少没他想象的那么混蛋,“你的碎魂镰真的是师父传给你的,不是你抢来的?”
    “你说呢?”叶林敌视月玄。
    子桑开口问:“你知道司空彻失踪了吗?你当年又为什么要突然消失?”
    “师父没了,那里只会让我想起师父还在时的情景,所以住不下去了想走。你们管得着吗?”叶林似乎陷入对张壬的回忆中,但他很快恢复过来。
    “林杰呢,你把他藏哪儿了?”月玄忽然想起被叶林抓走的林杰。
    “在你们身后。”叶林煞有其事盯着他们看。
    “喂,这个把戏我刚才玩过了。”
    月玄话音才落,他们就感觉到身后一股阴气。转身看时,就见林杰张牙舞爪扑了过来,他们马上散开躲避。林杰扑过来后刚好到了叶林面前,接着用他锋利的指甲割断叶林身上的绳子,本想把脚上的也割断,但月玄踢过来一脚,他不得不躲开。子桑同月玄一起去应付林杰,司空叔侄则去将叶林再次捆绑起来。
    “林杰,你亲爱的上司在呼唤你,你还要听叶林的话吗?”月玄知道林杰虽然阴气重,但并没有害人心,完全是叶林控制他的结果。
    林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不行,如果我不听命的话,他会杀了郑云。”
    子桑指着再次被捆上的叶林,“他已经被制服了,你已经自由了,没必要再听他的了。”
    “可他还没死,只要他获得自由,我们就会倒霉。”林杰似乎有些动摇。
    “但他现在无法指使你们,”月玄也进行劝说,“我可以马上送你们去地府投胎,将来即使他获得自由也无法支配你们。”
    “可我不想投胎。”林杰皱起眉。
    月玄指指其他人,“虽然投胎以后不会记得这一世的事,但你可以重获生命,下一世说不定不会这么早死,会生儿育女子孙满堂颐养天年。”
    “真的吗?”林杰还是有些相信他们的,只是犹豫不决,怕叶林会找他算账。
    “我保证,一会我带你去接郑云,然后送你们去投胎。”月玄伸出三根手指,做出发誓的动作。
    “好,只要摆脱他的控制。”
    叶林听到他们这边的话火了,“林杰,你敢背叛我!你以为你投胎了,我就找不到你了?你以为我是干什么的,找到你的转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司空叔侄捂上叶林的嘴,林杰果然害怕了,又摆出要攻击他们的姿势。
    子桑对林杰说:“叶林参与绑架,并杀人未遂,后半辈子恐怕要在铁窗里度过了。那里没有他需要的玄学物品,无法对你造成威胁。即使他能找到你,可他被关起来逃不走也是无济于事。”
    林杰犹豫着放下手,“请你们保护我,我不想再听人命令了。”
    “完全没问题。”月玄指了指还想说话的叶林,“一会我们会把他送到警局,你跟着我们。从警局出来,我会带你去见郑云,然后送你们去投胎。”
    “好。”林杰有一丝期待,只要不再被人指使,还能尽快去投胎,让他做什么都行。
    月玄拉着叶林往外走,叶林脚被绑着走不了只能蹦,蹦了几步就不动了,“我被你们五花大绑已经逃不走了,把我脚上的绳子解了吧,我也可以走快点。”
    “好啊。”月玄用力拉了叶林一下,叶林往前蹦了一大步差点摔倒。
    “我觉得把你放倒拉着走也不错,或者直接把你绑在车尾。”月玄笑呵呵说,“我昨天看电视,有一种刑罚就是把人绑在马尾上,让马敞开了跑,活生生被拖死的也有。我还没见过呢,正想见识下。”
    叶林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再多说什么跟着他们跳。
    后来,月玄等人去警局,把叶林交给景组长。景组长见到叶林就像见到曙光,于是连夜审讯叶林。月玄和子桑也想听,不过他们还有事要做,向景组长告辞后去了城西。司空叔侄与景组长不熟,被景组长请出了审讯室,他们没办法只好先离开,等明天过来再问问结果。
    月玄和子桑开车去城西,车后座上坐着林杰。到了城西,他们直接去郑云经常出没的地方。不过他们到了那里后,却看到不远处有灯光,他们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不知道在给谁烧纸钱,身旁还放着一摞。
    “您是郑云的母亲?”两人马上猜到老太太的身份。
    老太太听到有人说话站了起来,然后用手电照了照他们,“我是,你们是谁?”
    子桑简单做了介绍,老太太听后表情开始难过,“对不起,是我贪财连累了你父亲。”
    “确实,不过您现在一个人生活,我也能理解您需要钱。”
    子桑的话无疑让老太太更加悲伤,“本来日子可以过的不这么节俭的,但我的棺材本都被我儿子坑了。”
    “坑了?”所以郑云才不想见自己的母亲吗?
    老太太点头,然后蹲下来继续烧纸,“我年轻时也是有些积蓄的,虽然不多,但过下半辈子还是绰绰有余的。老伴走的早,我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也不容易。但我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被自己儿子坑一回。”
    他们正要问为什么,老太太继续说:“他要开公司,急需大量资金,知道我这里有些钱,所以来求我。我们早有协商,一旦他公司有气色,要连本带利一起还我,可我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年。”
    老太太说到这里黯然垂泪,“我看他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就想让他还钱。但他每次都说公司最近不景气没钱,可我多次看到他开着豪车带妻儿出去旅行。没钱还能旅行?他分明就是不想还钱。”
    月玄子桑两人听到这里突然明白什么,“绑架郑云的主谋该不会是你吧?”
    “是我。”老太太眼中透着一丝坚定,“反正我岁数大了,也活不了几年了,瞒着也没意思。是我发现我家附近有几个混混,然后我让那三个混混绑架我儿子,事成后分他们一半钱。”
    “他是你亲儿子?你居然”子桑简直不能理解,一家人为了钱闹到这种地步。
    “是我亲生的,可他是怎么对我的?”老太太气得浑身直抖,“我把他拉扯大,不是让他私吞我的养老钱的!都说养儿防老,可我现在老无所依,这全是拜他所赐!但我没让绑匪杀他,只想拿到属于我的钱!”
    “对不起。”郑云突然出现在现场,可他的道歉除了老太太外,谁都听的到。
    月玄指着地上那些纸钱,“你来烧纸是为了减轻罪恶,还是惦记你儿子在下面过的好不好?”
    “我”老太太捂着脸哭了,“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我怎么会不惦记他。我还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给我托梦,是因为恨我吗?”
    郑云走过去搂住老太太,“妈,儿子不恨你,从来没恨过,是我没脸见你。公司真的出问题了,但是说了那些事你也不懂,只会让你担心,所以我经常带着媳妇孩子出去旅行可那不是旅行,我们那几天都是住到朋友家,只是为了让你放心,不要担心我们而已。没想到会让你误会这么深,妈,对不起”
    老太太仿佛觉得有人轻轻抱住自己,脑中忽然传来儿子断断续的解释,眼泪再次流了出来,“你早说啊,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我以为我老了被你们嫌弃了,所以才想被你们抛弃前拿回我自己的钱,免得拖累你们。”
    看着抱成一团的一人一鬼,月玄子桑也不免动容。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如果一家人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悲剧迟早会发生。
    “那个”月玄不知道该怎么插言,“老太太,既然你是主谋”
    “我会去警局自首。”老太太擦了擦眼泪,其实她早该这么做的,可她害怕,怕自己走了没人给儿子烧纸。
    49绑架 28
    第28章
    月玄子桑送老太太回家,又送郑云和林杰去地府投胎,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落熄正巧在客厅喝水,看他们回来露出询问的的神色。
    “抓到叶林了。”月玄不等落熄问什么提前开口。
    “抓到了?人呢?”落熄的心情似乎也愉悦了。
    “在警局,老景他们正在审问。”子桑回答,“我们打算明早去听结果。”
    落熄无视了子桑的话,转身上楼回房。
    “哈~忙活大半夜困死了。”月玄打着哈欠睡觉去了。
    子桑看了眼落熄和黑曜的房间,然后跟月玄回卧室。落熄刚才走时一句话没说倒是有些稀奇,居然没打听关于叶林的事,不过落熄本来就是怪,不说话也是情理中的事。
    回卧室的落熄把瓷瓶拿了出来,倒出里面的东西开始找。黑曜到了晚上就精神,见落熄找东西也来帮忙。没多久,他们找到落熄要的东西,落熄却让黑曜好好休息,然后他带着那包东西在房内消失。黑曜本想跟去,不过落熄走的太快跟不上。
    落熄从家里出来后来到警局,因为他能隐身,所以警局里的人看不到他。他在警局里逛,逛到审讯室时看到两个人在问一个人问题,提到那人名字时,他才知道那人就是叶林。
    “叶林,你扛着也没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们已经去你居住旅馆搜查了,等搜到犯罪证据,你再想说可就晚了。”
    任凭两名警察磨破嘴皮,叶林也很少开口,反正他们没有他是金鹰的证据。警察问了叶林两个小时什么都没出来,于是把他一个人留在审讯室,他们出去休息会,打算休息够了再回来。
    落熄等警察走后穿门而入,叶林看不到他低着头想事情。落熄把装着药丸的纸包打开,取出一颗药后捏住叶林的鼻子。叶林虽然感觉到有人捏着自己的鼻子,可他要呼吸,所以张开嘴,落熄趁这时候把药丸扔进他嘴里。
    “什么东西?”叶林摸着喉咙,那东西入口即化,想吐都吐不出。
    落熄自然不会回答叶林的话,投完药就离开了。
    第二天天不亮,子桑的手机响了,他看来电是景组长接通电话。
    “景组长,是不是叶林招供了?”子桑从卧室出来急着追问结果。
    “还招什么啊,人都死了。”景组长语气里透着沮丧。
    “什么,死了?”子桑提高嗓门,怕吵醒月玄去了楼下。
    景组长急躁地说:“昨晚大概凌晨两点左右吧,审讯叶林的人去休息,审讯室里只有叶林一人。快三点时,他们回去打算继续审讯叶林,却看到叶林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他们以为叶林睡着了就想叫醒他,可推了一下,叶林就倒在地上了,一摸鼻息没气了。因为身体还热着,所以叫了法医来看,却已经没得救了。”
    “死因呢?”
    “窒息。但是审讯室内有监控,从那两个人走后,没有一个人去过,我们想是不是鬼把他杀了?”
    “这个”这个问题还真难倒子桑了,他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无法给出准确答案。
    子桑挂了电话,等月玄醒来时把这个消息告诉月玄。临近中午,月玄睡醒了,得知叶林的死讯后先说了句「便宜他了」,然后和子桑一起去警局看叶林的遗体。
    “他的鼻腔口腔中没有衣物纤维,面部也没有被人按住的痕迹。”段楚云法医拿着尸检报告说,“经过血液,胃部提取化验,我们没在他体内发现任何可疑物质。所以,虽然知道他是窒息,却无法找到致死原因。”
    月玄盯着叶林的尸体,因为已经死亡十小时左右,所以无法辨别出魂魄是被人抽走的,还是死后自动离开的。
    “先这么办吧,我去找找叶林的魂魄。”月玄拉着子桑去城北的白虎山。
    段法医看他们走了松口气,“他头一次没折磨我。”以前月玄来时,不管怎样都会说些气他的话,今天没说还挺不对劲的。
    段法医的话才说完,月玄又返回来对他说:“小段啊,这可是人犯的尸体,你别晚上没事解剖了玩啊。回头在这里预备几条鱼,免得你手闲碰尸体。”
    月玄说完又离开了,只留下气得脸色发青的段法医,以及在一旁说好话的景组长。
    之后,月玄子桑到白虎山找到黑白无常,见到他们就问:“叶林的魂魄有没有来地府?”
    “怎么都问叶林。”黑无常小声嘀咕一句,接着回答月玄的话,“没有,我们也在找,只是没找到。”
    子桑问:“张壬呢,他在不在地府?”
    白无常摇头,“已经去投胎了。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既然已经投胎,那现在怎么也有个四五岁大了。
    月玄听到这两个鬼的回答不太满意,“你们怎么当的差,怎么一问三不知?”
    黑白无常听月玄用这种语气质问,连话都没说直接溜进亭子不再出来。月玄在亭子外骂了一会,又踹了亭子几脚,见他们真的不出来,只好同子桑回去。
    他们回家后,落熄正抱着黑曜坐在客厅看电视。月玄也没打招呼去楼上换衣服,打算一会吃过午饭睡觉。子桑倒了杯水喝,才喝了一口听到月玄在楼上叫他,他放下水杯上楼。落熄看了眼二楼主卧室的方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水中,然后收起纸包装作看电视的样子。
    “你放了什么?”黑曜嗅了嗅水杯,居然闻不到药味。
    “别多嘴。”落熄摸着猫头,并瞪着同在客厅的我不。我不吓坏了,跑到厨房躲避。
    没多久,换好衣服的月玄下楼了,子桑跟在他身后。子桑正想拿水杯继续喝,月玄却抢先一步喝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给我倒水的。”月玄很得意,不过这水似乎有些酸。
    “那是我自己要喝的。”子桑争辩着,就看落熄一脸严肃抱着黑曜站起来了。
    落熄有些僵硬地说:“我不太饿,出去玩玩,不用等我吃饭了。”说完,急急忙忙往外走。
    子承这时候回来,与落熄碰个脸对脸,见落熄逃一样跑了,忍不住问:“他怎么了,吃飞毛腿了?”
    “不知道。”月玄喝完水就想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才走了一步脚下一软,正巧靠在子桑身上。
    “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别这么亲热行不行,我怕张针眼啊!”子承捂着眼睛说,却留个指缝偷看。
    月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浑身没力气,而且身体越来越热。子桑想扶他起来,他却再次无力地倒在子桑身上,这次几乎与子桑紧贴身。
    “你”子桑一惊,因为他发现有个东西顶着自己。在发现事情不对后,他对子承说,“子承,厨房里有东西,你自己看着吃。”
    子承正想问有什么,子桑已经扶着月玄回房间了。回到房间后,子桑把月玄扶到床边,月玄几乎在一瞬间倒在床上。
    “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子桑关了门,回来问。
    月玄扯了扯睡衣领,脸上绯红一片,“不知道热的很。”
    子桑抱起月玄想让他躺的舒服点,月玄却抬手环住他,在他耳边嘶哑着说:“很热,不对那水”
    “那水里不会加了□吧?”子桑也想到那水有问题了,不过他也喝过对了,他离开过,所以落熄在那时候下药了,以为自己回去后还会喝。
    月玄只想到水有问题,然后再也无法思考了,只觉得身体热得要爆炸似的,搂着子桑不撒手,一个劲往他身上靠。子桑知道是药物导致月玄这么热情,只要等药性过了就没事,于是褪下月玄的睡裤握住早已滴泪的物件。
    “子桑啊不够”
    听着月玄带着哭腔的声音,子桑手下撸动的速度加快,没一会月玄发泄出来,但挺立的兄弟依旧没有软下来。
    “已经三次了。”子桑亲吻月玄,继续给那没倒下来的物件服务,心想月玄如果清醒了一定会杀了落熄。
    月玄的膝盖抵在子桑腰上,手在子桑背上不停抚摸,嘴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并含含糊糊说了什么。
    “什么?”子桑问了句,忽然发觉月玄的小腿搭在自己腰上,“你这是对我的邀请吗?”
    月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听到子桑在问什么,拉下子桑的头吻了上去,他现在只想把体内这股火热发泄出来。
    子桑只当月玄回答了,手指摸到后面探了进去,也许是药物的关系进入的很顺利。月玄也很配合,并没有一丝不耐烦,也没觉得疼。因为每次子桑做这些事时,月玄都会喊疼,虽然不知道真假。
    简单扩张后,子桑抽出手指,垫高月玄的腰,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腰上,然后扶着早已等不及的火热慢慢进入温热的地方。
    “啊哈慢”月玄舒服地眯缝起眼睛望着子桑。
    “好吧,我停了。”子桑忍着想奋力一挺的冲动,硬生生卡在一半不退不进。
    月玄红着眼眶摇了摇头,子桑伸手撸了几下挺立的物件,“不想的话,我就□了。”
    “别。”月玄收紧了双腿,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捂上眼睛说,“进进来”
    话音才落,子桑用力一挺整根没入,月玄受不住的拔高了音量。子桑扶着月玄的腰开始冲刺,每一个直达深处,让月玄疯狂无措。
    傍晚,月玄迷迷糊糊醒来,肚子饿了就想下床吃饭,但腰酸的实在动不了。这时,子桑进来了,看他醒了转身又出去了。没多久,子桑端着热腾腾的饭回来。
    “饿了吧?刚做好的,我喂你。”子桑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扶月玄起来,让他半躺在床上。
    “小爷的腰。”月玄捂着腰说。除了腰,浑身上下没一处舒服的地方,就像被车碾过一样。
    “泄了六次能不累吗。”子桑把粥送到月玄嘴边。
    “六、六、六”月玄太过激动,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落熄到现在也没回来,看来”
    子桑的话还没说完,月玄插言道:“你你,你几次?”
    “三次。”子桑不明白月玄为什么这么问。
    “哈哈哈,小爷赢了!”月玄拍了拍床铺,用劲太大扯动了腰,又开始倒吸冷气,“腰、腰要断了。”
    “知道的话就老实点。”子桑差点说不出话来,夙大师的关注点似乎有问题。
    月玄吃着饭说:“等我养好了,我一定扒了落熄的皮,敢在水里下药。”
    “嗯,我支持你。”子桑举双手双脚赞同,落熄一定是想报复那一拳才在自己水里下药,看来以后吃东西要小心点。
    “别让小爷再看到他,否则我打散了他。”月玄说着手捂在腰上,“小爷的腰你也不节制点疼疼”
    “是你一直说要”
    “要个鬼啊!小爷没说过!”
    月玄红着脸打断子桑的话,子桑也不争辩,喂夙大师吃饭,看来如果落熄回来就有的闹了。
    50冥婚 1
    第1章
    今天周末,也是幕家聚餐的日子。所以子桑像往常那样,带着月玄回家与父母团聚。
    吃晚饭的时候,幕东明对月玄说:“月玄啊,你弟弟现在没离开吧?有空的话,我想请他来家里聚一聚,上次的事多亏了他,我还没郑重感谢他呢。”
    上个月,幕东明外出被人绑架,正巧落熄随月玄他们去救人,然后救了他。后来,幕东明要处理公司的事,还要处理绑架案,一直不得空。现在终于闲下来了,他马上提出邀请的事。
    月玄吃着饭摆摆手,“不用请他,这是他应该做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已经消失半个月了。”
    说起落熄,月玄恨得牙痒痒。就因为子桑曾经揍了落熄一拳,落熄怀恨在心,于是有一次在子桑水里下药,而喝了那水的却是他,导致他想到这里,他更痛恨落熄了。
    “消失半个月了?他是出去了吗?”钟莲有些担心。
    “不用管他,死不了。”月玄是巴不得落熄死在外面,也好给他出口气。
    吃过晚饭,时间又还早,他们待了一会就回家了。回来时,就看他们楼旁搭了一个棚子,里面吊着灯,不少人进进出出在附近忙活,很明显是谁家死人了。
    进电梯时,月玄好奇地问:“谁死了?下午走时还没搭棚子呢。”
    “不清楚,应该是年纪大的人吧。”
    这时,电梯到达一层,电梯门打开,景组长和小周进来了。
    “你们两个是来还钱的吗?”月玄见到他们提起往事。
    “夙大师,都说过年拖欠不算,都这么久了,您老还要呢?”景组长壮着胆子说。
    “废话,二十万美金,不要才是傻子。别废话,快还钱。”月玄伸手要钱,被催债的两人差点哭了。
    景组长和小周一起看向子桑,眼中满是恳求,希望子桑大少爷没有完全泯灭良心,阻止夙瘟神摧残他们。
    “你们这么晚来这里是出什么事了吗?”算子桑有良心,没有无视两名警察可怜的眼神。
    子桑起个头,景组长马上把话题扯到正事上,“是你们这门七楼的姚家,前两天孩子丢了,今天找到了,但已经死亡哎,小小年纪的。”说到后面,他叹气起来。
    “那孩子失踪过?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几人谈话时,电梯到达七楼,景组长和小周忙着去受害人家里了解情况,于是离开电梯。月玄和子桑虽然好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毕竟不是灵异案件,也就没跟去。
    “姚家那孩子今年刚上高一吧?”月玄随口问了句。
    “差不多,没问过。”子桑开门时说,“如果是失踪,是被人骗走的吧,可这孩子又为什么死了?因为被人骗走,所以反抗吵闹太厉害被杀掉了?”
    “这”月玄一摇头,“管他呢,反正与我们无关。”
    不过,月玄的结论下的太早了。因为第二天早上,他就被楼下发丧的喇叭声吵醒了。
    “啊,吵死了!”
    月玄批上睡衣跑到窗前往下看,灵棚旁坐着一群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手里不是拿着喇叭就是拿着鼓锤,吹吹打打热闹的很。
    再也受不了吵闹的月玄,急忙跑去浴室洗漱,然后换好衣服从家里出来。到了楼下,他本想找这群人的麻烦,但孩子的爸妈和亲属正在灵棚前痛哭,旁边还围了一群邻居看热闹。他在灵棚前来回踱了几步,决定不跟这家人计较了,于是直接打车去了子桑公司。
    出租车把月玄带到目的地后,月玄付了钱乘电梯直接去了子桑办公室。办公室外的秘书看到月玄微微一笑,谁叫他是他们上司的老熟人。月玄进到办公室时并没看到子桑,径直来到内室的休息间,关了门躺到休息间的床上就睡。
    子桑刚刚谈完生意回来,秘书见到他指了指办公室,像是忍住笑一样说:“幕总,夙先生来了很久了,可能想邀您一起吃午饭。”
    “我知道了。”
    子桑听完脸上顿时露出笑意,然后进了办公室,不过他没看到月玄躺在沙发上,于是悄悄打开内室的门,果然看到月玄侧躺在床上。子桑怕月玄睡觉会冷,拿过一旁的毛毯轻轻给他盖上,不过他却醒了。
    “你怎么来这么早?”子桑坐到床边问。
    “别提了,楼下敲锣打鼓的吵死了。”月玄看了子桑一眼,然后闭上眼休息,“本想找他们打架,不过看他们那么可怜,小爷放过他们。”
    “夙大师还真是善良,景组长他们听到一定会感激涕零,并希望你的善良用到他们身上。”子桑开着玩笑。
    月玄哼了声,“早还钱的话,小爷就不折磨他们了。”
    子桑阴阳怪气笑了声,“不如我帮他们付了,你放过他们吧。”
    “大额款项不许代付。”月玄马上否定了子桑的提议。
    子桑没说话,反正早就料到月玄只是拿还钱做借口而已,要怪就怪夙大师一天不整人浑身不舒服。
    “时间还早,你先睡,午饭时我叫你。”子桑检查毛毯有没有盖住月玄,月玄应了声,他就出去了。
    午饭时,子桑叫月玄吃饭。他们吃过饭,月玄估算楼下的喇叭没吹完,于是又回子桑办公室睡觉去了。
    太阳渐渐偏西,子桑和月玄吃过饭才回家。至于子承那个寄宿的,他要是饿会自己找吃的,不用他们担心。回到家门口,听着刺耳的喇叭声,月玄快步进了电梯。子桑本想看个热闹,看电梯门要关了赶紧进去。
    他们回来时,子承正捧着一碗泡面吃,并抱怨道:“你们怎么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你们刚才是不是去吃大餐了,老实交代吃什么了,也不知道打个包回来。”
    月玄看到那碗泡面就觉得顺眼,“看你这么可怜,小爷请你吃烛光晚餐。”
    子承一口面汤差点喷出来,“只要子桑哥同意,我就舍命陪君子。”
    子桑呵呵笑了声,什么话也没说。不过他这样不说话,给另外两人的压力可不小,因为他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几人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很快,楼下的声音也停止了。临近十点时,他们纷纷回房睡觉。
    半夜,子桑被一阵尿意憋醒,起身去浴室方便,回来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的喊声。他好奇地来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灵棚那里亮着灯,旁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姚家这两天异常忙碌,所以旁边的车并没引起他的关注。
    没发现异常,夜又深,子桑困倦的很,所以回去继续睡。他躺下没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别说他,连月玄也被吵醒了。
    “怎么回事,哪来的声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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