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想吃
    越轲最是受不住祁白这么看他,忍不住又割了一片肉给他,不过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等到都烤好了的时候,祁白都已经快吃饱了。
    比起鸡肉,猪肉的味道更好,那野猪也着实对得起它那粉嫩粉嫩的颜色,肉质极其的鲜嫩。越轲将最好的那块里脊肉给了祁白,祁白皱眉,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匕首将那块肉分成了两半,递了一半给他。
    越轲也没拒绝他的好意,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那双眼,却比平时更加明亮了。
    祁白手上捧着啃了一半的骨头,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实在是有些吃不下了。但是,就这么丢掉他又觉得可惜。爱惜粮食,是他在孤儿院养成的习惯,在那个时候,吃饱都有问题,每一粒粮食都是计算着吃的。
    看出他的纠结,越轲将手上的肉三下两下的吃了,也不多言,拿过他手上的骨头就开始啃。
    祁白心中震惊之余,纠结道:“那是我吃过的。”
    越轲偏头看他,好笑道:“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啊?而且,你不是还吃过我的口水!”
    原本听了他前半句话祁白还有些惭愧,而当听到后面那句之时,他就知道,越轲这人的嘴里就吐不出好话来!
    一头野猪一只野鸡,大半都是进了越轲的肚子,两人在原地休息了一下,越轲将火灭了,将东西收拾好了,带着祁白继续往前走。
    祁白跟在他身后,问道:“我们这是往哪走啊?”
    越轲严肃答道:“这是军事机密!”
    祁白撇撇嘴,指责道:“既然是军事机密,那你还带我来干嘛?还有,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不然我怎么会一点知觉都没有?”
    越轲不言语了。
    “我说你别以为你不吭声就过去了,我跟你说”
    两人穿过森林,来到一个峡谷。
    峡谷谷口两边长着碧绿的草,这草长得极其怪异,大概有三米多高,但是却宛若水中水藻,没有茎一般,随着风摆荡,摇曳生姿。
    越轲停下了脚步,身体紧绷着,一双眼定定的注视着这些草。
    祁白也看出了不对,戒备的看着那怪异的草,轻声问道:“这草有什么不对劲吗?”
    越轲道:“这草名为碧丝萝,极为的柔软,只要被它缠上,很难摆脱!”
    说着,越轲突然往旁边走了几步,祁白跟上他,耳边传来一点草相互之间摩擦的声响,虽然细微,但是却带着尖利。
    在越轲停下脚步之后,祁白抬眼望去,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在不远处的碧丝萝的草丛中,隐隐可见到几个倒在地上的人影,鲜血已经将他们所躺之地染红,他们的身上被碧丝萝给缠住,那原本看起来柔软至极的碧丝萝却化作了尖利的刀刃,所勒之处,皮开肉绽,看起来格外的惊心动魄。
    看着这一幕,祁白总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抬头看越轲,道:“你认识他们?”刚才他就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更冷了,如果是不认识的人,他不会有这反应。
    越轲并未回答,只道:“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放屁!”祁白想也没想就反驳,翻了个白眼道:“好歹我也是个大老爷们,就这么点小事就吓到了?”
    越轲道:“不会被吓到就好!”说着,他突然一个转身弯腰就将祁白给扛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祁白一下子脑朝地,大脑充血,惊呼道。
    越轲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像是在对付不听话的小孩,道:“别闹!”
    祁白咬着牙,恨恨道:“你难道就不能给我提个醒吗?”却是伸手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
    越轲含着笑意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没办法,谁叫我喜欢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
    真真是恶趣味!
    祁白磨牙。
    “准备好了没,我们要冲过去了!”
    越轲从腰间拔出他的软剑,扛着就朝谷口冲去。
    在两人冲到碧丝萝枪放不到一米处之时,那些看起来柔若海藻的碧丝萝开始摇曳起来,像是在欢呼着什么似的。
    碧丝萝的韧性极强,只要被它碰到,极难逃脱,它会紧紧地将你勒住,直到你身上的血流干为止。
    面对它,越轲也丝毫不敢大意,脚下的步子飞快,手上的长剑更是将‘弹’字诀发挥到了极致。即使是锋利的剑,被碧丝萝缠住了,也割不断它,越轲只能在碧丝萝缠上来的那时候用巧劲将其弹开。
    祁白被越轲扛着,他的肩顶着他的腹部,那滋味着实不好受。只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他矫情的时候,只能忍着。等到越轲将他放下来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没事吧?”越轲拿着水递给他漱口,手上轻柔的给他拍打着后背。
    祁白干呕得双眼湿润,眼角红红的,扭头瞪着他,道:“下次你能不能选一个好一点的姿势?”
    越轲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不禁眯起了眼,道:“那下次用背的?”
    祁白想了一下,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其实他更想说,下次他不要再来了!
    祁白当初还在想有碧丝萝这么危险的东西的峡谷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可是却没想过会是这样。
    空气里弥漫的是各种花香交杂在一起的甜腻味,大朵大朵的花盛开在峡谷的每一处,红的蓝的紫的粉的各色各类,大约有上万上百万朵,简直是花的海洋。
    从刚才越轲就一直捂着鼻,祁白不禁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说着,还指了他捂在鼻子上的手。
    越轲皱了眉,道:“这味道,太浓了!”
    祁白愣了半晌才突然想起来,能力者的各个方面都比普通人要强得多,嗅觉自然也不例外。他们闻起来尚可的香味在他们闻来就是刺鼻了。
    “咦?”祁白看到开在边上的一朵粉色的指甲盖大小的花朵,不禁拧了眉,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忌惮无比。
    “怎么呢?”越轲问。
    “看来这里真的是放松不得!”祁白指了那朵花道:“这是媚粉花,有催、情作用,”然后又指了它边上的一朵蓝色的花,“那是迷心花,有惑人心魄的作用!”
    说着,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原因无二,因为在他脑海里面浮现的这些花的认知可没有几朵是无害的。
    “我们这是到了食人花总部了吗?”祁白哭丧着脸问。
    越轲安慰道:“放心,食人花不是这个!”
    “我当然知道不是这个,我这是比喻,比喻你懂吗?”
    越轲点头,表示了解。
    “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花,就算是我,也只是认识几种罢了!”
    祁白睁着一双眼无辜的看着他,答道:“我就是知道!”他这句话可没说错,的确是看见了脑海里就浮现了这些。
    想到这,祁白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刚才他一直觉得的不对他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第 36 章
    祁白现在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他的异能让他能够知道那些药材的作用习性,在看到的时候大脑里面自然就会知道,可是刚才在看到水潭边的那株雪霜香之时,他却没有出现那种反应,大脑里并未浮现关于它的资料。
    想到这,祁白的第一念头是自己的异能失效了,可是下一刻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在看到谷内的花之时,他的脑海里仍是浮现了这些花的资料。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猜测,他的这个异能也只是在第一次见到药草才会有作用!?
    祁白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异能什么的,果然还是掉链子了。
    越轲看他表情不对,皱眉问道:“怎么呢?”
    祁白摇头,目前他的想法还只是个猜测,找机会还是要验证下!
    “你带了可以屏蔽空气的东西了吗?唔,就是防毒面具!”这峡谷里的花大多数都有催情迷惑人心的作用,要是闻到了可是不得了。
    越轲拿出两个防毒面具出来,当看到那个面具之时,他默了。
    所谓的防毒面具竟是一个狐狸模样的面具?
    这个防毒面具就和普通的面具差不多,白色为底,用红色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只狐狸的模样,看起来很是漂亮。可是,这与祁白心中所想的防毒面具相差太远了!这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普通面具而已!
    越轲对于他的反应只是略挑了下眉,道:“你可不要以貌取面具!”
    祁白怀疑的将面具拿在手上打量,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可是当他将面具扣在脸上之时,那个白色的面具立刻化成了一张透明的薄膜像一张皮一样紧密地贴在他的脸上,而且宛若无物,不会觉得不舒服,而且在鼻孔处,有清新的空气涌进。
    见识了由不透明转向透明的面具,祁白惊叹了,这果然是高科技!
    不过当他看到越轲,更是怔了怔。原因无二,正是因为那面具虽然变成了透明,但是上面红色的线条却是没有变化,人戴着面具,就像是画了一张狐狸脸在脸上,格外的逼真。而且,那狐狸最引人瞩目的是那张红艳艳的嘴巴,绝对是恶趣味十足!
    “走吧,我们要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越轲也不多言,率先迈开步子走进谷内。
    身后是紧紧跟着他的祁白,越轲丝毫不敢大意,身体保持着紧绷的状态,毫无死角,无论哪一方面的攻击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峡谷内部花丛遍布,大多大多的鲜花竞相绽放,颜色艳丽。有风从谷内穿过,花瓣随风飘动,看起来着实是一番美景,即使被面具隔住闻不到外面的味道,越轲却能想象得到那股甜腻的味道。
    不过即使是如斯美景,越轲却不敢放松大意,他可没忽略那盛开的艳的花朵底下的白骨,除了动物的,还有人类的!想来这些花能开得如此灿烂,不知有多少人多少动物成了它们的养分。
    走了大半个峡谷,眼看谷口就在眼前,突然一具滚谈的身体贴在了越轲的身后,一双养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长出来一点肉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身体,同时,越轲也感觉到了戳在他大腿上的滚烫的物件。同样身为男人,越轲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热,好热!”身后的人嘴里不断发出呢喃,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摩擦着,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他腰间胸前胡乱摸索着。
    越轲顿时脸变得铁青,他一把抓住胸前的手,一个扭身,伸手将人完全的扣在了怀里。可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他这一扣,那人的身体与他的身体更是紧紧相贴,之间的距离连一只蚊子都夹不进去。可是,那人身体扭动更为剧烈了,他的身体温度极高,像是着了火一般,连带着越轲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节节攀升。
    “放开!”怀中的人抬起头来,那神情宛若一直张开了爪子的猎豹,带着凶狠。只是他的眼角由于欲望的灼烧而变得通红,将那原本就带着一股媚意的眼睛弄得更是撩拨人,让人心中不自觉一荡。
    越轲早就将祁白看做是自己的人了,两人摸也摸了,除了没到最后一步,两人该做的都做了,此时见祁白这番模样,一双眼不自觉腾起了火,也被挑起了欲望。
    祁白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从身体深处传来一股他不知名的渴望,只想找到一股冰冷的物体降降温。他只觉得眼前的东西他抱着很舒服,摸着也很舒服,反正怎么都很舒服,唯一不舒服的就是他觉得有什么勒住了他,很难动弹。
    祁白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挣脱都挣不开困住他的东西,顿时生气了。想也没想的,他张开嘴一口就要在了眼前的那块肉上。
    他这一咬可是下了狠劲,没有将越轲咬痛,自己倒是牙疼起来。咧了咧嘴,他仰起头,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困住了他。
    哼哼,只要他看清楚了是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越越轲?”祁白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有些不确定的喊道。
    看到熟悉的人,祁白那股被越轲养起来的依赖劲冒了起来。
    “越轲,难受!”皱着眉头,他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可怜巴巴的看着越轲。他发现只要他露出这幅表情,越轲就很容易心软。
    可是,他眼带媚意,双眼由于生理泪水变得更加的水润,那副模样却是更招人。越轲只觉得下腹一紧,整个身体像是要燃了起来。
    忽然,越轲只觉得浑身的危险预知因子开始跳动起来。皱了下眉,深觉不对,越轲将人一把扛在肩上,再不迟疑,扛着人就往近在咫尺的谷口冲。
    “嘶嘶~”
    属于在地上爬行的声音由细微转为剧烈,鲜艳灿烂的花朵下,蛇、蜈蚣、蝎子等等,无数昆虫爬行动物像是凭空出现一般,不断朝着越轲二人涌来。
    这些昆虫动物不想祁白以前见过的那般,最小的体积也是超过两米,密密麻麻的从花朵底下钻出来,一眼望去,根本见不到空处,完全被这些动物昆虫给占据了。而且,它们均是颜色艳丽色彩斑斓的,与开在谷内的鲜花一般,一看便知身有剧毒。
    这一刻,这美丽的花之谷对着越轲二人张开了獠牙。
    第37章
    重重叠叠的爬虫将通往谷口的路完全堵住了,不留一丝余地,想要从峡谷中除去,却是不易。奈何身上的人却是不安分的紧,不断的扭动着,挣扎着。
    对于身上的人的不安分,越轲只是略皱了眉,右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祁白的臀部上。这一次,越轲可是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是下了狠劲的,从祁白疼得眼泪汪汪的样子就知道。
    也亏得这一巴掌,祁白原本被欲、望烧灼的失去的理智又稍恢复些许,但是就是因为清醒了,那种欲、望灼身的感觉却是更加的折磨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滴,祁白的脸由于头朝地而变得充血通红,一双眼更是被欲、望折磨得通红。不过,他却是半点不吭声,看着四周密密麻麻令人胆寒的爬虫,他就知道如今二人的处境容不得他有半分差错。
    “怎么样,还受得住吗?”感觉到身上的人不再挣扎,越轲便知道这人恢复了理智。
    祁白的双手紧紧地捏住身上的软肉,希望能在疼痛中获得一丝清明。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越轲的问话,喘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间挤了出来:“放心,还死不了!”
    说着,忍不住他又喘了几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鼻尖似乎整个人都要燃了起来:“可是,我却不敢肯定,能坚持多久!”
    意思也就是,你要快点冲出去!
    祁白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整个人被欲、望逼得痛苦不已,但是他还紧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牢牢地咬紧了齿关,即使是他的嘴已经被他咬破了。
    等越轲从谷内冲了出来的之后,看见的就是祁白腥红的双眼,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双唇。
    即使是厉害如越轲,在这么多爬虫的围堵之下,也是有些狼狈。那些爬虫都是有毒的,他丝毫不敢大意,一丁点也不敢碰到它们,但是奈何人家数量太多,即使是他,也难免受伤。
    祁白的状况,远远比越轲所想的眼严重,出了峡谷,不敢耽搁,他立刻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他放下。
    此时祁白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一双红通通的眼毫无焦距,此时他的脸已经不是红色了,而是一种病态的惨白,额上的汗珠将他的头发完全的打湿了,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他这幅模样,再不解决,恐怕以后都会落下病根!
    他紧紧地咬住牙齿,嘴边都被咬出了血。越轲伸手捏住了他的双颊,想让他放开嘴,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越轲也怕力气太大伤了他,只得另想他法。
    越轲弯腰将人抱在怀里,只觉得对方的体温高得吓人,他凑到他的耳边,轻言轻语的唤道:“祁白,祁白??????”
    祁白原本呆滞的眼珠缓慢的转动了一圈,半晌才将焦距对上越轲,有些迟疑地唤道:“越??????轲?”
    看到熟悉的人,祁白紧提的心放了下去,而他心房一松,原本被他强制压下去的欲、望顿时犹如熊熊火焰朝着他铺天盖地的烧来。
    “越轲,难受,好痛!”祁白脸色惨白,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原本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痛苦,让他苦不堪言。
    越轲脸色难看,他绝没有想到这峡谷内的花香竟是这么毒的春、药,恐怕里面还夹杂了其他毒素。
    “放心,没事的!”
    越轲俯身虚虚的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温言细语的安抚着,一只手直达目标,抓住了那个高高翘起的物件。
    祁白此刻的身体极其敏感,越轲这么轻轻一碰,他的身体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但是痛苦的表情不但不减半分,反而更加的剧烈了。
    “你,你别碰!”祁白几乎是惨叫的喊出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拒着他。
    越轲的眉头皱得死紧,一只手紧紧地将人束缚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却是不顾祁白的拒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乖,忍忍,如果不发泄出来,你的身体就毁了!”越轲口上哄着,在他的额上安抚的亲了一口。
    祁白此时心中早就没有了那些旖旎的念头,□那种针扎般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同时心中不安至极。
    这样下去,他的那个还能用吗?
    祁白迷迷糊糊的想着,十指紧紧的揪着越轲的衣服。
    等祁白发泄出来,越轲紧皱的眉头才松了些许,抬眼望去,那人惨白着一张脸早已不知何时昏倒在他怀里。
    越轲擦去手上的东西,再用帕子沾了水给祁白擦了一下,拿了毯子垫在地上让人躺下。
    他们所在这里是一个低凹处,四周有三棵三人怀抱的大树,树冠极大,底下的根系繁杂错乱,有一部分□在外,黄色的根系在底下留出一个空隙出来,避风遮雨,里面颇为干燥,众多根系挡在那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
    这只是一个一米宽大的树木根部架成的洞穴,越轲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平时出门在外露天而息也是常有的事,现在能有一个遮风挡雨且安全的地方歇息已经不错了。可是,他却不甚满意。
    越轲显示为自己心中的想法而觉得诧异,随即看着躺在毯子上的人,也释然了。果然,妈妈她说的没错,有了家室的人,总是希望给他最好的!就算是自己也不能例外。
    看祁白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想着等他醒过来会饿,而且他的身子恐怕会有点虚弱,要补一下,因此越轲决定出去找点好东西回来。在走之前,害怕祁白会冷,他还在不远处生了火。
    因此,等祁白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一堆火堆,越轲不知道去哪了。
    祁白也猜到了越轲应该是去找吃的了,因此也不是很担心。撑起身子,祁白只觉得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身体的某个地方更是疼痛不已。
    起先的记忆慢慢的回到脑海之中,祁白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顿时就红了。即使不知他自愿的,可是他起先的举动那是求欢吧求欢吧?祁白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有,祁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黄瓜,摸着都觉得刺痛不已,顿时脸就变成了苦瓜脸,他以后不会就不举了吧?
    唔!!
    甩去繁杂的思绪,祁白决定不要多想。唔,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就行了,没错,这样就行了!
    给自己做了几遍心理思想,祁白觉得心情好了点。
    祁白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成面条了,走起路来都是抖的。挪着步子走到火堆边坐下,在火上,锅里正热着水。
    祁白打了热水喝了几口,觉得身体好了一点,看着火堆发呆。
    这火看起来生的有些时候了,大部分的柴火都已经烧尽了,祁白又捡了些加进去,看着重复燃势的火堆,心里觉得有些惴惴。
    这火大概烧了有一个小时了,可是越轲竟然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事了?
    越想心里越不对劲,祁白心中觉得更慌了,坐不住了。弯身出去,他探着头,眼睛在四周看了一遍又一遍,像镭射灯一样扫过来扫过去,可是却没看到那个人影。
    等了约莫半个钟头,还是没看见人,祁白顿时站不住了,决定自己出去找一找。与其在这呆等着,还不如出去看看,最起码他心里不会那么担心。
    祁白选定了一个方向往里走,现在时间应该是下午五六点,阳光只剩下一点余晖,很快树林里就会黑下来。
    祁白按着选的方向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可是却没看到人影,想了一下,害怕越轲回来找不到自己,他转身朝着原路返回。
    天气已经有些黑了,祁白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正朝着自己而来,他先是一惊,随即便看清了那人是越轲。
    “越轲,我在这!”看到他,祁白顿时放下心来,摆着双臂给他示意。
    越轲应该是发现了他,因为祁白看见他的身子停了一下,下一刻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祁白只觉得那人只是一晃,下一刻一只铁臂已经穿过他的下肋,放到了他的背上,从背上传来的力度让他整个人不由的往前扑,立刻撞上了一道铜墙铁壁。
    “唔,好痛!”祁白觉得自己的鼻梁快要断了。
    祁白想揉一下鼻子,可是越轲却紧紧的将他抱住,根本不放松一点力道,而且那力量还有逐步增大的趋势。
    “越轲,你怎么了?”祁白觉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不由担心问道。
    头顶上的人并未说话,祁白感觉到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激起一道道鸡皮疙瘩。那人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子间蹭了蹭,粗喘的气息像是负伤的野兽一般。
    “啊!越轲,你怎么了?”
    身上的人身子一软,那百八十斤的重量直接压了下来,祁白的小身板一个不留意啪的一身就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祁白想起身,可是腰却被人死死的钳住,那股力量他觉得他的腰就要断了。
    身上的人开始动作了,祁白感觉对方正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一个头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一双手更是极具□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凭借着男性本能在他的腿间冲撞着。
    祁白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这人这个状态前不久他才经历过,哪还能不明白他是怎么了?这人明明就是中了春、毒!
    对方的气息越来越热,掰住他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祁白简直觉得自己是最苦逼的。起先他还在想,他和越轲一样都戴了防毒面具,为什么对房无碍,而自己却被弄得死去活来的。现在看来,哪里是自己的问题,只是对方比他晚了些发动而已。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祁白只觉得一个黑影罩了过来,下一刻,一个软软的东西就堵住了他的嘴,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迫不及待的就挤进了他的嘴里。
    在被吻得失去理智的前一刻,祁白看着头顶的树木,有些不着调的想着:他们这是不是有伤风化啊,这可是在外面!下一刻,他就被拖进了欲、望的深海。
    祁白的身体起先就发泄过一次,而且还损了身子。他被越轲挑起了情、欲,可是下面的物件却丝毫不给力,一阵针扎的疼痛,让他的情、欲都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可是,身上那人还在坚持不懈的动作着。就这样,他不断地在情、欲、痛苦之间徘徊,要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简直是欲哭无泪。
    “唔,不,不要!”
    灵活的舌头拨弄着挑、逗着胸前的红豆,祁白只觉得浑身酥麻,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享受简直是要将他逼疯,眼睛里被激起的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过,他真的是要哭了。
    “够,够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身上的人还在动作着,又一个吻痕被烙在了祁白的肌肤上。
    此时的祁白身上的衣裤早就被人给丢到了地上,浑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身上遍布着红红宛若花瓣的吻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旖旎。
    在祁白再一次觉得自己是要被这人给逼疯之时,睡着一股灼热的温度洒在他的腿上,身上的人终于完了。
    祁白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扯开一个欲哭无泪的笑容。
    这人是禽兽啊!
    祁白再一次晕了过去。
    待祁白晕过去之后,身上的人抬起了他的头颅。
    虽然已开始越轲是被欲、望所掌控了,但是那也不过是短时间。要不是他刚才受了伤,回来的时候又没见到祁白的身影,心中一急,这才会着了道,不然,以他的意志力,不过是区区的情、欲,他又怎么会失去理智。
    其实他早就恢复了理智,只是舍不得就此放手,这才放纵自己。虽然不后悔,可是看着底下的人身上看起来颇为凄惨的痕迹,他还是心疼了一下。
    自己还真是禽兽!
    越轲如此想着,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体受损,可是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意念做了。
    拿起衣服给人一一穿上,越轲抱着人回到了原来所在的地方。
    等祁白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起先还能站起来的身体现在是完全的垮了,连动一下手指都是哆嗦的。
    想到这一切的惨状是谁造成的,祁白看向坐在火边的人的眼神都快变成刀子了,还是带毒的那种。
    感觉到冷冰冰的的视线,越轲转过头来,颇为镇定的道:“你醒了啊!”
    祁白无数个眼刀子顿时甩了出去,哼,还好你还会愧疚,要不然,我一定会咬死你!不要问他是怎么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愧疚的,他就是看见了!
    “我摘了一点水果,你先垫垫肚子,马上就能吃了!”越轲捧着一张绿叶弯腰走了过来。越轲本就高大,可是这里却是只有一米来高,他整个人只能曲腰走动,那憋屈样,看得祁白大快人心。
    心情愉快了,祁白也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
    越轲手上的叶子有点像芭蕉,宽大的叶子卷了起来,里面放着红色的水果。那水果不过拇指大小,表面光滑,透着一股香味,勾得人的心蠢蠢欲动。
    祁白捡了一颗放心嘴里,那水果味道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而且最主要的是吃下肚子,祁白觉得自己疲倦的精神好了许多,原本有些酸软无力的四肢也有力起来。
    “这??????”祁白目带惊奇的看着叶子上的东西,有些惊讶这么小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这是红珠果,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可以多吃点!”越轲向他稍微介绍了一句,然后将叶子放在他的手上让他自己拿着吃。
    有了红珠果,第二天祁白的身体好了许多,可是脸色仍是苍白,四肢无力,最后他是被越轲背着走的。
    越轲整个人很热,以前两人一起睡的时候,祁白就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大火炉包围着的,温暖的不行。而现在,趴在越轲的背上,感受着熟悉的味道和温度,祁白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祁白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他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记得是一个很幸福很快乐的梦,就算他醒了过来,嘴角的笑容也没有落下来。
    祁白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好像是一个帐篷,他睡的地方是由木板拼成的简易的床,上面铺了厚实的棉花,睡着很舒服。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人的交谈声,并不真切。
    他的鞋摆在床边,祁白弯腰穿上鞋,拉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得祁白瞬间眯了眼,而等他适应阳光之后,看见的就是外面的人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啊,是祁白吗?”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站在祁白的面前道:“我叫景琛,越少将说过,等你醒过来让我带你去见他!”
    祁白上下打量着这个名为景琛的人,大约二十来岁,长相说不上出彩,但是身上却有着一股坚毅的气质,倒让人容易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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