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诺,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王洛!”祁白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给几人相互介绍道:“这是赵德楠,那个是他的伴侣司郡!唔,越轲你认识的!”
    “你们好,很高兴见到你们!”王洛很有礼貌的打招呼。
    “你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祁白的朋友了!”赵德楠笑道。
    王洛脸上布满了惊喜,‘第一次见到的朋友’,毫无疑问,这句话的意思让他很是高兴。
    “还有我,还有我!”被忽视的小胖墩开始找寻着存在感,使劲的扯着王洛的裤脚:“哥哥,我叫小铎!”
    王洛失笑,弯腰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笑道:“你好,小铎,我是王洛,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见到哥哥!”司铎奶声奶气一脸认真的道,看得周围的人一阵失笑。
    等几人坐下,祁白起身想去厨房给他们拿吃的,却被越轲按住肩膀。
    “你陪他们在这儿说话吧,我去拿!”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越轲径直就去了厨房。
    “唔!”祁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忍不住抿唇一笑。等他转过头来之时,对上的就是几人戏谑的目光。
    祁白脸皮够厚,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司郡道:“秀恩爱死得快,没听说过吗?”
    “这还真没听说过!”祁白丢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道:“而且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天天秀恩爱的不是他和越轲,而是他和赵德楠吧。
    司郡得意一笑,“那是,这代表我和小楠感情好!”
    祁白也是一笑,反驳道:“那我和越轲也是感情好,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
    “嫉妒?”司郡跳脚,一脸不服气,道:“谁嫉妒了?你和越轲的感情会有我和小楠的感情好?别做梦了!”
    “呵!”祁白嗤笑一声:“我看是你在做梦吧!”
    两人目光相触,电光四射。
    王洛看得瞠目结舌,而赵德楠则是无语至极。
    就这么一个‘感情好’的问题,竟然也能吵得起来?他们该说些什么?
    越轲端着水果和吃的出来,看见二人对峙的模样并没有说什么。将东西放到茶几上,他走到祁白身边坐下。
    司郡看见越轲,很自然的移开了和祁白‘怒目而视’的一双眼。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怕了越轲。
    这也是没办法,他们二人都是军部的,而且越轲的军衔还比司郡高,虽然他并不是越轲手下的兵,但是,要是他想公报私仇什么的,司郡还真是没办法。
    没办法啊,回想以前,都是血泪啊!
    如果不是吃过一堑长过一智,他绝对不会相信越轲竟然会是一个公报私仇人,明明看起来这么公正无私的!
    毫无疑问,这一钞战斗’,以祁白获胜为结束。
    “听说你被军部停职了?”北堂御目光落到越轲身上,语气没有丝毫情绪。
    越轲点头:“军部上面的人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虽说现在是强者为尊的天下,但是军部的势力却仍是由几大家族掌控着的,高层的人几乎都是这几大家族的人。越轲作为将军,早就被几家人给惦记住了,大家都想要换自家人去做这个将军的位置。越轲虽然是越家的人,但是对越家却是亲密不足,疏离有余,越家自是不会帮他,甚至也会推波助澜,最好能将这个将军换个越家人来做,一个能让他们更好掌控的人。不过,如果越轲的地位能这么容易撼动,他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嘴角浮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司郡淡淡的道:“人类的是无穷的,特别是对权力的。现在连安全都没有保障,他们就开始了权力的争夺!”
    “越大少,你就不担心你这冷板凳一坐,就坐一辈子?”司郡语气戏谑的问。
    越轲拿了一个祁白喜欢吃的七星果给他削皮,闻言连眉脚都没动一下,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语气笃定,似乎他将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
    “几大家族当中实力最强的是百里家,最神秘的是齐家啊,越家和王家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将军的位置无论哪一家坐上去,就代表会受到另外三家的敌视。这个位置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想吃,他们也吃不下。除非四家中一方的势力远远的将领三方压制住,否则即使他们对我这个将军有多么的不满,他们仍然不会换下我!”
    北堂御僵硬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不大成功的笑来:“但是他们却忘了,你不是一个能受他们驱使的傀儡,而是一只猎豹!这次他们不把握好时机,下次你就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祁白接过七星果,咬了一口,抬眼看北堂御,笑道:“那么,北堂先生是想去告密吗?”
    闻言,王洛立刻就有些紧张了,紧张兮兮得看向北堂御。
    北堂御看了一眼王洛,道:“我乐见其成!”乐见其成什么,大家不说也心知肚明。
    王洛立刻松了一口气。
    北堂御顿了一下,紧接着又道:“不过,我给越大少隐瞒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怎么也该给一点好处!”
    司郡撇撇嘴,暗骂道:“奸商!”
    “无奸不商,这两个字无疑是对我最大的肯定,多谢赞赏!”北堂御神色不变的接下了‘赞誉’。
    司郡:“”
    三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了一些一区最新的消息,像什么军部某某和谁谁有不正当关系啊,谁家什么私生子啊之类的,当然,这些话题也只有司郡说得出来,其余几人都不是对这些多加关注的人。但是,也是因为司郡,几人的气氛极为的轻松。
    在一个小时之后,门铃又响了。
    祁白一边嘀咕着怎么今天有这么多的人来做客,一边跑去开门。
    好吧,这一次又是他认识的。
    “白玉?怎么会是你?呃,你又怎么会和闫小姐在一起?”
    外面的人是祁白认识的,正是白玉和闫红蕊,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难道他们以前认识?
    “叫什么闫小姐,叫我红蕊就好了!”闫红蕊穿着一件红色的曳地长裙,声音爽朗,笑容甜美。
    长裙格外的华丽,将她完美的身材完全的勾勒了出来,如海藻一般的长发披散着,在耳后还别了一朵火红的花朵。如果说以前的她是一朵芍药,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朵华丽完全绽放开来的牡丹,美丽,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祁白有些惊讶她的改变,上次见面的她和现在简直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她说要来跟他学习厨艺,可是却没有后续,祁白还在想她是不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
    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闫红蕊看见祁白惊讶的表情,极为得意的一笑,拉着裙摆转了一个圈,长长的裙摆在空中转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漂亮?”
    “嗯!”祁白点头,笑道:“虽然我觉得你很适合红色,但是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让人惊艳!”
    闫红蕊女王一笑:“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
    祁白无语,真是自恋的可以,不过她有自恋的资本。
    “这位是”陌生男人跟在白玉的身后,大约二十来岁,五官没有白玉那么圆润,轮廓分明,但是面貌却和他有五分相似。
    “你好!”男人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我叫白歌,歌声的歌,是白玉的四哥!”
    白歌,白鸽?
    噗!
    祁白心中闷笑,面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伸出手和他相握:“你好,我是祁白!”
    “你们先进来吧!”让开身体让人进去。
    看到祁白的表现白歌心中满意的点点头,凭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名字而笑出声来,他就可以给他打个六十分,勉强有资格能做自家小弟的朋友。深受‘白鸽’这个名字所害的白歌新中天暗想。
    看到屋里这么多的人,白歌心中有些惊讶。而且,这里面还有不少熟人!
    祁白分别将两边的人介绍了一番,又拿了吃的递给他们。
    “越大少,好久不见!”白歌虽然笑着,但是眼里的光芒却极为凛冽:“我真没有想到小玉的朋友竟然会是你?”语气中不乏试探。
    白玉在家里说今天要来见朋友,而且他这个朋友还是在三区认识的。三区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龙蛇混杂,脏污不堪的地方,那里的人哪有什么好人?大家都不放心,让他陪着一起来,顺便‘考察’一下他这个朋友是不是什么好人。没办法,谁让他家小弟太单纯了。不过,事实证明他来是对的。
    越轲他知道,实力强,还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将军,事实上他很佩服他,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容忍他利用自己小弟。
    听他的语气越轲就知道他误会了,难得的解释道:“他的朋友可不是我,而是祁白!”他指了指祁白。
    白玉虽然单纯,但是并不‘单蠢’,自家哥哥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不知道。他鼓着圆圆的双颊,不满争辩道:“祁白是好人,哥哥!”
    白歌看了一眼祁白,他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算好,因此说道“好好!他是好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是好人!”说着,还瞥了一眼越轲,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祁白护犊子,自己的男人怎么能让别人说呢?张口就想要反驳,却被越轲拉住了。
    拍拍祁白的肩膀,他指了楼上:“我们去书房说!”
    白歌点头,表示同意。
    不仅他们二人,北堂御和司郡也跟了上去。
    祁白看着留下来的他们几人,心中有些郁闷。
    这个样子,好像是男人去谈正事,他们这些‘老婆’留下来闲话家常。
    呸呸呸!想什么了,自己可是一个大男人,什么老婆不老婆的。
    祁白有些郁闷的想。
    第58章
    甩去大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祁白抬起眼对上的便是几双戏谑的眼。
    “我以前一直以为越大少是一个冷心有冷清的人,没想到竟然这么温柔!”闫红蕊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用眼神示意祁白手中的七星果,眼中带着戏谑:“细节才能体现感情啊!他一定是爱惨你了!”
    七星果是一种常年可食的水果,但是却因为生长在野外难以人工种植,因此普通的人也是没有能力吃得到的。不但如此,七星果最主要吃的是里面的果肉,形状呈七星,七个角极为的尖利,因此吃起来有些困难。
    祁白很喜欢吃这个,但是却不擅长剥开它,因此这道步骤都是越柯代为解决的,他只要负责吃就行了。
    对于闫红蕊的话,祁白只是一笑,却大方的道:“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他对我好不是很正常的吗?!”
    闫红蕊脸上露出又嫉又妒的表情,拨弄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玩笑般的道:“感情这么好,真的让人好嫉妒啊?”
    虽然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玩笑,但是祁白却听出她话中的认真。
    “你上次,不是说要和我学做菜吗?”想了一下,祁白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
    闫红蕊一愣,随即笑道:“啊,你还记得啊?我都忘记了,不好意思啊!”说着,她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祁白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和闫红蕊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却感觉得到她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所以现在她会这么说,那就代表是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祁白很想问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这么说却是直接表明了她不想多谈的态度,祁白也不好多问。
    “对了,你应该很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找你吧?”闫红蕊转移了话题。
    祁白很识趣的接口道:“哦,那是为什么啊?”
    闫红蕊嘿嘿一笑,千娇百媚的看了他一眼。嗔道:“那自然是你家男人摆脱的啊!”
    祁白满脸黑线:“什么叫我家男人啊?”
    闫红蕊一脸恨铁不成钢:“拜托,重点不是你家男人吧!”
    “哦!”祁白回想了一下,终于抓住了重点:“你说是越柯拜托你的?”
    “不止是我,我们几个都是!”闫红蕊用手指指了指其他人。
    祁白目光诧异的看向他们。
    赵德楠点点头:“越柯说你最近背书都背得魔怔了,要我过来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祁白有些吃惊,心中却是一暖。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让那个男人担心了。
    “对了,你们今天留在这吃饭吧,想吃什么,今天我心情好,恩准点菜!”祁白站起身,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早就馋你的菜了,自然是要留饭的!”赵德楠想了一下,道:“我想吃你做的鱼香肉丝,还有辣炒小排骨!”
    王洛也连忙发表意见:“我不挑食的,石头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闫红蕊:“我也不挑食!”
    白玉:“能吃到祁白做的菜,我就很高兴了!”傻笑中。
    “好吧,不挑食的,就看我自由发挥了!”祁白耸耸肩。
    “啊,祁白哥哥,还有小铎!”司铎小朋友急忙高高地举起手,让祁白注意到他的存在:“小铎要吃芙蓉蛋!”
    祁白笑:“放心吧,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小铎的!”
    走到一半,他又扭头看了一眼稳坐泰山的几人:“你们就不来帮我,让我一个人做这么多的饭菜?”
    “这不是应该的吗?”闫红蕊、赵德楠、白玉三人诧异的看他:“你不是主人吗?”
    所以这些是你该做的!
    祁白嘴角抽搐,他这是交友不慎吗?
    “啊,石头,我来帮你!”王洛站起身来。
    “不用啦!”祁白朝他摆摆手:“我开玩笑的,你们都是客人,基本的待客之道我还是知道的。”
    看他一副还是想帮忙的模样,祁白连忙又道:“放心吧,更多的饭菜我也做过的,你就乖乖的在这聊天吧!”
    “好啦,作为客人你就和我们聊天好了!”闫红蕊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又朝祁白摆摆手:“你快去吧!”
    这是嫌弃他了吗?
    等祁白走进厨房,闫红蕊好奇的问王洛:“你为什么要叫祁白为石头啊?”
    王洛:“因为祁白以前就叫石头,祁白是他后来的名字!”
    赵德楠也有些好奇:“我记得祁白说过他以前是居住在三区的!”
    “他跟你说过吗?”王洛有些吃惊,随即点头:“是啊!”
    闫红蕊一脸佩服:“能跟我讲一讲你们三区的事情吗?三区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很乱?遍地都是疯狂的人?很脏?”连连发问,双眼放光,看起来兴趣。
    “我我我!”白玉像司铎一样猛地一举手:“我知道我知道,我去过三区!”他还记得上次和黄爷爷一起去三区解石的事,还是因为这样他才认识了祁白和王洛。
    赵德楠面上也露出了几分兴趣,他没有异能,因此长到这么大除了一区之外,就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王洛看他们感兴趣的模样,也顺着话头给他们讲了一些他们在三区的一些事。
    祁白想到今天人太多,决定吃火锅。
    好吧,夏天吃火锅他也算头一遭了,但是只要将温度调低一点,这不就成冬天了吗?
    哈哈,他果然是很聪明,火锅方便又简单,在人多的时候吃实在是最适合的了。
    为自己的聪明点个赞!
    心情很好的祁白看了一下底下冰柜里的菜,让他惊讶的是冰柜却是被装得满满的。
    大概越柯早就开始准备今天了!
    想到这,祁白不由的又想起了刚才闫红蕊的话,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唔。做个他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再加一个饭后甜品。
    当然,饭后甜品要等他们走了以后再拿出来吃。哼哼,谁让他们不进来帮他的,虽然自己也能搞定,但是他们那个态度还真是
    他准备用大骨汤做汤底,将大骨洗干净放在高压锅里开大火熬煮,然后将菜一一切好装盘。
    将汤底调好,祁白嗜辣,但是这个身体却是不习惯辣椒,到现在对辣的接受还没有达到他以前的程度。再加上考虑到其他人没有怎么吃过辣椒,想了一下他还是调了一个清汤。
    两个大锅一锅鲜辣香浓,一锅汤色乳白,味道仅闻着就让人唾液忍不住分泌。
    “祁白,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一个头钻了进来,白玉眼巴巴地盯着灶台上的锅,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祁白。
    “我们今天吃火锅!”祁白一边将等下要炒的菜切好,一边回答。
    “火锅,那是什么?”忍着要流出来的口水,白玉问。
    “唔,等下你就知道了!”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祁白想了下:“你先上楼将上面的四个人叫下来,那时候就差不多了!”
    “好,我现在就去叫!”白玉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跑。
    “诶,是楼上拐角第二个房间!”祁白在后面喊。
    白玉蹬蹬几步跑上楼去,然后找到房间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两眼,祁白说的是这个房间吧?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希望能听到一点没声音,不知道是他找错房间了还是这房间隔音太强,他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想了想,白玉直接举起拳头开始砸门:“哥哥,哥哥,吃饭了,吃好吃的了!”他还记得这是在别人家里没有直接用脚踢。
    门‘咔嚓’一声打开,露出一张他熟悉的脸。
    “哥哥!”
    “吃饭了?”白歌抽抽鼻子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然后唾液开始分泌:“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而且好香。
    “是火锅!”祁白说的。
    “火锅是什么?”
    “等下就知道了!”继续抄袭祁白的话。
    “好吧!”白歌点头,然后朝着身后嚎了一嗓子:“吃饭了!”
    说完,伸手揽着自家小弟往楼下走。
    好香好香的味道,吃饭吃饭!!
    书房内,越柯看了一下时间,道:“先吃饭吧!”
    几人出去也闻到了空气里的香味,由于时间的原因祁白也没做过火锅,因此越柯也不知道火锅是什么。
    看见越柯走进厨房,祁白让他将锅端了出去,又让他将温度调低一点。等将所有的菜炒好,又将切好的菜端了出去,祁白宣布可以开动了。
    第一次见吃饭还要将温度调低,其他人都有些好奇,再见到那桌上一盘盘的生菜生肉,更加感兴趣了。
    而等所有人坐下,祁白突然想起吃火锅怎么能没有酒了?问了其他人,除了白玉和王洛,其他人都觉得可以喝一点。越柯和他都不喜欢喝酒,不过他记得在房间里上次翻出来了两瓶酒。
    毫无疑问,上辈子遭受喜爱的火锅换个地方仍然俘虏了大家的胃,除了对辣椒接受无良的白玉,其余的人吃得嘴巴红红辣得不停喝水的众人还是停不下筷子,频频地将筷子伸向锅里。
    等到吃了半饱,众人伸筷子的频率这才降了下来,开始喝酒。
    总而言之,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在途中祁白还去补了几次菜,直到冰柜里的菜被消灭了大半,众人才吃得满足,肚子溜圆。
    第59章
    一顿饭吃完,已经日薄西山了。夏天日长,太阳不过落山,时间却已经不早了。
    他们喝的酒后劲很强,只不过是几杯酒,从来没有接触过酒精的王洛和祁白已经有些醉了。一直注意着祁白的越轲立刻就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伸手将人揽在怀里。
    喝醉了酒祁白也不发疯,酒品很好,只是睁着眼霜亮晶晶的眼睛满目痴迷的盯着越轲看,然后就自己在那里傻乐,然后伸手在他脸上摸两把,就像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傻笑两声。如此,乐此不疲。
    “嘿,他还真有点意思!”白歌饶有趣味的看着祁白的动作。
    越轲将人抱在怀里,没有丝毫掩饰的挡住了白歌的视线,警告的撇了他一眼。
    白歌撇撇嘴,道:“瞧你这小气的样子,连看也不许看一下啊?”饭桌上是联络感情最好的地方,这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几人之间的隔阂尽去,熟稔了起来。
    与祁白的乖顺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压抑本性太久了,一喝醉了,王洛却是开始发起疯了――不断的在北堂御的怀里扭来扭去,嘴里嚷嚷着‘放开’还有‘石头’,北堂御抱着他不放手,这只平时乖顺的猫儿就开始伸出了爪子、脚,开始拳打脚踢起来。最后累了,又开始啪嗒啪嗒的掉起眼泪,看起来极为可怜。
    “嘿,我说你平时怎么虐待他了?啧啧,这么大的怨气!”看着北堂御脸上的三条红痕,白歌忍不住问。
    北堂御抬起头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安抚怀里的人。
    闫红蕊发表意见:“我看王洛这人平时压抑太狠了,这次哭出来倒是好事!”大概是女人天生的直觉,经过相处,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王洛平静下的压抑。
    “不过,醉酒的人我还以为会是白玉了,没想到竟然会是他们两个!”
    白玉看起来像馒头一样白白软软的,没想到喝到现在却只是脸色红了一点,双眼仍是清明的很,没有半点不适。
    “嘿嘿!”白歌忍不住得意笑起来,道:“这可是我的功劳,在小玉还是婴儿的时候我就开始让他喝酒了,他的酒量你们可不要小看!”
    众人:“??????”
    这个哥哥还真是无良得紧!
    赵德楠倒了两杯水分别递给抱着醉酒之人的两位,道:“让他们两喝点水吧,我在厨房里找到点蜂蜜,解酒的!”
    说着,他又问闫红蕊:“你要不要喝一点!”
    “啊?”闫红蕊偏头看他,半分钟之后才摇了摇头:“我又没有喝醉!”如果忽略她迷蒙无神,完全没有焦距的双眼,她听起来镇定,极为有条理的语气倒是极有说服力。
    “没有哪个喝醉的人会说自己醉了的!”赵德楠扶额,如果不是发现她半天都没有吭一声,他也不会怀疑她喝醉了。
    有谁见过喝醉酒的人脸不红,气不喘,思绪不混乱的?他们今天就见到了,闫红蕊就是这样的。
    司郡看了正在照顾祁白的越轲一眼,抱起自己小孩站起身来:“我看主人家现在也没时间搭理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赵德楠点头,然后为难的看了一眼闫红蕊:“可是,红蕊要怎么办?”他们可不知道闫红蕊住在哪里。
    白歌想了一下道:“我认识她,我送她回去吧!”说着,他走到她身边将人打横抱抱了起来。
    “小玉,跟上!”
    “那我也先告辞了!”北堂御也抱起哭得正伤心的王洛,颇有些头疼。
    这人哭成这个样子,他要怎么办?
    越轲看祁白乖顺的样子,拿了水让他端着喝,站起身来:“我送你们出去吧!”
    “行了,不用送了,你回去照顾祁白吧!”赵德楠在门口拦住他。
    越轲也不坚持,他的确有些不放心祁白,只是对他们点了点头。
    关上门,越轲走进屋内,却没有看到原本应该乖乖坐在那儿的人。他目光一转,落到了地上的衣服上。
    他记得,今天祁白穿着,就是这件!
    衣物内裤在去二楼的路上撒了一地,越轲眉角一抽,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两人的卧室大门打开着,越轲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水声,磨砂的玻璃上隐隐露出一个人影来。
    “祁白!”走到浴室门口,越轲敲了一下门。
    门内的动静顿了一下,然后是o的穿衣服的声音。
    “咔嚓”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祁白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一双好看的眼眼角带着红。浴袍底下的肌肤因为洗澡而变得粉红,他的双眼因为喝酒而有些发亮,整个人透着一种不自觉的媚/意。
    看到这样的祁白,越轲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一双眼几乎是瞬间就升腾起炽热的欲/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吞咽声,像是看到了一盘上好的馐珍美味,恨不得立刻就将他吞下去。
    深吸一口气平息身体里窜起来的欲/望,越轲将人从浴室里拉了出来让他坐到床上去,将手上的衣服丢进篮子里,然后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搭在了祁白的头上。
    “把头发擦干!”
    祁白巴巴的望着他,像是有些理解不能他的话。越轲无奈叹息,坐在他身边拿着帕子开始给他擦头发。
    “唔,越轲!”
    一双手拉住了他的衣服。
    “嗯?”
    “谢谢你!”
    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越轲嘴角微微翘了一下,随即他的表情一僵。
    “你”
    温温热热的触感落到了他的喉、结处,还被轻轻的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就让他的竖起了旗杆,他的喉咙发出一道呻/吟。
    祁白移开身体抬头看他,然后撑起身体跨坐在他身上。
    虽然他的脸皮够厚,但是在平常他却也不好意思做这种大胆的动作。即使如此,他的身体也在不自觉的颤抖着,更让人升起一股蹂、躏他的。
    越轲压抑住想将他压在身底下将人揉进身体的冲动,目光像是着了火一样紧紧地盯着他,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祁白吞了一口唾液,猛地低下头亲在了他的唇上。
    “??????”
    两人大眼对小眼。
    平时都是越轲主动,祁白只是被动享受,这换为自己来,他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两人唇贴唇,越轲却只是睁着眼看他,并没有动作。
    祁白有些暗恼,忍不住磨了磨牙,脸上的热度更是像能将虾子煮熟一样。
    哼!
    祁白实在是忍耐不住,身体一动就像抬起头来,可是刚刚唇分却被一只大掌按住了后脑勺。两唇再次相贴,吞吐的热气窜进他的嘴里,一条滑溜的舌头从唇缝间钻了进来。
    一只手拦住他的腰将人紧紧地按向自己的怀中,不断地换着角度亲、吻,热度从唇、□逐渐蔓延到全身,从星星之火转向了燎原大火,直接烧向二人。
    双唇微分,祁白原本就有几分醉意的双眼更加迷茫了。炽热的唇贴上他的脖颈,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下意识的仰起了脖子,像是一个献祭的人,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亲吻,爱抚,他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只能时不时发出呻吟声。
    当男人进入身体之时,他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随即却被彻底的带入了欲、望的深渊。
    和谐和谐
    醉酒加纵欲的后果就是祁白只能僵硬着身体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原本越轲的那个能力就弄得他每一次都腰酸背痛的,再加上这次还是某个人不知死活的主动‘勾、引’,那后果,更是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说。
    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寸是完好的,就算是那一截脖颈,也被印上去的吻、痕占据,青青紫紫,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事,一眼就可以辨别出来。
    看着‘舔着爪子’一脸回味的某人,祁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选择性的遗忘了昨夜究竟是谁作死主动扑上去的。
    “你这人,一点都不知道可持续发展!”祁白一口咬住递过来的勺子,磨牙。
    越轲伸着勺子任他咬,道:“可持续发展?”
    “本来就是!”祁白理直气壮:“你一夜就不能少来几次吗?不然痛苦你也痛苦我!”
    越轲:“我不觉得痛苦!”
    祁白:“可是我痛苦!”
    越轲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将碗放到了桌上,慢条斯理的重复:“你痛苦?”
    祁白自觉他语气不对,立刻嘿嘿笑了两声,缩了缩脖子:“没,没”
    越轲俯身朝他压了过来,直接将人压到了床、上,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唔!”祁白的脚下意识的一踢,却被无情的压制住,只能任人冲进自己的唇、齿间,肆意掠夺。
    一吻即毕,祁白气喘不已,双眼含雾,仍陷在那一吻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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