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心照得冰冷。
    林安歌示意林驰帅在一旁等着,自己去换登机牌。
    机场广播中的女声冰冷而又礼貌地播报着航班情况。
    林驰帅守着行李,正百般无聊。
    广播中的播报的内容却骤然一变:“林驰帅小朋友,林驰帅小朋友,你的家人正在问询处焦急等候着你,请前往问询处。”
    林驰帅黑了脸,心想哪个熊孩子乱跑,还他妈跟他同一个名字,真是俊Ⅻbr  然后广播传出一阵嘈杂声,有细微争辩声传了出来,然后骤然一变,竟换成一个男声了。
    那声音憔悴而焦急,却熟悉得不得了。
    “帅帅……”那人急急的说,“希腊真的不好,那里闹经济危机,公务员都跳楼了,人民鼠目寸光,排外很严重,又容易水土不服……总之我不是黑希腊,你千万――”
    话说到这里,又发出一阵嘈杂声,然后声音被骤然切断。
    林驰帅听得有些呆。
    他没想到陆离会这么快赶回来,更从没想到陆离有一天竟也会干这种蠢事。
    就像是他的智商向自己看齐似的。
    广播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女声,继续播报着航班。
    林驰帅怔怔发了下呆,却见不远处的父亲正在向他招手。
    他拎起行礼,慢腾腾地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狗血的艺术、深啊深、有点甜真的有点甜的地雷 ~~~么么哒~
    ☆、追回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斜斜投射进来,将人影拖得很长,浮在大理石地面上。
    林驰帅觉得阳光有些刺目,滞住脚步,忍不住眯了眯眼。
    就在这一瞬间,身后忽然传来纷急的脚步声,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把擒住。
    对方掌心火烫呼吸急促。
    林驰帅的心猛地一跳,正欲转头看去,自己手上却传来一阵大力,直接被对方拖着跑了起来。
    行李失去主人的依托,瞬时散落在了地上。
    对方腿长步大,跑得着实很快,林驰帅被他拖着跑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陆离,你先松手。”
    陆离沉默攥着他,依旧跑着。
    林驰帅喘得像个破风箱了:“我……我实在跑不动了。”
    陆离竟一把将他扛起,麻袋一样扛在肩上,丝毫不顾路人目光,一路跑出候机厅,沿着候机厅的专用车道跑着。
    此时一辆轿车迎面急速驶来,到了两人面前发出尖锐的刹车声,迅速停下。
    陆离打开车门,一把将林驰帅扔了进去,自己也躬身钻入车中。
    车子马达发出一声轰鸣,立刻加速驶离。
    林驰帅被颠地浑身骨架都快散了,勉强坐稳,胸膛急促欺负着:“喂,你过绑架吗?这么驾轻就熟?”
    陆离眼睛黑亮,湿漉漉地看着他。然后捧过他的脑袋,猛地吻将下去。
    他的呼吸滚烫,唇也火烫,狠狠噬咬着林驰帅的唇,是一副要将他拆吞入腹的架势。
    汽车飞速行驶着,整个机场迅速倒退,渐渐变得渺小,镶嵌在莽莽一片的天地中。
    陆离桎梏着林驰帅吻了个够,良久唇分,他又捧着对方的脸细细瞅了一会儿,然后红着眼睛展颜一笑:“还好……我捉住你了。”
    林驰帅垂下眼,舔了舔唇。那嘴唇都被吻得红肿了:“什么叫捉住我?说的我好像动物似的。”
    陆离蹭了蹭他的脸,然后将脸埋在他颈间,低低说:“他带不走你了……”
    林驰帅迟疑着说:“我不能丢下我爸爸。”
    陆离伸舌舔了舔他的锁骨一下,激得林驰帅差点跳了起来。
    他得意地低笑:“什么叫丢下?以后我们一起去希腊看他,就算以后长住在那里也可以。不过我不大喜欢那里。”
    林驰帅说:“我知道,那里经济危机,人民盲目排外,而且容易水土不服。”
    陆离吻了吻他的额头:“不是……那里我们没法领结婚证。”
    林驰帅一笑,嘴角扯得很勉强,郁郁寡欢的模样。
    陆离扣起手指,敲了敲驾驶座椅后背:“都约好了吗?”
    司机恭声回答:“都约好了。”
    陆离转而温柔地对林驰帅说:“帅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林驰帅对他卖的关子似乎毫不感兴趣:“哦。”
    陆离问:“你怎么不问我带你去什么地方?”
    林驰帅毫无诚意地问:“你带我去什么地方?”
    陆离又捧住他的脸,拇指温存地蹭着他的脸颊:“保密。”
    林驰帅:“……那我给爸爸打个电话。”
    陆离迟疑了一下,然后将手机递过去。
    林驰帅伸手去接,陆离却攥紧了手机不放手:“讲电话可以,你不许走。”
    “我只打个电话……再说我人在车里,怎么走?”
    陆离依旧紧攥着,满眼血丝,一副患得患失操劳过度的模样:“真的?”
    林驰帅破口大骂:“我□放不放手?!怎么变得娘们唧唧的?!”
    陆离赶忙松手:“好好好,你别生气。要打多久都可以。”
    林驰帅取过手机,拨打了电话。
    陆离凑过头去,将脸贴在对方脸上,是冠冕堂皇的窃听了。
    电话通了,那头沉默好久,终于叹息一声,开口:“帅帅……”
    林驰帅用鼻子哼出一声:“嗯。”
    “爸爸祝你幸福……”
    林驰帅一下子红了眼,抖着嗓子忍住哭腔:“嗯。”
    “爸爸先去希腊看一下我们的房子……好的话,你和小陆过来,一起住几天,就当旅游了。”
    林驰帅吸了下鼻子:“嗯。”
    “爸爸先去登机了。”
    “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暖意,然后又沉默一阵,才又开口:“爸爸……爸爸爱你。”
    林驰帅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我也爱你。”
    “好孩子。”对方说。
    然后电话挂断了。
    陆离微笑着看着他,执过他的手,在自己唇边吻了一记:“我也爱你。”
    林驰帅咧开嘴笑,鼻涕都快流进嘴里了。
    饶是陆离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忍不住头皮一麻,赶忙扯了纸巾给他擦。
    车停在陆离家的别墅外。
    陆离牵着林驰帅下了车,径直往家里走去。
    林驰帅有些胆怯,陆离紧了紧他的手,拉着他进了房门。
    客厅中竟有好几个人,孟小姐一家都在。
    陆夫人原在跟孟氏母子聊天,见到两人,不由站了起来,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温柔微笑着。
    孟小姐露出小女儿态的羞赧:“陆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孟夫人笑着揶揄:“陆先生将我们请到这里来,反而没了人影,现在是总算肯出现了。”
    陆钦则阴下脸,走过去:“陆离,你过来,爸爸有话跟你说。”
    陆离却冷笑:“可我没话跟你说。”
    他说着,拉着林驰帅往前走去:“孟小姐,想必我以前是说的不够清楚了。”
    陆钦厉声喝道:“住口。”
    陆离冷睥了自己父亲一眼,转而笑着看向孟小姐:“既然我给你台阶你没有下,那我现在就跟你说明白,我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因为我是同性恋,我有喜欢的人,就是他。”
    女人听得脸色发白,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孟夫人扶住自己女儿,僵笑:“陆先生,你不要说胡话。”
    陆离笑一笑,搂住林驰帅,骤然吻了下去。
    孟小姐当场就捂着嘴哭了出来。
    孟老先生猛地一拍桌子:“陆钦,你们家实在欺人太甚!”
    陆钦面色铁青,半晌才冷声说道:“抱歉,我会好好教导犬子,鄙人先送诸位出去。”
    陆离截断道:“不必了,我和帅帅先走一步了,”他说着,尾音轻佻不屑地扬起,“你们再好好叙旧。”
    然后拉着林驰帅头也不回地离开。
    孟氏一家旋即也离开了。
    陆钦铁青着脸,拿出手机,给林安歌打了电话。
    电话中却传出冷冰的女声,机械地重复着对方已关机。
    陆钦大怒,狠狠将手机砸在地上,任它碎成几片。
    陆夫人淡淡看着自己的丈夫,淡然劝道:“或许是他登机了。”
    陆钦转头对着她吼:“他儿子还在这里,他登什么机?!”
    女人忍不住勾起嘴角,是一个嘲讽的微笑:“因为你厉害,把他都给逼走了。”
    说着转过身,姿态优雅地上了楼。
    陆钦白着脸,在女人身后势单力薄地孤身喝问:“你懂什么?我跟安歌一起长大……我最了解他。”
    女人回眸,对着自己丈夫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陆钦狠狠皱起眉:“你怎么知道他今天出国?”
    女人并没有回他,回过头继续走着楼梯。
    旋转楼梯很长,像是绵延没有尽头似的。
    但女人终究走到尽头了。
    她半倚在栏杆上,高高在上地半俯下头,看着立在楼梯脚下的男人:“因为你不知道他将去哪里……而他也永不回来了。”
    陆钦冷笑:“放屁。”
    他出生不好,靠着自身努力,一步步爬成上层人物,也自诩为上层人物,愈发对自己要求严苛,恨不得脱掉以前那层卑微的皮,已经几十年不曾讲过脏话了。
    此刻却恶狠狠地飙出一句。
    然而自己妻子却是说对了。
    他竟只知道安歌今天要带着儿子出国,却不曾没有关心他们要去哪里,林安歌也不曾说起。
    他自以为对方安置好孩子,就又会回来。
    就跟以往无数次一样。
    他只是不想两个孩子在一起,徒毁了两个人生。
    ☆、中国特色的h
    那厢,陆离带着林驰帅去了他们的别墅。
    钢琴还是那家钢琴,笼在橘色的灯光中,黑色的漆面熠熠生辉。
    海风从大敞的窗中鱼贯而入,吹得白色的窗帘蝶般飞舞。
    灯光很暗,烛光却明亮。
    各色玫瑰花团簇着各色蜡烛,盛开在大厅的每个角落。
    鲜花、蜡烛、红酒、晚餐……当然还有钢琴,浪漫得令人毛骨悚然。
    林驰帅严肃着一张脸,不为糖衣炮弹所动:“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演歌剧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徐梓谦人虽不错,但心理挺变态,你还是不要和他往来过密的好。”
    陆离执着高脚酒杯,微微晃荡着猩红的酒水,意有所指地开口:“说到往来过密……我却忽然想起一件事。”
    林驰帅满脸戒备:“什么?”
    陆离抿了口红酒,缓缓道:“我听到些流言……说你和宋瑾瑜往来过密。”
    林驰帅立马哈哈地干笑:“都说是流言了嘛……”
    陆离凝起表情:“看来是真的了。”
    林驰帅解释:“他是宝宝的亲生父亲……我只是去找他负责任而已。”
    陆离放下酒杯:“这话我很不爱听,你只需找我负责任。”
    林驰帅呵呵笑着装傻。
    陆离摘下一朵花瓶上的白色玫瑰,走到林驰帅面前,屈膝半跪,将花递上前去:“歌剧《玫瑰骑士》中,银玫瑰代表爱情,请你收下她。”
    林驰帅低声咕哝一句:“多花头。”但手上却是利落地接过花,“诺,我收下了。”
    陆离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记。
    是个优雅的吻手礼。
    林驰帅浑身不自在:“中国人,弄这些西洋玩意干嘛?”
    陆离对他一笑:“这是《玫瑰骑士》中的场景,你是我的苏菲。”
    林驰帅激动地站起来:“跟你说了我不演歌剧!还有,苏菲他妈的难道不是卫生巾的牌子?!你再匡我别怪我不客气!啥苏菲呢,不就想让我演骑士胯/下的畜牲么?“
    陆离僵了脸,有种一拳打到了空气中的感觉,抽了抽嘴角,柔声说:“帅帅……苏菲是女主角。”
    林驰帅将头一扭,特傲娇地说:“无论是卫生巾还是马,我都不演。”
    陆离退让道:“那……你来演骑士?”
    林驰帅一下将玫瑰花叼在了嘴上,特风骚地说:“行。”
    然后将陆离摁到了椅子上,自己半跪于地,将嘴里叼的玫瑰取下,插香状的拿着湿漉漉的茎杆:“呃……陆离,我该说什么台词?”
    陆离取过玫瑰,垂眸对着玫瑰笑了一下:“想怎么演就怎么演,随意就行。”
    林驰帅站起来,一把就将自己的领带撤掉,双手扣住座椅扶手,嚣张道:“你作为战马,怎么能能坐在椅子上?应该匍匐在我胯/下才对!”
    陆离失笑:“这歌剧里没有马的戏份。”
    林驰帅扯过对方领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爱怎么演就怎么演吗?”
    陆离点头,异常柔顺:“好,我匍匐在你的胯/下……”
    说着勾唇一笑,竟顺着椅子半滑下来,刚巧鼻尖抵在对方□。
    陆离侧过头,隔着衣物吻了吻对方那物什。
    林驰帅从上面看下去,刚好见对方俊美的眉目,睫羽黑压压地垂着,看不见眸中的神情,只是异常柔顺。
    他不禁十分激动,老二立时暴涨三分。
    陆离伸手,托住他的臀,然后用牙齿咬住拉链,缓缓拉下,然后隔着内裤一舔。
    隔靴搔痒,异常带感。
    林驰帅捧住他的头,将他的头发抓得一团糟,下半身激动,上半身艰难思索着歌剧台词。
    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驾。”
    陆离当场就笑了出来:“你真当我是马了?”
    林驰帅摁着他的头:“继续继续!”
    陆离温柔地笑:“嗯,我要厥蹄子了。”
    林驰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离一下子放倒在了地上。
    他刚欲挣扎,陆离抽过一束花束,将绑花的彩带抽了出来。
    玫瑰花散落一地,含羞带露地零散在地上。
    陆离将彩带迅速地绑在了对方手上。
    林驰帅挣扎不休:“喂,你这是干嘛,应该按照剧本来!”
    陆离取了一朵玫瑰花,截短花茎,然后轻轻插在了对方嘴里,止住对方话语:“我这匹马,比较有想象力,喜欢创造剧情。”
    林驰帅被花刺刺得舌头发疼,噗噗地向外吐着花朵。
    陆离将指按在花朵上:“你要是吐出来,指不定我将它插在哪里了。”
    林驰帅白了脸,含糊地骂了两声。
    陆离低头吻了吻那朵花,玫瑰被林驰帅含在口中,颤巍巍地抖了一下。
    陆离挑眉轻笑:“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林驰帅气得满面绯红,当真有了那个意思。
    陆离俯身低问:“我还想你帮我含一样东西,你从不从我?”
    想林驰帅当年投身欢场数载,怎么能不懂这其中意思,当即英勇不屈地摇头。
    陆离叹了口气:“既然这样……”
    说着褪下对方裤子,低下头冲着那伏蜇的物什不轻不重地咬去,然后又缓缓一舔。
    林驰帅倒吸了一口气。
    老二勃发,顶端渗出汁液来,十分激动。
    陆离又择了枝火红的玫瑰,将娇嫩的花瓣扫过林驰帅的敏感地带,缓缓撩拨着,然后竟将尖锐的花茎插/进了对方的马眼。
    林驰帅痛得躬身一叫,陆离却含笑低吟:“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林驰帅哪里听得懂这种文绉绉的诗句,正待破口大骂,嘴巴里却含着花,只化成模糊的咕哝。
    艳红的玫瑰斜斜着插着,随着林驰帅颤抖而微微颤抖,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陆离眯起眼睛,竟又执了一朵玫瑰,微抬起林驰帅的下半身,用花骨朵蹭着臀缝,慢吞吞地滑落下去:“梅柳夹门植,一条有佳花。”
    林驰帅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吐掉嘴里的玫瑰:“我操/你啊,不是歌剧吗,你念什么经?!”
    陆离昂起下巴,用余光睥着他:“操/我?”
    他反问着,执起桌上正燃烧着的粉红色蜡烛,然后将蜡烛凑到对方下半身那朵玫瑰旁,启唇别有深意地念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然后将蜡烛缓缓一倾。
    火烫的蜡油便滴落下来,正中红心,将玫瑰根茎融在了马眼里。
    林驰帅被烫得浑身一抖,高声叫道:“照你麻痹!快放了老子!”
    陆离默了默,然后开口:“你骂我妈妈,我很不高兴。”
    手中蜡烛愈发倾泻。
    蜡油像散落的珍珠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散落下来。
    林驰帅都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说脏话了……求求你别再念诗了,要操就操,搞这种花样做什么?”
    陆离勾起唇角,颇是认真:“这是是有中国特色的歌剧,你喜欢吗?”
    林驰帅呼呼喘着粗气,只觉得要被烫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了:“我……我如果说不喜欢呢?”
    “那说明你还不了解它……我得继续发扬它的精髓,搏你欢喜。”
    林驰帅带着哭腔:“我喜欢……”
    陆离一叹:“既然这样……你应该会更喜欢接下来的部分。”
    他继续将对方的臀部抬高。
    插在马眼的花朵几乎与地面平行了。
    它本是摇摇欲坠,却被蜡油牢牢封在了上头,摇曳着却不掉落,每颤抖一下,根茎便深深戳着马眼一下,又疼又痒,极致折磨。
    却撩拨得老二更加红肿勃发。
    陆离拾起林驰帅吐在一边的玫瑰。
    玫瑰根/茎沾满了口水,黏腻晶莹。
    陆离执住玫瑰花萼,用湿漉漉的尾端,轻轻一刺紧闭的穴口。
    穴口被挤得开了一条缝,然后又紧紧闭合,紧张攒动。
    花茎上的涎水划成一道道银线,落在穴口褶皱附近。
    陆离微一使劲,那花茎便刺了进去,被穴口含住,颤巍巍地立在半空。
    陆离又诗兴大发:“蓬/门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
    林驰帅低吼一声:“你妹!”
    一时前头后端,皆是鲜花攒簇,美不胜收。
    陆离轻轻拨动花杆,花茎在肉/穴里左搅右拌,刺得穴口一阵子收缩。
    林驰帅张开腿,吼道:“快点,妈的快点!”
    陆离欣赏一阵,终于慢吞吞地抽出花,扶住自己的欲望,噗地冲撞进去。
    林驰帅一声闷哼。
    陆离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大概抽动了百来十下,林驰帅终于经受不住,想要泄出来。
    可那地方插着那玩意,又封了厚厚一层蜡油,如何冲得破。
    林驰帅难受地大声嚷嚷。
    陆离却止住动作,抱住他的腰,让他缠在自己腰上,然后自己躺在地上:“我的骑士……来,看你骑术如何。”
    林驰帅被束缚住的双手难受得挣了挣:“帮我解开。”
    陆离笑问:“上面还是下面?”
    “都要!”
    陆离挺一挺腰:“看你驰骋的技术。”
    林驰帅咬着牙,恶狠狠地沉腰一坐,却意外撞到自己的那一点,浑身痉挛似的一抽。喘了口气,大力抬腰,再狠狠坐下,恨不得坐断对方老二的样子。
    陆离眯起眼,十分享受。
    林驰帅坐了好几十下,腰都快断了,忍不住龇牙:“你这匹懒马,倒是跑起来啊。”
    陆离方坐起,搂住他的腰,将手往下探。
    两人交接处早是泛滥成灾。
    他用指甲重重一掐对方翻出的媚肉,伴着对方动作,狠狠挺腰插入。
    插在林驰帅老二上头的玫瑰随着动作不断撞在陆离小腹上。
    花朵终于禁不住,斜斜地掉落下来。
    粉色的蜡油也脱落下来。
    林驰帅的马眼已然被插得深红,滋滋冒出伴着血丝的透明液体。
    然后迫不及待地凶猛地喷出白色浊液。
    林驰帅到了高/潮,爽不自禁,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肉/穴也一层层绞紧,逼得陆离也泄了出来。
    两人湿漉漉地纠缠着喘息了一会儿。
    玫瑰依旧散落满地,蜡烛差不多燃到了尽头,烛光已然慢慢隐没下来。
    陆离笑了下:“我忽然觉得此情此景,有种宫廷风韵。”
    林驰帅满身是汗,沉在高/潮余韵中,有些魂不守舍:“是吗?”
    陆离一把抱起他,大步往钢琴那边走去:“不如借此机会,来演一出《后宫诱逃》。”
    ☆、雷雨
    两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直把林驰帅折磨得求死不能。
    等林驰帅醒来已经是下午2点了。
    他粗略洗漱一下后,听见楼下传来了细微的人声。
    于是走出房间,倚在楼梯口看了下去。
    来的是一个美妇人,正跟陆离在说着话,是陆伯母。
    陆离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抬头望去,对着林驰帅露出一个极大的笑容,灿烂到有些傻,抬手示意他下来。
    陆夫人亦跟着儿子的目光看上去,对着林驰帅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林驰帅紧了紧睡衣,勉强遮住脖子上的吻痕,颠着屁股有些艰难地走下来。
    然后对着陆夫人呵呵笑:“伯母好。”
    陆离咳了声,慢条斯理地说:“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想抢我妈妈吗?现在可以如愿叫妈了。”
    林驰帅有些臊,顶着红面皮叫了声:“妈妈”
    陆夫人应了声,微笑着说:“乖。”顿了顿,转而又说道,“你们这对小冤家,我昨晚可被你们折腾得够呛。你爸爸不知道你在这里安了个安乐窝,昨晚像疯了似地找你们。”
    林驰帅低声嘟囔:“什么安乐窝,分明就是淫窟。”
    他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露出的脚腕上还有两个青紫色的印子,是昨晚自己挣脱时被镣铐勒出来的,身上被掩住的淤青更多,老二几乎要脱了层皮。再配上脸上虚浮青色的眼圈,一脸病态,就算说是淫窟,也算中肯。
    陆离淡淡瞟了他一眼,转而再掠过客厅边上的钢琴,眼神很有深意,带着些微警告。
    林驰帅很有眼色地立刻闭嘴。
    陆离开口:“他难道也想逼我们出国吗?”
    陆夫人说:“那倒不是,他非说自己心绪不宁,想找到你们,问清楚林哥的去向。我认识了他半辈子,到第一次见他这么中邪似的疯癫。”
    林驰帅抬起头,认真思索了半天:“哎我爸说去希腊哪个城市来着?……米……米什么来着,老长一串。”
    陆离问:“米科诺斯,米蒂利尼,还是密斯特拉?我对希腊也并不是很熟,不知道有没有城市遗漏。”
    林驰帅直着眼,显然已经懵了:“好像……似乎……哎,其实我有些分不清……总之说是在爱琴海边上,风景很好。”
    陆离忍不住露出些叹息的目光,思索了片刻:“米科诺斯没有机场,密斯特拉位于南部山区,那应该是米蒂利尼。”然后无奈宠溺地看着林驰帅,知道自己的猜测大概是没法得到验证的。
    林驰帅见自己被轻视,大怒:“算时间,我爸已经到达希腊了,打个电话去问不就得了,记啥地名。”
    说着就拿了对方的手机,见对方手机上一长串未接来电,都是陆钦的。
    他装作没看见,直接拨打了自己父亲的电话。
    对方电话是关机的。
    林驰帅咦了声,再打过去,依旧关机。
    他喃喃自语道:“航班延误了?不对啊,上次电话里说马上登基了啊,难道老爹的手机没电了?”
    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
    又是陆钦的来电。
    林驰帅将手机递给陆离,特意将来电号码摆给他看。
    陆离一笑,赤果果的坏心眼:“你来接。”
    林驰帅翻了个白眼,直接关了机。
    陆夫人绽开略带责备对他说:“小东西,他以后也是你爸爸。”
    林驰帅笑嘻嘻地回答:“我要是有两个爸爸,我爸爸会吃醋的。”
    一家人和和煦煦地聊着天。
    陆离心情不错,亲自下厨张罗着晚饭。
    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陆夫人拉着林驰帅说着些他们儿时的趣事。
    林驰帅摆弄着陆离的手机,又开了机,给自己的爸爸打了个电话。
    依旧关机。
    菜一盘盘地烧好,热气腾腾地端了上来。
    外头的雨下得愈发地大。
    陆夫人打开电视,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肥皂剧。
    林驰帅很嫌弃里面女主角的演技,更嫌弃她一脸装逼的清纯味,在他看来里面妖艳的女配分分钟秒杀她。
    于是摆弄着手机上起了网。
    网上的头条新闻竟然是飞机坠落大西洋。
    林驰帅啧了一声,说:“这年头乘飞机真他妈危险。”忽然响起身边陆夫人的存在,立马改口,“现在乘飞机挺危险的,呵呵,口头禅一时改不掉。”
    陆夫人笑着指了指他:“淘气。”
    雨下得愈发大了,哗哗的雨声隔着窗户听得一清二楚。
    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满。
    陆离摘了围裙,十分贤惠地招呼两人一起吃饭,然后很不客气地夺过遥控机,换了频道。
    无意中按到新闻,竟又是飞机失事大西洋的消息。
    外头苍白的闪电开始劈了下来,轰隆隆的挺震人心魄。
    林驰帅端着一碗饭,看着新闻,心被闪电震得咚咚直跳。
    新闻里女主播正在飞快地解说,事件的大概是一班香港飞往希腊的航班,在飞到希腊之前,坠落于茫茫的大西洋。
    陆离皱着眉头放下遥控机,神情专注地看着新闻:“爸爸联系上了吗?”
    林驰帅嚼着饭:“不是你一直不接他的电话吗?”
    陆离不禁好笑:“是你爸爸。”
    林驰帅放下碗筷,有些着急:“还没呢,难道他的航班也出了什么事情。”话说出口,才发觉实在是不吉利,赶忙连呸了几声。
    闪电又劈过,耀得整个黑夜如同白昼。
    陆夫人忽然一声惊呼,惊恐地看着落地窗户。
    两人顺着她的目光一同望过去,只见外头黑沉沉一片。
    然后随着闪电劈下,雨幕中的人影被照亮,透过窗户映入众人眼帘中,鬼魅一般。
    陆夫人赶忙站起来,拿起一把伞匆匆走进雨幕中。
    雨非常大,海风亦很大。
    不远处的海面漆黑翻涌,简直像择人而噬的梦魇。
    陆夫人甫一出门,伞就几乎被风吹了个半翻。
    陆离也迅速站了起来,追了出去。
    林驰帅亦起身,走到了门旁,看过去。
    夜太浓了,屋里温暖的灯光无法投射太远,被阻隔于雨幕之外。
    三人皆没入黑暗中。
    唯有闪电劈过的刹那,他看到三个人僵持在那里,似乎有所争执。
    那人固执地站在雨中,目光透过层层雨幕,看了过来,盯在林驰帅身上。
    是陆钦。
    林驰帅想了想,也走进了雨中。
    大雨瞬间湿透了身上的衣服,湿寒入骨。
    陆钦终于动了,也向他走来。
    大雨磅礴,黑幕中闪电翻滚,像挣扎着的奄奄一息的游龙。
    “希腊米蒂利尼。”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有些听不分明,“昨天晚上6点,a城出发,中转香港,目的地希腊米蒂利尼。帅帅……我并不是来打扰你们,我实在是联系不上他,我只想来问问……”
    陆离追了上来,十分警惕地看着自己父亲。
    陆夫人在夜雨中摇晃着,虽是撑着伞,但身体早已被暴雨打湿。
    男人继续说着,声音低而快,几乎是彻底快要听不清了:“他并没有跟我说去哪里……将踪迹也处理地很干净,我好不容易查到些线索,也不知真假。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要去米蒂利尼?哦,不对……请你告诉我,你们不是要去米蒂利尼……”
    林驰帅不知所措地抖了抖嘴唇,连声音都是抖的:“我……我也不大清楚。”
    对方立刻安静了,半晌又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帅帅……”然后又笑了声,自嘲似的,“这件事,是伯父不对……这种关头,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告诉伯父吧。”
    陆夫人在一旁大声说:“无论什么话,都进去说吧,不要再淋雨了。”
    然后声音很快被轰隆隆的雷电声掩盖了过去。
    陆钦忽然桎梏住林驰帅的肩膀,摇晃着大声吼:“快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林驰帅鸡崽似的被他捏在手里,可怜巴巴地睁着眼,神情几乎是惊恐的了。
    陆离没大听清他们之前的对话,此刻见陆钦动了手,焦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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