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碧波。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有尺木,呵气成云。
    龙威声势赫赫,祥云盘绕周身,正是楚天阔。
    此处的雪峰龙潭正是龙族当年寻得的人族秘境,楚天阔被封印在此近万年,潭水下有一处龙族上古之时就布下的聚灵阵,缓慢地凝练天地间稀薄至极的灵气。
    楚天阔此次元气大伤,虽然知道这处聚灵阵已经是快要油尽灯枯,踌躇良久依旧还是催动了此处的阵法,化作人形盘腿坐在潭底恢复起体内的灵气来。
    估计这次使用之后,这个阵法就要崩溃了吧。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除非……楚天阔捏紧了拳头,偏执一世,浪荡一世,沦落一世,他不会放弃自己的本就不剩多少的可怜自尊,去软弱地乞求,一份七分之一的微薄感情。
    潭水慢慢平静下来,雪山山巅洁净的白雪被月光映照得透亮,夜风不时地在高高低低的峰峦之间呼啸,这方天地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同样的一个夜晚,对于一些人而言,是一夜好眠;对于一些人而言,是一夜辗转。同样一轮明月,映照有情人的温情甜蜜,也同样映照无心人的孤寂冰凉。
    啸虎崖告急,虞城失守,战报频传,却都不是什么让人能欢喜的消息。吴君失态地合上那卷被加急送至御案案头的锦书,无力地挥挥手,让宫侍下去。
    楚天阔离开了,送上了古龙族当年和吴国王室先祖订立的锦书契,以示守护之族完诺。吴君知道此次出兵越国,本就是险中求胜,如果一切顺利,大吴的疆土可以扩展一倍以上。
    越国沃野千里,民富兵强,如能从其身上啃下三分之一的疆土来,于国于民,都是天大的好事。他虽百般算计,但独独漏算了一个越临昔。
    他在越国王宫君医堂中安插的探子传了消息,确认越君病体亏空,绝无可能转醒。即使号称白发医圣的苗月翩出手,也定是无计可施。越君是如何醒来的,他怎么想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兼之越国的大将墨剑臣也死里逃生,还带了一批武功高强的越国高手投身越临昔麾下,助他迅速肃清越国反对势力,顺利登上君位。最后甚至还爆出越国二公子越临朝并非王室血脉的秘闻,之前的一番心血皆是付之东流水。形势变化之快,简直让吴君目瞪口呆。
    吴君措手不及,却还心存侥幸。因为他亲眼见识过龙族楚阔天的能力和身手,贪图借了他的能力替自己荡平越境阻挠势力,却不想越军那边竟然也出现了一名不知名的少年,阵前出手,竟是挡下了楚天阔威力极大的六箭,还让楚天阔身受重伤。
    如今吴军二分之一的主力都被困啸虎崖关中,墨剑臣麾下左右两将借机从卧春关潜出,夜袭虞城,杀了虞城守军,直接掐断了深入越地的吴军主力补给。
    被困已经五天有余,越临昔还率越军主力不停急攻啸虎崖,吴军元帅急得如同热锅蚂蚁,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向吴君求援。
    可是盯着那卷锦书契,吴君却也一筹莫展,此次吴国倾一国之力攻越,如今,哪还有余力增援呢!?况且唯一能牵制越君的龙族守护者也离开了吴土,杳无踪迹,唉。
    吴君不禁闭上眼睛,仰躺在椅背上,一手揉着困倦的眉心。
    “君上,夜深了,何苦熬着?”一个清亮又端淑的声音轻柔地响起,素手皓腕,覆上吴君太穴,力道适中地揉着。
    吴君微微睁开眼睛,烛光中一个婉丽的美人正眼带关切,温柔看他,他的君后。
    “一些军国之事,如今真是难以抽身。这人算,还真是抵不过天算!唉!”吴君缓缓握住那双柔荑,触手的柔滑之感让他心中平静了些许,有些疲累地开口,声音带着黯然的嘶哑之意。
    美人顺势姿态柔顺地伏在身形高大的吴君膝上,语调不甚在意道:“君上何苦忧心,求和便是。吴越两国隔了群山高岭,打打杀杀,何苦来哉。”
    吴君闻言一震,先是有些怒意,然后又苦笑一声,温柔地抚摸丝缎般的黑发,无奈开口:“婉儿,你性子还是十年如一日的直白。这么说就不怕触怒你的君上?”
    被叫出闺名的吴国现任君后抬起头,冲着自己夫君清丽一笑:“你一直都这么说,哪次又恼过了?”
    吴君摇摇头,起身将自己君后揽入怀中,拎起御案上朱笔俯身批了几句。半晌,唤了近身侍卫进来。
    大越历六三四年。
    吴越休战,两军僵持啸虎崖。同年八月,吴君派人议和,越临君授,两方刀兵遂罢。吴国军队全线撤出越土,现任吴凤君承诺永不犯越土,并派遣使节,运送大量金银玉器,美人良马,细粮美酒赴越为偿。
    外患既除,收疆复土,越国百姓皆是欢呼雀跃不已,纷纷相奔走相告。三军班师回朝,越临昔和众人同药真一起随军返回越都。
    这一仗打得实在利落干脆,新晋越临君军功声望顿时飞涨,越土人人称颂新君。大军进入越都那日,骄阳如火,众多百姓夹道欢迎,鲜花漫天飞舞,人人面上皆是喜意盎然。
    盛夏的越都,烈日高悬,蝉鸣声声。越王宫内的映荷池中心的凉亭中,药真只披着一袭轻容薄纱衣,骑坐在越临昔劲瘦的腰间起伏着。
    凉亭八角,皆是用薄薄的白纱垂挂了两层,几个角落的玉盆内都盛放着整齐的碎冰,整个厅内如和外面隔了一个天地,温度极为舒适宜人。
    越临昔握着药真细腰,极为留恋地揉捏把玩着,不时大手将那软腻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掰开肥白双丘,努力配合药真动作一挺一挺地抽插,将阳具尽可能地送得更深。
    药真被他插得后庭瘙痒至极,只用一双手死命揪着自己胸上一对肿大茱萸,又扯又拧,五官清丽,面上表情却是极为放浪淫荡,两半嫣红唇瓣不时地被细白的牙齿啃咬着,呻吟甜腻的逸出嗓子,这幅放浪的模样看得越临昔心头欲火更炽,下身插干得更急。
    越临昔实在是迷恋药真的身体,以前禁欲多年放开之后,简直欲望同洪水猛兽一般。越临昔只是看着药真,待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清甜的冷香味道,便就想将他按倒床上去,肆意地插入他温软的身子,折磨得他眼角泛红,尖声浪叫。
    越临昔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疯魔的倾向,但一向意志坚韧的他,面对药真却总是失控。迷恋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药真的后庭不断进出,湿漉漉留着淫水的样子,越临昔有些模模糊糊地想,可能过了这一阵子就不会这么没有节制了吧。
    “小真,每次插你的时候,你的后庭都很紧……淫水流了……嗯……这么多啊。”越临昔气息不稳地开口,平日里俊美尊贵的五官在交欢的时候依旧是一副贵气的模样,但说的话中却是淫靡之意极浓。
    药真迷蒙听得,面上发红,却也开口解释了:“因为我们雌树族人……嗯,里面,深一点……化形后……就那儿,用力……嗯……天赋。”
    虽然中间断断续续的,越临昔却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心头火热,阳具胀得更大一圈。药真被他填得极为满足地浪叫一声。
    两人正干得淫声浪语洒落一亭,却是忽然一阵热风袭来,墨剑臣掀开帘子进来,啧啧道:“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临昔你天天占着小真你也好意思!”眼波却是不住地流连在药真光腻的脊背上。
    越临昔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你那针大的心眼子,你大方,别看啊!”说着便将药真一把抱住,将他手脚收到怀里,把药真压在身下,阳具稍微一顿便又插得更深。
    入目尽是越临昔的裸背和臀部,墨剑臣恨不得自插双目,一时急了,一爪子拍在越临昔脊背上:“哎哎哎!谁要看你的腚来!去去去,下去下去……我说兄弟,咱能别这么能占成不……哎,小真,一起吧?”一边探头想跟药真说话,一边嫌弃似的甩了甩手上沾上的汗。
    越临昔斜睨他一眼:“实诚点不挺好?”说罢低头吻一下药真发间,询问道:“小真?”
    药真懒懒地睁开眼,鼻间哼出一个音,细腻呢哝:“嗯。”大眼迷茫地看了看一旁傻站着的墨剑臣,伸出手来,冲墨剑臣招了招。
    墨剑臣立刻屁颠屁颠脱起衣服来,对越临昔调侃的玩味目光完全视而不见。越临昔收回目光,下身一直没有停止抽插的阳具茎秆青筋暴起来,龟头鼓胀。
    力道突然加快地急急操干几下,摁住药真细腰,低头和他唇舌纠缠,挺着阳具一股一股地射了,射精的时候还不停地抽插,滚烫的热精在柔嫩的甬道之中四洒,温热一片。
    药真被他弄得身子不停扭动,极为漂亮的玉茎在越临昔坚硬小腹的挤压摩擦下也爆了白浆,黏糊糊地粘在两人小腹上。
    两人已经纠缠了半日,却一直没有放开精关,所以越临昔这次足足将二十来股粘稠的精液注满了药真体内花壶。
    药真双眼湿漉漉的,长睫带泪,眼角泛红,被男人射得两眼无神,只愣愣看着厅子顶部画粱,连越临昔将阳具抽出去都只是微微扭了扭腰,没甚么感觉一样。
    墨剑臣见药真呆呆的样子,心下觉得可爱极了,便俯下身去,吻了吻药真的眼角。药真这才回过神来,素手伸到墨剑臣下巴处的胡茬不住摩挲。
    墨剑臣笔直挺翘的阳具早就勃起,被药真一摸越发硬了,戳着药真腰侧不住地颤动。药真刚从高潮中回神,全身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么一弄,后庭又汩汩地流出些淫水来,体内爱欲又一次蒸腾,便伸手勾住墨剑臣脖子和他接吻起来。
    越临昔看药真侧身被墨剑臣压着吻,艳丽的后庭嫣菊半隐没在肥白臀肉之间,媚肉外翻出一些,便经不住诱惑,便将长指并拢,拨开软腻的臀肉,插到那朵艳花里头抠挖起来。
    淫水扑簌簌流得更急,药真屁股被抠挖得骚浪扭动,柔软的胸膛和肿大的茱萸和墨剑臣硬邦邦的胸膛摩擦,阳具又一次勃起。
    墨剑臣越吻越情色,顺着药真细致脖子一路向下,含住胸口一只肿胀茱萸嘬吸起来,力道极狠。他还记得当时药真被越临昔吸喷的时候,药真的淫浪表情,越发卖力起来。
    药真被他吸得浑身发抖,身体弓起来,摇着头,鸦色长发散乱在背后,却怎么都逃不过墨剑臣的吸吮,急得快哭出来。
    越临昔看到药真快哭的模样,莫名地兴奋起来,下手抠挖捅插得更急,还叼起药真另一只熟烂乳头,也用力吮吸起来。
    药真被前后左右夹攻,终于极为羞耻地呜咽一声,又一次胸前被吸喷,后穴也猛地涌出一大波淫液,快感混着痛感在胸口和后庭炸开,波及整个身子,药真放开嗓子叫起来,听得碧日宫周遭的影卫头皮发麻,面皮发红,阳具微微抬头,直恨不得立刻找个人欢好云雨一番。
    亭中墨剑臣大手摸到药真雪臀,捏住一半软肉抓捏起来,却老碰到越临昔的手,没几下便憋不住低吼:“你都弄了这么久了,别老挡着老子行不行,啊?”
    越临昔促狭地笑了笑:“敢跟本君自称老子?”墨剑臣恨恨瞪他一眼,“怎么?操,真他娘的坏!打小就爱作弄老子!”
    极为淡定地笑了一下,越临昔慢条斯理地将背对着他的药真肩膀握了握,下身却是又顺势挺进收药真缩张合的后庭艳口。墨剑臣眼睛大睁:“喂喂,该轮到老子了吧!!”
    见墨剑臣急了,越临昔不紧不慢地开口,眼神带着一丝挑衅:“一起来,要么别进来。”墨剑臣一句话被他憋在嗓子眼儿里,难受的一捶拳头,“操,不就是同你一起,怕你怎么着!”
    说罢便拉开药真白细双腿,扶着自己阳具,蹭开一道小口,便慢慢贴肉插了进去。三人一起呻吟一声,墨剑臣便憋着一股气,借着在药真前头的势,也将越临昔压在身下。
    越临昔嘿的一声,立刻憋足气儿反压回去。俩人阳具在药真后庭内你推我搡,抽插间磨蹭得好不爽快,只是药真被俩男人推来推去的坚硬的胸膛挤压得有些难以呼吸,忍了半响,终于怒了,震开身边的两只明显低龄化的男人,右脸一支蔓蔓冷桃枝碧光一闪便消失在床上。
    俩男人挺着下身坚硬的阳具,裸着身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哭笑不得各自草草抚慰一下,便披衣下床,找自家伴侣去了。
    药真憋着一股子气,被俩个幼稚男人气得找僧非相去了。貌似六个男人中,只有僧非相还比较理智一点,后庭还是十分空虚瘙痒,所以在寻到正和谢吟苍对弈的僧非相,药真便从后面勾住了他的脖子,非常突然地吻起他后颈来。
    药真被情欲灼烧,情急之下,一心想找僧非相插自己空虚后庭,却是连一旁观战的卫尘伤都未注意到,自然也没有看到后脚端着四杯清茶进来的苗月翩。
    敏感的僧非相正在想下一步棋如何走是好的时候,便被一双玉臂勾上脖子,柔软的唇瓣不住吻在他后颈处,带出一片酥麻。
    僧非相吓了一跳,鼻间嗅到熟悉的发情味道,便开口问道:“小真?你怎么了?”
    药真没理他,解开身上松松披挂的袍子,赤身裸体便急急地扯起僧非相的衣襟来,僧非相被他弄得手足无措,颤抖之下棋盘都被手中掉落的棋子砸得一团乱。
    谢吟苍和卫尘伤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近些天来药真只要不高兴或者不痛快的时候就爱扒僧非相衣服和他欢好,旁人都不带理的。虽然药真的需求量很大,几人均是做得很尽兴。
    但是药真对他这种特殊的宠爱,弄得他们几个是心中既有点淡淡鸡肚僧非相,又有点喜欢看着僧非相羞得手都不知道摆哪儿好的窘状,而且后者还貌似更多一些?
    苗月翩递给俩人一人一杯自己泡制的清茶,也坐下身来准备围观美人扒掉良家美僧的一幕大戏。不成想今日药真火气极大,下手扒掉僧非相衣服,便立刻推着他胸膛,压下媚腰,舔舐吞吐几下,便将僧非相的阳具插入自己后庭,立时细腰上下摇动起来。
    稍稍解痒,胸口闷气刚散开一点。抬眼看去,却见三个男人就差拿一把瓜子坐下来嗑了,整个人脸色立刻不好了,幼稚的雄性!原本一个个的还挺正常的,最近这都是怎么了!?
    “你们三个,过来。”药真细白大腿张着,臀肉贴在面皮涨得发红的僧非相的胯间,后穴还含着阳具,手却是指着他们,下巴扬起,面上表情阴晴不定。
    几个男人都有点怵,但不能不过去,便都慢吞吞地放下茶盏,挪了过去。药真看出他们的不情不愿,有些好笑,却还是板着张脸,盯着他们走过来,素手还是搁在僧非相胸膛摩挲。
    六个男人中,最僧非相的胸膛平滑紧实,药真总是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直摸得僧非相阳具在药真后庭肿胀得更大一圈,抽插间快感频频。
    僧非相被勾得情动,大手握上药真细腰上下抽插。药真却是一边呻吟,一边盯着走过来的三个男人。
    卫尘伤硬着头皮先走过去,有些紧张还带点期待地看着药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药真抬起大眼看着他,素手看似极慢实则极快地伸向卫尘伤。
    心头顿时警钟长鸣,却眼睁睁看着药真白细的素手力道轻盈却效果惊人地扯烂了他的下裤。不待他反应过来,药真又是双手碧光盈盈,齐齐一挥,后头的苗月翩和谢吟苍也都没来得及躲,身上衣物均是被药真弄成了破布烂条。
    看了看自己狼狈样子,又看了看对方,三个男人均是一阵头皮发麻。伴侣太厉害什么的,实在是感觉……这跑又跑不脱,打又不敢打的只能叹一句……别挣扎了,静候发落吧。
    药真见几个男人一副斗败公鸡的模样,才面上带些满意神色,开口唤道:“站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
    第三十一章俯首甘为君
    僧非相却无暇顾及三个看自己好戏的男人,被收拾得垂头丧气的模样。他全身的感觉都向着身前的那一处涌去,本就被药真突然的作弄得浑身十分敏感,加之药真扭动身体时候无意识地裹夹,却是在药真叫人过来的话音刚落,便爆了浆。
    药真刚说完,就被阳精灌满,不禁眯上眼睛,哼哼唧唧地喘叫起来。那三个男人一看药真闭上眼睛,危机感顿去,都笑嘻嘻地看向地上的僧非相,倒是一起嘘起他来,什么哎……兄弟怎么这么禁不住啊,这才几下啊哈哈之类的。
    僧非相上次在战场上因为时间太短被他们几个笑,这次又因为这个来笑他……终于忍无可忍,恼羞成怒。面对这群没有智慧的二货,雄起吧!
    无相内功修习罗汉金身,对于五窍的修习尤为注重,僧非相打小最先开始修的就是一双大悲眼,功力何等深厚,药真的心思他细看一眼便能摸得极准。翻起身将余怒未消的药真抱在怀中,裸着背吻了吻他鲜润的唇瓣,头扭回去便说了一句:“口舌之争无益。”
    药真看不到的地方,那淡定的语气之下,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带着十分的挑衅,再配上他的那句话,一副你们一群怂货,嘴上说不顶事,不如怂货们用事实说话如何的样子。
    三个男人那个气啊,本来一个个也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立刻炸毛……心中皆是嘿你这秃头装淡定争宠的小手段你可真玩儿够了啊,看看爷们儿不羞死你!
    药真在僧非相怀里,根本没觉察到僧非相什么表情。这个面容慈悲俊美的男人,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即使被媚药折磨成那副模样都想着和自己先拜天地,傻乎乎地认真。
    僧非相阳具是六个男人中尺寸最大的,俩人插干一番,后穴中瘙痒既解,又听到他温润淡然的声音,心中思忖果然应该来找僧非相啊。
    这处棋亭也是建在池边,三面用竹帘遮了去,唯有对着水面亭亭高荷的一面竹帘是卷起来的。整个亭内的地面是木质铺造,亭子靠水一面围栏极低,铺着一些用锦丝绵草混着编织出的柔软草垫,为的是能席地而坐,观赏那荷风娇莲的水景之用。
    药真抬头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三个扯下身上烂布条的男人揽在怀中,胸背前后皆被大手抚摸着。药真刚刚被操过的身体红痕遍布,极为淫靡的样子。
    三个男人情欲均被挑起,药真被抱着放在水榭那边的软垫上头,后庭,檀口分别被阳具插了,阳具还被紧紧地捋动。快感袭上,药真闭上眼睛喘息起来。正是舒爽的时候,却听苗月翩突然来了一句:“看好了兄弟,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刚插进去就射的嘛,哈哈。”
    卫尘伤和谢吟苍都没来得及捂他的嘴……低头一看,药真那阴云密布山雨欲来的面色,心头咯噔一声。
    “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们这群幼稚的混蛋一个个扔出去?嗯?”药真曲起腿来,后庭还滴着淫水,却是面上火气极旺,碧色大眼瞪着三个沮丧的男人。
    僧非相在一旁,赤着身子,一脸淡然道,“小真,莫要气,过来罢。”药真听得僧非相平静的声音,心头稍稍歇火,遂起身到僧非相身边去。僧非相将药真揽在怀中,结结实实抱了,送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过去。
    三个男人挺着下身阳具,憋得那叫一个心头火大。均是怒视僧非相,心底不约而同地操了一声,暗骂秃驴真是好生奸诈。
    药真偎在僧非相怀中,稍稍平静一些,看到三个男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心头一软,嘴上却是不饶,便轻喝一声,“傻了吧唧站着作甚,等我过去请你们插我么!?滚过来。”
    说罢扭头过去,三个男人如蒙大赦,急吼吼地抱过僧非相怀中的药真,匆匆忙忙继续之前的性事。临走还各自狠瞪僧非相一眼,秃驴,算你狠。
    僧非相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依旧光光的脑袋,是时候留头发了吧,还有,带着小真去看望师父他老人家。举目望向夕阳映照下的荷池,光影琐碎,微微在晚风中摇曳。
    没过一阵子,越临昔和墨剑臣也急吼吼地寻过来,随即五人又一齐和药真交欢。两个三个轮流插干,僧非相缓了一阵子,也和药真做了一回,这才云收雨歇。
    晚膳几人就草草披衣,在棋亭中起席用了。越临昔放下自己汤盏,收拾停当,见几人都用膳用得差不多了,而药真早就尝完新鲜,窝在僧非相怀中,俩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便正色开口道:“越国国事既平,本君新登君位……咳……”看几人都斜眼看他,便神色讪讪的继续说:“需要大婚……还要子嗣。”
    “这话的意思是,你要新立一位君后,为你传宗接代?”墨剑臣听得,放下杯中余酒,有些开心地迅速开口。少掉一个真是太好了,反正小真和他睡过了,身体照样发育成熟。他找别人了,正好,哈哈。
    药真没有开口,懒懒地看着越临昔,心口却是略过一丝茫然,眼中染上些许黯然。男人们几乎是立刻便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突然面色沉下,眼神都带些锐利地看向越临昔。
    越临昔额心冷桃印冰凉不已,一时心口大痛,猛地站起身来:“小真,我只想和你大婚。你也可以为我孕育子嗣,我怎么可能会去找别人!”
    药真眼睛明亮起来,眼睛里似乎带了水波一般,看着站起身来的越临昔,轻轻嗯了一声。越临昔简直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说清楚,端架子有意思么。
    走到药真身边蹲下身抱住他,越临昔轻柔地抚摸他鸦色的柔软黑发。药真放开僧非相,扑到越临昔怀里小声道:“舍不得你。”
    越临昔明白药真的意思,吻吻他额头,低头逗他:“舍不得我才难受?还快哭了?”
    药真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用头撞了一下越临昔下巴。疼得越临昔嘶的一声,看得其他五个男人都笑起来。
    越临昔抱着药真坐下来,揉一揉下巴,正色问道:“小真,我一直想问,你怎么处理楚天阔的事?据说吴君收到了一卷锦书,而楚天阔本人自此杳无音讯。”
    药真脸色一沉,扭头道:“我不知道。”语调却是十分复杂。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越临昔,示意他继续问。越临昔点头,又开口道:“小真,你身负种族延续的使命,我们也都想要和你一起孕育的子嗣。逃避不是什么好法子,总是迟早要解决的。”
    药真抬起头,看了看几个男人。上次战场上发生的事,他能感觉得到,那个在上古之时就偏执又浪荡的金龙,被封印了万年却还是没有一点点改变,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其余六个伴侣的。龙族本命温养的绝命箭……那可是及其庞大的灵力,而且一抽六支,他难道不要命了?
    药真突然觉得异常烦躁,他有些担心楚天阔会散灵,可又觉得自己是因为身体缺了楚天阔这个伴侣后,难以发育成熟而担心他的。不是作为一个同命相系的伴侣,不是作为一个少时的玩伴,不是作为同样上古之族的遗裔而担心。
    这种想法太过无情自私,药真觉得有些鄙夷自己,不自觉地出神了半晌。
    回神的时候见男人们还是看着自己,有些窘,便埋头在越临昔怀中,闷声道:“容我想想。”
    越临昔拍拍药真的背,递了个眼色给众人。其余几个男人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各自看书的看书,对弈的对弈,一时间满室寂静。
    药真静静伏在越临昔肩头,思绪却是飞得很远。虽然偏执顽固,可是从小被当做一族之长培养,楚天阔也是个责任心较重的人。
    当年……虽然在性事上放浪薄幸,但是他作为金龙,武力修为在同辈之中强横无匹,处理龙族事务亦是极有决断。故当年龙族才会在后辈族人之中选择他下了封印,以期求得一线繁衍之机。以楚天阔的性格判断,虽然之前硬生生抽调大量的灵力出来,但是龙族本身天赋便能化形,肉身强横无匹,所以楚天阔他应该不会轻易便散灵。
    依楚天阔的固执性子,当年雄性和他说话多了,亲密些了,他都能做出和人生死决斗的事儿来。他若是想做什么,定是绝对不会罢手的。他想杀掉自己的六位伴侣,那么就一定会追到越地,到时候自然可以见面了。
    但是这么久了,出乎药真意料的是,楚天阔却一直不曾出现。难道他的确受伤很重?如果是这样,那便绝不能再拖着了!药真神色一变。
    但是他会去哪儿呢?封印,秘境……秘境!?对了,楚天阔若是发现自己有散灵之危,应该会回到秘境疗伤,因为那儿是他所能寻到的,灵气最充沛的地方!
    “临昔,你可知晓吴国王室的秘境所处地界?”药真离开越临昔肩膀,有些着急地问他。几个男人听到药真声音,也都停下手中的事,一起望过来。
    越临昔看向卫尘伤,卫尘伤思忖一阵,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我曾听闻,吴国境内极北之地,有一处极高的雪峰,峰巅有一大潭,名曰龙见。曾有时人闻,雪峰之巅常有龙吟,金鳞曜日,腾翻云海峰头。依我之见,若无意外,当是此处了。”
    药真听得,点点头,“人族秘境只存两处,龙族喜水,当是此地无差。楚天阔此人既能对你们动了杀心,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原以为他会很快出现,但是他没有。那么唯一可能是,他疗伤不利,恐有性命之忧。依我猜测,他现应身处龙族秘境疗伤,但是并不顺利,所以,我想去找他。”
    停顿一阵子,药真有些赧颜,又开口道:“我离不开你们,所以,你们与我一同去可好?”
    五个男人最近被药真收拾得比较乖,难得见药真面露温柔的样子,顿时嬉笑一阵,墨剑臣嘿嘿地笑,声如洪钟嚷嚷道:“小真,你就是不开口,我们也都赖着跟过去的好嘛。”
    药真斜睨了墨剑臣一眼,见他傻乎乎地挠头,却也绷不住笑了。他积攒许久,灵力丰沛,也定能保得自己的六位人族伴侣平安无虞。
    只是……药真望向极北方向,但愿,不会有事吧。
    雪峰之巅,苍穹深蓝,龙见潭如一汪盈盈美目镶嵌在雪峰上,极为莹澈动人。但是细看之下,本来平静的潭底出现一个极小的漩涡,慢慢地,漩涡越旋越大,最后直将整潭水都搅动得如沸水一般。
    凝水成柱,裂分四方,然后逐次炸裂,古龙族运转万年的古旧聚灵阵能量耗尽,终于崩溃了。随着聚灵阵的崩溃,山巅雪峰上碎玉乱琼纷纷扬起,大块断裂冰块混着乱石头扑簌簌滚落山涧。
    处于强劲气流正中间的楚天阔盘腿端坐潭心,被金冠束起的狂野长发也被荡开,凌乱地披散在背后,身形高大,宽肩窄腰。他上身的布料也被扯得粉碎,露出肌肉纠结的强健体魄,皮肤隐隐泛出金色,平滑厚重。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他身体肌肉下蕴含的爆裂力量。
    这男人下身也只余一条千年灵蚕丝织就的贴身亵裤,还勉勉强强裹住他下体。隐约能看出这个男人强壮结实的大腿因为盘坐而肌肉绷得死紧,裤裆处鼓鼓囊囊一大包,被水沾湿后贴在上头,模模糊糊晕出一团紫黑的色泽。
    一双利眼睁开,楚天阔举起一掌猛地拍向心口。登时便吐出一口黑血来,飞溅在极远的冰壁上,腐蚀得冰面嘶嘶作响。
    楚天阔抬头看着已经崩溃了的聚灵阵,仍然有些愣愣地看着龙见潭的潭水坠落如雨,体内伤势只是堪堪好了一小半,只能勉强维持灵台清明不至散灵罢了。
    张开,握住,张开,楚天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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