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在试图躲过这个吻,却被腰间那只摸索着的手扰乱情绪,耳边是席年吞咽的黏腻声响,唇上是抹不去的压痕。
    这不是吻,更像是占有欲在作祟,席年想要吻破彼此的唇,让血液交汇、混合,密不可分。
    温暖的,带着惩戒的意味,席年咬破了她的上唇。
    “嘶……疼……”
    针扎一样的疼痛引得容在在求轻哼出声,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酸软,就快要向它曾经的所有者投降。
    容在在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竟然需要依靠席年禁锢她的那只手,才能勉强站立。
    双腿根本站不住,软得不成样子。
    插在腿间的席年的大腿,没有丝毫强制的意味,就那样摆放在哪里,可容在在却忍不住像过去那样,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甚至于如果不努力维持恨意,她已经要下意识地在他腿上磨蹭,靠着西装裤和棉质内裤的细微摩擦,安慰那张被席年使用过无数次的洞。
    是的,在他面前,她就只是用来性交的几个洞而已。
    连人都称不上。
    她忘记了,那叁年是怎么跪在他面前乞求欢爱,如何抛下所有作为人的基本权利,跪坐在他的膝盖上、皮鞋上、手指上……疯狂地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一样自慰。
    这么回想着,长在她身上的属于席年,只配任他施为的几个洞,正在悄然张开,卑微的乞求着主人的爱怜。
    “疼吗?”席年的唇用力地压在她唇上描摹、呢喃:“只能感觉到疼吗?”
    他的冷淡询问,与他们关系变质的最开始时,如出一辙。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是训狗时摇动的铃铛,是容在在抵抗不了的咒语,口中唾液瞬间争先恐后地分泌着,身下隐秘处的洁白连衣裙洇湿了一片,就连身后那个不常用来性交的地方都做出了反应。
    痒、麻,四肢像是变作了海绵,不停的不停的汲取着席年身上的气息,而变得越发沉重、酸软。
    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变化,容在在难堪地闭上了眼:“这不公平,你在利用我身体的惯性记忆。”
    她闭着眼,没看见席年一如过去那般,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表露的好似性冷淡的表情。
    那是她过去最惧怕,最痴迷,最想亲吻的,她的dom,她支配者。
    在dom对sub  的支配游戏里,她根本没有逃离席年的资格。
    “公平?”席年用蛊惑的语气道:“你要我怎样给你公平?”
    “至少你先放开我,然后离我一米远。”
    “好啊。”
    席年贴着她的耳朵应下了,而后不给她准备的时间,就松开了手脚,所有她可以支撑的着力点瞬间消失,容在在几乎脱力一般贴着门板支撑,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席年为了履行她口中的公平,坦荡的退后一步,双手插兜,就那么冷淡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身体摇摇欲坠,容在在意识到如果不顺着门慢慢地下滑,坐到地上,她下一刻就会倒在席年的怀里。
    这是她最不想经历的场面。
    容在在两只手的手心贴着门,把重心靠在门上,一点点地向下,还要不时分心警惕席年的动作。
    就在她大腿即将贴近小腿的刹那,蓦地撞上席年冷淡的眼神,小腿瞬间更软了几分,好像回到了她跪在他面前的某一个夜晚。
    他在注视着她,他在希望她犯错。
    许多次因为犯错而被狠狠惩戒过的地方泛起涟漪,不是疼痛,而是病态的渴。
    容在在自暴自弃地任由身体下坠,然后跪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呼痛。
    膝盖落地的瞬间,她甚至没有阻止身体的本能,麻木地挑选了一个最适合让席年观赏的姿势,她跪得很稳,很熟练,也很色情。
    因为支撑身体,而被门磨得通红的手心,此刻交迭在背后紧握着。让她有一种刚被藤条抽过叁十下的错觉,她回到了席年囚禁她的那叁年。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席年的表情。
    如她所想的那般,她一抬头就看见席年在她一步之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扣,西装外套早就被他扔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散发着她熟悉的男士香水味。
    淡淡的,比起此刻席年看向她的眼神,还要迷人。
    “说吧,你还想要什么公平?”
    席年踩着她的白色裙摆,站在她面前,故意似的,一只脚顺着她岔开跪着的双腿空隙踩下,裙子被绷直,拉扯着那快洇湿的印迹暴露出来,鞋尖正正抵住她的阴蒂。
    邪恶的皮鞋设计,让鞋尖的施力点变窄,只轻轻一捻,便将前方的阻碍顶开,直逼她的要害。
    猝不及防的偷袭,让容在在抑制不住的发出声音:“你先停下、停下来……不要那么用力,嗯……”
    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的泣声,席年冷淡的唇线抿紧。
    又薄又透的裙子,根本阻挡不了尖锐的攻势,只能柔软地依附它,一起挑逗水液泛滥的穴口。棉质内裤也无法将过剩的带着异香的不知名体液吸干,只能被污染,被浸透。
    “你最好从今天开始就做好觉悟。”席年变本加厉地讨伐,在她的弱点上作乱,他的表情越冷淡,语气越温柔:“因为在我这儿,你没有公平。”
    西装裤到底还是宽松不过阴茎硬起来后直立的长度,尽管是最昂贵的布料,还是免不了走动之间的细微摩擦。
    席年把忍痛的表情隐藏得很好,以至于容在在只能漂浮在现实与记忆的深海里,找不到正确的航线,清醒与迷惘之间,有什么在逐渐崩坏、断裂,追逐本能快感与维持人格尊严的天平,始终摇摆不定。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心理博弈。
    不等容在在从迷惘中醒来,席年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是缺氧,他在软倒之前,深深凝视了容在在一眼。
    他的狗,在知道其实可以轻松撂倒他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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