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亏了可别想不开。”贺舒纪觉得带他玩玩也不错,省得他为了点蝇头小利每天忙得跟狗似的。
    庄洋摇摇头:“我不懂金融,我也不敢冒险,亏了我可承受不起。”
    贺舒纪这人强迫症很重,想到什么好,就非要送给庄洋。庄洋不接受,他就私下开了个账号,先帮着庄洋玩起来。
    现在先用一笔小钱,投资些回报稳定的基金和债券,让它慢慢增值几年。等到庄洋以后想玩的时候,他的本钱就有了。
    数年之后的庄洋,的确开始逛金融街了。他才知道贺舒纪已经帮他赚够了本金,连最初用来生钱的那笔小钱,也还清贺舒纪了。他欠贺舒纪的只剩代玩多年的人情债。
    现在的庄洋虽然没有接受贺舒纪的邀请,但是在那家伙三番四次的金钱诱惑下,庄洋也开始看起了金融和投资方面的书。
    庄洋觉得贺舒纪说得不错,现在不懂,也没能力玩,不代表他永远不会触碰这一块。多些知识储备总是好的。
    在贺舒纪的慷慨借书和亲身指导下,庄洋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庄洋这个来自古代的哥儿,他受到启发的方向和贺舒纪预测的有点偏差。
    对于虚虚幻幻的股市和期货市场,庄洋没甚感觉。反倒是对他所熟悉的现货市场,他有很多想法。尤其是他一天跑几趟的肉菜市场。
    贺舒纪没有想到,他想培养一个和他一样杰出的股市高手,却误打误撞种下了一个期货大神。
    在还没有大量资本玩期货之前,庄洋拿着他的小金库先做小批量的现货实验。
    受到“低价购入,高价售出”思想的启发,庄洋开始系统地记录农产品市场的价格波动。
    庄洋这个学霸,用学者的思维,给肉菜市场上的商品画价格波动周期函数。企图掌握菜市涨价、跌价的先机,捕捉低买高卖的机会。
    姜、葱、蒜,辣椒、白糖、绿豆、黑豆、红豆、土豆、猪肉,这些曾被炒上天价的必须品价格波动,更是为庄洋所重点关注。
    庄洋像一只耐心十足的豹子,安静地等待时机,狩猎下一次菜市囤货高卖的机会。
    为了在机会来临的时候,能够一举成功,不会因经验不足造成损失,庄洋已经开始许多小小的尝试。
    例如,画了菜市的价格波动曲线后,庄洋发现每年雨季的蔬菜价格都会高涨,等到阳光充足,热起来后菜价又会下跌。
    庄洋就开始看天气预报,趁着天气热的时候,让乡下的爷爷奶奶跟人收十来二十斤的蔬菜,放到老家的地窖里保鲜。
    等到下了一个礼拜雨后,菜价都集体高涨了,再拿到镇上的菜市去卖,就能小赚一笔。
    庄洋现在要学习,根本没有闲工夫到处跑跟人收菜。在城里也没这个条件拿到货源,菜摊子上的菜都不新鲜,留不了那么久。那些城里的农户,也看不上庄洋的小打小闹。
    乡下的爷爷奶奶卖猪肉很清闲,他们不自己杀猪,跟人贩点肉,卖一个早上就收摊了。赚的不多,好歹是份收入。
    庄洋这个从小就很有想法的宝贝孙子,打钱来要收菜,爷爷奶奶就跑遍乡里乡亲,按照孙子的要求收菜,藏在家里的地窖。
    庄大佑家里的地窖,还是庄洋小时候闹着要挖的。来自古代的庄洋,觉得觉得农户家里还是要有个地窖才方便。冰箱容量太小,还耗电,不适合储藏大量的农产品。
    庄洋前世家里的地窖,也只有在冬季储粮的时候用。在夏季的时候,并不能保鲜多久易腐烂的蔬菜瓜果。
    经常上网的庄洋,小时候就学会了硝石制冰。非常慷慨的庄大佑对唯一的宝贝儿子是有求必应,庄洋小时候,家里的地窖就有了硝石制成的冰块。
    因为硝石能反复利用,庄大佑还特地跟人批发了一车,放在家里的仓库让儿子玩。
    硝石制冰非常简单。两个盆叠在一起,小盆放大盆里面。小盆装满水,大盆倒进硝石和水,里面小盆的水就会结冰。庄洋的爷爷奶奶都会玩。
    庄洋的爷爷奶奶尝试了第一次倒卖蔬菜的甜头后,就上瘾了。
    家里的地窖是现成的,硝冰也是现成的,保鲜不用成本。只要在天热的时候跟人收菜,等到暴雨过后拿到镇上菜市去卖,就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庄洋的爷爷奶奶现在每天都盼着老天来一场持续一个礼拜的暴雨,那样他们又可以开始收菜了。
    城里的物流多,不怕雨的大棚菜也多,本地暴雨的话,可以从别的地方调菜过来,菜市的菜价一般不会涨多高。
    但是镇上的蔬菜供应就有限多了。一遇上水天,菜价就涨得十分厉害。庄洋的爷爷奶奶玩过一次之后,就劝庄洋加大本钱赚多点。
    庄洋无可无不可地应允了,就算拒绝他们,他们也会用自己的私己钱做多一份。
    反正不是多大的投资,庄洋就当是测试风险,看看这样囤货会遇到什么意外,将来做大了也好规避风险。
    庄洋同时在记录天气预报的准确度函数。
    一般预报了一周都有雨,那肯定是会有雨的。庄洋这时候就会通知爷爷奶奶收菜了,庄洋想看看这个做法长期执行下去,会不会出现失误的情况?
    庄洋现在忙死了。不但要记录天气预报的准确的,还要分析每年的雨量和光照日的多少,所对应的农产品产量。从而计算出来年该品种农作物是否会增产、减产,价格是否会大幅波动?
    因为今年猪肉价格也飙得十分厉害,庄洋也在统计二师兄的供求市场。
    盯死了肉菜市场的庄洋,每天都有一堆数据要收录,整理,分析,做短期结论。
    庄洋还要一边学习,一边风雨无阻地早晚卖两趟猪肉,还要兼顾妈妈那边的社区外送服务,和兼职贺舒纪的小跟班加保姆。简直不能更忙了,恨不得一秒钟掰做两半来用。
    睡眠严重不足,疲劳过度的庄洋,终于倒下了。
    体育课上,从高台上跳下来的庄洋,一个晃神踏错一脚,跌了下去。
    旁边的贺舒纪快要吓死了,“小羊!”
    贺舒纪紧跟着跳下来,扯住了庄洋的胳膊,没让他的头先着地,摆弄着他的腿问:
    “疼不疼?”
    庄洋脸色煞白,眼睛看到的人都是发黑的。听见贺舒纪问话,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就感觉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贺舒纪抱着庄洋,奔到校医室去做急救。
    校医先给庄洋喝了支葡萄糖,庄洋的精神就恢复了。也会回答哪里痛,哪里不舒服了。
    幸好贺舒纪动作快,庄洋没摔断腿,只是扭了脚腕。
    校医说庄洋的外伤不严重,反倒是他疲劳过度,血糖低,让他不要熬夜,最好吊瓶葡萄糖针水恢复一下,再好好睡个觉。
    庄洋一听就觉得校医是要赚他的针水钱,马上说不吊。
    因为懂得照顾自己,庄洋从小都特别健康,从没吊过现代的针水。听村里的大人说,那是骗钱又没用的玩意儿。
    贺舒纪一看就知道庄洋是心疼钱,马上掏钱让医生吊最好的针水。
    从医院退休下来当校医的老医生无语了一阵:
    “我这里的针水都一样,小同学放心,不会差的!”
    庄洋看着那细细的针头,想到它要插在自己血管里几个小时就心惊胆战。平时注射疫苗那一下他都会痛,这打吊针得痛多久啊?
    庄洋跟贺舒纪商量,“老大,我还是回去睡觉算了?这个吊针还不一定有用呢。”
    贺舒纪帮他铺好病床,扶他躺下:
    “乖,听医生的话。你就在这儿睡,我陪着你。”
    没脸说自己怕疼的庄洋,闭着眼睛像赴死一样,伸出手去。
    医生的酒精才刚擦上他的手背,庄洋就憋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还流了眼泪。
    贺舒纪给他吓了一下,温柔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庄洋说不出原因,就一味哭。直到老医生慢腾腾地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里,庄洋才戛然而止,抽着噎问:“噫?不疼?”
    贺舒纪给他弄得哭笑不得,揩干他的眼泪,笑话他:“原来你是怕疼?”
    庄洋也觉得很糗,向后倒下,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说了句“我睡了,别和我说话。”就假装睡觉了。
    “这么热你还盖被子?”贺舒纪帮他把被子撤走,庄洋还在继续装睡。贺舒纪也没打扰他,默默地陪他打了两个多小时点滴。
    庄洋醒来的时候,哑着嗓音说一句:“竟然真的睡着了?”
    贺舒纪就把一杯水递到了他嘴边,“是温水,润润喉。”
    庄洋喝完了水,贺舒纪告诉他可以走了。
    “怎么走啊?”庄洋感叹道。
    现在难办了,他扭了一只脚,另一只脚也有点肿。关节处都喷了药,但是医生说少则七天,多则一头两个月才能好。
    强制用力会好得更慢,拐杖他又不习惯用,而且那东西也很贵。庄洋在想其它办法。
    “我抱你啊。”说罢贺舒纪双手穿过庄洋腋窝,拇指还在庄洋衣服上的凸起揉揉按按,把他抱起来。
    胸前两颗豆子突然被按住的庄洋瞪大眼睛,“贺舒纪,你变态啊!”
    “不,我不是变态,我喜欢你,庄洋。”贺舒纪低头,吻了吻庄洋。隔着衣服,就开始舔湿庄洋那两点……
    ☆、第35章 死要钱篇之猪肉西施5
    啧!这流氓!庄洋懵了一下,就马上反应过来,挣扎着要从贺舒纪身上下来:
    “放开我!别……别碰那里!你给我住手!”
    贺舒纪的确放下了庄洋,不过是把他放到床上,一只手拉下他的校服拉链,正式开动:
    “做我男朋友吧!别再一个人熬得这么辛苦了,我会尽我所能,给你一切的……”
    庄洋一把推开他,搓了搓刺痛的左胸,这家伙竟然上嘴咬!真看不出他一直有打这个主意,庄洋恶狠狠道:
    “你别来搞我!我不会随便跟人上床的,你们国外开放,我可接受不了!”
    在庄洋的意识里,现代人那些男女朋友之说,非常狡猾。打着男朋友的旗号就要亲嘴、要摸身体、要上床,婚姻都不确定就要求这些也太霸王了!
    他前世的习俗,就算订了亲、下了聘,还是要遵守规矩的。哪像现在这么乱?
    贺舒纪重新把庄洋的衣服整理好,拉上链,
    “小羊,不要这么排斥我,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
    但是看到你摔下去、躺在那里打针,我就受不了,接受我的保护好吗?”
    “我不用任何人保护!我自己就能保护自己,我奶奶已经在乡下帮我选好了姑娘,我是不会跟你玩地下党的。”
    贺舒纪刚刚还一副深情的模样,听到庄洋说他乡下有女人了,马上跳起来:
    “谁告诉你我要跟你玩地下党的?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我要搞死她!
    “村长的女儿,小花。”庄洋想起那个牙齿还没长齐的小姑娘,就禁不住露出笑容。
    只到庄洋大腿高的小花,在庄洋还没进城读书前,常常小哥哥、小哥哥地跟在庄洋屁股后面,追着庄洋买糖糖,非常可爱。
    贺舒纪看到庄洋那副陶醉的模样,更加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表情,马上不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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