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刀魔前辈的教诲
短暂的黑暗与冰冷后，迎来了熟悉的温暖与火光。
不，应该说是比以往强盛得多的火光。
大蛇丸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燃烧得极为旺盛的螺旋剑篝火。
在以前，篝火的高度只有他的脚踝高，但现在却达到了他的膝盖高！
单纯从高度上比较, 就足有数倍的增长！
而变化，也不仅于此。
燃烧得愈发旺盛的篝火，让大蛇丸有了久违的灵魂被“煅烧”的感觉。
还记得最初体会这种感觉，还是在他第一次进入初始祭祀场之时。
而那次的体验，给他带来了精神属性“+1”的巨大收获！
那么这一次……
大蛇丸心头浮现兴奋与喜悦，而就在这时, 他的对面位置, 也就是螺旋剑篝火的另一侧，聚合了大量细碎的火星。
有人来了！
会是几号呢？
大蛇丸心头一惊, 随即思考道。
自上次传火殿堂第一次聚会后，他再也没有在祭祀场中遇到另外两名契约者。
3号契约者的身份仍旧是个谜，而1号刀魔自前段时间斩杀三船名扬忍界后也随之沉寂，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在大蛇丸的注视中，聚合火星中的身影逐渐显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醒目的冰蓝色面具，而后是灰雾笼罩中的躯体……
是3号，舞女！
见不是1号，大蛇丸略微绷紧的神经缓缓放松，不知为何，在面对刀魔时，他总有一种浑身战栗的感觉。
……
日向姬月悠悠睁眼，看到了螺旋剑篝火对面的2号，死徒。
“舞女，好久不见。”
大蛇丸开口道，他的声音经过特殊的变化, 听上去略显低沉。
“好久不见。”
日向姬月声音清冷的回复道，说话的同时，她视线偏转，观察着祭祀场。
“你也感受到了吗？”大蛇丸眯了眯眼，问道。
闻言，日向姬月停下打量的视线，点点头：“死徒，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蛇丸摇摇头：“不知道。”
“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桌面敲击声传入两人的耳中。
听闻此声，两人猛然一惊，同时快速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传火殿堂的方向。
一名带着金红色流浆面具的灰雾身影端坐于长桌左侧首位，看不清具体的眼眸注视着他们，平淡的目光中，那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令两人心头凛然。
1号，刀魔？！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大蛇丸内心震惊，刚才进入初始祭祀场时，他已经仔细观察了一遍周围, 却并未看到刀魔的身影。
为什么会这样？
“死徒, 舞女，过来坐下聊聊吧。”
刀魔坐在长桌前，声音平淡的说道。
“相信你们也对初始祭祀场的变化感到疑惑。”
他知道？
大蛇丸和日向姬月心头同时浮现这一想法，随后起身来到传火殿堂的长桌旁，在属于他们的位置上坐下。
“刀魔前辈，您知道祭祀场发生了什么吗?”落座后，日向姬月率先开口问道。
而大蛇丸虽然没发声询问，但也将目光锁定在高居首位的刀魔身上。
哪怕此刻距离更近了，在他的感知中，刀魔的存在依旧若影若现，难以感知。
为何会如此，上次见到他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啊？
大蛇丸面色平静，内心却越发纠结。
他总感觉，这个现象的本质，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察觉到大蛇丸灼灼的目光，刀魔没有回复舞女，而是将面具先对向他：“死徒，看样子你似乎有什么很想知道的事情？今天我的心情很不错，你可以把你的的疑惑说出来，我会酌情告诉你。”
声音沙哑，分不明男女。
深吸一口气，大蛇丸终归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沉声道：“刀魔……前辈，我很疑惑，为什么刚刚我进入祭祀场时没有察觉到您的存在？我对自己的感知能力还是挺自信的，明明上次还能清晰的感知到您的存在。”
传火长桌，大蛇丸的斜对面，日向姬月听到他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在她的感知中，刀魔前辈的气息都趋近于无，要不是肉眼看见，仅凭感知，她什么都“看”不到。
“你好奇的是这个？”刀魔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情绪的波动，那似乎是“好笑”、“有趣”，具体的大蛇丸无法分清：“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那就是，我比你强，并且强出不止一个级别。”
“比喻来说，那就是蚂蚁不会感知到大象的危险，因为对于蚂蚁来说，大象本身已经不再是生物，而是天灾一般的存在。”
“蚂蚁……大象……怎么可能？！”
嘴里重复着这几个字，大蛇丸的瞳眸中充斥着不可思议。
其实对于这个答案，他也有所猜测，只是内心实在不愿意相信。
这才过去了多久？
就算对方是名震忍界的传奇赏金忍者，斩杀s级武士三船的强者，但身为上忍，并且他自觉距离精英上忍也不差多少了，怎么可能与其有这么可怕的差距！
哪怕是他的老师，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他也能感知到其强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感知不到……
大蛇丸沉默了。
“不必灰心，死徒。”
刀魔轻叹一声，声音悠远：“我不过是因为比你们多活了许久，并且由于祭祀场的修复，实力进一步解封，这才达到如今的地步。”
“同为火之契约者，只要不断升级，你们终将达到、甚至超越我的境界。”
“多活了许久？祭祀场的修复？”
大蛇丸精准的捕捉到了刀魔话语中的关键点。
“你们不会以为我跟你们两个小家伙一般年纪吧？”刀魔的声音里带着戏谑：“至于祭祀场的修复……”
他将面具转向舞女：“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你们所感知到灵魂异动，正是因为初始祭祀场的修复。”
听到这句话，大蛇丸和日向姬月两人的精神更加集中了，生怕接下来的话会有所遗漏。
“在很久很久以前，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初始祭祀场降临忍界，但因为破损太过严重的缘故，祭祀场开始进入半休眠状态，并契约了第一批火之契约者，收集灵魂之力，并慢慢修复自身。”
“而我，就是第一批火之契约者之一，所以才比你们多知道一些事情。”
“但后来因为某场剧变，有所恢复的初始祭祀场再度开始破损，不得已下，只能带着第一批火之契约者开始了沉睡。”
“一直到了不久前，元气初步恢复的祭祀场才开始运转，并契约了你们两个小家伙，而我也从长久的沉眠中苏醒。”
听着刀魔前辈的讲述，大蛇丸和日向姬月眼中闪过重重复杂难言的情绪。
过了许久，大蛇丸轻声问道：
“刀魔前辈，您说您是第一批火之契约制之一，那其他契约者呢？我们火之契约者不是可以死后在初始祭祀场重生吗？”
刀魔深深的看了大蛇丸一眼，这才悠悠道：“你说的没错，只要初始祭祀场还在，火之契约者便是不死的存在。但是啊，不死，不代表清醒着。”
“你可以打开自己的属性面板，看看【火之重生】的技能介绍里，是怎么说的。”
闻言，大蛇丸和日向姬月下意识的打开属性面板，并看向技能栏。
【火之重生】：死亡后将在初始祭祀场的篝火处重生，但全身属性下降10%，可用灵魂之力恢复，等级越高，所需灵魂之力越多。（死亡后未用灵魂之力恢复身体属性便再次死亡，将会受到更加严重的死亡惩罚。）
“随着死亡次数越来越多，受到的惩罚将会越来越重，如果彼时你还没有足够的灵魂之力解除惩罚，那下场如何……我认为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刀魔近乎淡漠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令两人不寒而栗。
“第一批火之契约者的其他人还在沉睡，什么时候能醒来？”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也许是百年千年后？谁又会知道呢……”
沉默，再次出现。
“今天趁着你们都在，我想宣布一件事。”
看着沉默中的两人，刀魔平静的说道：“我准备成立一个组织，一个名为‘魂’的组织，目的在于成员之间相互交流情报，并互帮互助，促进成员间的共同成长。”
“目前魂组织的成员只有我一人。同为火之契约者，我认可你们的未来，因此想邀请你们的加入。”
“如果你们加入组织，我可以跟你们分享一些关于初始祭祀场的有用情报，这些情报能帮你们快速变强，并且在你们提供足够报酬的前提下，我可以提供武力支援。”
“加入魂组织，有什么代价吗？”日向姬月问道。
“代价？魂组织只是一个松散的联盟，大家彼此间的地位等同，谁也无法强制命令谁，并没有什么代价可言。”刀魔缓声道。
“刀魔前辈，我愿意加入魂组织。”日向姬月深吸口气，不再犹豫道。
她其实很明白。
目前初始祭祀场中的三名火之契约者中，她是最弱的那一个。
哪怕是死徒，她敏锐的第六感也能察觉到，对方远比自己强得多。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想要变强，必须抓住一切机会。
而连强大的死徒都远远不及的刀魔前辈，创办的魂组织，无疑就是她的机会。
姑且不论付出足够代价后能够得到的武力支援可以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命，光是初始祭祀场能够帮自己变强的情报，就是她目前急需的。
大蛇丸目光幽然。
他听懂了刚刚刀魔前辈话里的意思。
“我认可你们的未来”，换言之，就是你们现在的实力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身为木叶天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人对自己这样的评价。
“刀魔前辈，我也愿意加入魂组织。”大蛇丸抬头，目光直视刀魔，“但是，前辈，我想请求您一件事。”
“哦，你说。”听到两人都愿意加入混组织，刀魔的语气显得轻快了几分。
“我想挑战您，我想见识一下，魂组织最强者的战斗力。”
灰白色面具的遮掩，使得外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可以判断出，此刻的他必然十分严肃。
声音落下，传火长桌上戴着冰蓝色面具的日向姬月眼中闪过惊异之色。
死徒，竟然有这个勇气？
“有趣……”刀魔轻笑一声：“好久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小家伙了。看来你是不怎么相信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了。既然如此，也罢，为了让你们对我们的魂组织多一点信心，我就满足你这个请求吧。”
“十分感谢。”大蛇丸起身弯腰致敬，“那么，刀魔前辈，我们该在哪里进行这一场战斗。”
“真是心急的小家伙。”刀魔声音沙哑的笑了笑：“就边上吧，那里的空间足够了，以我的权限，可以申请将那里短时间内变作一处切磋场地。”
顺着刀魔前辈眼神的方向看去，映入大蛇眼眼帘的，是初始祭祀场边缘一处不过十及平方米面积的狭小位置。
见此，哪怕涵养够好，大蛇丸的内心也不由得涌现一丝怒意。
这样狭小的面积，你是有多看不起我？
“呼……”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大蛇丸淡淡的说了句：“请。”
说完，他便转身走向那处位置。
对此，刀魔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声，便同样起身来到这处不过十几平方米的位置。
隔着五米左右的位置，两人各自站好。
“准备好了吗，死徒。”
明亮的篝火火光映照在两人的面具上，带起一丝奇异的光泽。
刀魔声音平淡的问道。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这处狭小的位置边缘升起一层极淡极淡的雾气。
这是，切磋场地的边界。
日向姬月站在边界外，淡淡的雾气并没有阻碍到她的视线。
大蛇丸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体内因即将到来的大战而兴奋起来的细胞，压抑着语气中的激动，用平静的口吻道：“我准备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不，应该说是比以往强盛得多的火光。
大蛇丸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燃烧得极为旺盛的螺旋剑篝火。
在以前，篝火的高度只有他的脚踝高，但现在却达到了他的膝盖高！
单纯从高度上比较, 就足有数倍的增长！
而变化，也不仅于此。
燃烧得愈发旺盛的篝火，让大蛇丸有了久违的灵魂被“煅烧”的感觉。
还记得最初体会这种感觉，还是在他第一次进入初始祭祀场之时。
而那次的体验，给他带来了精神属性“+1”的巨大收获！
那么这一次……
大蛇丸心头浮现兴奋与喜悦，而就在这时, 他的对面位置, 也就是螺旋剑篝火的另一侧，聚合了大量细碎的火星。
有人来了！
会是几号呢？
大蛇丸心头一惊, 随即思考道。
自上次传火殿堂第一次聚会后，他再也没有在祭祀场中遇到另外两名契约者。
3号契约者的身份仍旧是个谜，而1号刀魔自前段时间斩杀三船名扬忍界后也随之沉寂，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在大蛇丸的注视中，聚合火星中的身影逐渐显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醒目的冰蓝色面具，而后是灰雾笼罩中的躯体……
是3号，舞女！
见不是1号，大蛇丸略微绷紧的神经缓缓放松，不知为何，在面对刀魔时，他总有一种浑身战栗的感觉。
……
日向姬月悠悠睁眼，看到了螺旋剑篝火对面的2号，死徒。
“舞女，好久不见。”
大蛇丸开口道，他的声音经过特殊的变化, 听上去略显低沉。
“好久不见。”
日向姬月声音清冷的回复道，说话的同时，她视线偏转，观察着祭祀场。
“你也感受到了吗？”大蛇丸眯了眯眼，问道。
闻言，日向姬月停下打量的视线，点点头：“死徒，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蛇丸摇摇头：“不知道。”
“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桌面敲击声传入两人的耳中。
听闻此声，两人猛然一惊，同时快速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传火殿堂的方向。
一名带着金红色流浆面具的灰雾身影端坐于长桌左侧首位，看不清具体的眼眸注视着他们，平淡的目光中，那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令两人心头凛然。
1号，刀魔？！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大蛇丸内心震惊，刚才进入初始祭祀场时，他已经仔细观察了一遍周围, 却并未看到刀魔的身影。
为什么会这样？
“死徒, 舞女，过来坐下聊聊吧。”
刀魔坐在长桌前，声音平淡的说道。
“相信你们也对初始祭祀场的变化感到疑惑。”
他知道？
大蛇丸和日向姬月心头同时浮现这一想法，随后起身来到传火殿堂的长桌旁，在属于他们的位置上坐下。
“刀魔前辈，您知道祭祀场发生了什么吗?”落座后，日向姬月率先开口问道。
而大蛇丸虽然没发声询问，但也将目光锁定在高居首位的刀魔身上。
哪怕此刻距离更近了，在他的感知中，刀魔的存在依旧若影若现，难以感知。
为何会如此，上次见到他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啊？
大蛇丸面色平静，内心却越发纠结。
他总感觉，这个现象的本质，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察觉到大蛇丸灼灼的目光，刀魔没有回复舞女，而是将面具先对向他：“死徒，看样子你似乎有什么很想知道的事情？今天我的心情很不错，你可以把你的的疑惑说出来，我会酌情告诉你。”
声音沙哑，分不明男女。
深吸一口气，大蛇丸终归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沉声道：“刀魔……前辈，我很疑惑，为什么刚刚我进入祭祀场时没有察觉到您的存在？我对自己的感知能力还是挺自信的，明明上次还能清晰的感知到您的存在。”
传火长桌，大蛇丸的斜对面，日向姬月听到他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在她的感知中，刀魔前辈的气息都趋近于无，要不是肉眼看见，仅凭感知，她什么都“看”不到。
“你好奇的是这个？”刀魔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情绪的波动，那似乎是“好笑”、“有趣”，具体的大蛇丸无法分清：“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那就是，我比你强，并且强出不止一个级别。”
“比喻来说，那就是蚂蚁不会感知到大象的危险，因为对于蚂蚁来说，大象本身已经不再是生物，而是天灾一般的存在。”
“蚂蚁……大象……怎么可能？！”
嘴里重复着这几个字，大蛇丸的瞳眸中充斥着不可思议。
其实对于这个答案，他也有所猜测，只是内心实在不愿意相信。
这才过去了多久？
就算对方是名震忍界的传奇赏金忍者，斩杀s级武士三船的强者，但身为上忍，并且他自觉距离精英上忍也不差多少了，怎么可能与其有这么可怕的差距！
哪怕是他的老师，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他也能感知到其强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感知不到……
大蛇丸沉默了。
“不必灰心，死徒。”
刀魔轻叹一声，声音悠远：“我不过是因为比你们多活了许久，并且由于祭祀场的修复，实力进一步解封，这才达到如今的地步。”
“同为火之契约者，只要不断升级，你们终将达到、甚至超越我的境界。”
“多活了许久？祭祀场的修复？”
大蛇丸精准的捕捉到了刀魔话语中的关键点。
“你们不会以为我跟你们两个小家伙一般年纪吧？”刀魔的声音里带着戏谑：“至于祭祀场的修复……”
他将面具转向舞女：“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你们所感知到灵魂异动，正是因为初始祭祀场的修复。”
听到这句话，大蛇丸和日向姬月两人的精神更加集中了，生怕接下来的话会有所遗漏。
“在很久很久以前，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初始祭祀场降临忍界，但因为破损太过严重的缘故，祭祀场开始进入半休眠状态，并契约了第一批火之契约者，收集灵魂之力，并慢慢修复自身。”
“而我，就是第一批火之契约者之一，所以才比你们多知道一些事情。”
“但后来因为某场剧变，有所恢复的初始祭祀场再度开始破损，不得已下，只能带着第一批火之契约者开始了沉睡。”
“一直到了不久前，元气初步恢复的祭祀场才开始运转，并契约了你们两个小家伙，而我也从长久的沉眠中苏醒。”
听着刀魔前辈的讲述，大蛇丸和日向姬月眼中闪过重重复杂难言的情绪。
过了许久，大蛇丸轻声问道：
“刀魔前辈，您说您是第一批火之契约制之一，那其他契约者呢？我们火之契约者不是可以死后在初始祭祀场重生吗？”
刀魔深深的看了大蛇丸一眼，这才悠悠道：“你说的没错，只要初始祭祀场还在，火之契约者便是不死的存在。但是啊，不死，不代表清醒着。”
“你可以打开自己的属性面板，看看【火之重生】的技能介绍里，是怎么说的。”
闻言，大蛇丸和日向姬月下意识的打开属性面板，并看向技能栏。
【火之重生】：死亡后将在初始祭祀场的篝火处重生，但全身属性下降10%，可用灵魂之力恢复，等级越高，所需灵魂之力越多。（死亡后未用灵魂之力恢复身体属性便再次死亡，将会受到更加严重的死亡惩罚。）
“随着死亡次数越来越多，受到的惩罚将会越来越重，如果彼时你还没有足够的灵魂之力解除惩罚，那下场如何……我认为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刀魔近乎淡漠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令两人不寒而栗。
“第一批火之契约者的其他人还在沉睡，什么时候能醒来？”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也许是百年千年后？谁又会知道呢……”
沉默，再次出现。
“今天趁着你们都在，我想宣布一件事。”
看着沉默中的两人，刀魔平静的说道：“我准备成立一个组织，一个名为‘魂’的组织，目的在于成员之间相互交流情报，并互帮互助，促进成员间的共同成长。”
“目前魂组织的成员只有我一人。同为火之契约者，我认可你们的未来，因此想邀请你们的加入。”
“如果你们加入组织，我可以跟你们分享一些关于初始祭祀场的有用情报，这些情报能帮你们快速变强，并且在你们提供足够报酬的前提下，我可以提供武力支援。”
“加入魂组织，有什么代价吗？”日向姬月问道。
“代价？魂组织只是一个松散的联盟，大家彼此间的地位等同，谁也无法强制命令谁，并没有什么代价可言。”刀魔缓声道。
“刀魔前辈，我愿意加入魂组织。”日向姬月深吸口气，不再犹豫道。
她其实很明白。
目前初始祭祀场中的三名火之契约者中，她是最弱的那一个。
哪怕是死徒，她敏锐的第六感也能察觉到，对方远比自己强得多。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想要变强，必须抓住一切机会。
而连强大的死徒都远远不及的刀魔前辈，创办的魂组织，无疑就是她的机会。
姑且不论付出足够代价后能够得到的武力支援可以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命，光是初始祭祀场能够帮自己变强的情报，就是她目前急需的。
大蛇丸目光幽然。
他听懂了刚刚刀魔前辈话里的意思。
“我认可你们的未来”，换言之，就是你们现在的实力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身为木叶天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人对自己这样的评价。
“刀魔前辈，我也愿意加入魂组织。”大蛇丸抬头，目光直视刀魔，“但是，前辈，我想请求您一件事。”
“哦，你说。”听到两人都愿意加入混组织，刀魔的语气显得轻快了几分。
“我想挑战您，我想见识一下，魂组织最强者的战斗力。”
灰白色面具的遮掩，使得外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可以判断出，此刻的他必然十分严肃。
声音落下，传火长桌上戴着冰蓝色面具的日向姬月眼中闪过惊异之色。
死徒，竟然有这个勇气？
“有趣……”刀魔轻笑一声：“好久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小家伙了。看来你是不怎么相信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了。既然如此，也罢，为了让你们对我们的魂组织多一点信心，我就满足你这个请求吧。”
“十分感谢。”大蛇丸起身弯腰致敬，“那么，刀魔前辈，我们该在哪里进行这一场战斗。”
“真是心急的小家伙。”刀魔声音沙哑的笑了笑：“就边上吧，那里的空间足够了，以我的权限，可以申请将那里短时间内变作一处切磋场地。”
顺着刀魔前辈眼神的方向看去，映入大蛇眼眼帘的，是初始祭祀场边缘一处不过十及平方米面积的狭小位置。
见此，哪怕涵养够好，大蛇丸的内心也不由得涌现一丝怒意。
这样狭小的面积，你是有多看不起我？
“呼……”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大蛇丸淡淡的说了句：“请。”
说完，他便转身走向那处位置。
对此，刀魔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声，便同样起身来到这处不过十几平方米的位置。
隔着五米左右的位置，两人各自站好。
“准备好了吗，死徒。”
明亮的篝火火光映照在两人的面具上，带起一丝奇异的光泽。
刀魔声音平淡的问道。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这处狭小的位置边缘升起一层极淡极淡的雾气。
这是，切磋场地的边界。
日向姬月站在边界外，淡淡的雾气并没有阻碍到她的视线。
大蛇丸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体内因即将到来的大战而兴奋起来的细胞，压抑着语气中的激动，用平静的口吻道：“我准备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