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就像一道分水岭,既扒开了萧宝儿的伤,也揭开了萧琰脆弱的一面。
    他们相互刻意的躲着对方,可这样的方式只持续了短短十二个时辰,一个昼夜而已。
    夜空繁星点缀,那缺了一角的月牙隔着一层云雾缭绕的薄纱,郁郁葱葱的将整个国公府笼罩在金辉之下。
    静谧的屋内,微弱的烛光下,萧宝儿正低着头吃劲地缝着小兜衣,萧琰突然醉醺醺地推开了门闯了进来。
    她有些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看着他,橘色烛光洒在她绝美的脸庞,精致的轮廓显得她更加朦胧柔和。
    那一刻,他疼了那么久的心被这副看似平淡又温馨的画面一一抚平,她就像是个等待他归家的小妻子。
    他温柔的目光几乎刻在了她的身上无法挪开,轻启薄唇,下意识平缓又缱绻的呢喃道,“宝儿……”
    这是“萧琰”第一次当面这么清晰的喊出她的名字,而不是贱婢、蠢婢、那个婢女……
    萧宝儿并不打算去回应他这莫名其妙的深情,她偏过头,凉凉的说道,“夜深露重,世子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这样的冷漠在他意料之中,可他的心还是沉闷的喘不过气来,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爱,他想学着去爱,可那人却极度敏感的像是被侵犯一样,将自己一层层的武装起来,抗拒任何人,本能的自我防备着,将她自己困在狭隘的世界里。
    萧琰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痛苦的吸着气,苦涩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我试过了,一天十二个时辰而已,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萧宝儿,再多一刻,我也做不到了。”
    萧宝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疑惑道,“世子做不到什么?”
    他说出的话,比梦还不真实,虚幻又模糊,“做不到不见你,做不到忘记你,做不到不想你,更做不到这辈子要失去你。”
    这是萧琰第一次诚实地面对了自己心底最原始的反应。
    他知道萧宝儿已经不知不觉地驻扎进了他的心里,不管他再怎么抵抗再怎么不承认,事实就在摆在那里。
    那些他原本别扭、恶心的话语在说出口的那刻,他竟然觉得无比畅快,似乎他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萧宝儿,如果为了证明一个莫须有的身份而失去你,那我宁可什么都不要,这一天,我想的很清楚,非常清楚,我,只要你,只想要你!”
    他像是猝然从梦中醒悟一样,一切变得那么顺其自然,越说越激动,猛地向她走去,自动忽略她抵触后退的步伐。
    直到她的后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她低下头,疲倦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音里仿佛隔着沧海桑田,“世子,不要逼我。”
    她与他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抬头就能看到他眼底浓烈深情,可是她选择漠视。
    萧琰第一次这样的喜欢一个人,他哪里知道用什么方式去爱,此刻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焦躁不安地突然扑向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用力钳制住她反抗的手,咬着牙咄咄逼人道,“我这短短的一生里,也只逼过你一个人。”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如此忐忑的心情,面对萧宝儿,他再也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萧琰了。
    她抬起头苍然的看着他,自嘲的反问道,“那你要我如何呢?”
    他看着她的目光是那样坚不可摧,语气更是强势地不容反驳,“我要你接受。”
    她忽而一笑,可悲可悯的叹息道,“高高在上的世子深情的对着一个卑贱的奴婢告白,这样的话,说给十四岁的萧宝儿听,她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去热情回应,哪怕是要那颗心,她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掏出来给你。”
    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哽咽了,那双眼睛涣散的一点神采也没有了,空洞的只剩下一片死寂。
    停顿片刻,她飘渺的声音才幽幽响起,“只可惜,你遇到的偏偏是四年后的萧宝儿,她的心已经死透了。”
    他满眼悲伤,连气息紊乱了,抓着她的手的力道都失控了,越来越紧,他的爱还没开始,就被她判了死刑。
    “死了?”
    短短两个字而已,他却用了那么悲伤的语调。
    萧宝儿忍着手腕的疼,拒绝的果断坚决,毫不拖泥带水,“世子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也不要逼我什么了,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枯骨而已,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固执又尖锐像个疯子,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感情一事,怎么可能收放自如,不死心的问,“如果,我一定要逼你呢?”
    她无力一笑,“如果世子一定逼我,那我就只能不往心里去。”
    萧琰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整个人一颤,呆滞的看着她,半晌,才听见他木然的声音,“不往心里去?”
    她目光坦然的看着他,冷的没有一点温度,平静的说道,“是的,世子想说什么是世子的事,奴婢无法拒绝,但奴婢的心是自己的,不会把不重要的人或事,放在那里徒添烦恼。”
    他沉沉一笑,像是把喉咙撕裂了,悲痛的声音从心底抽出来的,嘶哑的不成调,“萧宝儿,你说的没错,你的心的确死透了,所以冰冷无情的像个怪物。”
    不管他怎样哀求也好、讽刺也罢……她都出奇的平静,给不了他任何反应。
    这样的冷漠渲染在这个深夜,刺的萧琰那个偏执扭曲的心开始癫狂,绝望到孤注一掷,“既然得不到这个心,那你这具枯骨我要了。”
    他突然将萧宝儿横抱起来,速度快地她懵懵的脑子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她奋力用双臂捶打他,“你干什么?”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绝望的疯劲,口气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肏你!”
    萧宝儿气的浑身发抖,是她高看了他,还以为与萧琰有什么不同,实则一般无二,都是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
    她仰着脖子,梗着头,毫无畏惧的直视他的目光,讽刺道,“强扭的瓜不甜,世子难道也要做那庸俗的男人?”
    萧琰狂野不羁地森森一笑,邪侫的说道,“只要能的到你,庸俗就庸俗,总好过我一个人生不如死活着。”
    说着他就用力强迫萧宝儿的嘴分开,带着浓重酒气的吻自然的落在了她的嘴里,他的舌头像个强势的侵略者,在她的嘴里搅出滔天欲火,把她肺里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光了。
    在她快要晕厥时,萧琰突然大发慈悲的将舌头退来,他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手颤抖解着自己的裤带。
    急不可耐地一把撕碎她的衣服,将涨的已经青筋暴起的鸡巴直接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萧宝儿痛苦的喊了一声,就疼的断了气息。
    而始作俑者在拥有她的那刻,他发出了沉重而缠绵地叹息,伴随着酒精的气息在她身体里烧出了弥天的罪孽。
    逼口长时间没有得到鸡巴的疼爱,根本受不住他这样粗暴的肏干,一下子被鸡巴插的扭曲变了形状,可怜兮兮的含着半根鸡巴。
    萧琰爽的灵魂都飘了起来,所有理智都被情欲瓦解,此时此刻他只想肏逼,他提起萧宝儿的双腿,卖力不知疲倦地肏干。
    他销魂的喘息着,连连赞叹,“小宝的逼好紧,好美,鸡巴都快被夹断了……”
    这一夜,她凄惨的声音在通通化为兴奋剂,诱惑着萧琰越肏越猛,他喘着粗气,伸出舌头又舔又咬她的脸、脖子、奶子、双腿……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一边舔咬,一边深情的对她诉说着爱意,“小宝,我爱你,我爱你……”
    …………………………
    第二日,当萧宝儿刚醒来时,就撞上了他阴鸷的黑眸,浓浓的戾气横生,吓得她浑身发抖。
    阴寒可怖,冰冷至极。
    冷得她几乎下意识心头发颤。
    让萧宝儿整个人僵住了。
    那一瞬间,好似全身的血液被毫不留情的抽空了。
    萧琰愠怒的面色诡异的有些变态,深邃的眼眸仿若融进了无尽的黑暗一般,冷冽执拗的嗓音堪比寒冷冰川,“萧宝儿,你和他做了?”
    本来还有一些关于这个“萧琰”的剧情要写,但为了快点写到萧野,就舍弃了
    下一章或下下章就把两个萧琰的事情结束
    不再多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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