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心的钢管门打开，手里拿着武器警惕进入的黑帮成员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无反应的楚子航，没有动静。然后又有人在他脸上泼了水，等他微微有了动作后。确认他没有完全昏迷的黑帮成员才进入牢房，抓住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拖了出来。
和这间牢房仅有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牢房也在发生同样的事，被架起来的凯撒感觉被人泼了水在脸上, 咳嗽了好几声之后，才慢慢醒了过来，然后就被一阵强光刺激到眼睛又闭上了眼睛。
“看你这几天过的还好嘛？不知道是特工还是小偷的金发先生。”适应了光线的凯撒眯着眼，看着面前向他提问的小个子男人。他记得这个男人，在学院调查的如今已经不可信的档案中，这个男人就是这个走私组织的头领，之前他们潜入暴露的乱战中, 他好像踢了这個被人围着, 像是重要人物的男人几下。
男人围着他走了起来，打量着现在狼狈至极的凯撒：“瞧瞧你这本该璀璨的金发，它和这里可真不相称，想必只有让我奋斗已久，现在被你们一锅端了的大豪宅才能与它相配吧。”
男人所说的房子是他们在城里的据点，听他的口气，现在应该是被学院的人给端了。
你那破房子在我看来连给我做马厩都不合格，凯撒心里这样想着，表面装作虚弱的看着男人，其实暗地里言灵已经启动。风妖飞到附近，将牢房外的信息带回来，他可不信这个吃过他们亏的人对他们真的就没有一点防备。
果然，他听到了牢房外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和像是枪管撞击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男人好像对混血种的世界有些理解，对他们的防范也是拉到了最高。但看他这样子估计也不会知道的太多，否则就不会只是收走了他们的武器后把他们丢在了这里。
虽然这些防备以他的眼光看来也不过如此，但现在没有任何武器和支援的他还真没有什么脱困的方法。现在出手抢夺武器和挟持人质也不是什么好方法, 这里牢房的结构没那么容易逃走，言灵不熟练的他还无法确认外面到底有多少人还有多少支援, 反抗的自己一旦被他们堵在里面, 那就糟了，到时候，能对付就像瓮中之鳖的他们的方法，芬格尔都能想到好几个。
不过他们也并不是毫无办法，混血种的强势并不只是在身体素质上，言灵才是他们最大的进攻武器。可惜他的言灵是偏向辅助类的言灵，对现在的局面没有太大的作用。而楚子航的言灵，据他说是需要长时间准备和在一个合适的机会下释放，之前他们被俘时就没有用出来，看样子这个言灵的使用要求应该很高。而看他现在仍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估计现在还不是他认为合适的机会。
“我承认我有些低估你了。”凯撒一副虚弱的说道，“不过你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就太天真了。”
这时候说出像是会激怒对方的话是很不明智的，但凯撒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从他们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但学院依旧没有发现这处据点。这帮人也是毫无反应，仍然待在这处场地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仿佛不知道外面还有一群人在找他们。所以他希望能说些能引起对方生气的话来获取一些情报，之前由执行部专员和诺玛收集的情报已经证明完全不可信了。
“被我们低估的是你才对吧, 本以为你们只是敌对帮派或者警察派来捣乱的。”男人这样说道, 一边向凯撒靠近。
听到这话凯撒心里面一喜, 看来这个男人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这对他们倒是一个好消息。只是，接下来矮个男人的话，却让他感到背后发凉。
男人靠近凯撒的耳边这样说道：“只是我没想到，加图索家的人居然也会对我们这样的小买卖感兴趣。”
“砰！”实心钢管门被关闭，震惊的凯撒和依旧不知死活的楚子航被人架着手拖了出去。就连这群人进来后一直往阴暗的牢房里面缩，想降低自身存在感的芬格尔也是在一阵哭爹喊娘的求饶声中被一起带走。
等他们所有人都离开后，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道虚幻看不清身影的人影出现，他没有感情的眼睛睁开，向着刚才还留在这里的人们离开的方向看去。然后他无视了铁门的防护，穿过去后向着其他方向离开了。
……
佩拉宫酒店，路明非看着吵成一片的会议桌，掏出了从飞机上带下来的耳塞戴上才感觉好一点。
一旁的陈墨瞳早就受不了这种情况，拉着苏茜趁人不注意不知跑哪儿去了。只有还算是半个重要人物的路明非和注意规矩的叶胜和酒德亚纪留在这里，接受现在正吵成一团的人们的嗓门轰炸。
西亚分部部长和弗罗斯特·加图索这两个人，就算他们隔着十米以上的会议桌，也让人感觉他们的泡沫星子能飞到对方的脸上。
会议原本是很正常的进行的，但就在进行工作分配时，弗罗斯特完全无视了现场明面上拥有最高指挥权的西亚分部部长，自顾自的在那里下达着一些强人所难的命令。
这时候打算之后在慢慢找麻烦的分部长坐不住了，在西亚地区都能坐镇一方的他可不像本部专员那样可以沉稳的接受命令。对校董会的怨气也是积攒了不少的他以这次行动的许多方案可能会引起当地社会动荡或是国际纠纷等问题，向级别比他高上好多的弗罗斯特提出异议。
同样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的弗罗斯特本想强制命令所有人，但在这里的所有执行专员中，西亚分部部长是他绕不开的障碍，现场所有的专员都会偏向他一点，包括从本部来的那些。他如果想全权指挥这次行动只能先摆平他，然后这两人之间无视了因他们太大声而出面警告的酒店负责人的争执就开始了。而那个负责人则是被加图索家的秘书和气的请到一边说了一些话，然后就一脸惊慌的离开了，带着加图索秘书疏散最近的两层的命令。
詹姆斯专员见这情况也是直接离开了会议室，去指挥还在外面还在进行的搜寻工作，在这两人还没有说出个一二三之前，得有人去管还处于失联状态的临时专员们。
看着两人一时半会之间是无法结束的路明非拿出手机翻阅守夜人论坛的帖子，楚子航和凯撒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回学校了，引起了学生和教授们高度重视。学生群体们在关心自家会长主席之余还不忘互喷以及讨论到底会是谁先逃出那里救剩下的人于水火之中。
更是有学生会的蕾丝白裙少女团晒出在飞机场要准备出发的照片，然后最新的更新就是就被追过来的风纪委员会主任给全部逮了回去。狮心会的人在下面嘲笑之时还不忘发言，他们还有最强的会长在那里，完全不用担心另一位会长的安危。
这时候有人发现，一般这种情况，总是会有一个人发起押注，想要赚一笔。但现在个消息发出已经都过了挺久了，那人居然还没有动静。等他们想了一会回去翻阅失踪名单时，发现好像还有一个不怎么显眼但熟悉的名字。
路明非也随便发了个人在君士坦丁，已下飞机的贴。他对于芬格尔的行为倒是没有想要捅出去的想法，一方面是来源于eva，与她签订契约的路明非也将芬格尔视为eva的一部分。
同时，路明非也对他想要训练楚子航的想法抱有点赞同。如果想要对付那个零号高架桥里的奥丁，只是现在的他估计不太行，同样是能够构建或是掌控尼伯龙根的存在，那个奥丁估计比被囚禁了千年的龙蜘蛛只强不弱。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进入那座遗迹探索了一下的eva传来消息，那个不入流的走私组织里，有着一些明显不属于黑帮的成员的不明人士出现，以她的能力，居然查不到这些人的具体信息。这样基本说明了芬格尔的推断是对的，那里好像真的藏有些其他东西。
过了一会儿，正刷着手机想着东西的路明非感觉戴上耳塞后仍然还会有的声音完全消失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刚才还在和西亚分部部长唇枪舌战的弗罗斯特·加图索正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会议室内其他所有专员也都看向他。
一旁想要伸手提醒他的酒德亚纪尴尬的收回伸出的手，然后像是嗓子不舒服的叶胜也是停止了咳嗽，一丝不苟的看着正前方，即使那里什么也没有。
路明非在专员们的一脸佩服和西亚分部部长竖起大拇指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摘下耳塞，神色平静的问道：“不好意思，刚才稍微走了一下神，能请你在说一遍吗？”
弗罗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越来越盛的火气，他觉得自己是被昂热的人专门针对了。刚才还跟他争论的的面红耳赤，现在已经在忍笑的那个分部长就算了，好歹是个执行部高层。但这个仅仅是个临时专员，因为昂热的面子才让他坐进来的新生不仅在会议上走神，而且这被发现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他极度火大。
压下怒气，昂热到底在美索不达米亚做了什么还需要在这个新生身上了解，西亚分部这群人已经是不可能告诉他这个的了。
弗罗斯特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那么，我就在说明一次，你也给我仔细听好了，本次任务的总指挥将由现在还在校内的执行部部长施耐德教授负责。”
路明非这才看见会议室的亮起的大屏幕上有着一个他熟悉的戴着面罩的人，那人见他望过来还向他点了点头。
向施耐德同样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后，路明非看向还在说话并看着他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继续说道：“而这里现场的指挥权，则是由我、西亚分部长和学院本部派来的a级执行官詹姆斯专员负责。”
路明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经中央控制室讨论后，我们确定的搜寻和营救计划是这样的。”屏幕上的施耐德开口了，“因为诺玛不知原因的被入侵，使我们失去了情报上的优势，所以只能使用最普通的办法，通过人力到现场去搜寻，同时诺玛将控制当地的网络媒体和摄像头，辅助你们。而这座城市所有的进出口在他们失踪之前就已经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离开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检查，一些非正式的进出口同样也有人把守，我们猜测他们还在这座城市的可能很大。”
然后弗罗斯特补充道：“同样参与搜索的也不只是有我们，本地的军警以及加图索家族的人和雇佣而来已经进入了这座城市的雇佣兵、赏金猎人们也会一同参与搜索，虽然他们是由我们家族所完全指挥的，但是你们之间的消息是互通的。当然，我是以家族的名义雇佣的他们，并没有泄露学院的秘密，伱们之间交流的时候也要注意这一点。”
等弗罗斯特说完这句话，屏幕上的施耐德说了一句：“那么，还有谁要补充的吗？”
现场没有人举手和回答，都对这个方案没有异议。
“那就开始行动吧。”屏幕被关闭，会议室中的人纷纷起身，准备带着自己分好的同伴进入城市开始搜寻。
路明非也站了起来准备出去，他的分组以及负责搜寻的位置已经由中央控制室分配好后发到他的手机上来了。他看了一下位置，和他们真正的所在地算是南辕北辙，完全不相干，不过那边有人盯着，楚子航他们的境地除了凄苦了点，也还算是安全，他倒是不怎么着急。
“路明非专员，我之前应该有让你散会后留一下的吧？”坐在原地没有起身的弗罗斯特开口说道，让一些正准备出去的专员停下了脚步，纷纷看向路明非的位置。大概知道加图索家又想搞什么的西亚分部的人也是在站起来的又坐了下去，立场表明的很清楚。
“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弗罗斯特先是向本部来的专员们说道，等他们动起来了之后又看向西亚分部这边，“我记得分部长你是负责外部的指挥的吧，怎么还不去安排工作？”
又坐了下来的分部长说道：“这边我比较熟悉，这些工作很快就能安排好。相反，弗罗斯特先生您不去家族那边指挥吗？我感觉好像比起我们，您好像更加信任自己带来的人啊。”
看着一动不动不打算离开的分部长，弗罗斯特感觉火气又上来了，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比起安稳的华、日、韩等，俄罗斯、西亚、中亚这些地方的卡塞尔分部就算在全世界处于混乱地区的分部中都属于刺头的那种，能在这些地方担任分部长的人自然是不会屈于他的地位的，能让他们信服的只有昂热和那个让校董会为善后问题头疼不已的施耐德。
他站起身来，拄着拐杖从路明非身边走过，也不看他一眼的说道：“跟我来，我们就到另外一处地方去谈吧。”
路明非没有动，朝着没有向他看来的弗罗斯特说道：“如果是公事的话，在这里说就行了，私事的话就恕我免陪了，弗罗斯特先生好像和我还没那么熟络。”
弗罗斯特动作一顿，一旁走到路明非身边，想为他引路跟上弗罗斯特的加图索家秘书也是诧异的看着他。
和这间牢房仅有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牢房也在发生同样的事，被架起来的凯撒感觉被人泼了水在脸上, 咳嗽了好几声之后，才慢慢醒了过来，然后就被一阵强光刺激到眼睛又闭上了眼睛。
“看你这几天过的还好嘛？不知道是特工还是小偷的金发先生。”适应了光线的凯撒眯着眼，看着面前向他提问的小个子男人。他记得这个男人，在学院调查的如今已经不可信的档案中，这个男人就是这个走私组织的头领，之前他们潜入暴露的乱战中, 他好像踢了这個被人围着, 像是重要人物的男人几下。
男人围着他走了起来，打量着现在狼狈至极的凯撒：“瞧瞧你这本该璀璨的金发，它和这里可真不相称，想必只有让我奋斗已久，现在被你们一锅端了的大豪宅才能与它相配吧。”
男人所说的房子是他们在城里的据点，听他的口气，现在应该是被学院的人给端了。
你那破房子在我看来连给我做马厩都不合格，凯撒心里这样想着，表面装作虚弱的看着男人，其实暗地里言灵已经启动。风妖飞到附近，将牢房外的信息带回来，他可不信这个吃过他们亏的人对他们真的就没有一点防备。
果然，他听到了牢房外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和像是枪管撞击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男人好像对混血种的世界有些理解，对他们的防范也是拉到了最高。但看他这样子估计也不会知道的太多，否则就不会只是收走了他们的武器后把他们丢在了这里。
虽然这些防备以他的眼光看来也不过如此，但现在没有任何武器和支援的他还真没有什么脱困的方法。现在出手抢夺武器和挟持人质也不是什么好方法, 这里牢房的结构没那么容易逃走，言灵不熟练的他还无法确认外面到底有多少人还有多少支援, 反抗的自己一旦被他们堵在里面, 那就糟了，到时候，能对付就像瓮中之鳖的他们的方法，芬格尔都能想到好几个。
不过他们也并不是毫无办法，混血种的强势并不只是在身体素质上，言灵才是他们最大的进攻武器。可惜他的言灵是偏向辅助类的言灵，对现在的局面没有太大的作用。而楚子航的言灵，据他说是需要长时间准备和在一个合适的机会下释放，之前他们被俘时就没有用出来，看样子这个言灵的使用要求应该很高。而看他现在仍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估计现在还不是他认为合适的机会。
“我承认我有些低估你了。”凯撒一副虚弱的说道，“不过你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就太天真了。”
这时候说出像是会激怒对方的话是很不明智的，但凯撒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从他们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但学院依旧没有发现这处据点。这帮人也是毫无反应，仍然待在这处场地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仿佛不知道外面还有一群人在找他们。所以他希望能说些能引起对方生气的话来获取一些情报，之前由执行部专员和诺玛收集的情报已经证明完全不可信了。
“被我们低估的是你才对吧, 本以为你们只是敌对帮派或者警察派来捣乱的。”男人这样说道, 一边向凯撒靠近。
听到这话凯撒心里面一喜, 看来这个男人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这对他们倒是一个好消息。只是，接下来矮个男人的话，却让他感到背后发凉。
男人靠近凯撒的耳边这样说道：“只是我没想到，加图索家的人居然也会对我们这样的小买卖感兴趣。”
“砰！”实心钢管门被关闭，震惊的凯撒和依旧不知死活的楚子航被人架着手拖了出去。就连这群人进来后一直往阴暗的牢房里面缩，想降低自身存在感的芬格尔也是在一阵哭爹喊娘的求饶声中被一起带走。
等他们所有人都离开后，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道虚幻看不清身影的人影出现，他没有感情的眼睛睁开，向着刚才还留在这里的人们离开的方向看去。然后他无视了铁门的防护，穿过去后向着其他方向离开了。
……
佩拉宫酒店，路明非看着吵成一片的会议桌，掏出了从飞机上带下来的耳塞戴上才感觉好一点。
一旁的陈墨瞳早就受不了这种情况，拉着苏茜趁人不注意不知跑哪儿去了。只有还算是半个重要人物的路明非和注意规矩的叶胜和酒德亚纪留在这里，接受现在正吵成一团的人们的嗓门轰炸。
西亚分部部长和弗罗斯特·加图索这两个人，就算他们隔着十米以上的会议桌，也让人感觉他们的泡沫星子能飞到对方的脸上。
会议原本是很正常的进行的，但就在进行工作分配时，弗罗斯特完全无视了现场明面上拥有最高指挥权的西亚分部部长，自顾自的在那里下达着一些强人所难的命令。
这时候打算之后在慢慢找麻烦的分部长坐不住了，在西亚地区都能坐镇一方的他可不像本部专员那样可以沉稳的接受命令。对校董会的怨气也是积攒了不少的他以这次行动的许多方案可能会引起当地社会动荡或是国际纠纷等问题，向级别比他高上好多的弗罗斯特提出异议。
同样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的弗罗斯特本想强制命令所有人，但在这里的所有执行专员中，西亚分部部长是他绕不开的障碍，现场所有的专员都会偏向他一点，包括从本部来的那些。他如果想全权指挥这次行动只能先摆平他，然后这两人之间无视了因他们太大声而出面警告的酒店负责人的争执就开始了。而那个负责人则是被加图索家的秘书和气的请到一边说了一些话，然后就一脸惊慌的离开了，带着加图索秘书疏散最近的两层的命令。
詹姆斯专员见这情况也是直接离开了会议室，去指挥还在外面还在进行的搜寻工作，在这两人还没有说出个一二三之前，得有人去管还处于失联状态的临时专员们。
看着两人一时半会之间是无法结束的路明非拿出手机翻阅守夜人论坛的帖子，楚子航和凯撒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回学校了，引起了学生和教授们高度重视。学生群体们在关心自家会长主席之余还不忘互喷以及讨论到底会是谁先逃出那里救剩下的人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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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人发现，一般这种情况，总是会有一个人发起押注，想要赚一笔。但现在个消息发出已经都过了挺久了，那人居然还没有动静。等他们想了一会回去翻阅失踪名单时，发现好像还有一个不怎么显眼但熟悉的名字。
路明非也随便发了个人在君士坦丁，已下飞机的贴。他对于芬格尔的行为倒是没有想要捅出去的想法，一方面是来源于eva，与她签订契约的路明非也将芬格尔视为eva的一部分。
同时，路明非也对他想要训练楚子航的想法抱有点赞同。如果想要对付那个零号高架桥里的奥丁，只是现在的他估计不太行，同样是能够构建或是掌控尼伯龙根的存在，那个奥丁估计比被囚禁了千年的龙蜘蛛只强不弱。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进入那座遗迹探索了一下的eva传来消息，那个不入流的走私组织里，有着一些明显不属于黑帮的成员的不明人士出现，以她的能力，居然查不到这些人的具体信息。这样基本说明了芬格尔的推断是对的，那里好像真的藏有些其他东西。
过了一会儿，正刷着手机想着东西的路明非感觉戴上耳塞后仍然还会有的声音完全消失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刚才还在和西亚分部部长唇枪舌战的弗罗斯特·加图索正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会议室内其他所有专员也都看向他。
一旁想要伸手提醒他的酒德亚纪尴尬的收回伸出的手，然后像是嗓子不舒服的叶胜也是停止了咳嗽，一丝不苟的看着正前方，即使那里什么也没有。
路明非在专员们的一脸佩服和西亚分部部长竖起大拇指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摘下耳塞，神色平静的问道：“不好意思，刚才稍微走了一下神，能请你在说一遍吗？”
弗罗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越来越盛的火气，他觉得自己是被昂热的人专门针对了。刚才还跟他争论的的面红耳赤，现在已经在忍笑的那个分部长就算了，好歹是个执行部高层。但这个仅仅是个临时专员，因为昂热的面子才让他坐进来的新生不仅在会议上走神，而且这被发现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他极度火大。
压下怒气，昂热到底在美索不达米亚做了什么还需要在这个新生身上了解，西亚分部这群人已经是不可能告诉他这个的了。
弗罗斯特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那么，我就在说明一次，你也给我仔细听好了，本次任务的总指挥将由现在还在校内的执行部部长施耐德教授负责。”
路明非这才看见会议室的亮起的大屏幕上有着一个他熟悉的戴着面罩的人，那人见他望过来还向他点了点头。
向施耐德同样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后，路明非看向还在说话并看着他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继续说道：“而这里现场的指挥权，则是由我、西亚分部长和学院本部派来的a级执行官詹姆斯专员负责。”
路明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经中央控制室讨论后，我们确定的搜寻和营救计划是这样的。”屏幕上的施耐德开口了，“因为诺玛不知原因的被入侵，使我们失去了情报上的优势，所以只能使用最普通的办法，通过人力到现场去搜寻，同时诺玛将控制当地的网络媒体和摄像头，辅助你们。而这座城市所有的进出口在他们失踪之前就已经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离开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检查，一些非正式的进出口同样也有人把守，我们猜测他们还在这座城市的可能很大。”
然后弗罗斯特补充道：“同样参与搜索的也不只是有我们，本地的军警以及加图索家族的人和雇佣而来已经进入了这座城市的雇佣兵、赏金猎人们也会一同参与搜索，虽然他们是由我们家族所完全指挥的，但是你们之间的消息是互通的。当然，我是以家族的名义雇佣的他们，并没有泄露学院的秘密，伱们之间交流的时候也要注意这一点。”
等弗罗斯特说完这句话，屏幕上的施耐德说了一句：“那么，还有谁要补充的吗？”
现场没有人举手和回答，都对这个方案没有异议。
“那就开始行动吧。”屏幕被关闭，会议室中的人纷纷起身，准备带着自己分好的同伴进入城市开始搜寻。
路明非也站了起来准备出去，他的分组以及负责搜寻的位置已经由中央控制室分配好后发到他的手机上来了。他看了一下位置，和他们真正的所在地算是南辕北辙，完全不相干，不过那边有人盯着，楚子航他们的境地除了凄苦了点，也还算是安全，他倒是不怎么着急。
“路明非专员，我之前应该有让你散会后留一下的吧？”坐在原地没有起身的弗罗斯特开口说道，让一些正准备出去的专员停下了脚步，纷纷看向路明非的位置。大概知道加图索家又想搞什么的西亚分部的人也是在站起来的又坐了下去，立场表明的很清楚。
“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弗罗斯特先是向本部来的专员们说道，等他们动起来了之后又看向西亚分部这边，“我记得分部长你是负责外部的指挥的吧，怎么还不去安排工作？”
又坐了下来的分部长说道：“这边我比较熟悉，这些工作很快就能安排好。相反，弗罗斯特先生您不去家族那边指挥吗？我感觉好像比起我们，您好像更加信任自己带来的人啊。”
看着一动不动不打算离开的分部长，弗罗斯特感觉火气又上来了，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比起安稳的华、日、韩等，俄罗斯、西亚、中亚这些地方的卡塞尔分部就算在全世界处于混乱地区的分部中都属于刺头的那种，能在这些地方担任分部长的人自然是不会屈于他的地位的，能让他们信服的只有昂热和那个让校董会为善后问题头疼不已的施耐德。
他站起身来，拄着拐杖从路明非身边走过，也不看他一眼的说道：“跟我来，我们就到另外一处地方去谈吧。”
路明非没有动，朝着没有向他看来的弗罗斯特说道：“如果是公事的话，在这里说就行了，私事的话就恕我免陪了，弗罗斯特先生好像和我还没那么熟络。”
弗罗斯特动作一顿，一旁走到路明非身边，想为他引路跟上弗罗斯特的加图索家秘书也是诧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