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铛本来就是闺阁淫戏时的用具,谢重山没用过,本也只是想先试试效用,却不料谢琼叫得这般难耐。他掀开她裙衫一摸,两腿之间已经发了洪水,都不需润滑,手指轻易就能伸进潮泥中搅弄。
    “真的难受?我看不止吧?”,谢重山动了淫弄的心思,轻易就不会罢手,他松开谢琼的手,却又上前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和呻吟一并吞下去,“明明裹得这么厉害。分明是想要了,怎么乳尖都这么敏感?就是挨了一小会儿,你就叫成这样。”
    也是在被吻着的时候,小衣下钻进了一只手,将薄薄的布料撑得更为不堪,谢琼本想推他,男子却一边揉着她的胸乳,一边对着她道:“崔泠来的信上只有一句话,你想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崔泠崔泠,简直是要催命的符咒。
    谢琼从不觉得她和谢重山之间隔着这个人。可是谢重山却总放不下,从前如此,现在看来似乎还是如此。
    “不想知道。随便他写了什么,都跟我无关。他·····他只是旁人,是崔家的人。从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只要你和阿珠。小山哥哥,你别···别胡闹了!”
    谢琼睁着醉眼柔婉地讨好,可谢重山一面埋在她颈侧撒娇,一面又伸手在她穴口勾连,手指欲进不进,就只是挑弄着兴奋起来的肉蒂。
    谢重山对谢琼的应对十分满意,不只因为她的言语,更因为她身体上的逢迎。
    但他仍然皱眉看她,眸光微闪,开口委屈之意十足,“可是他在信里骂我,他说‘君惶惶如丧家之犬,安能与吾家共天下’。虫娘,你书读得多,你说他骂得难听不难听?现在南边和北边都传开了,都说我不过是昔日谢家的一条狗,得了势就开始逞威风。”
    难听,难听到谢琼听得皱了眉,颊上泛出恼怒之色,她捧着谢重山的脸颊,颊上带着醉后的醺色郑重其事地安慰他:“不是的,他们笑你只是嫉妒你,多少出身尊贵的世家子弟也做不到你这份儿上···哈···你才是当世绝无仅有的大英雄···别乱摸了!”
    话说得断断续续,却是她的心里话。
    自她落入燃香阁那一日起······不对,是自她幼时到了宛城起,谢重山就已经在努力为她挡去所有的风雨,从谢园中不惧堂上千金客的布衣少年,到辽州章家梁柱上默守十五日的小贼。身边有他的时候,她永远可以高高仰着头,不畏惧世间一切折磨险阻。
    她眼中蓄起了泪,可在她身上肆虐的谢重山却又抬起头来,仍然笑着:“他们确实说错了。我并非丧家之犬,也不是谢家的狗,我是你一个人的······大英雄。可是现在大英雄心里难过,你肯不肯继续陪我玩?”
    他提起手中丝绳,缅铃铛颤如蝉鸣,谢琼脸色一白,为难地瞅着谢重山。
    谢重山不动声色,只又摇了摇手中丝绳,拖长了嗓子,“大英雄······”
    “好吧,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谢琼扁嘴,无奈地应承。
    然而话音未落,谢重山就已经将缅铃铛勾在手指上,沾着她身下的淫水塞入了柔软温热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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