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篱带着琅朗,钟宇楼,沈玲珑三人在大本营门口迎接银耳和木笙两人。彭老看见他们,眼神一暗,问道,“白姑娘,你难道不知道雇佣团完成任务是需要团内全员一起出动的?”
    “我当然知道啊!”白篱毫不在意地回道,“我们白石雇佣团一共八人,现到四人,副团长与其他三人在前面给我们探路去了。”
    “探路?”彭老若有所思道,“白姑娘难道预知此番前往帝都有困难吗?”
    “诶?彭老怎么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见白篱耷拉着眼不想搭理彭老,琅朗接过话笑道,“我们团长不过是深思熟虑,确保能完成大本营交代的任务罢了!”
    沈玲珑眼珠一转,也凑上前道,“就是!彭老,我们团长可重视大本营下达的第一个任务了,细细跟我们商量了大晚上呢!”
    彭老眼睛瞅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然后不再什么,转身静立起来。银耳和木笙两人之前要求自由活动,但是今日到了约好的时间却还没有现身……
    白篱一行四人和彭老在大本营门口等了近一个时辰,却迟迟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钟宇楼渐渐表现的沉不住气了, 在几人面前踱来踱去,原本习惯背在背上的大刀也换在手上掂着,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白篱只用眼角瞥了他几眼就没再管了,彭老只当他年轻气盛,便沉声劝道,“这两位可不是你们能得罪的,现在就先静心等候吧!”
    “精心等候?”钟宇楼不静反燥,抱着剑高声道,“到底是什么人物如此不懂规矩!我们雇佣团完成任务不是言明要守时的吗?他们这么做,可不就是在给我们下马威!在给大本营下马威!”
    “钟楼,你就再耐心。”白篱皱皱眉,也显得不悦起来,“这两个人到现在还是不明身份,我们身为大本营内的雇佣团,就要以大本营为重。待会他们来了,你再发火也不迟。”
    “白姑娘的这是什么话?”彭老立即转过头来,不满道,“大本营命你们将这两位送到帝都去,如果在见面时就闹得不愉快,只怕很难顺利完成任务吧?白姑娘身为团长,怎么连这道理都不懂?”
    闻言,白篱几人面色一沉,暗中交换了眼神,白篱缓缓开口道,“彭老真是好见识,白篱佩服!但是,只怕大本营也被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
    “什么来历不明的人!”彭老打断白篱的话,眼神犀利道,“你们没有权利质疑大本营的判断和决定,只管完成任务就好了!”
    见彭老忽然就如此表态,白篱心中豁然一亮,猜测道,“难道彭老也不清楚那两个人的身份?”
    彭老一甩胳膊,稳稳站住不再出声了。
    “那么,彭老应该能理解我们心中的猜疑吧?或者,彭老与我们有相同的心情?”白篱在心里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道,“请彭老放心吧,我们白石雇佣团会完美地完成这次任务的。”没想到这个大本营营主身边的副手都不知道银耳和木笙的来历,看来那两个人的背景……他们也只有从那两个人身上下手了。
    几个人又等了一个多时辰,银耳和木笙才姗姗来迟。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们,颇有一番审视的意味。只见其中一人高傲跋扈,大踏步地走在前面,那面上的表情简直就是在**裸地蔑视周围的人;另一人是个面无表情的青弱生,眼睛只微微动着,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看到等在门口的彭老时,快步上前,道,“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两位初来乍到,一时间找不对地方也是情有可原。”彭老拱一拱手,回道,“在下奉营主之命前来,现在请两位认识一下此行陪护的雇佣团。”
    “什么陪护?老子在这种地方还能出事不成?啊?”生还未答话,那个面上傲慢之人就先嚣张地开口道,“老子可不是你们这些虫虾惹得起的人物!”
    “银耳!”生面色不变,声音却低沉了一些,“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切!”态度张狂的银耳撇撇嘴,还是住了口,抱着胳膊慢悠悠往别处走了。白篱随着他的移动转转眼珠,又继续回来审视这个生。
    “吾名木笙,请多指教。”清瘦的生也不再管银耳,抬眼的时候正巧碰到白篱的目光,便淡然地介绍了自己。而后也不等白篱回复,就对彭老道,“时间不多,我们这就上路吧!”
    闻言,白篱也不再多话,反正路上有两个月的时间,不急这一时。
    “阿篱啊,这都多久了,他们怎么都不和我们话?这样下去……”
    这已经是白篱他们四人与银耳,木笙同行前往帝都的第四天了,可是那两人却从没有与他们过话,即使沈玲珑或琅朗上前搭话,他们都不回应。那个骄傲自大的银耳,他们完全可以看出他是不屑和他们讲话,即使偶尔搭了腔那也是实在忍不住出口不逊的。而那个木笙看上去总是紧绷神经,谨慎自己的言行,还经常以眼神示意管住那银耳。他们这样的态度的确让白篱伤脑筋,想要从他们口中套出他们到底是奉谁的命令来干什么却无从下手,就连他们本人的信息,也就只知道他们的名字。
    “不要着急,时间还长,我们再看看吧!”白篱心里自有打算,那个银耳明显不甘于木笙的管制,应该忍不了多久了。
    这日晚上的休息时间,咕嘎忽然寻到了白篱,从背上的羽毛里叼出一个纸条来。
    “辛苦你了,咕嘎。”白篱接过纸条,摸了摸咕嘎的脑袋,咕嘎耸了耸脑袋,低低叫了两声,忽然扭头看向木笙,大力地扑打起翅膀,口中也发出尖利的叫声。
    “咕嘎,怎么了?”白篱心头一紧,也看向木笙。木笙已经被咕嘎的叫声惊动,眼珠子转过来看着,看到咕嘎的时候疑惑地“咦”了一声,主动开口道,“这鸟……”
    “它叫咕嘎。”白篱很不喜欢银耳和木笙两人无缘无故的高傲,便一直伴成一个不拘言笑的团长,“它平常可不这样,今日定时受到了惊吓,一会儿就好了。”
    “……”木笙静静看了咕嘎一会儿,又看了看正在给咕嘎顺毛的白篱,然后就转过去了。倒是那银耳往白篱跟前走了两步,从鼻中哼道,“不就一只杂种的鸽子吗?”
    白篱心里一怒,右手抓住了腰间的鞭子,却被琅朗按住了。琅朗轻声,“咕嘎可能是饿了,我们去给它弄吃的吧!”完不由分地拽着白篱走开,还顺带给沈玲珑使了眼色,让她看住一脸不爽快的钟宇楼。
    走的稍远了些,白篱停下脚步,皱着眉头问,“你到底知道了什么?那两个人既然这副样子,咱们就只有趁机闹开让他们开口了。”
    “白羿了什么?”琅朗眼神瞟向白篱手上的纸条。
    “他们乘快马赶往帝都,还在途中接到将军府来信,帝都近几日情势紧张,青王的人大约已经到了,反叛之事,一触即发。”白篱低缓地,“咕嘎把青王联系了维亚斯的消息送回去已经有四,五个月了,我看时间真的不多了,我们需要尽快确定这两个人是不是来帮明允帝王的,他们与我们到底是敌是友?”
    “他们是你的敌人!”
    白篱和琅朗都神经一缩,这个悄无声息到达他们附近的人,是谁?!
    “你们维护这个国家的和平安定,他们就是你们的敌人。”声音再次响起,白篱瞪大了眼,看着面前这个就像是生生用手撕开了空间走出来的人,这个她并不陌生的身影——“苏荏!!”
    “苏荏?”琅朗警惕地看着冷峻挺拔的苏荏,向白篱问道,“篱儿,他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是鬼!”还是她认识的鬼!可是,这次见他怎么没有那么虚无缥缈的感觉了?难道他又是附在尸体上面的?但这个长相,这双蓝色的眼睛,就是当时那个飘在空中的鬼的样子啊!
    “我是鬼官。”苏荏冷冷扫了白篱一眼,似是不满她把自己当作普通的鬼,“鬼官与众鬼是不同的。”
    “是是是,我记住了。”感觉身边又开始冷起来了,白篱只得服软,这个鬼,鬼官实在太厉害,她还是不惹怒他的好,“但是苏荏鬼官,你,你不好好的呆在阴间当你的鬼官,你又跑来人间干什么啊?”
    “我过,你们的太平日子不长了,他们已经开始大幅动作了。”苏荏的眼睛看向白篱他们的休息地,面容变得冷硬严肃,接着又对白篱道,“我这次来找你是受人之托来送你礼物的。”
    “啊?”白篱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琅朗,琅朗也是一头雾水,轻声问,“篱儿在阴间可有认识的人?”
    “谁认识鬼!”白篱没好气地了一句,问苏荏,“托你来的人是谁?我认识吗?”
    “他你帮助过他。”苏荏不想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把巧的紫色匕首递给白篱。
    “咦?蛮好看的。”白篱没有接,伸着头左右看了看,摇头叹息道,“真遗憾,我已经有一把匕首了,虽然没有它好看,但是我用的很顺手,还没打算换掉,你回去替我谢谢那个不知名的神秘鬼友吧!”
    见白篱不打算接受,苏荏皱眉,想到那个家伙知道自己没有帮他把礼物送出去之后的麻烦……苏荏拔开匕首,白篱只看见眼前紫光一闪,接着就感觉到自己左臂上一阵刺痛,“嘶,你做什么?”
    “你已经有了雷光印记,这雷光就是你的了。”合上匕首,苏荏松开手,那匕首就窜入白篱的左臂中去了。白篱扭动胳膊一看,在手肘上方一,白嫩的皮肤上多了一道状似闪电的伤痕,紫色的伤痕。
    “雷光印记?!”琅朗惊叹一声,看了看一脸冷色的苏荏,转脸笑呵呵地对白篱,“篱儿,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啊!你这位鬼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出手这么阔绰!”
    “好东西?”白篱不明所以,哭丧着脸道,“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啊!苏荏,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啊!”等我死后到了阴间一定要在他胳膊上划出一道更丑的疤来!
    “他也是鬼官,名璞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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