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还小,她带着当时算是非常有用的东西,铜的手电筒。
    我们是去看电影,但是我们想到还可以干点别的吗?因为这是路上,我们怕有人从身边走过,妹妹就拉着我的手说去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干。
    这时天色还早,就是还没有夜到让人好干傻事,非得离路边远点不可。走在这地方连小树都没有一只,我们就爬上闸碉,因为放牛时我们常在这上面玩,上面有一个竹床大小的平台,我们想到在这地方干傻事肯定不会有人去打扰。
    她把手电筒放在边上,我们不知怎么弄的,玩得正欢时,只听下面咚的一声,妹妹伸出手去一摸,说是把手电筒掉下去了,把我们都怕得没有了兴趣!……”高益飞又一次把自己说哭了。
    “抱紧我,我好怕。你们就不会在一个草坪上?”曹圆圆非常难过的说。
    “我们怕草地上会有蛇!反正干这鬼事就是出问题的,当时妹妹就哭着说这下不得了了,这是她们家中的宝贝,丢了会一家人难过。”高益飞说。
    “不就是一个手电筒,怎么就成了一家人的宝贝?”
    “这样说吧,当时她们家有这样一个手电筒,同等于现在有一辆运输车的家庭,没了不难过才怪。”高益飞说。
    “你能说详细一点吗,我这近亲产物的脑袋瓜子,怎么能理解你的一个手电筒与一辆运输车相比较?”曹圆圆非弄清不可了。
    “这手电筒是哥哥用来照田鸡的,是一项副业经济来源。是一家人的生活保障。”高益飞说。
    曹圆圆一直在哭,为妹妹有一个好哥哥死了可惜。
    “妹妹早晨梳头在哭,哥哥问她为什么?她小声对哥哥说把传家宝丢了。哥哥怕妹妹会被妈妈骂得半死,就让妹妹背着妈妈带自己去找了回来,结果就……”高益飞哭得说不下去了,把流满泪的脸挨在曹圆圆的头发上。
    “哥哥……”曹圆圆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突然手机响了,曹圆圆掏出一看说:“她们来了!”
    高益飞正在用手摸着曹圆圆的脸,看到两个人从一辆班车上下来,定眼一看是倾雪群和处玉兰。
    “她们来了!”高益飞把曹圆圆从自己的胸怀推出说。
    曹圆圆做挣脱状,从高益飞怀中走出几步向着伙伴摇手招呼:“阿兰,阿群!……”
    “阿圆!阿飞!”
    “阿圆!阿飞!”
    高益飞听到了妹妹们称他阿飞,双手张开做拥抱状欢迎着说:“阿兰!阿群!我爱你们!!”
    ……
    “我好怕,刚才阿飞在说一个死了人的故事,就是这出水闸里面。……”曹圆圆说。
    “这怎么会呢,一点水都看不到,他吓你的吧?”倾雪群说。
    高益飞走近一步,握着倾雪群的手说:“以前不是这样,现在都做了封闭式,用电开闸关闸。以前是用人力摇开闸关闸,里面就像现在的电梯,有扶手向下爬,闸板是用一块三四个平方面大小板子,周边都要包了橡皮。用一根竹子一样的铁棒,再用转盘转动升降。”
    曹圆圆朝倾雪群飞了一个眼色拉着处玉兰向另外一边走去。
    “就在我们身边,我有点怕,谁叫你说出这吓人的故事?”倾雪群朝曹圆圆说。
    “我妈妈说猫人在吃老鼠不能看,看了会酸牙。”曹圆圆边走开边丢下这样一句话。
    “你们就在这里玩一会游戏会死?”倾雪群说。
    “我们不想听到你们说悄悄话,留点空间彼此都好。你们就放心玩吧,我们不会走好远,出了问题就大点声叫一句!”处玉兰说。
    “我们不会,你来旁边教一下!”倾雪群说。
    “你听说过这东西有人教吗,平时要你看录像带你就装腔作势,总把自己当观世音……”处玉兰说完抱着曹圆圆笑得两人在地上打滚。
    ……
    “你打算怎么办?”高益飞双手握着倾雪群的手说。
    “去广州打工!”倾雪群说话的语气好低沉。
    “不甘心把,是不是还想读书?”高益飞说。
    “哪里有不甘心,去打工还好玩一些!”倾雪群一边说一边斜视着放在一边的裤子。
    “看你哭都哭了,难道还有什么事?”高益飞说。
    “真的吗,你看我哭了?”倾雪群说。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面有泪水,你又没有笑,这肯定是哭了的眼泪!”高益飞说。
    “我们三个女孩子是不是都疯了?”倾雪群突然抬起泪眼问。
    “难道这不正常?别这样想了,我们都是人,就是动物都有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玩着,当然也包括爱情。”高益飞说。
    “我们三个女孩都是弱智,不然鬼会和你这样的人干出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倾雪群说完觉得自己的话走屎了,又不好意思的斜视了一下高益飞,用鬼脸的笑作为补救。
    “如果站立在超出一般来讲,也许这是一种傻事,如果再用唐僧的思想看问题,上当的那更加是男人了!但我还得感谢你们的慷慨……”高益飞不知说什么好,自然不能说人家真傻,人家自己说自己傻这是另外一回事。
    “读哈佛大学就不傻?不傻就不会和我们在一起,我这不是在说闺密的坏话,是她先说出来我们要同用一个男人,但说明了就是玩,只有一个皇后,其他的都是妃子。”倾雪群一边说一边看着放在一边的裤子,她想到这是从她两腿中间爬出来的一个婴儿,在对她笑,一时是男婴一时又是女婴,那两个小腿中间在时刻变化着。
    不知什么时候,曹圆圆和处玉兰都来到了她们的身边,当倾雪群把头抬起来时,三个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倾雪群觉得这是一种冒犯,伸出手去拿起裤子就要往她们脸上打去,把她们吓得做惊鸟状跑了起来。
    “阿飞,快爬起来,我们去你家里看看!”曹圆圆一边跑一边回过头来对高益飞说。
    高益飞想到这地方下面死过人,爬起来就跑,被处玉兰高声叫住说:“裤子,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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