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要c线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呵~呵~呵~(贱笑……)
    -----------------------------------用来让作者回忆上次剧情到哪里的分割线---------------------------------
    “fervor,meisanguis。”(沸腾吧,我的血液)
    银色的流体听从密林中某位存在的指示,从它原本蜷缩着的瓶子里涌了出来,表面轻微颤动着。
    “automatoportutoporiunlquaerere(自动索敌);dilectusincursio(自动攻击)。”
    水银迅速在城堡的大门前凝结成了一个球形,每接收到一个新的指令,其外层也就会随之浮现出一列列暗红色的咒文。
    “接下来……呵呵,就来个浪漫的招呼吧——bohren(钻)!”
    水银之球向前方凸出直到被塑性成一个巨大的钻头,然后操纵它的那个身影打了个响指,钻头就高速转动起来,发出刺耳而危险的滋啦声,逼向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正门。
    ----------------------------------------(1)------------------------------------
    身陷无数触手怪包围之中的剑士少女,在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时候,就算再迟钝也终于发现了事情已经不对劲了。
    以无辜的孩子为人质然后在自己的面前将他们屠杀,用这种举措激怒自己使自己冲入其包围圈——这些低等级的使魔虽然个体作战能力弱小,但是数量却极其庞大,并且saber还发现了它们不但会从刚才死去的孩子的尸骨上再生,甚至利用被看成碎片的同伴的身体恢复,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办法将它们连同召唤者一网打尽的话,这场战斗就会变成永无止尽的消耗战——直到自己筋疲力竭为止。
    这个caster言行举止虽然疯癫,但是其战术确实很有一手啊——事到如今saber也不得不承认这点了,现在不要说兑现自己之前对爱丽斯菲尔许诺的胜利,自保貌似都快成为问题了。
    非常不妙,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在这里解放“那个”吗?精灵赐予的圣剑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威力,但是仅仅因为区区一个疯魔的caster自己就要被逼出最大的王牌吗?这对于这把剑来说应该是莫大的侮辱吧。
    况且,这些海魔并非处在同一条线上,一剑挥去是无法将其根除的。
    强忍住解放真名的冲动,saber现在心里最大的指望就是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了——虽然在理念上完全不合,但是saber相信以他的战斗素养,在必要的关头一定会使用令咒来逆转这个局势的。
    虽然要把信任寄托在完全没有相性的master身上这件事实在讽刺,但是只能这样了。
    造成鼎鼎大名的亚瑟王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saber充满怒意的瞪了一眼那个还在大叫着不明意义的话语的疯子,后者感觉到了saber的视线之后没有被其怒火所慑反而更加开心和肆无忌惮了:
    “就算在以寡敌众的危险境力,也决不畏惧、毫不屈服,你的眼神从未怀疑过胜利。你果然没有变。那高洁的斗志、尊贵的灵魂所在,毫无疑问的就是身为圣女贞德的证据。明明是这样……”
    caster的双手贴在脸颊上看着saber在触手怪的攻击下疲于应对的模样自我陶醉着。(2)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清醒过来?你还在相信神的庇护吗?你以为在这种绝境里奇迹会来拯救你吗?——多么让人叹息呀!你忘了公比爱之战了吗?忘了将你从荣光的顶点推落到破灭地狱的神的陷阱吗!就算遭受了那么多侮辱,你还打算甘当神的提线玩偶吗!?”
    吵死了!真想堵住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真想让他知道因为无聊的妄想夺走幼儿的生命,那罪孽会接受怎样的裁决——就算这样想,剑尖却完全触碰不到他。saber被十重二十重压上来的魔怪们组成的墙壁阻止,离caster的距离显得太过遥远,所以他完全陷入自我维度的碎碎念还是顺着空气进入了saber的耳朵。
    “神明全部都是骗子啊,圣女大人,您为什么总是认识不到这一点呢?圣女哟~如果他们真的能显现所谓的神迹的话,为什么不来惩戒我这个罪人呢?所以指望神明的可能性比指望天上掉下来个牛车砸我——”
    “轰!”
    caster的一句话尚未说完,一辆包裹着雷霆的牛拉战车便从冬木的夜空上直冲而下,着陆点正是caster所处的位置。
    从震起的尘土之后,saber听到了一个雄浑有力的男子声音宣告着:“caster的悬赏,我征服王伊斯坎德尔就此拿下了!”
    -----------------------------所以小伙伴们,话不能说太满哦-----------------------------
    “哒哒哒哒哒哒!”
    机关枪不断喷吐着致命的火舌,虽然数量只有两把,但是在深谙此道的魔术师杀手的发挥下,就算是两把也造成了火力网压制的感觉,如果是在战场上的话这种局面可以说已经胜利了一半了。
    可惜的是这里并不是战场,而是战争,非同寻常的战争——
    “滋啦啦啦啦啦啦!”
    一个足有两米直径的银色大钻头挡在子弹的飞行路径上,除了让站在其身后的那个人免于被击中以外,还靠着钻头旋转的动力将那些子弹以不同的角度弹射出去,在狭窄的走廊里挑来跳去,给它们原本的主人造成了巨大额威胁。
    在发现自己的攻击连干扰都做不到之后,卫宫切嗣果断将两把冲锋枪扔掉,用尽全力向远离钻头的方向逃过去。不过追击者很明显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angefahren(冲撞)!”
    钻头猛然向前突进,时钟塔导师水准的人物制作的魔术礼装性能绝非人体能抗衡,眼看着卫宫切嗣就要被绞入那螺旋之中——
    \amp;quot;tiel!\amp;quot;(固有时制御三倍速)
    在念出咒文之后,魔术师杀手瞬间消失在了走廊中——不对,应该是其速度太快导致人类的视觉已经无法跟上,才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实际上只不过是跑到拐角处转弯了而已。
    “哦,不错的技术。”
    水银钻头的操控者称赞了一下对手,因为他知道要能达到那种效果的魔术对于人体有着多么高的负担,但是他不会因为这样就手下留情。
    随着他的指示,水银的顺着墙壁和地面平铺着延展开去,以他为中心向这座城堡的四面八方开始搜索敌人,就连地板之间的缝隙也不放过。而要是在搜索时遇到了支路,水银就会再分出一支分岔探索新路。在这种全面覆盖的地毯式侦测技术之下,应该是不存在任何死角的。
    不过卫宫切嗣并不这样想——水银,就算是注入了魔力也只不过是死物罢了,没有眼睛所以只能靠触觉来分辨目标。那么如果是一具没有心跳和体温的“人体”,在那些水银的感知中和墙壁、地板应该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amp;quot;tignate!\amp;quot;(固有时制御三重停滞)
    卫宫切嗣,现在就是一个面墙,一块地板,他身体的一切生理现象都被降低,所以那些水银石绝对发现不了他的——纳尼?
    将自己藏在拐角准备gank的卫宫切嗣发现,那些延伸过来的水银流,在每一个支流的末端流体都有着巨大的震动,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是因为末端的水银都塑形成了一个不断运作的小钻头。
    这样就算水银感知不到自己,在它们触碰到身体的瞬间,自己那一部分的肌体就会被绞成碎片吧。
    没有计画通り的卫宫切嗣现在只能停下固有时御制,继续逃跑。而人体跑动造成的地板的振动刺激到了附近索敌的水银流,它们的速度骤然加快向振动源汇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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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言峰绮礼面前是一个已经被逼迫到角落的银发女子,她的衣服有许多破损,很多地方还沾染着血迹,看得出来之前应该发生过一些激烈的运动。
    “你是因为什么样的意志驱使,才决定在这里与我为敌?”
    本来以为在这里遇到这个女人只是个巧合,因为城堡里正发生着激战,所以卫宫切嗣让身为master的她躲藏在敌人视野之外——不过若是仔细一想就可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女人掌控者整片森林的结界,如果有意避开的话自己根本不可能和她相遇。
    也就是说,她是主动找上自己的。
    连servant都没有带,没有任何战斗经验,就这样与代行者为敌,何等无谋的行为——爱因兹贝伦家引以为傲的人造人技术,怎么会有这样不精密的产物?
    也不对,如果是次品的话爱因兹贝伦也不会付以圣杯战争的重任,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主动现身阻拦自己?
    “……”
    “看上去和之前那位小姐一样,也不像是会乖乖回答的样子啊。”
    言峰绮礼看着虽然束手无策但却斗志满满样子的俘虏,不懂人类感情的他似乎逐渐体会到了一种名叫无奈的东西。
    那么该怎么拷问呢?银发红眼的女子已经遍体鳞伤了,如果再受到什么冲击恐怕性命都会不保。
    死了的话自然是得不到答案的,可是她这种不配合的态度也不是个事啊。
    等一下,银发红眼,好像自己的servant的模样也是这样的,仔细看看五官都有点神似呢——她们之间应该不存在什么联系的吧?不过,assassin应该比自己更擅长从别人口中撬出情报的吧,不如让她……
    言峰绮礼的嘴角,露出了愉悦的微小弧度。
    ----------------------注释----------------------
    1、浪漫是什么?男人的浪漫就是钻头啊;另外德语是用百度翻译搞得,对准确性不做任何保障。
    2、请想象我妻由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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