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天空变化莫测,时间也飞快流逝,距离上一次狼王,争夺战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张逸才的身体也已经痊愈了,身上只留下了鱼肠线缝合的痕迹和一个巨大的伤痕,在这一个月里张逸才养伤期间,
    他的伤口发生过一次溃烂所幸大合萨给他的腐烂伤口“搬了个家”不然张逸才就要在穿越一次了。
    当然,也有很多人来看他,阿苏勒、铁颜铁叶、大合萨、吕嵩、龙格真煌、苏玛、不过其中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拓跋山月,
    张逸才连见都没见他,理由就是伤势太重,不便见人。
    “殿下,世子殿下请您过去”突然营帐外面传来了铁叶的声音,
    张逸才听到这个声音就披上了一张兽皮裹住上身快步往声音的来源地走去,
    一出营帐就看到铁叶那熟悉的大饼脸,笑了笑把铁叶从地上扶了起来,搂住他说道,
    “你哥呢?去哪了?一个多月了,除了偶尔来看我几次,其他时间上哪去了?不会是你哥瞒着你偷偷摸摸找了个娘们结婚了吧?”
    张逸才松开铁叶那宽厚的肩膀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调侃的说道,
    铁叶这个标准的草原汉子明显禁不住张逸才的调侃,忍不住闹了个大脸红,红着脸朝张逸才解释道:
    “不是殿下,我哥是被大君要去办事了,别说您,除了上次他回来看了您一下之后,都快大半个月没回家了,我阿爸说我哥要是再不回来就抽他”铁叶说到这也是“恶狠狠”的,
    看的张逸才都有些好奇了,吕嵩会让铁颜去干什么呢?
    “对了,你刚才说阿苏勒找我有事,什么事?”张逸才聊完事情才想起来刚才铁叶刚才说的事不由得询问道,
    “这属下也不知道,不过看世子殿下的脸色来看,应该是好事”铁叶一边招呼着跟他一起来的马队,一边回答着张逸才的问题,
    “你这是干什么?”这时候张逸才看到铁叶身后那浩浩荡荡的马队,
    马车上载着数不清的货物,有光闻空气就能闻出纯度的食盐,有身上肮脏不堪的奴隶,有黑黑的铁锅,有看起来就十分厚重的铠甲,而且那铠甲上面闪烁着凌厉的寒芒……,
    “殿下,这是大君和世子让我送来的,请您看一下这是清单”铁叶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说道,
    张逸才看着后面那浩浩荡荡的马队若有所思,
    “快走吧,殿下,一会儿大君和世子殿下该等急了”铁叶气上了一匹赤血马焦急的催促着正在思考的张逸才,
    “好,这就来”张逸才甩掉脑里的思想,翻身上了一直在旁边侍奉的白狼王的身上,
    张逸才驾狼奔过马队的时候,看着那肥的流油的马车,如果不是自己的,估计他自己心里都会不禁露出了贪念,
    不过这一辈子在草原上生活了十几年的他,一直相信有所得必有所失,有多大的付出才会有多大的收获,吕嵩这一次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他可不相信这是白给的,只不过他也摸不准就为现在还活着的被草原人喻为白眼鹰的吕嵩的心理,
    不过吕嵩应该不会害他,应该是想谋求他的什么东西,如果要害他,他除非回到真颜部不然就凭他现在在北都城那空虚的力量,根本就掰不过吕嵩的腕子,
    北都城,
    大厅,
    “大君,我们国主已经向我回信愿意下唐国一国之富倾力培养您的幼子和五殿下,不过您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们国主希望招您的世子为我国的夫婿,您的五殿下我国国主也有一个良缘赠予”大厅里拓跋山月恭敬的朝吕嵩传达百里景洪的善意和请求,
    吕嵩听到这话脸上的皱子都快笑成了一朵菊花,这才对嘛,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吃什么聊斋啊,
    世界上哪有?能吃白饭的,吕嵩看了一眼这个穿着酷似草原人的下唐国名将轻笑一声,心想:
    “好一个下唐国主,算盘打得够精的,不仅想要我的幼子还想要我的五子,我青阳几十年的时间才生出了两头豹子,没想到还没吃撑草原就像被人盯上了”吕嵩看着眼前这个毕恭毕敬的下唐国名将,心里虽然不屑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吕嵩笑道:
    “拓拔将军,下唐国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表示赞同并且很希望和下唐国主见上一面,不过终究还是孩子大了不太好管教,
    根据我们草原的规矩孩子大了之后是会自己寻找自己的的女人,父母必不能干涉孩子的决定,倒是辜负下唐国主的一番苦心了”
    拓跋山月听到这话,浑身颤了一颤,他如何听不出来这句话的意思,这青阳部的大君明显没有要和亲的意思,
    虽然他也是北陆人,但他也是为这位大君的无耻感到佩服,这位大军明显就是要吃干抹净不认帐啊,
    想想之前下唐国卖给青阳的粮食,他的眼睛直抽抽,
    想到之前国主给他的飞鸽传书开出的条件,拓拔山月再次开口道:
    “我国国主为表示两国友好愿意在沿海地区开放和租住土地,给日后的北陆上来有个歇脚的地方,而且我在青阳也待了月余,世子殿下虽然勇武但据我所知世子殿下的身体体弱,
    就在我们东陆叫做血撅之症,除了秘术根本无法用寻常的草药治愈,而恰巧我国国师正是因为秘术师,可以治愈世子殿下的病状,
    再不济也可以调理世子殿下的身体状况,您看如何?”拖把,社员故意把姿态下得很低给了吕嵩一个台阶,
    吕嵩听到开放陆地给他们租住的时候眼睛就已经精光闪闪不过却很好的忍住了,但在听到可以治愈阿苏勒身体的时候他彻底忍不住了,
    无论是现在对于阿苏勒的宠爱还是对于小时候对于阿苏勒张逸才两兄弟的愧疚,他都不会拒绝可以治愈阿苏勒的任何可能性,
    这一点从原著中阿苏勒战狼之后身体病症爆发命悬一线时,他愿意用开辟草场和极大的权利作为治愈阿苏勒的条件就可以看出。
    吕嵩看了一眼给他台阶下的拓跋山月长吸了一口气,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笑道: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拓跋将军,阿苏勒已经到了草原那儿该成家的时候,我也一直苦恼这个事呢,正好我们和下唐国本就交好,正好结个儿女卿家,亲上加亲可好?”
    吕嵩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拓跋山月的肩膀,然后带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看他,
    拓跋山月也不是个蠢人,自然知道这是大君的另一种妥协,自然也就顺杆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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