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你,你会不得好死的!啊!!!”
    荒山野岭之中突然传来一句恶毒的声音不仅恶毒而且好像是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就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东陆大楚日后的君王正在带着他的队伍前往他的诸国游第一站——下唐,按史书记载大楚第一任君王就是在这里认识到了他的左膀右臂大楚的上将军——息衍
    经过上一次张逸才屠杀流民后已经过了七天,这七天里张逸才将前世是他能想到的一切刑法,全都用到了这个老头的身上,比如水皮刑,用湿布将人的口鼻全部盖住等到人撑不住的时候给口呼吸的空气,
    然后再次加上一张布循环往复,
    当然还用人参吊了一口气,而现在张逸才正在对,这个顽固的老头施行其中之一,用马匹将这个老头倒拖在地上,
    这个刑法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受到伤害的人并不会一次性死去而是会用身体承受马匹将他拖到地上将皮肉一点一点从身体上失去撕去的疼痛,
    直到受害者将身后的皮肉全部磨净露出森森的白骨,再残忍一点还可以,用高浓度的白酒浇在受害人的身上。
    而张逸才明显没有这个条件,只能用简陋的方法用马倒拖着他走,张逸才也很仁慈没有直接拖着他走而是打算慢慢的耗净这个倔小老头的力气,
    所以马匹的速度不上不下可以让人跟上但又不会让人休息下来,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那个小老头,有力气骂张逸才,
    张逸才就是要好好的玩弄这个老头子心理,直到他承受不住将身后的人给不过张逸才,有点小看这个小老头对幕后之人的忠诚了,张逸才一连折磨了七天,这个小老头比就是辱骂不止,
    执行倒拖不是张逸才的本意,是张逸才已经没有能够在保证这个小老头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可以执行的刑罚了,
    “全军就地扎营,夜不收全都给我撒出去!”
    “小老头你为你自己赢得了今天的胜利,不过明天就没那么好运了明天咱们换个方法玩。”
    张逸才下马来到那个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老头身边从怀里掏出个饼子扔到他身边说道。
    那小老头显然已经是被折磨的没有力气了连辱骂的声音都没了,看到被扔到地上的饼子连去吃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眼神之中永远恨的目光丝毫没有减弱,
    看到他这个样子张逸才,让跟着他的士兵去叫随军的医官,人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张逸才咬了一口随身带着的干硬的饼子,有点噎喝了口水顺了顺,
    张逸才随便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嘴里咬着饼子看着天上的星星,有点担心身后的阿苏勒,
    然后拿出随身写的日记,只见那上面已经急急忙忙的写满了很多的字,
    离开阿苏勒的第八天——担心,今天那个老头子还是挺住了怎么都不肯说出幕后主使,很生气,打算明天给他试一下滴血之刑,
    张逸才日常写完日记,不仅也直接撇了一下不远处的山林,惊奇的发现树林上的鸟在上方盘旋不下,而且看数量还不少,
    不过张逸才通过他呢?没有夜盲症的眼睛,看到那些盘旋在上空的黑点正在逐渐减少,晚上去过树林的都知道,只要有人的情况下,鸟群是不会下落的,
    这种情况下的你只有一种情况,它们才会落下那就是死亡,张逸才看着那片黑暗的树林,里面似乎有着某种吞人的野兽,正在勾引人进去择人而噬。
    可怕的是张逸才的夜不收,似乎并没有发现远处的动静,要知道,他的夜不收可都是由没有夜盲症的士兵组成,
    要是这些树林里真是埋伏了一群人,张逸才晚上发的几百人全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偷偷摸摸的摸到营房,
    想到这张逸才看着远处那些警戒却有疏散的警戒队伍那说那个生气啊远远的就喊这支警戒队伍的头领,
    “脱欢!你给我滚过来”
    听到张逸才的声音远处那个警戒队伍中出来一个似铁塔般的汉子,赶快骑着他的狼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往这奔,
    在离张逸才十米远的地方,那个被叫做脱欢的男子就下狼奔了过来,
    刚过来张逸才就一把抓住脱欢的脖子,一个铁塔般的汉子在张逸才的手里跟个小鸡仔似的,
    张逸才强行把他的头正向那个鸟群飞舞的地方,所幸上面的鸟还没有全部死光,还剩下了几十只左右,
    张逸才指着空中的那些黑影咬牙切齿的对他说的:
    “我把兄弟们的安全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兄弟们的安全负责的?!你长着眼是吃屎的看不见天上的鸟是吧?”
    那个被掐住脖子的铁塔般的汉子顺着张逸才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一身冷汗眼睛不敢和张逸才对视,双手止不住的抖,
    谁都知道他们的这个少族长待人平和爱民如子是一个好君主,可他们也知道他们的这位少族长在面对大事时对于那些达不成他要求的人也是相当的不留情面,
    毕竟在军营的时候他们就亲眼见过他们就问少族长在面对那些刺头的时候是如何的冷血无情,十几颗人头说斩就斩其中不乏有真颜部那些强大战士的后代,
    而且这些部落中的勇士愣是一个屁都没蹦出来,不仅没蹦出来还笑呵呵的把他们剩下的后代再次交出去。
    “对不起,少族长我想着有白狼就不需要那么紧张兄弟们一连几天精神紧绷我想让兄弟们放……”
    “啪”
    张逸才听着脱欢的话点着头给了他一巴掌,他不是生气脱欢的狡辩而是生气脱欢的称呼,
    “我说过什么?在军营里你应该称呼将军或者殿下,少族长?哪来的少族长?!这里哪一个是你的少族长!我说过多少次这种话不要在军营里讲,不要在军营里讲!
    是不是我要把这几个字刻在你的脑门上你才能记得住,这里不是我们真颜部说话要过脑,说话要过脑!你在军营里喊我少族长是想让我造反吗?
    这里的少族长只有阿苏勒,你给我把这个事记到心里记死了!
    你还在看什么?还不带人去查!”
    脱欢如同受惊的野兔一样跌跌荡荡的向警卫队伍走去,张逸才看着他那个样子,不经头疼的捂住脑子,为什么他的手底下就没几个聪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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