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空前的浩大,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基本上整个宴会的贵族出来的时候都是醉醺醺的一个宾客尽欢的样子,至于真醉假醉就不清楚了,不过阿苏勒倒是真的醉了,出来的时候腿都在打转,
    对于阿苏勒是不是真的醉了的这件事,张逸才是真的相信,毕竟他的衣服对他说他信了,我都“湿”了。
    在把阿苏勒带回他的房间之后,张逸才留下了脱欢,就开始安顿了另一个“醉鬼”。
    “别抢别抢,都是我的……”宴会结束之后,王宫的某一处房间里传来一声像是梦话的声音,张逸才听到这话尴尬的挠了挠头,
    而这个声音只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有一双芊芊玉手让这个“小醉猫”给平静了下来,仔细看这个女子容貌竟不属于躺在床上的小郡主,甚至有过之而不及,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一双长腿藏在盛大的公装之下,
    只露出了一小截洁白的脚腕,张逸才只看了一眼,就把眼神移到了别处,他可不敢在别人的国都之中觊觎别人的国师,这被抓到可不单单是被打入死牢这么简单,到时候就算是阿苏勒想救他都没理由开口。
    在帮少女轻轻的掖好被角之后,有帮少女把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轻轻的擦去,张逸才同时也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被两个人并不累,可是在屋子里张逸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屋子里很热,
    “殿下,我们出去走走吧,羽然大概得睡到明天早上了,不要打扰她了”国师站起身来轻声说道,
    张逸才也很懂事,自己先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毕竟这深更半夜的张逸才和两个寡女待在一起传出去多多少少有些不好,
    张逸才来到外面之后,狠狠的呼吸了几口,外面的空气,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国师之后他的体温就迅速的下降了,一直回到了正常,
    张逸才明白他自己的状态,可能是“发春”了,他来到这一世之后,那可一直是守身如玉守了将近19年,而且生活在草原那边他可是也没少见过草丛里那些荒唐的事,
    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就算是放在现代你见过十九岁的处男吗?而且国师,谁还不喜欢一个吃冷吃热的大姐姐呢?至于小郡主那样的,他可不喜欢小萝莉,放在前世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而且小郡主那平板的身材,他害怕以后的孩子会饿死。
    就这样张逸才在仰头看了一会天空的月色之后,一脸平静的国师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还随手关上了房门,
    “殿下,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走走”国师对着张逸才发出了邀请,
    张逸才挺了一下肩,一步一步的跟着国师,一路上张逸才用着北陆上各种的奇闻异事逗着这个温柔的大姐姐,哪怕是这个大姐姐,切开是病娇的,
    一路上作为巡夜的侍卫,都当做看不见俩人,一直到张逸才来到了那个当初和花迎那个憨厚的小子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来到这张逸才就不走了,他收起了一路上和国师那种嬉皮笑脸好说话的模样,直直的站在原地,
    国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一路上都在和自己套近乎的年轻人突然站住,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和她聊正事,
    她早就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明白这个年轻人从第一开始和她套近乎就是打着一个目的,只不过这个年轻人不说她也没有戳穿,如今终于到了这个年轻人摊牌的时候,
    国师抱着手开口道:“说吧,你一直把我骗到这里来,究竟想要干什么?”
    张逸才似乎是没听见,从阴影处藏出来那个盆栽,叶子已经枯黄,但是花朵却还没有枯萎,而且看样子含苞待放,正在一点一点的盛开,
    而今日也正是满月的时候,月光照在院子里正亮,只不过它的主人却不知道去哪了,
    张逸才抱着这坛花苞来到了国师的面前,拿着这盆花,对着国师说:
    “你知道吗?这是一种很罕见的花,一生只绽放一次,一次便是天下花之绝顶,耀眼夺目璀彩非常,可绽放过之后就会枯萎”
    国师到是也觉得稀奇,看着这盆花摸着那含苞待放的花朵也是说道:
    “这种花以前也不是没种过,但是从没见过,原来是一生只绽放一次,倒是稀奇,这次倒是长见识了,不过你说了那么多,铺垫了那么久,应该不单单是讲这番话而已吧?”国师摸着这朵花苞轻轻一笑,
    张逸才转身把国师的手打掉,把这朵花放在了院子之中月光正盛的地方,张逸才清晰地看到这朵花苞正在一点一滴的绽放,
    找了个凳子坐下接着说道:
    “你知道吗?这朵花的主人是个花匠,而且是个在下唐王宫世代为奴的花匠,也算得上是世代忠良了吧?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小小的花匠,
    一个离了王宫就没法活的匠人为了下唐国主的一道命令为了家中的老父大哥主动去参了军,他才十几岁的年纪,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可就在十几天前他和我说了几句话,
    然后就不明不白的消失在宫内了,我不明白几句话而已,比得上一条鲜活的生命吗?我既没有打探情报又没有刺探别的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留他一条命?
    我知道乱世之中人命最不值钱,可一个从小生在下唐长在下唐的匠人他能知道什么?他连下唐都没有出去过,我又能打探到什么?”张逸才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坛子里的花已经向月光悄悄的扭动着它那诱人的身姿了,
    国师没有回话,只是略有些深思似乎在想着什么,然后和张逸才一起看着那缓缓盛开的昙花,
    是啊,昙花开了,在海带状的绿叶上,它的花苞开始缓缓绽放,如玉一样的花苞微微的抖动,然后一层一层的绽放开来,一片两片三片它以一种令人惊奇的速度绽放开了,
    在空气中散发着清香,花朵轻如纱,白如娟。
    是啊,花开了,但它的主人却不见了。
    张逸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走了,国师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枯燥,如同一条路走到黑王者,
    就连日后成为了大楚君王的张逸才晚上的时候你都是喜欢一个人走在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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